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开箱子,将所有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归类,再一样样放进彼此的衣柜里,当他拿出自己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烫金的红色盒子露了出来。
他伸手取了出来,轻手轻脚的打开盒盖,两本红色的本本躺在一起,亲密的贴合着。
翻开本子,照片中的两个人肩首并坐,不过明显其中的某人表情呆滞,不知所措。
他的手指抚着照片上那呆滞的脸,唇角的笑容越绽越大。
“小傻瓜,除了你我怎么可能会娶别的女人?”他低语喃喃,可惜那个浴室中的某人是完全不可能听到的。
他捧着照片,靠上沙发,长长的叹了口气。
“啊……”浴室中的人发出一声惊呼,甄朗迅速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怎么了?”
贾芍望着已经被自己丢进洗衣机里的脏衣服,在看看空空如也的衣钩,惨兮兮的开口,“兽医,我忘记拿衣服了。”
门外一阵轻笑过后,三两件衣服顺着打开一条缝的门边塞了进来。
贾芍接过衣服,望着不由气结,“兽医,为什么又是这条裙子?”
她发现,每当甄朗替自己拿衣服的时候,给她的总是这条小窄裙,他难道不知道她穿着这样的裙子走路很累吗?
不能迈开大腿快步走,还要踩着硬底的坡跟鞋,比起休闲鞋和长裤来说,麻烦很多啊。
“那你自己出来拿。”门外的人甩来一句让她郁闷的话,无奈的套上裙装。
两个洗干净的人神清气爽的出了门,贾芍饿的脚软,也不再抗拒甄朗扶在腰间的手,两个人在月光下慢慢的散着步,朝着街口的川菜馆而去。
初夏的夜晚,月色如水凝练洒落,点点星光闪闪发亮,各种虫儿鸣叫的声音轻柔的可爱,两个人拉长着身影,挽臂依偎。
“我能不能多叫一个夫妻肺片?”
“好。”
“那再来一个麻婆豆腐。”
“行!”
“兽医,我好饿……”
“饿到走不动了?那我背你好了。”
巷子里寂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娓娓低语的声音。
忽然,甄朗停下脚步。而贾芍同时皱了皱眉头,回头身后。
不知何时,几道人影在他们身后远远的缀着,在他们停下脚步的同时,再也顾不得隐藏行迹,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将两人团团的围在中间。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很努力的开始更文,不许打……
☆、谁保护谁?
“嗯?”贾芍发出一声低低的疑问;眉头微紧,下意识的脚步抬起想要站在甄朗身前,做出防御的姿态。
脚步刚动,紧身窄裙就让她绊了下;摇晃的片刻间甄朗已拖住她的手;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她的前面;表情依然冷静;“几位如果是手头紧;我包中的钱尽管借去。”
他挡着贾芍;很自然的从口袋中掏出钱包;将里面的钞票全部掏了出来;递给最前首的男人;“只当是我请大家吃个饭了。”
那一叠钱不算少,粗略看看也是小几千,为首的男子眼睛眯了下,又将目光投向了甄朗的脸上。
“我们两人身上没有贵重首饰。”甄朗很自觉的拉了拉领口,没有任何装饰点缀的首饰挂件。
最前一人瞥了眼身后手中倒提着铁管的伙伴,伸手接过钱在手中甩了甩,“小子算你识相,走吧。”
甄朗手紧紧抓着贾芍,手指捏了捏,而此刻的贾芍分外的安静,站在甄朗身后,只是闪动着一双大眼,骨碌碌的转着。
甄朗的手搂着贾芍的腰,带着她朝巷外走去,才刚刚走了一步,身后的声音再度响起,“等等。”
甄朗停下脚步,依然是似有若无的遮挡着贾芍。
男人走了两步,停留在甄朗面前,目光探视着他身后的人,表情森冷,“我说你可以走了,没说你身边的人也能走。”
甄朗的眉头一抬,身上的淡定气势刹那冷凝,目光瞬间的锋芒超越了身边黯淡的路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
男人在这突然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噎了几秒。
看看自己身边七八个同伴,男人挺了挺胸,“小子,说实话我们只找姓贾的女人,和你没什么关系,看你刚才还挺上道的,老子也不想寻你的麻烦,识相赶紧滚,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姓贾的女人?”甄朗嘴角动了动,“看来几位不是临时起意啊?”
“我们在这蹲了几天了,终于等到你们出现了,妈的……”旁边一个小混混狠狠的往地上呸了口,“总算能交……”
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已经被那最前面的男人转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顿时打飞了剩余的声音。
男人冲甄朗扬起脸,“老子看上这个女人了,你滚,不然今天废了你。”
“怎么个滚法?”甄朗平静的目光不曾有半点改变,“你示范给我看下?”
男人脸色变的狰狞,“你找死!”
“死在哪?没看见,你替我找下。”甄朗将贾芍护在身后,一只手插在口袋中,还是懒懒而随意的样子。
男人眼中的怒意浮现,手中的钢管抡起,朝着甄朗的头就砸了下去,“马上你就能见着了。”
他的动作很快,手中的钢管划破空气,发出嗡嗡的声音,可见下手的狠厉和疯狂。
甄朗仿佛被吓呆了般,依然不躲不闪,眼睁睁的看着钢管落向自己的脑袋,脸上居然没有半点表情。
他的手,却与他看似呆滞的表情完全不符,将贾芍往身后推了下。
可惜这一推,完全拦不住某人强大的力量,修长的腿一伸,雪白的影子如迅雷般弹出……
“嘶……”
“啊……”
“当啷……”
面前的男人倒飞了两米,重重的仰面摔倒在地,手中的铁管呈现抛物线型划破夜空,远远的落下。
场中,所有的人都呆愣着。
男人摔倒在地,半晌没有动弹一下,他带来的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既忘记了去扶,也忘记了面前这对男女。
贾芍睁着大眼,揪着自己的裙边,所有的惊诧都写在眼中,望着身边的男人,忽然觉得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有些陌生。
刚才那一脚,她是踢了,但是她身上的窄裙桎梏了她的动作,刚才那一下用力过猛,她的窄裙变成了两片装。
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当她的腿踢出时却落了空,只来得及看到那个人凄惨的飞出去。
“你……”
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看着的是自己身边的人。
如果她没看错,刚才比她速度更快出腿的,是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而且力量的瞬间凝聚和爆发,甚至是她无法企及的。
这,绝不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体能上的差距,尤其是那出腿的角度和方向,她熟悉,非常的熟悉感。
甄朗斜了她一眼,只甩出两个字,“后面。”
贾芍猛然清醒,与此同时,包围着他们的几个人也同时醒了过来,挥舞着手中的钢管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再也顾不得说什么,贾芍灵活的跳窜着,拳脚展开,踢上最前一人的下颌,顿时让人当场蹲下,捧着下巴嗷嗷痛叫。
又是一拳揍上一人的鼻子,贾芍还来不及得意,就被身后的手拉了回来,堪堪躲过一道钢管的落下。
耳边传来甄朗冷静的声音,“小心点,这不是练功。”
是的,这不是练功,没有师兄弟一招一式的比划,没有比赛规则的限制,一切都以打人为前提,对方是没有路数没有限制的人,手中还握着伤人的武器。
她快,他更快,男人的力量在此刻爆发,打在身体上沉闷的响着,几乎是每一下都让对方倒地。
这,就是标准的街头打架!人一多,那叫群架。
贾芍再是小狮子,被七八个人围着,不断的有钢管落下,纵然是反应再快,也只能先保证自身的安全,在冷静的判断中偶尔还击。
两个人紧紧靠着,各自护着对方的后背,她没有时间去询问甄朗如此矫健的身手怎么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几个人。
“揍女的。”不知道谁吼了一声,贾芍面前的人同时跳了起来,拳脚武器几乎是同时胡乱的罩向贾芍。
贾芍微一侧身,擒住伸向自己脸颊的拳头,并指如刀砍在对手的手肘处,对面人拿捏不住,钢管跌落。贾芍顺势折下,男人哀哀叫着,捧着自己变形的手腕蹲了下去。
贾芍只来得及打倒一人,却来不及顾及旁边男人疯狂的另一根铁管,眼见着到了面前,却再也没有躲闪的力气。
她只能尽量的闪着,做好了被揍的准备。
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旁边伸来,狠狠的击上男子的小腹,在对方弯腰的瞬间,胳膊肘落在背心,又是沉闷的一声响。
快、准,最主要是狠!
当胳膊肘与身体接触的瞬间,贾芍都抽了下眼角,为那个可怜人感觉到疼,不过她也没放慢动作,脚尖从下撩起,以更凌厉的力道踹上一个人的两腿中间。
同样狠,贾芍也顾不得教练的谆谆教诲,此刻的她只有一个信念,保护甄朗的安全,保护自己的安全。
近十个男人带着武器的疯狂围殴,再是训练有素的人也扛不住体力的流逝,贾芍渐渐的感觉到自己伸手踢腿间不再干净利索。
呼吸渐重,她喘息着,看着眼前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前,以一个人的力量抗衡着剩下几人的进攻。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比她的更加简洁明了,也更加的充满力道,每一下的落点都毫无偏差,直指对方的弱点破绽,刹那间又是两人被放倒。
当又一个人倒下,他们面前的三两个人再也不敢前进扑上,望着他们两人,忽然转身狂奔而去。
甄朗转身看着贾芍,“你怎么样?”
摇摇头,贾芍惊奇的望着他,“你跟老头混过?”
每个教练都不同的教授方式和习惯,贾芍因为爱好问题,即使不入国家队,各种比赛也参加了不少,与国内很多名师都有过交流切磋,单从甄朗刚才的出手习惯而言,她就敢断定这一定出自老头的手笔。
还不是简单的混混而已,这样的利落,这样的爆发,非常年的练习不可,可是为什么,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甄朗是公认的沉稳,别说看他练拳伸腿,就连激烈一些的动作都不曾有过,一贯以冷静淡然对人的他,竟然也会如此火山爆发的力量。
“不是我跟他混,是他缠着我不放。”甄朗笑笑,伸手擦去贾芍额头上的汗水,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他的缠功你应该比我清楚。”
她忍不住的伸出手,捏捏甄朗的胳膊,又情不自禁的毛上甄朗的脸,狠狠的拽了下,“你是兽医吗?不会是别人易容的吧?”
甄朗的手抚上脸,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你武侠小说看多了。”
“可是……”她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在她眼中二十年软软弱弱的家伙,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武林高手。
就刚才那一阵打斗,她敢肯定,这家伙要是参加比赛,最少也是前三的份,而他居然隐藏的这么好,简直……
她太难以接受了。
她,这么多年口口声声要揍扁捶烂的人,多少次手下留情就怕把他打进医院的小心翼翼,多少次擦着他的脸也不敢用力真碰的拿捏,竟然只是她的自作多情!
甄朗看着她脸上阴晴不定的变着,地上还躺着几个哀哀痛叫的煞风景之人,伸手扶住她的身体,“警察应该马上到了,你要休息下吗?”
直到此刻,贾芍才感觉到自己支撑腿的脚踝处开始隐隐的泛起疼痛的感觉,从脚踝处弥漫而上,让她的小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这里,曾经受过伤,一般的小运动是没有问题,可是刚才发力过狠,几乎是拼命的态势,到现在似是老伤开始出问题了。
动了动腿,又是一阵熟悉的酸麻,她抬起头,“好像有脱臼的可能。”
甄朗俯□,“我带你去医院。”
贾芍靠着他,低头检视着自己的伤处,完全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