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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瀚自是这一方略的提出着,不过对于此时渭水以北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也没有让刘备对于之前的一些个战略之策有所变化。
自是因为之前的庞统还有徐庶却是已经都将其间可能发生的一些个变化,从方面都已经和刘备有过商议了,不过占场之上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事事都尽如人意的,要不然,这天下间却也不会有像此时他们在这里的对战之举了。
“主公,此事却是我考虑有所不周,不过事到如今,却也不能够让杨春他们开始行动,毕竟曹丕此时却是还不应该会完全的相信他们,再有曹彰那边的兵力,加上张颌,以及徐晃所部,虽然已经将近于五十万左右,可是不管怎么说,曹操却是还在郑县,若不能够将之从郑县这里调动开来,从郑县,倒是可以从容的退往两边的山岭高处,而不能够让军师的水淹之计已成全功!”
“当然再有,即便是此时曹彰他们再是能够得意几分,却是如果让我军能够将曹操这祸乱之源给制止了的话,他却也不能够得意几天的!”
“当然,虽然说如今处于大战之际,不管是我军还是曹操两家,内部自然都是会将一切的能力都用在战事之上的,不过我军内部自然是上下一心,众志成城的,可是如今曹操的内部,却定然不会让这样的局面再像眼下的局面发展下去的!”
“曹彰得意,自是可以让他在今后和他几个兄弟争夺世子之位的时候大大的添加一些砝码的!虽说当年曹彰只是因为一些谣言便领着十数万大军从幽州,返回许都,这样的事情已经在曹操的压制之下,几个曹氏兄弟也都不再为那件事情,于明面上起什么冲突或者意气之争,不过比较那件事情确实是发生了,要非当年的曹操在治病之前已经有过已定的布置的话,或许祸起萧墙的事情,早就让曹魏这一方势力完全的分裂了!”
“当然如今,曹操却是正应该为曹彰在渭水以北的突破而感到高兴的,这样的事情当然不会不让身在许都城中的曹丕等人知道,毕竟曹操对于他的几个儿子,可都是很赞许的,而且事到如今,迟迟没有决定谁是他的世子之选,却也是想让这几个人互相争竞一番,让他们能够优中选优,当然对于他们几个兄弟之间的恶意竞争,曹操定然是有过警告的,可是这种事情,一旦起了心思,却不是什么外力能够压制的了的,毕竟曹操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而曹丕,曹彰,曹植,还有曹冲,几个儿子,可都是正当年的!”
听到邓瀚这一番解说,刘备却是笑道,“确实如此!子浩之言倒也是将人心摸得很透啊!”言罢倒是深有意味的看了一下邓瀚。
“不敢当主公之赞,实在是有些惭愧!”邓瀚这个时候却也是没有什么迟疑的便继续他之前的分析,“若是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跳动一下许都城中的气氛,定然会有些好事发生的!当然即便不成的话,可以让杨氏商铺的人,自己作为一下,在运输的路上,行动一番,也是可以对应泾阳,池阳的形势有些帮助的!”
“主公,我以为子浩所言的事情,我们可以操作一下,以目下的情况而言,一者我们可以让马腾老将军那边的凉州骑兵,再调动一部分出来,到北地帮着打击曹军的嚣张之意,眼下凉州以北的鲜卑人却是偃旗息鼓了,故作安分状,虽然说除恶务尽,我们却也不能够将之太过压制了,毕竟如今的情况还不到我们争雄塞外的时候,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当次时机,还要主公,向马老将军那里解说一番。这二者,既然子浩说到了许都城中的局势,我们更应该让这些有心人,在这个时候好生的表现一下的!”
“毕竟,所谓的功劳,却是在这个时候最大的无非也就是战功,而此时在许都的曹操的几个有能力的儿子,却都无法直接的接触到这样的功劳的分润,只能眼看着曹彰一个人嚣张得意,任是谁人也不会心平气和的!”徐庶此时和邓瀚应和道。
“当然,元直还有子浩所言当然有理,既然此时在渭水以北的曹彰很是攻势凌厉,可是跟在曹彰身边的两个将军,却是张颌还有徐晃,而不是像曹仁,夏侯惇,这样的曹氏宗亲,如此以来,我们也可以做些局面出来,让在许都城中的几位有心人,好生的看一看,如今的曹彰自然是在一百年为曹操攻杀于战场之上,却丝毫没有忘了拉拢曹操麾下有实力的那些个将领的!之前已经有夏侯渊,夏侯惇这些曹氏宗亲的将军对于曹彰这位少年便立志于军旅的公子很是看好的。如今再有这些如徐晃,张颌这样的外姓将领的融入的话,在曹操身下,却是曹彰于军中享有的影响力,便是为大了,这样的局面如何能够曹操的几个儿子看得过眼呢!”倒是此时庞统也添油加醋的给当前如何缓延渭水以北的局面说了几个方略。
有道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这三个人加起来,头脑风暴一开,自然便是会生出无限可能。
刘备看着在一起的邓瀚,徐庶,庞统师兄弟三人,倒也让他很是高兴,毕竟看似十分复杂的局面,却也在他们几个人的言谈之间,便像是没有什么困难一般,豁然而解。刘备一生之中,便是吃了没有谋士的苦,这才在起兵之后,屡屡的碰壁于四方,好在他能够坚持下来,终究到了荆州之后,才有了如今的这般局面。不过刘备却是自知,若是他在早些年的时候,便有了如今这样的谋臣为他提供智力上的支持的话,或许不需要到荆州,单在徐州的时候,他就能够成就一番功业的,不过若是在那个时候便有了如今这幅局面的话,那天子却有会如何呢,这个问题,或许刘备如今也不会去想象了。
不过在得意于此的同时,刘备却也渐渐的在内心中,生出些提防之念,虽然他平日里倒是对人做到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做法,当然他自觉的也是以诚待人,也获得了手下将士们的衷心拥戴。可是就像之前邓瀚所说的,他连带着关羽,张飞,他们这些人却都是年事渐高,而像诸葛亮,庞统,邓瀚他们却都还在盛年之时,等一旦他们这些人老去了,以如今的局面,再有着将来或许他刘备也会成为一代开国之主,可是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的刘禅,却是又如何能够对于像诸葛亮,徐庶,庞统,还有邓瀚这些人如何加恩,来巩固他们对于刘禅的衷心呢!
一时间,刘备倒也心绪起伏不定,毕竟他所想的事情,却也是相当重大的。以往的时候,他想的更多的还是如何保有如今的势力,以及如何能够将其他的几大诸侯给一一扫平,而今江东孙氏已经不足为虑。而且在这里,从先前已经得见的几个军师为他筹谋的那一番大略方针中,刘备却也能够看得出,他在雍州和曹操对决的战事中的胜率极大,故而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的时候,却是让他走得一路,想的一路,到了什么地方,却又得为这个一步骤下的情势作着思量。
不过此时的刘备倒也没有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深思,毕竟如今的情势,虽然有可能将他的地位更推进一步,可是事实上还没有到了哪一步的,却也还不用他如此的担心的。
故而看着几个人还在那里对于之前的筹谋做着种种的补充,以及后续的进行时,要注意的事项,倒也先放下了之前的一些个不安,静下心思,也让自己的处身于邓瀚他们几个人的言谈气氛中。
“元直,士元,还有子浩,却是心思敏捷,智虑过人啊,有几位相助,实在是我刘备的荣幸,如今虽然前路漫漫,但我相信有几位相助,定然会让我等一起扫平天下,芟除大难,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让我大汉重新恢复汉武雄风的!”
“能为主公效劳,却是我等之幸!”师兄弟三个,却也是对于此时刘备的言辞很是动心。毕竟辛辛苦苦到了如今这个境地,他们追求的也就是让天下太平的。
“既然几位已经商议妥当,那就还要劳烦几位好生的布置才是,切莫要让曹操那边察觉,当然具体的事情,还要靠子浩你了,至于士元还有元直,如今还需要花费更多的心思,于此间的战事上,想来,几位定然不会让我失望的!”刘备倒是笑道。
“定然肝脑涂地,也要报答主公之信任!”
对于刘备这种像朋友的请托而多过,上位者对于下属的那种命令式的指令,自然是更加能够让人觉得受尊重,也更加能够鼓舞人的斗志。
故而即便是邓瀚在清醒的时候,也知道,像刘备这样的英雄,或者枭雄,到了那个位置自然也会是杀伐果决的君王,也是会有伴君如伴虎之虞的,可是在这过程中,但是听到刘备如此鼓舞与人的话语的时候,他也是衷心的有种想要帮着刘备的那种热切的,或许这就是刘备的人格魅力锁在吧!
在几个人商议了之后,刘备自是书信一封让人传递给远在凉州的马腾,这位对于汉室忠心耿耿的老臣,如今虽然在凉州更多的时候已经不再管事,像一些个事情,也都已经交给了孟建,还有石广元等人去具体处理,即便是军事上的事情,他也是交给马岱,马铁,马休等几个马氏子弟去处置,不够这些人在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做出决断的时候,还是会去向他做一些咨询的。这倒是不是说马腾的架子大,毕竟是曾经的一方之雄主,更是主动向刘备伸出了援助之手的老将军了,所谓锦上添花,总是不如雪中送炭的么。毕竟当年的曹操进军雍州攻打关羽从汉中而北上的大军的时候,要是没有马腾的帮助,或许如今的刘备还得委屈在汉中以南,不得进入三秦之地,就像当年未得志的高祖刘邦一样,困守于汉中之地,不得作为呢!
而今这样的局面下,刘备身边的将士们,自然还是需要面对着曹操的对峙的,而要是从其他的地方再调动一些兵力的话,却是有些遥远,故而这个时候却也只好向马腾那边动问一下。
毕竟如今的凉州虽然已经先后征调了十万骑兵出战雍州,可是凭着马腾的威望,不需多说,再调五万兵马却不是什么难事的,即便是汉人的骑兵依然有些窘迫了,可是靠着马腾在羌胡之人心中的威望,让这些人再支援些兵马也是可以的。
刘备自是不会对于马腾有什么隔阂的,毕竟对于马腾这么些年的“安分守己”,刘备除了感念之外,也是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了,当然为了让刘备好生的谢谢这位老战友,刘备倒是多次请马腾到襄阳来住,或者襄阳不行,长安也可以,可是都让马腾婉然拒绝了。对于马腾这样的态度,刘备却也知道,有时候,两个人相距的近了,也就会生出些是非来,倒是不像如今,虽然两个人相隔千里之遥,倒也能够感到彼此还算是知心,如此也就足够了。
刘备的书信写过,便让人飞马驰寄。
而与此同时的邓瀚自然开始了他的阴谋诡计,好让此时有些紧张气氛的许都城中,好生的火上一把。
从新丰这里的指令,倒是很快的便传到了许都城中,对于如今的中司马府的神通广大,有些人即便是那些身处在许都城中的中司马府中的人,也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就像此次,那些指令的传输,居然就在曹操向许都方面发布的军情通报之中给传递了过来。虽然说这其中自然需要有些暗语的转化,不过这样做却也让那些许都城中的荆州暗间们,只能感佩莫名。
当然他们的这种佩服,却是只会针对邓瀚,至于刘备,却也不是第一的。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这些人中的许多人,都是当年邓瀚在云汉货栈初始的时候就招募的一些个从北方以及中原之地逃难到了荆州的流民,这些人当初所享受到得一切可都是邓瀚自己的东西和财富,而那个时候的云汉货栈和刘备,却是一点的关系都没有呢,所从事的一些个事情也多是一些经商上面的东西。
当然这些事情,此时的暗间们却也是只知道一些个表面的,至于当时邓瀚真正的身份,以及对于当时新野刘备的帮助,却也是在后来才渐渐的暗中散开的。
不过即便如此,这些暗间们,时到今日,所忠心的却也只有邓瀚一个人而已。
此时许都城中,一个甚为安静的府院之中,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正在和一个老者言谈着。
“先生,您看看,这是我家大人此次传来的最新指示,不知道您有什么要做补充的么?”
“呵呵,你小子倒是偷懒,你就不怕老夫将这些事情都告诉曹冲去么?”
“呵呵,怕是怕,不过小人我确实更相信您老人家不会那么做,当然我更是相信我们少爷的判断罢了!”
“哦,晋森,看来你对你们家那位大人是相当的信任啊,不过为何,对于老夫你可以自称小人,对于你们家那位大人,你确实自称为‘我’啊!”
“这倒是我们当初在襄阳的时候,也曾经问过的一句话,您老人家,可否也猜上一猜,当是我们少爷是如何回答的呢?”
“这个老夫虽然自诩有些智慧,可是要是想让我猜到这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