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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可是欠了别人不小的人情啊!”孙尚香自是知道那寿礼的贵重,可是听孙老夫人这么一说,却也吃惊不小。
“怎么,又是我们江东那个世家大族的公子,巴结给你的啊,小妹,这份情谊可是厚重得很,应该是把那人的传家宝都给拿了来吧!”老夫人却是心内盘算着,这个年纪的女子,却也该定聘了,毕竟今年的孙尚香也已经十六岁了。
“母亲,你又说什么呢,这东西怎么会是那些个纨绔能拿出来的呢,那些家伙就是有这样的东西,我还嫌拿着恶心呢!”孙尚香却是反驳道。
而一旁的孙权,看母亲的样子,自然能猜到此时母亲的心思,便道,“母亲,那件白瓷实不是我江东之物,小妹却是从荆州的来人手中得来的,小妹也没有仗势欺人,”看着母亲骤变的颜色,孙权赶紧说道,“那人的样子,却是对这白瓷很不看重的!”
“哦,那人是谁,他又看重的是什么呢?”孙老夫人却一点都不含糊,她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既不想孩子失礼为恶,却也不想让别的人对她有别样心思。
“母亲,那人乃是荆州的邓瀚,就是那个去年打败了曹军的那个邓瀚,邓子浩,他看重的,当不是小妹,或许他看重的是荆州和江东的关系友好吧!”
“哦,是这样啊,”孙老夫人这半天的时间,脸上却是瞬间变换了好几次,这会儿却是道:“那,权儿,那个邓瀚人品,长相如何啊!”
“什么,母亲这是何意啊!”孙权和孙尚香却是一起问道。
第三卷 第七章 天上没有乌云盖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般的,作为一个男人,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宗族血脉的传承,是每一个男人的职责,而作为女人,作为母亲,未有子嗣时,担心自己为夫家碎嘴,但有了子嗣,这便母凭子贵了,其一言一行之间,总是考虑儿女们更多过丈夫。
邓瀚已然让水镜先生行了冠礼,在邓羲夫妇的眼中,此时的他却已然算的成人了,故而当先前蒯越戏言若是有适龄的宗族女,定要招邓瀚为婿,邓羲虽也知道蒯太守是开着玩笑话,却也让他对于儿子的婚姻之事放在了心上。
先前荆州一直不得安定,先是内忧,后又有了外患,邓羲却也忙于政务,而邓夫人于这人心惶惶的时候,却也不能好好的为儿子寻思一番,不过这半年来的时间中,却是荆州最为安定的局面,而邓夫人这便开始了她的琢磨。
邓瀚自是忙碌奔波着,荆州南北,大江东西,却是他足迹遍布的地方,他自是感觉着自己早已经成人了,两世的经历自也让他看上去显得稳重不下智者,虽也带着少年应有的英锐之气,不过给人的感觉还是天下间自有宿慧者,生而知之者上也。
尽管两世加起来的邓瀚,早已经该是过了而立之年,可是此时的他不过十六岁而已。这个年纪在前世,还是青春不解风情,义气深重,或者还在浪费着美好的学校时光。而今的他已经名传天下,为一方重臣了。
七月的南方天,总是湿热带着半天的雨日,而这其中,最常见的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一阵风雨过后,上庸城却也稍减了几分热气,不过潮湿的空气温润了肺,却也粘连了衣衫。
“公子,你先歇歇吧,过来喝些水吧!”一群忙碌的匠人们边上,却是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提着个水壶候着。
“小艾啊,不是不让你过来了么,你要好好的去学堂中学东西的!”忙碌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脸上已经变花了的人,看不出年纪,不过听声音自然是知道了这两个对话的人,就是邓瀚和邓艾。
此时的邓艾话语间已经不见了年少时留下的口吃之症,虽然偶有咬字不清的,却和常人并没有多少差别了。
“公子,我想跟着你,在学堂里有些无聊,每天跟着学堂里的讲师们,总是之乎者也的,却是把人绕的头都快晕了!”邓艾却是一副无奈的撇撇嘴。
“哦,那你就想跟着我么,”邓瀚却是知道想邓艾这样的人,死板的在学堂中,却是会感到无聊的,毕竟以他们的智慧却是不能用常人的方式来教育的,“我可是很忙的!”
“没事的,公子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你那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每天都会和昨天过得不一样,每天都有着新鲜的感觉,公子你就带着我吧!”
“可是你还小,而且你要是跟着我的话,你娘怎么办,她可是就你一个孩子,你就这么走了,她不会担心么?”
“公子,我可不小了,我都打听了,当年你出来闯荡的时候,可比我还小呢,还有我娘,却是很放心的让我跟着你的,而且她现在在织布坊,却也过得很是开心的!”邓艾却是一心想跟着邓瀚出去闯荡了。
“呵呵,你呀,既然这样,就趁我还在上庸的这些日子里,好好的和你娘多处处,过些日子,我们就该走了!”邓艾却是不该成为呆板的成长这里的碌碌无为者,如他,胆大妄为敢轻兵就灭一国的英杰,自然该在风浪里打拼磨砺方能成就他的风采。
答应了邓艾,邓瀚却是也在盘算着,这段时间对于几个作坊的指点,却是需要这些匠师们好好的消化理解一番了,而接下来的发展,却是不再需要邓瀚了,关于这方面的具体指点,邓瀚却是已经感到有些掏空了的感觉,今后,即便是指点也只能是查缺补漏了,毕竟他只是经历见识的多一些,具体的操作还是要看这些师傅们的功夫了。
当再一次的乌云飘过上庸城的天空,伴着雨后的江风,邓瀚却是告别了码头上送行的关平,陆绩,简雍等人,乘船顺水而下襄阳了,身旁的自然跟着邓艾,此时的邓艾虽然也有些伤感与母亲的离别,可是转过头来,那份享受着自由的感觉却是让他消散了之前的郁郁。
此时的邓羲还担着治中的职责,却是已经搬回了襄阳城。
襄阳的码头上,原本就没有让家人来接的邓瀚,却是看到了久已清闲养老的老管家德叔。德叔看着邓瀚的座船却是远远的便向这边打着招呼,邓瀚看着他,自然是快步的走上前去,不等邓瀚上手,邓艾却是已领先一步扶住了老管家。
“咦,这是谁呀,这么懂礼,想这么乖得孩子可是不多见啊!”老管家却是很慈祥的说着。
“我叫邓艾,德大爷!”
“好好,少爷从小就乖巧,这跟了个小子,也很是乖巧,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家少爷啊,肯定不会耽误了你的!”德叔自然时时不忘他的小少爷,说这话的时候,德叔却是原本慈祥的脸上更是多出了几分喜意,“少爷,你不在家这段时间里,夫人可是很为你操心啊!”
“呵呵,德叔,我娘自然是为我担心呢,儿行千里母担忧,自然是一直给我操着心呢么?”
“这次可是不一样啊,夫人这段时间可是不仅给你操心,还跟着跑了不少腿,磨了不少嘴呢?”
“这又怎么了,怎么这操心,还担心到嘴上了!”一时之间,邓瀚自然是没有弄明白。
“呵呵,少爷不用在这多说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等你回去,一见之下,自然就会明白了!”德叔还给他卖起了关子。
不管德叔卖什么关子,邓瀚总是知道,母亲怎么担心,都不会害自己的孩子的,天下的父母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一辈子操心着。
邓瀚回家,邓夫人却也只是笑着看着他,待安顿好了,沐浴更衣洗尘,一切过去。邓夫人却是拉着邓瀚,母子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孩子啊,为娘的跟你说个事儿啊,”如今的邓瀚已经非常人可比了,而且这事情却是跟邓瀚有着切身的关联,母子两个人自然要有商有量的。
“瀚儿,你看,你这现在也算长大了,为娘的寻思着,照你这个年纪的,是不是该给你找个媳妇了!为娘这段时间,却是有了这个心思,眼下这日子也过得平静安定,你这段时间不在,为娘却是趁着这个时间,倒是为你拜托了不少的亲友,总该给你找一门好亲事,可好?”
“不是吧,娘,我这可都还小呢,而且你看我这每天都奔波在外,也还不能定下来的啊!”
“是啊,正因为你每天不着家,我这不是想着在家里给你留个人,我也好有个伴呗!”
“可是,你怎么会打这个主意呢,娘,不带这么地!儿子,可还不想呢!”
“你不想,我可是等不及了,你不见你德叔都有重孙子了,我也想养个孙子,儿子不在家,有孙子在,我也就不用那么无聊了!”
“原来是这般原因啊!娘,你真能琢磨啊!”
第三卷 第八章 母亲的絮叨
“母亲,今天是你的寿辰,说这些干什么呢,”孙尚香轻轻挽过母亲的手臂,撒娇道,“你说,我们待会回去是吃什么好呢?”
“权儿,你看你这个妹妹,”孙老夫人有些亲昵的摇了摇头,“每次我一说什么的时候,她总是这个样子,总是岔开话题。”
“母亲,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说了,今天的您,该高兴才好,就先把这些事情放下,好好的过一天吧!”孙权却是劝道。
“哎,你说的倒轻巧,你是长大了,也好赖成了这江东六郡之主了,每天自是有说不清的军国大事要临机专断,自然这些家事总是少了些管教。可是为娘的却是不得不为你们想着啊。你妹妹生性甚效伯符,若是她是个男儿身,为娘的自不会为她发愁,可是她却是我的女儿,一个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可是你看她每天都干些什么,那一样是女人该干的事情。在家好说,自有母亲和兄弟们疼着她,宠着她,可是我们又怎么能和她过一辈子啊!”
“女人,在家总是千般好,可是女人总是要嫁的,俗话说,女生外向,这话粗,可是礼不粗。你小妹这个样子,你说,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行呢,绣工不会,女红不沾,就算说我们这等人家,那些事情自有无数的下人争着来做,可是你起码也学些琴棋书画,也显得人知书达礼也好啊,可是我们家的女儿,你看都学了些什么,刀枪剑戟玩的溜熟,骑马射箭倒是能够猎狐打狼了,你说,这样的女儿家,难道就让你夫家把你娶过去是要做什么呢,难道让你和家里人争强好胜的么!”
说到这里,孙尚香却是摇了摇母亲的胳膊,不过,孙老夫人明显还意犹未尽,孙权却是先插口道,“母亲,却是有些过滤了,想我家小妹,堂堂江东郡主,自是不用愁嫁的,有我在,总是能给小妹找一门好亲事的,况且,小妹才满十六岁,也不用太着急啊!”
“怎么,照你的意思,有你在,你妹妹的亲事一定就能找个好的,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孙氏有这般的地位,却不是你小妹用来仗势欺人的依据啊!”
“母亲,我的亲事,却是不用着急,我想找的自然要是个大丈夫,也要是个名满天下的英雄,若是不成,我便不嫁人!而且,若是他不能容纳我的性格,我又何必要嫁给这样的人!”
“这是什么话,”听着孙尚香这番话,孙老夫人却是有些火气,“什么不用着急,我须是你娘,你且看看你大嫂还有小乔,你再看看你自己,不说样貌如何,却是这份性情,却是为人妻的典范,尤其是小乔与公瑾两个人,真是有如神仙眷侣,让人看着都羡慕,两个人一个雄姿英发,一个是温婉知礼,不说其他,但是小乔的这份温柔,怎么不会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你呢,样子里什么时候见过你有温柔的时候啊,我的女儿!”
“都说,男人要阳刚,可是过刚易折,你看看你大兄,便是这般,何况作为女人,本就该阴柔一些,你却是这般,为娘怎么可能不为你担忧着急呢?”
“好了说了,这许久,为娘却也不想在说些什么了,你两个都是孝顺的孩子,这确实不错,可是你们要是能再多多的体谅一下,为娘的这些心思,那就更好了!”孙老夫人,看上去却是有些嘴角发干了,也有些疲乏了,毕竟上了年纪,还有絮叨了这么半天。
“哦,还有一句,权儿,就是那个邓瀚此人为人如何啊?”末了,却是还又来了这么一句。
“为人还算上佳,然而此人毕竟是荆州刘备的人,若是真要为小妹招婿,我江东也是人才济济的,相比这其中定有能中小妹心意的!”
“哼,我岂不知,平日里,你小妹的那些做派,在江东这些个大家中,早就是被人说了不知多少了,在这里岂会有人会真心的对你妹妹,纵使有一个,两个有心,来人不会是个趋炎附势,攀龙附凤之徒么!”孙老夫人自然心里敞白得很。
“那,照母亲的这番说法,那邓瀚又不会是个趋炎附势之辈了么?”孙权反驳道。
“我想不应该吧,他不是水镜先生的徒弟么,况且,如今的他不也是名传天下了么,倒也符合小妹的条件了!”
这么快便提到了孙尚香的那个条件,孙老夫人倒是很从善如流的。孙权自是应下了,要去好好查探邓瀚的情况,这倒是公私两便了,孙权也正想着如何从荆州得发展中得些启发和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