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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贾姑娘是听不到她说什么的,她只是抱着保温桶往医院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再晚甄朗就赶不上晚饭了。
远远的,医院大楼下站着一个黑色长裙的女子,拎着一个保温桶捧着花,抬头望着电梯的显示数字,稍等了片刻,迈步进了电梯。
“等等!”贾芍脚下一颠,下意识的往旁边纵了下,大幅度的动作刚起,猛的想起怀里抱着的粥,又生生的刹住。
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蹲□体抚着脚踝。
“等……”
后面一个等字还没有出口,那电梯就这么在她眼前关上了,留下黑衣女子身上残留的香气弥漫开。
贾芍揉了揉腿,拐拐的跳了起来,再次按下电梯键,抱着保温桶等着。
当她点着脚尖慢慢蹭到甄朗房间门口的时候,眼见的她一眼就看到那个正在床前站着的黑色俏丽身影,正是刚才电梯里抱着花的女子。
那个背影在床头忙碌着,遮住了甄朗的影子,贾芍的手推开了门,却下意识的闪身站在了门边,没有踏进去。
“你不是才回国吗,何必急着来看我。”这是甄朗一贯的温润嗓音,贾芍听的清清楚楚。
女子坐下,将手中的汤碗递了过去,声音柔柔的,“才回来,昨天和同学聚会打听到你的号码,就听到这个事,过来看看你。这是我早上炖的虫草汤,补身体的,你胃不好喝汤合适。”
虫草汤……
贾芍看看怀里的稀饭,心头默默计算着。
冬虫夏草,本钱三百块一克;稀饭,连她倒掉的带煤气费水费,本钱不到五块,这个差距……
“我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出院了。”甄朗接过碗,“这次回来,是探亲还是常住?”
温婉的垂下头,发丝柔顺的滑落,女子长长的出了口气,“常住了,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结婚。”
“还没结婚吗?”甄朗问了声,随后就被另外一个更大的笑声掩盖。
“甄朗也没结婚呢。”笑声朗然,又一道高大的身影落在床头,双手插在衣袋里,闲闲摇头,“昨天还说会给你一个惊喜,接过你给了我们一个更大的意外,可把人家担心坏了。”
女子赧然,轻轻的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甄朗颔首,低低说了声,“路上小心。”
女子朝着门口而去,贾芍一个跳步,下意识的将身体藏在了消防通道的门后,看着秀丽的身影擦过,朝着电梯而去。
在女子侧脸而过的瞬间,贾芍看到了一张端丽秀美的面庞,最难得的是那气质,比现下都市的新潮女子多了几分出尘和温婉。
白薇!
贾芍顿时想起了这似曾相识的女子是谁,刚才只顾着喊电梯,没有仔细的看对方面容,此刻她终于在脑海中将过往的记忆挖了出来。
这女子,就是甄朗曾经的女朋友,无数花儿来来往往的故事中唯一让贾芍记住的人。
贾芍望着白薇的背影,心头不禁赞叹。
真有气质!
她要是手边有相机,一定抓拍白薇的特写,这样的女孩拍古装照一定是浑然天成,毫无瑕疵。
只顾着感慨的贾芍怔怔发呆,满脑子都是对人家的欣赏,站在门边出神。
“你这次倒是一石二鸟,又整了魔星,居然还让白薇探望。”林子辰的声音传来,哼哼唧唧,“你没看到,昨天同学聚会说你进医院的时候,白薇的脸色都变了,这么多年,人家可没忘了你。”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甄朗放下手中的汤,平静的回答。
林子辰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你的诊断书呢?你的用药单呢?刚刚入院的人,你手上连个针眼都没有,难道医院小气到一瓶水都不给你挂?”
他敲敲桌子,“你也就是骗骗那个魔星的呆脑子,想骗我似乎还差点,正常锅子里煮出来的新鲜食物,是不会引起肠胃炎的,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你在玩什么,想整整贾芍那个魔星是吧?”
贾芍抱着保温桶僵立在门口,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林子辰的声音……
整她的。
甄朗根本没病,就是整她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她的,就是等着她出糗!!!
想到这的贾芍,居然完全意外的没有暴走,没有踹门,没有拆了房间,而是默默的转身,下楼。
没有怒火,也没有失落,贾芍只是默默的走到医院附近的超市,伸手拿了一包盐和一包糖,在营业员呆滞的目光中拆开,狠狠的一样倒了二两进去,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剩下的东西丢进垃圾桶,贾芍拎着稀饭重新回到了房间里,笑意盈盈的放下保温桶,极其顺手的将虫草汤泼进了卫生间,“这粥我炖了整整一个下午,你喝不喝?”
一转身,她伸手抓住想要开溜的林子辰,“你也没吃晚饭吧,一人一碗,一人一碗!”
两碗香浓的粥放到两人的手中,贾芍的脸上满是狰狞的假笑,一只脚踩上凳子,“我的心血谁敢浪费,我就把他从二楼丢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某狼因为臭美,穿裙子出门,结果接狼的人用的是助力车,活活吹了大半个小时的风,于是光荣的病倒了,这一章是某狼顶着38度的高烧稀里糊涂码出来的,昨天也是,所以你们不可以嫌弃我,我为了脑子不糊涂,连药都不敢吃,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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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竹马绕青梅
“嗷……呜……哇……咦……”
“呵……嘻……咯……哦……”
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人;互相说着只有他们能懂的语言,面对面傻笑,只不过一个是两排大牙,一个是无齿小儿。
贾芍伸出手;挠上小娃娃肥肥的腰身;无齿小儿露出两排牙龈;咯咯笑着;在软垫子上打滚;嫩嫩的仰着脸;乌溜溜的眼珠子转着;扭动着肥硕的屁股;爬上贾芍的大腿;一个大头栽下,扑入贾芍的怀里。
贾芍抱起娃娃,象是大抱枕一样圈在怀里,捏捏脸,又拍拍屁股。
小娃娃裹着尿不湿,圆滚滚身上的肉层层叠叠,笑的口水四溢,挂在贾芍的身上。
贾芍的捏着娃娃的脸蛋,“小家伙,现在也只有你我最无聊了,你老实点,给我玩下,不然长大了,想给我玩我都没兴趣了。”
自从回来以后,贾芍无聊的整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贾爸爸除了上班,剩下的时间全部贡献给了麻将桌。而贾妈妈,围着灶台转完,就是带着贾芍表姐的娃娃玩,现在贾芍回来了,这个带娃娃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贾芍的身上。
说也奇怪,贾芍不喜欢亲近男人,唯独对这种水嫩嫩的男娃娃没有半点抵抗力,特别喜欢揪着那肥肥的肉,象捏玩具一样捧着,有了这个娃娃,她倒不觉得无聊了。
“丫头,你好好的工作不做,死回来干什么?”贾妈妈摇着奶瓶,没好气的瞪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儿。
这居然是娘亲大人说的话,贾芍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好歹她大半年没回家了,探望下也会被人嫌弃。
拿过奶瓶,贾芍滴了两滴在手背上试试温度,抱起娃娃把奶瓶伸了过去,“我想家了,不行么?”
“想家家自己成个家,我看你挺喜欢小娃娃的。”贾妈妈手中剥着葱,嘀嘀咕咕,“想家是想家,不过你窝在家里一个星期不出门,通常都是在躲什么,你那点肠子老娘还会不知道?老实交代吧,你在那边到底惹了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贾芍脖子一抬,“我在那边好的很,什么事都没有。”
声音才大,怀里的小娃娃被呛到,发出急促的咳嗽声,贾芍赶紧放下奶瓶,抱着娃娃轻拍着后背。
“嘴硬,死不承认,标准的欲盖弥彰,从小就是这样的。”贾妈妈头也不抬,“不知道你是不是把人打进医院了跑回来躲难的,我要打个电话给阿朗!”
“不许打!”贾芍眉头一跳,愤愤的低吼着,“你打给他干什么?”
贾妈妈抢过娃娃,在怀里不住的拍着,睨了眼贾芍,“看吧,激动了吧,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声音忍不住的提高,贾芍看着自己妈妈怀里惊恐的小娃娃,强忍下爆发的欲望,“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说要回来,要是惹事逃跑,怎么会挨到现在?”
“也是。”贾妈妈拍出娃娃的奶嗝,又举到贾芍面前,“抱着,老娘做饭。”
娃娃咧着嘴,藕节似的胳膊缠上贾芍,笑嘻嘻的咿咿呀呀叫着,脑袋蹭着她的胸口,口水稀里哗啦的流着。
抽出纸巾擦着娃娃的口水,贾芍颇有些无奈,“蹭什么蹭啊,再蹭也没有弧度。”
还给她的,是没心没肺的傻笑。
“我一会去看看教练。”贾芍逗弄着小外甥,想想也回来三天了,是该去见见人了,“还有晚点,我会去看看甄爸甄妈。”
贾妈妈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去吧去吧。”
对于贾芍而言,听到熟悉的摔打声,那种身体的力量冲击皮垫的巨大声响,让身体里沉睡已久的骚动在渐渐苏醒。
她站在门边,抱着双肩,看着一群人踢打着,带着笑容,不由自主动了动腿。
宽敞的场地,分片做着各种运动,简陋的墙上,贴着励志的标语,一切都是简朴而大方,最中间的地方,挂着各种奖状。
中年男子站在场边,背着双手,目光严肃的在队员身上扫过,忽然一抬手,抓住小队员的腿,“高点,还有支撑腿,稳点。”
旁边的助教飞快的记着,教练有力的声音不时传来,“用力踢,这样软绵绵的力道什么用都没有,还有,你们的斗志在哪?练功,最主要的是要热血,要有激情,要象……”
“要象贾芍师姐一样!”一排嫩嫩的声音齐刷刷的响着,教练的威严顿时被娃娃们的声音打破,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稚嫩的人。
助教悄悄的别过脸,笑开了花。
教练咳了下,一本正经,“知道就好,继续练。”
“教练。”一个小队员拽拽自己的衣服,仰起好奇的脸,“您说贾芍师姐是您的得意弟子,她为什么从来不来看您?”
教练的脸忽然黑了,咬了咬牙,“这一点,你们不要学她。”
“噗……”门边的人忽然笑了,“我还说明天请您吃饭的,没想到这么招教练讨厌,那我还是滚吧。”
教练的目光过处,停留在贾芍身上,贾芍双手插在裤袋里,赖赖的走了过去,停在教练面前不远的地方,带着坏坏的笑容,“教练,才不过一年没见,您胖了不少,可见少运动了。”
“一年?”教练哼了下,“去年过年我带队去参加比赛了,回来只看到两瓶酒,人跑了。”
贾芍缩缩脖子,“好吧,两年。”
教练的眼睛里有满满的惊喜,忽然冲着小队员一招手,“你们的贾芍师姐,看看今天谁能打倒她。”
一群小队员如小牛犊似的朝贾芍冲了过去,贾芍灵动的跳了两步,带着一群丫头小子跑了出去,远远传来她的叫声,“老头,不请你喝酒了。”
教练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严肃,“只要能把你们贾芍师姐打倒,明天就放假休息。”
贾芍后面带着一串拖油瓶,在操场上飞快的奔跑开,回头那个站在练习房门口的教练,“老头,你阴我!”
教练嘿嘿的笑开,“当年你也是这么让我跑了十条街才抓着,难道年纪大了运动不行了?”
“呸!”贾芍扬起脸,快乐的甩开步子,牵着大小萝卜开跑,在一群人的笑声中偶尔慢慢步子,在即将抓到的时候,又赶紧两步,跑开。
教练站在栏杆边,看着丫头一如既往的疯疯癫癫,脸上的笑容绽放如大菊花。
她,还是那么活力四射,还是那么神采飞扬,就象自己当初在街头追的那个小野猫一样。
那年,他带着任务去学校挑选苗子,因为年纪的要求,他将目光定位在了三年级以上的孩子中,虽也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