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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私自盗用你的照片,这件事我已经登报道歉了,能不能就此一笔勾销,对不起。”很是勉强,但总算是把话说完了。王少莞透了口气,委屈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爷爷。
王老先生满意的笑了,“小甄夫人,这样可行了吗?”
“不行。”开口的不是贾芍,却是甄朗。
这一下,大小王先生同时皱起了眉头,王少莞的脸色也变的更加难看。
房间有些气闷,甄朗很自然的脱□上的外套丢到贾芍的手中,轻轻挽起了袖子,“王老先生,一个星期前的商会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出席吗?因为我们两人刚下飞机,就在自家楼下遭到了歹人的袭击。”
手臂上,刚刚拆线的伤痕依然狰狞,血痂未脱的伤口无声的诉说着当时场景的惨烈,王少莞身体微摇,情不自禁的退了两步。
“照片的事我不想过多追究,但是这场事,王小姐似乎还没有对我说明。”淡淡话语,惊愕了在场所有的人。
贾芍瞪大了眼睛,不是看着甄朗,而是面前娇滴滴的王少莞。
她相信甄朗,无条件的相信。甄朗说是她,就一定是。
“这怎么可能。”王老先生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体摇晃了下,面色涨红,身边的大儿子赶紧伸手扶住他。
手中的拐杖重重的顿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小甄先生,我家少莞虽然任性,但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也没必要买凶伤你。”
“就是。”一直没出声的王少莞的父亲也终于沉不住气了,“我女儿根本伤你的理由,你若不想谈合约大可现在走人,买凶伤人是刑事案件,这样的罪名我们王氏可担当不起。”
王老先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指着王少莞,“少莞,你说有没有?只要你说没有,就是和‘云朗’集团翻脸,爷爷也为你撑这个腰。”
王少莞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精致的套装衣角已被她揉捏的不成样子,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紧绷,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有没有?”王老先生怒吼声,王少莞又是一颤。
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花了脸上的妆,“没,没有……”
王老先生凌厉的目光逼视着甄朗,“小甄先生,既然少莞说了没有,如果你还要污蔑我孙女,那么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样的情形下,甄朗表情始终不变,侧首给了贾芍一个温柔的笑容。
贾芍白眼之,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情调情。
“王老先生弄错了一点,那群人的目标不是我,是我太太。”甄朗紧了紧贾芍的手,“昨日,王小姐曾来医院看望我,说是得知我受伤,受了您老人家的委派,特地探伤的。”
甄朗表情温和,甚至还挂着浅浅的笑,犀利的词锋却写着完全相反的意思,“就像大王先生说的那样,这是刑事案件,在我受伤的当晚所有的消息就被警方封锁了,除了当事人和警方,您认为还有什么人会知道目标是我太太,可受伤的人却有我呢?”
王老先生的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般,颓然的倒入椅子中,手中的拐杖啪啦落了地。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上王少莞的脸,大王先生的脸上写满痛心,“你还不承认?”
王少莞的眼泪不停的滑下,惊恐的摇着头,一个字也不说。
“那你的意思是,王老先生派你去探望我,所以买凶伤人的,是王老先生?”甄朗不失时机的泼上一勺热油,眼神望向的,是王老先生的方向,“还是说,让那主凶自己亲口说出来?”
“是……我……”王少莞抽泣着,凌乱的抖着话,颤的几已听不清楚,“是我想报复她上次羞辱我的事,只想教训她下。”
教训就能让人用刀划她的脸,教训就能一群男人想要将她拖走?如果不是她有功夫,如果不是她背后有甄朗撑腰……
贾芍无法想象换做他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甄朗无声,笑容渐大,愈发的冷寒。
老人家浓重的喘息着,原本的精明敛尽,只剩下垂垂老朽的风烛之态,咳嗽、气喘、一声接着一声。
贾芍垂目,手轻轻覆上甄朗的伤处,手指柔柔的在伤口周边摩挲着,很是小心翼翼。
叹息在耳边,甄朗站起身,将贾芍的表情收入眼中,“这是刑事案件,我也不能销案,不过甄家拿贼的速度好歹快过警方,王老先生派人跟谢叔联系下,此事到此为止。‘云朗’集团与王氏企业的合作会继续。”
王老先生眼中爆发出感激的神情,咳嗽不停,只是不住的点头,狠狠的说了句,“少莞学业未尽,我会送她出去再修几年。”
甄朗笑笑,转身离去。
一路上,贾芍未曾说过一句话,偶尔与他目光对视,也是一记白眼相赠。
直到回家,她还来不及解脱身上的束缚,就被胳膊有力的搂入了怀中,落在他的腿上。
不敢太过挣扎,怕触碰他的伤口,贾芍嘟着脸,皱皱鼻子望着甄朗懒懒坐在沙发的姿态,“真狠。”
“你是说我对王家大小姐?”甄朗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放过了她,也没让她进去,还狠?”
她摇摇头,依然表情不爽。
她清楚的明白制敌之道——不动声色,寻找破绽,重拳出击。
给对手留下喘息之机,就是给自己留下后患,甄朗的做法没有任何错误,可心头多少还是有些不忍,不是因为那个大小姐,而是……
“王老先生纵横商场数十年,比狐狸还狡猾。”甄朗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他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示弱博取同情,若不是我说凶手已被谢叔私下派人抓到,你以为他会这样吗?最后一句话,是在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被骚扰。若是个气都喘不上的老人,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贾芍瞠目结舌,目光呆滞。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拧了拧她的鼻子,甄朗慵懒的眯起眼睛,“傻丫头,我是他的主治医师,他病情如何我会不清楚?他要咳死了,岂不是我医术不过关了?”
不甚其扰,贾芍张嘴咬着他的手指,却被他轻笑着躲过,很没面子的某人嘟囔着,“那你还装傻?”
“当然。”甄朗一搂,某人顺势落在他的胸口,乖巧的伏着,扬起脸接受他细密的浅啄。
被对方恣意亲吻着的人,三魂七魄在酥麻间飘荡出身体,隐约听到一句,“合约继续,他作为对我的感激,少不了减我一两个百分点,数亿的工程,你算算是多少。”
数亿的工程,一两个百分点……
贾芍的手,勾着他的脖子,眯着迷离的眼神,“有没有人说过,你也是成精的狐狸?”
声音,被连续的吻打断,他啮咬着她的颈项,“那我这个狐狸精,有没有把你迷的神魂颠倒?”
他……
他真是个讨厌的狐狸精!!!
新婚之夜 (完结章)
甄朗语录——都说爱情是婚姻的坟墓;那我只好让你陪葬了。
两大集团的联手签约仪式和风光的酒会排场,还有一向低调的“云朗”集团神秘少东的现身,引来了无数追逐的目光,本是一场商业间的合作;吸引力竟然不亚于明星出席的娱乐发布会现场。
俊男美女;低调神秘;二代接班;夫唱妇随;每一个词都似乎拥有无限挖掘的潜力;握着相机镁光灯的记者们;紧绷着的神经像是战场上随时冲锋的将士;等待着;等待着……
当宾客陆续到来的时候,他们没能等到传说中的男女主角登场。
当签约仪式开始的时候,还是没能看到期盼中的人。
当双方握手举起香槟的时候,传说中的人物依旧渺渺无踪。
金色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杯酒晃动着灯光耀眼,偶尔几声低语化为轻快的笑声,消失在玻璃清脆的触碰音后。
落的玻璃,将这一切远远的晕开,摇曳了夜晚优雅的风情。
旋转的楼梯边,一对简单T恤的男女手撑着下巴,靠着木漆扶手,休闲鞋摆着随意的姿势,正低声交谈着。
“你不想进去么?”贾芍浅浅的打了个呵欠,有些无聊。
甄朗撩了撩她的短发,对那细软的好奇显然多过对面热闹的人群,飘荡着他独有的慵懒嗓音,“不想。”
换了个姿势,贾芍踢了踢腿,活动僵硬的身体,“不想你带我来这?”
当她还在“金色向日葵”里和一大堆积压的订单奋战的时候,甄朗犹如闪灵般冲进摄影棚,拉起她就跑,可怜的她脖子上还挂着相机,就被旋风一样刮出了大门。
希望明天青青不会在私自逃跑、秘密结婚和久不开工之后再给她一条偷盗公有物品的罪名。
他站在她的身后,双臂撑上栏杆,将她的身体困在自己的臂弯中,悠闲而随意,“因为你不喜欢。”
这些日子,她也仔细的想过,甄朗的背景身份无法改变,他身后庞大而复杂的圈子无法改变,自己将来也必不可能如从前潇洒自在,逍遥快活的过日子。
不过,她似乎没太多哀悼的心情,独来独往自有惬意,双宿双栖也别是一种甜蜜,而且闷了还能寻他打架,日子比以前更加多姿多彩,倒不觉得委屈。
“娶你,因为想疼你,不是想改变你来适应自己。”甄朗从背后包裹着她,手指着前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喜欢的就是那样的你,这种地方不用去。”
贾芍身体靠上他的肩头,整个人交予他的怀抱,她笑的灿烂。
空鸣,从腹中传出,笑容转瞬成了委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手,紧上她的腰,“走吧,带你去吃饭。”
贾芍抱着他的胳膊,任他拖行着,表情很是诡异。
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套房餐厅里,灯光融融,流动着暖意,点点耀芒在头顶闪烁,极致的精美奢华装饰梦幻的不真实,贾芍抬起头,只看到一片闪烁,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手指弹了弹,落地玻璃鱼缸里的鱼儿隔着玻璃甩了甩尾巴,嘴儿蠕动互相亲吻着。
“这鱼真可爱。”贾芍的脸贴着鱼缸,笑的可爱,手指不时移动过去,拍拍鱼缸。
“骚扰人家是不对的。”甄朗笑搂上她,“不是饿了吗?吃饭。”
“不要。”好奇宝宝扭着,“我不喜欢被人盯着吃饭。”
“没人盯你。”甄朗指着餐桌的位置,烛台上的烛光簇簇跳动起,灯光不知何时已黯淡,撒播下暧昧的温柔。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她娇俏的扬起脸,“什么签约酒会,你根本没兴趣。”
“这里,比楼下好。”甄朗揭开餐桌上的罩盘,“没人的时候你才能肆无忌惮的吃饱。”
撇撇嘴,“我不要分那么远吃。”
西式的用餐礼仪,是她所不习惯的,她不喜欢隔着长长的距离安静的进食,虽然优雅,却没有了那种亲密的感觉。
身体一晃,还来不及叫出声,人已经被打横抱起,落在他的腿上,香浓的汤碗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这么吃行了吗?”
满意的点点头,她笑的猫儿一样。
一顿饭,她赖在他的怀里,眼神过处甄朗立即心领神会,立即递到眼前。而她,双手抱着他的腰,开心的踢着腿,享受着被伺候的过程。
“丫头,嫁给我其实挺好的,对吗?”眼瞳黝黑,声音低沉魅惑。
贾芍鼓着腮,油光光的,好半天咽下嘴巴里的东西,伸手一指旁边的黄金卷,“我要吃那个。”
无奈的伸筷子,夹到她的嘴边,“果然,在你吃东西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直到撑的翻白眼,某人瘫软在沙发上揉着肚子,“你刚说什么?”
无声
她转了转脑袋,桌前早已不见了甄朗的身影,只有摇曳的烛火,和水箱里肆无忌惮亲吻着的鱼儿陪伴着她。
“兽医!”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贾芍起身四处张望寻找。
紧闭的雕花木门,金色的把手,卧室的门在无声的呼唤着她。
轻轻敲了敲,无人回应,她索性压下把手,推开……
“啊!”
低呼声中,某人捂上了唇,惊诧的望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