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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把甄朗的衣服也收来了?
想起那个名字,她有些莫名的心虚。上午的事件已经清楚的告诉她,这些事都出自那个王少莞,和甄朗没半点关系,她那么狠的把他屋子砸了,还把照片劈在门上,似乎做的有点不对。
不过这点心虚很快的又被她自己否定,如果不是扫把星的衰功影响,她哪会成为被人利用的对象?
都是他的错!!!她很坚定的自我安慰。
门外的门铃声更急了,贾芍匆匆的套上衬衫,光着脚丫冲了出去。
“青青……”热情的声音在看到眼前的人后顿时高了八度,“你怎么来了?”
门外的人,手指撑着门边,双腿交叠看似悠闲。衬衫解开了最上面一粒扣子,领口有些皱褶,外套随意的挂在胳膊上,望着她的目光中深幽难懂。
“有人毁了我的屋子,我来要赔偿的。”他的不耐在看到贾芍后神奇的化为了浅笑。
甄朗身体前倾,贾芍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他毫无阻碍的走进了门。
“我没有!”她扬起头,说着很没底气的谎话。
身体在宽大的衬衫下显得更加纤细,滴答着水珠的头发又弱了几分气势。水珠滴在肩头,湿了衬衫,贴在胳膊上显出里面白皙的肌肤,白嫩的脸颊因为水汽的沾染,透着粉嫩嫩的颜色,红唇微张,警惕的瞪着他。
衬衫的下摆堪堪包住臀部,两条腿光溜溜的踩在地上,身后还有一串水光噼啪的脚印。
满意的笑了,他的手指勾上衬衫,“那我的衣服呢?你偷我衣服干什么?”
她缩了缩,“没,没偷。”
“证据在这呢。”他笑容愈发的大了,顺手将门带上,“我想,我们之间有很多笔帐要慢慢算。”
“哪有……”她出口的话在对上他玩味的眼神后又虚了两分,“你,你出去,我,我要出门买东西。”
强势的又进了一步,贾芍很没气势的退了退,眼睁睁的看着他随手带上门。
“你的拖鞋呢?”虽然是五月份的天,但是她光溜溜的两只脚踩在地上,还是格外的刺眼。
贾芍望了望沙发边,在他颇为严厉的声音中指了指。
“怕什么,还有一……”双字没出口,就发现,她的小熊宝宝拖鞋,已经被甄朗汲着了。
贾芍的脸臭臭的,他那么大的脚塞进自己的女式拖鞋里,也不嫌挤的慌?
甄朗很自然的手一伸,将外套递到她的眼前,“拿着。”
还在为自己拖鞋哀悼的贾芍,完全不在状态的自然接过,等抱进怀里才猛然反映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
身体一轻,甄朗的双臂抄上她的腿弯,将她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她抱着甄朗的外套,“你干嘛?”
“带你穿鞋。”三两步跨到沙发前放下她,甄朗拿起另外一双熊宝宝的拖鞋,趁着这个空当,贾芍连滚带爬的缩到沙发的另外一个角落,抱着甄朗的外套在胸前,瞪的圆溜溜的眼珠子,还是一脸防备。
拎着手中的鞋,甄朗冲她招招手,“过来。”
她摇摇头,更缩了缩。
长臂一捞,她的脚踝就入他的手中,活活把那人影拖倒在沙发上,贾芍扭动着,想回缩,却将衣服揉的更上了。
甄朗的目光一暗,“你再动我打你屁股。”
很自然的双手捂上自己的臀,彪悍的贾家大小姐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甄家大少拖了过去。
软软的拖鞋套上,他很自然的拿起团在茶几上的毛巾,揉上她的脑袋。
“病好了没有?”
“好,好了。”
直到她的头发半干,他才放下毛巾,“现在好了,开始算账。”
“我没砸你的房子。”自从他出现以后,精神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贾芍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
才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就是标准的诠释。
“那你也没逃跑?”甄朗反问,“高烧还不老实的人,你招呼都没有一声,让我围着整个城找了三圈,两天没睡,怎么算?”
两天没睡啊……
贾芍小小的内疚了下,嘴巴兀自强硬,“你不能怪我,手机掉水里不能用了。
”
“那你认为我卖了你的照片给王氏集团只为了看你笑话而毁了我的房间怎么算?”他盯着贾芍的眼睛,后者身子一缩,讷讷的说不出话。
他原来全知道了啊?
“我帮你把行李带回家,到处找你的下落,你就把我的照片订在墙上当靶子?”声声指责让贾芍无言以对。
“谁让你是扫把星!”她咕哝着,愤愤不平。
甄朗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顺溜的按着号码,“那我和贾妈说,你无缘无故砸了我房子。”
“那……”她飞扑过去,扒拉住甄朗的胳膊,脸上讨好的表情扬了起来,“你重新装修的钱我给。”
“那我这段时间住哪?”甄朗捏着她的下巴,“房间重新装修最少两个多月,你该不会让我住宾馆吧?我可是要上手术台的,如果休息不好……”
他声音停了停,目光四下转悠,“我看这里不错。”
“不行!”贾芍愤愤的咬着唇,“你再找过一个地方住,这里是我家。”
甄朗扯开她的手,举起了手机,“我还是和贾妈说下,你砸了我的屋子,让我无家可归。”
“说就说!”贾芍哼了声。
这是她的家,她再也不要和扫把星住在一起,这一次就算老娘威胁要扒了她的皮,她也不同意,死也不同意。
“啊,我忘记了,顺便再向贾妈汇报一下,你答应跟我订婚的事。”甄朗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不轻不重提了句。
再度飞扑,贾芍整个人冲上他的怀抱,强大的冲击力将甄朗压倒,手臂够着甄朗的手机,够不着,就索性按着他的胳膊。
这样就形成了,甄朗在下,贾芍在上紧密贴合的暧昧姿势。某姑娘很不矜持的双腿跨坐在人家小腹,双手抱着人家胳膊就往怀里抢,“别打!”
甄朗懒懒的,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眼睛眯了起来,“那我住哪?”
“你住这,住这!”贾芍忙不迭的点头。
“可怜的我,家都被毁了。”甄朗长长一叹,“住进来还要伺候你,还不如一个人住呢。”
他到底想干什么?想进来的是他,同意他进来了又不干了!
“我还是告诉贾妈吧,毕竟从小到大,我都不瞒骗他们的。”甄朗脸上满是内疚的神情,口气幽怨。
“我伺候你!”想也不想,贾芍冲口而出,笑容假假的,“住在外面,何必什么都向家里汇报?”
甄朗眼角一抬,“你扫地?”
点头!
“你洗衣?”
脸色一僵,继续点头
“你每天陪我一起上超市买菜?”
嘴角抽搐,默默点头
“每天早上提前起床,给我泡好咖啡?”
面容苍白,思量半晌,艰难点头
“你睡沙发,我睡床?”
终于,某姑娘忍不住的跳了起来,“为什么我睡沙发?”
她的床,她垂涎了这么久的床,她准备铺上花花的床单,可以打滚的软床……
“我是医生,我需要很好的休息,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只好向贾妈汇报了。”
痛苦、挣扎、纠结、悲哀、伤心,各种情绪在脸上一一个划过,终于还是——点头。
“可是……”甄朗还是有点犹豫,“我老觉得这样对不起长辈。”
“不用想了,就这样!”贾芍打断他的话,从他手中抢过手机,“你住这里,我睡沙发,我扫地我洗碗洗衣服,每天早上给你泡咖啡,晚上陪你买菜。”
“那,好吧。”甄朗勉勉强强点了下头,揉了揉疲惫的眼角,“那我睡会,待会一起买菜。”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贾芍兴奋的连连点头,完全没注意到,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唇角一丝浅浅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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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甄朗
沙发上的蠕虫扭动;再扭动,再再扭动;腿伸出,手挠了挠,抱着被子滚动……
“咚!”
“嗷……”
趴在地上的人抬起朦胧的眼;抱着疼痛的脑袋;低声呜咽着。
这已经是今天早上第五次掉下来了;加上昨夜的八次;一共十三处;脑袋顶上几乎处处都被敲过一道了。
她揉揉脑袋;抱着她的大被子再一次扑入了软软的沙发中;迷糊的睡意让她再一次奋力的与周公约会去也。
可怜的约会不过刚刚十分钟;悲惨的一幕再度上演——某个不安分的人大大的翻了个身;楼板再一次传来闷响。
这一次,她索性不爬了,迷迷糊糊的扯着被子,把沙发上的被子全都揪下了地,双腿一绕缠了上去,滚成一团又睡了过去。
大手推上她的肩头,“丫头,起来睡。”
“不要……”犹被睡意笼罩的某人无意识的咕哝着,“上去还掉下来,这里舒服。”
甄朗无奈叹息,“去床上睡。”
“嗯。”贾芍懒懒的声音抗拒着,手指挥了挥,想要赶走耳边嗡嗡的声音,“懒得动。”
双臂抱上面前那团和被子缠在一起的人,甄朗把贾芍蜷成虾米似的身体揽了起来,朝着房间的床而去。
刚一沾到软软的床,贾芍发出舒服的叹息,枕头上残留着男子的气息,被褥间还有余温,她双腿一勾,自动自发的绕上被子,舒坦的被他的味道环绕。
甄朗悄悄的出了房门,不多时回来,手中多了杯香浓的咖啡,他靠着床头坐下,啜着咖啡,轻轻的翻阅着手中的书,偶尔侧首,却是望着那个呼呼大睡的人,半晌未曾翻动一页手中的书。
睡梦中的她,抽抽鼻子,浓郁的香气让她的肚子发出巨大的空鸣声,神智逐渐恢复,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的望向香气的来源。
阳光打在甄朗的侧脸间,勾勒出立体深邃的轮廓,光线过去,她甚至能看到他睫毛轻微的颤动,发丝闪动着浅褐色,依稀还有浅浅的七彩。高挺的鼻梁,嘴角的弧度,好似一尊静止的雕像。
就在她发呆的瞬间,那静止的雕像忽然转过了脸,朝着她微微一笑,“饿了?”
不问是否醒了,只问是否饿了,这就是了解啊……
贾芍默默地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摇摇脑袋,眼睛死死的盯着甄朗手中的杯子,露出渴望的神情。
“没吃早饭,不许喝咖啡。”甄朗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渴望。
嘴巴瘪了瘪,她嗤了声,“你不也没吃早饭喝咖啡么。”
小气就小气,找什么借口!
甄朗笑笑,不再和她争辩,将手中的杯子递到她的面前,“喝完洗脸,我们去买东西。”
抱着咖啡杯,贾芍喜滋滋的喝了一大口,直到杯子里所剩无几,才丢回甄朗的手里,蹦蹦跳跳的窜进洗手间。
甄朗端着咖啡杯,望着那个活泼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洗漱间里传来跃动的各种声响,才将咖啡就口,抿下最后残留的咖啡。
推着购物车的贾芍一只脚踩在车后架下,一只脚在地上蹭啊蹭的,车子哗啦哗啦的往前滑动,她在超市光洁的地面上玩的不亦乐乎,偶尔抽着几样东西丢进车筐。
甄朗背着双手,悠悠闲闲的跟在身后,目光过处,拿下的也是生活用品。
“你习惯用什么样的地擦?”他很温柔的询问。
“扁的。”
于是车架下多了个扁的地擦。
“你喜欢用什么样的抹布?”他依旧温柔,犹如巡视般在一排架子前问着。
“大的。”
车筐里多了一张大的软抹布。
“你喜欢用洗衣粉还是洗衣液?”他笑意盈盈,手中举着两个袋子,嗓音清泠泠的。
“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