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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孙尚香问及自己过去的遭遇,邓瀚却也并没有被美色熏晕过去,自然只是说些该说的,较之与世面上流传的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他也只是将那些夸张的,让人不好意思的,稍作的解说,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孙尚香更加的了解了一些战场上的事情,也觉得邓瀚的为人不错,总归不是个会吹牛的人。
至于孙尚香问到邓瀚送给诸葛瑾的那件东西,虽被成为琉璃镜,并不是真正的琉璃做成的。此时所谓的琉璃,多是有色半透明的玉石,而邓瀚的这件,却是上庸那边的陶匠们在烧制瓷器的时候,无意中结出来的结晶体,待邓瀚看过,这东西却是近似玻璃的雏形,原本依照这个时代的工艺,或是无法达到熔融成玻璃的温度的,但在邓瀚的指点下,不仅仅让主要用于炼铁的温度提高了不少,为刘备军内提供了不少可以用来锻造武器的好钢,捎带着,利用这种高涨的温度,却也烧制了不少的好物事,至于这件琉璃镜不过是其中一件附属的零碎罢了,不过这些在江东这边却是尚未得闻。
也亏得这种无形的信息上的封闭,倒也让邓瀚在荆州的作坊内,研究出玻璃之后,渐渐的传向北方的曹操,江东孙权时,让云汉赚了个盆满钵满,这些钱邓瀚自然却是很多的奉上,做了刘备的军费。
了解了孙尚香要求这件物事的前因后果,邓瀚却也没有拒绝给这位郡主,却是给了孙尚香一件通体透亮的白瓷器。虽说只是一件白瓷,可是若是没有经过邓瀚改进过的鼓风装置,还有在邓瀚指点下的炉子,却是也不会有那么高的炉温,以及退去瓷器坯胎中的那些过高的含铁成分,如今有了邓瀚,原本该到南北朝时期才能出现的白瓷器,却是依然悄然的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平白的收受这么一件贵重的礼物,孙尚香虽然平日里于人情来往的事情上,不怎么在乎,可是这次收到的却不是一般的礼物,而且这还是她要给孙老夫人的寿礼,她却也感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娇纵时,却也是分情况的,而且这件白瓷虽不知其究竟价值几何,不过作为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新生物,在孙尚香看来,却是不知该如何来回报。
“郡主,却是不需忧心!云汉货栈能在江东立足,却是多亏了孙将军的照拂,这件物事既然恰逢老夫人生辰到来之际而面世,或许正是要借在下之手转交,也未可知,今日邓瀚就偷个懒,请郡主代为奉献好了!”
听到邓瀚这般说,孙尚香自是明白邓瀚却是不需要自己的回礼,孙尚香却也不再婆婆妈妈推来让去,却是便要告辞回府了,毕竟她的身份不同,出门拜客都是需要向家里报备,时时留心的,今天却是出来时候不断了,不过在她心中,却也对邓瀚有了印象。
“这个哥们,可交啊!”明显一派假小子的心思!
其实邓瀚此来江东,却也并无大事,荆州与江东初结盟约,两方也都没有短时间内撕破脸面的计划,自然互相派派使者交流交流,却也算是友好的举动,除了拜访之外,邓瀚却也是奉命想向江东这边再采买些海盐。
这半年来,荆州自是政事上大肆整顿,军事上自然也是大力的整训。这人若是不食盐,却是会筋骨酸软的,加之随着荆州日益的政通人和,处于荆南的不少的蛮人们,也逐渐的和荆州的交往密切了起来,为了更好的拉拢和安抚这些少数名族,食盐的赏赐却也是一种很好的诱惑。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荆州境内却是没有产盐之地。
对于荆州的采购要求,孙权却也没有拒绝,自然仍然是让诸葛瑾处理这件事情。其实,在私下里,邓瀚却也还有自己给自己定下的一个目标,那就是他非常希望能够找到那传闻已久的占城稻种。荆州自是沃野千里,士民富足,然而这个乱世中,哪一方势力又有谁会嫌自己的粮食多呢,可惜的是,眼下的他,尽管也已经让云汉货栈在搜集相关的情报,不过对于这占城稻,邓瀚却也仅仅听闻过,即使是前世,他也只是知道这种稻谷却是优良品种,倒是也被国人给引进了中国,其他的却是没有更多的消息了,因此,他也只能继续的探寻了。
秣陵城中,随着孙老夫人寿辰的到来,渐显热闹,不过就在热闹的氛围中,邓瀚却是离了江东,乘船西归了。而当他刚离了码头,却是无意间看到了与他擦肩而过的周瑜的坐船。
尽管邓瀚此时还没有正是的拜会过周瑜,这位江东的水军都督,可是邓瀚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邻船上过去的是何人,并不是因为那船上四周守卫的江东兵士,当然也不仅仅是因为那人身旁侍立着一位温婉可人的江南美女,只是仅仅凭着那份风度,那份儒雅,想来在这江东之地却是没有人能够与之媲美的。邓瀚自是能够对周瑜此次回秣陵的目的稍作测度,不外乎国事家事而。
邓瀚自是去了,不过他想必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他打量周瑜的时候,那边的周瑜却也从邓瀚坐船上的标识上猜到了他是谁。
此时的周瑜座驾上,小乔却是温言问道:“夫君,适才,何故轻叹啊?”
“夫人,可曾注意到方才西去那条船上之人?”周瑜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小乔的问话。
“那个,就是那条和我们擦将而过的那个船上之人么,注意到了,不过像是个离家远游少年士子啊!怎么,夫君认得么?”
“认得,还谈不上哦,不过却是闻名已久了!”周瑜的脸上却是一副把玩的神色。
“哦,那却是何人呢?”
“那少年郎,却也是个人才啊,看着他,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昔年的我!”
“哦,竟然还有人能让我的夫君说出这样的话,看来那个人却是个人才,如此就让我猜猜那人是谁,”周瑜自是看着小乔,任她费些心思,“看那人乘坐的船只,份属荆州的那个云汉货栈,如今能与云汉挂上关联的年轻俊士,却也有几位,先前的陆氏兄弟,还有据闻诸葛子瑜大人的小弟,不过让夫君能够闻名的,且又年龄相符的却不在这几位中,除此之外的,那人的来历却是呼之欲出了,不是那个邓瀚,邓子浩又是何人呢!”小乔却也笑着回望着周瑜。
“夫人猜得不错,正是那邓子浩啊!”
“他自是邓子浩,不过夫君为何叹气嘛!”
“无他,只是感叹这大江滚滚东流,却是灵气遍布上下,造就了不知多少的俊才异士,俱往矣,到如今,却又该是我等尽展风liu了!”
“呵呵,是啊,我的夫君,自是曲有误,周郎顾,道不尽的风liu啊!至于那邓瀚么,不过才是小荷初露吧!”
“好了,不说了,船到了,先下船吧!”却是周瑜轻拥小乔转向了码头。
第三卷 第四章 情与愿
邓瀚的返程与周瑜抵达秣陵却是擦肩而过,周瑜自有他的行程安排,邓瀚却也有他要做的事情。
在江东没有找到他心目中神奇的占城稻,却也顺利的从江东又购到了几船海盐,还顺便用了两样,在他看来并不值什么钱的,用土烧制出来的玩意,惹动了江东的小郡主,尽管那位颇有些男儿英气,加上可能还患有十万个为什么这个应该是将来才有的毛病,不过能够和那个级别的美女聊聊天,却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情。
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是美丽得很。不过,与她进一步发展的心思,邓瀚却是没有的,并不是他不欣赏孙尚香的性格,邓瀚尽管已经很深沉的融入了这个时代,可是骨子里的他,还是更加的喜欢那些比较有性格的女人,然而对历史观念的羁绊,毕竟还在邓瀚的脑海里作用着,这位历史中彪悍过人的孙夫人,可是连刘备那般度量的英雄都受不了的,邓瀚也怕自己受不了,毕竟人家也是弓马娴熟,而他,虽然也在闲暇的时候,跟着甘宁,赵云等人练过,可是以他的水平,也只能算是保健而已。
回程时的邓瀚虽是逆流而上,却有着东南风相送,倒也速度不慢。到达襄阳,将手上的事务向刘备回禀清楚,交割完全,邓瀚却也没有在襄阳城久住,那是因为上庸传来了消息,道是水镜先生给病了。
尽管邓瀚早先将张机和华佗等几位,还有其他一些江南的名医,借举办个杏林盛会的名医笼络到了上庸,其实,他仅仅是为了让这些神医们帮着看看他所关心的这些人的身体,尽管随后邓瀚又出资建了个学堂,让这些个名医有个互相交流和传承衣钵的一个平台,究其本意,保障身边人的健康却是他最关心的。
其实,像类似水镜先生,庞德公这样的身怀大才,却甘愿隐居田园的先生们,本身他们也都是见闻广博,颇晓养生之术的,但是毕竟隔行如隔山,专业性的问题自然要向专业人士咨询才好。
再次见到先生的容颜,邓瀚自是高兴。水镜先生脸上虽有些病态,却精神尚好,听着张机和华佗两位神医,说着什么阴阳不调,五气不谐,气血淤滞之类的,什么这三阳,那三焦的,听的邓瀚却是有些犯迷糊,不过还好,最后邓瀚还是明白了,水镜先生的病按照现代人的说法,就是老年的常见病,不外乎,血脂高,血液流通不畅,以及高血压等等,这类病征,对于这些病,两位先生却是建议,要让水镜先生,慎思,慎喜怒哀乐,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待两位先生离开,邓瀚师徒两个自是一番别后诉衷肠。
不管是师徒还是父母,总是那个最小的偏爱一些,“子浩啊,这一年来,干的不赖啊!”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徽却是满脸的笑意。
“呵呵,这还不都是师傅您教的好么?”邓瀚自是谦虚道。
“这你可是高抬你师傅了,为师自也敢称见闻广博,可也没有见过你让人配制的那火yao,我这个徒弟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敢以两千人就打败了那夏侯惇七八万大军,真实了不得!”
“嘿嘿,徒弟不过是沾了那帮人没见识的便宜,今后却是没有这等好事了!”
“看来,我这个徒弟确实已经长大了,”水镜先生此时的语气,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慨,“胜不骄,败不馁,如此方能成为大丈夫。胜,何以制胜,败,何以致败,为人自带警醒,时时反省,如此,自可知己,先内王,自可王天下!”
“还记得为师曾经将你比作麒麟一事吧,”不待邓瀚说话,先生却是续道,“为师这一生,自也从你这般年纪经历过,当时为师也曾有志报效朝廷,辅佐明主,安天下,然桓、灵之时,前后两次党锢之祸却是大肆的灭杀士人,毁却了我的一片心,当时的我,纵观天下,却是心灰意冷了,朝廷中宦官乱政,而天子却又都是昏庸无能之辈,为师见不得当时的那些蝇营狗苟,却是不再寄希望于当时,只好期望未来。”
“生逢乱世,我归隐于水镜庄,自然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是为了寻找那一份可以拯救天下的希望。虽僵卧孤村,却心怀天下。而今已然是群雄割据,大汉已近病势羸弱之际,所谓大乱之后当有大治,故而,这十来年间,为师却是在荆襄间收了你们师兄弟,只是因为,为师已然老了,虽依然心怀天下,却是力不足以看到那份大治的到来,然若是这份大治是在我的弟子们手中渐渐实现的,为师却也是了了那份心愿。”
“其实,你们几个师兄弟,为师自不是随便收录,不拘个人资质如何,性格种种,却都是有一份济世安民之心,你虽入门最晚,与为师却也相处最长,而与你的这份缘分,却是从你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而来已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前,那也是一个夏天,与你相逢之前,为师每每夜观天象,看到的都是一个三分天下,汉室不兴的结果,期间,汉室虽也有些振起之势,却是机遇渺茫,然天机不可测,世事无常,就在那一夜,原本的似乎已有定居的天象却是被一颗不知从何处而来天星给稍改了局面,之后,为师却是遇到了遭难的你。原本为师也不曾会瞩目与你,然而在那种情况本应夭亡的你,却终究活了下来,诚为异事!”
“到如今,为师却也相信,日后若是汉室终得以复兴的话,即便不是你出力最大的话,然这一切终归与你有关的!”
“你是不是觉得师傅有些胡言乱语啊,别摇头,你虽不言语,为师也能猜忖得到,国之将亡,必有妖孽,然国之将兴,又岂会没有妖精呢?”
“师傅,我怎么会是妖精呢,难道你什么时候发现徒弟露出什么尾巴了么?”说话间的邓瀚却是一副狡谐!
“呵呵,嗨,不管你是妖精也罢,不是也罢,为师却是知道你的,这天下已经不再是为师可以想象的了,今后的时局变化已经是你们的掌握之中了!”
“师傅,你怎么这么说,我们师兄弟几个可不是还在你的手中么,你说句话,那个敢不听你的呢!”
水镜先生却是含笑点头。
“我们师兄弟不管咋呢模样,都是希望师傅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有您在,我们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