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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萌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走过去狠狠地拍了他一下:“什么秘密?不知道说话说半截要人命的啊!”
“嘿嘿……”陈安博贱贱地笑着,回身抱过自家老婆,边撸着她的脑袋替她顺毛边说,“这么多年吧,我就觉得叶清扬和叶潆溪之间有点奇怪,虽然我平时开玩笑吊儿郎当的,但是其中还是有几分真想法,只是叶清扬老是觉得我不正经。”
“不会吧,潆溪和叶清扬可是相差了十多岁,再说了,人家可是养父和养女的关系,亲近一点是正常的。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先听我分析一下。”陈安博拍拍秦萌的腰,示意她稍安勿躁,“潆溪小的时候,他对她宠着,疼着,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谁也没觉得这不可以。他说叶潆溪敏感,去哪都带在身边,晚上呆着一起,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关键在于,你见过哪个养女都十五六岁了还跟着毫无血缘关系并且未婚单身的养父睡在一起的?”
“你怎么成天就想着这些龌蹉的东西啊?”秦萌暗自掐他腰间的肉,“人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实际上是以父女关系相处的,睡在一起又怎么了?我看潆溪这孩子的确敏感了一点,叶清扬想着为她好就宠溺了一点,那有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叶清扬让我给你说介绍些好的女孩子?”陈安博见秦萌点头才继续下去,“可是叶清扬为了叶潆溪,最后谁都没见,并且打消了结婚的念头。我开始以为是因为叶潆溪还是放不开,后来一见她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难道你没发现只要有叶清扬在,叶潆溪整个眼神都不对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少女心事了?”秦萌嘴上虽这么说,脑子里却开始回想上次见到叶潆溪的场景,当时叶清扬也是在场的。
“在七八年前,那时咱俩都还不认识,很多人就在开玩笑,说是叶潆溪和我们家踏雪长得很像,尤其是那对眼睛。我私底下也仔细对比过,真的很像……你应该也清楚,在叶清扬救过踏雪之后,她对叶清扬的感情有点……扭曲,而潆溪看着叶清扬的时候和踏雪看着他的眼神如出一辙,那时候的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秦萌心头一跳,原本不怎么觉得,经过陈安博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挺像的。只是叶潆溪还太小,叶清扬又是快三十的人了,这样的搭配怎么看怎么心慌。陈安博倒没想那么多,分析完之后,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自产自销也不错,就怕到时被踏雪知道了得闹翻天”就翻了身准备睡觉。
“你别在我跟前说你们家陈踏雪,我就觉得你嫂子他们太惯着她了,一个小女孩子脾气比谁都大!”秦萌一直不太喜欢陈踏雪。
“家里就她一个孩子,不宠着她宠着谁?我嫂子又不能生,你要生一个出来,我保证地位绝对比陈踏雪还要高。”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我现在还小,过两年再生也一样。”秦萌挥掉他缠上来的手,裹紧了被子睡了过去。
时间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踩得G市地面上的白雪咯吱作响,一晃又是一年。叶清扬年前就得到了叶母的指示,无论如何在过年期间要回家吃饭。他考虑到叶母对陈安博的邀请,特意配合了陈安博的时间请了假。
年初三这天,加上秦萌在内的三人一起从驻地直接去了叶家。陈家是军政世家,持家以勤谨为标准,陈安博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骨子里就不是铺张的人。叶家却不同,叶国涛早年白手起家,在商场闯下一片天地,现在家大业大了,自然得面子里子都装饰得极好。因此,在走进叶家那一刻,陈安博和秦萌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
叶清扬侧头看了两人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招呼了管家将两人带进屋,自己摘了军帽,拿在手里,径直向花园走去。
“你不跟我们一起进去?”陈安博不解地回头看他。
“你们先进去吧,我妈等着呢,我去花园看看潆溪。”叶清扬连头都没回,只是刚迈了两步,就听得管家说潆溪这会儿在房间里。平日里,遇上这样的好天气,小姑娘总喜欢唤上饼干,一人一狗在花园里欢腾得起劲,今天倒是安静了。
“昨天家里来了客人吃了些冷的食物,今天就不太舒服,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管家见叶清扬疑惑,赶紧解释道。
“怎么不送医院?”叶清扬折回身大步进了屋。
“早上太太带着去了医院了,说是肠胃上一时受不住,注意一下饮食就好了。”
“嗯。”叶清扬这才放下心来,招呼了陈安博和秦萌。秦萌担心潆溪,想着要上去看一会儿,陈安博一听她这么说,自然也要跟着上去。叶清扬也确实挂念着,跟叶母打过招呼之后几人就上了楼。
叶潆溪的一张小脸蜡黄,虚弱地躺在床上,呼吸有些重。叶清扬皱着眉将房间里的空调关了,将窗子打开,放了新鲜空气进来。叶潆溪被冷风惊醒,迷糊着眼看着窗边的人,一阵恍惚。
“叔叔……”早上一起床就跑了好几次厕所,到了下午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嗯?”叶清扬继续着开窗子的动作,没有回头,只简单地应了一声。
叶潆溪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她今年初三,下学期就要中考了,学校在放了寒假后还硬性要求补课,她都快半个月没见到他的。以前每周见面一次,她都会时常想他,更别提这半个月了。
有的时候,实在是想极了,就把自己那个铁盒子拿出来写上一张放进去,又或者是把他给的那颗子弹壳拿出来摩挲两下。现在半梦半醒间,他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那里,只一个背影,她就觉得满心欢喜。一颗心渐渐沉静下来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她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一个他了,幸福也不过如此吧。在午后阳光照进来的那一刻,她怀疑自己的一颗心就快融化在那溺人的温暖中了。
“难受么?”叶清扬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以为她还是不舒服,有些关切地坐在床边,伸手拂了拂她的额头,“我不是说过么?你肠胃不太好,就不要吃多了生冷食物。”
“你很在意我,对么?”鬼迷心窍地,她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叶清扬在陈安博和秦萌的暧昧眼神中瞬间僵住。
25、给 。。。
潆溪见他神色不自然;瞬间就白了脸,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了陈安博调笑的声音:“小溪水,你越发地朝着林黛玉气质发展了啊?”
叶潆溪这才反应过来;瞬间就红了脸,偷偷地将脸掩在被子下。秦萌回想起那晚陈安博的分析来,笑眯眯地走到床边,拉了拉被子;和潆溪聊起天来。叶清扬给潆溪掖了掖被角;又拿起书桌上的本子随意翻看了几页,这才拉着陈安博下了楼。
门阖上时,潆溪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伸手去扯床边那个捂着嘴扭着身子的大号兔子玩偶。秦萌心知她是害羞了;也就没有提及刚才的事,两人嘻嘻哈哈地聊着近况很是和谐。
叶清扬陪着陈安博坐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叶母午睡起来之后,见儿子和战友坐在沙发上聊得不亦乐乎,她笑呵呵地走过去,听着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开口问陈安博:“小陈的妻子也是本市人吧?”
“不是,她祖籍是G市的,但是现在的家里人都在C市。”陈安博在长辈面前一向举止得体。
“哦……我看着这姑娘长得很水灵啊!”叶母笑了笑,这才开始进入正题,“你和我们清扬年龄差距也不大,你都结婚快一年了,他呢,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和他爸啊,是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说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图个啥呢?不就是想着早点抱上孙子么……”
“妈——”叶清扬见她越说越离谱,不满地出声制止,“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再说了,我现在还不打算考虑个人问题。”
“过了年,你就是二十九了!你还想等到四五十岁了再娶个媳妇回来啊?”
陈安博在心里默默地盘算了一下,等到叶清扬四十岁,叶潆溪刚好二十多岁,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阿姨,男人嘛,都是以事业为重的,叶清扬在部队里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你也不要急,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放心,叶清扬肯定会给你娶个好媳妇的!”
叶清扬狠狠地瞪了陈安博一眼,抿了抿唇,淡淡地说了一句,就上了楼:“我去看看潆溪。”
叶清扬推门而入的时候,秦萌正拿叶潆溪打趣:“你们班那些小帅哥对你还挺好的嘛,你就不打算找一个试试?”
叶清扬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度,房门磕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叶潆溪转头的动作显得有些慌张,叶清扬看在眼里,愈发地觉得心里闷得慌。秦萌见状心想着刚才那句玩笑话恐怕是被他听见了,显得有些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秦萌,下去吃水果吧,我来陪着她就行。”叶清扬进了门,盯着叶潆溪足足看了两分钟,才移开了视线。
“嗯,那我下去了。”秦萌有些不自然地扯了一下大衣的下摆,点了点,出门的时候顺便掩上了门。
叶清扬将书桌前的椅子拖过来坐下,又拿起先前看的那本书搁在膝盖上细细地翻阅。叶潆溪看着他的一连串动作,深知他是生气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人就这么一个看书,一个看天花板地对着。
“叔叔……”四周静得出奇,比耐力,潆溪还是先他一步败下阵来。
“嗯?”叶清扬头也没抬,修长的右手食指在书页上慢慢摩挲。
“你是不是生气了?”潆溪的声音有些怯怯的。
“没有……我生什么气?”叶清扬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见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心里又软了下来,“以前说过什么?不要早恋。”
“我没有……秦阿姨是说着玩的。”叶潆溪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喜滋滋的,他还是在乎的。
“没有?”叶清扬微微一挑眉,从书中拿出一张纸条在潆溪的面前晃了几下,“上课时收到的还是下课?”
叶潆溪瞟了一眼那纸条,笑容更深了,叶清扬看着那张明艳艳的小脸,心里恨恨的直咬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上前将她从床上一把拎了起来,潆溪吓了一跳,连声尖叫。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连鞋子都没穿,一件宽大的睡袍罩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光着脚被他一路拎进了书房。
楼下正聊天的叶母见了也吓得不轻,急急地拉了陈安博就要上前将潆溪解救下来。只是这一次,叶清扬像是发狂了一样,红着眼睛直视几步跨上楼的陈安博,逼得后者赶紧顿住脚步。叶母看着他手里不停扑腾的叶潆溪,都快哭出来了。
“你要干什么?”叶母想要上前扒拉开他的手,又怕伤了潆溪,“孩子有什么错,好好说就是了,你这样伤着她了怎么办?到时看是谁后悔?!”
叶清扬平时一向冷静自持,这时却失去了理智,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妈,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叶母见他执意用那个姿势将潆溪拖进了书房,秦萌想了一会儿,给陈安博使了个眼色将叶母劝下了楼。叶母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嘴里还不停地骂着叶清扬,陈安博落后一步,扯了扯秦萌的袖子,后者回头,用口型比了三个字,陈安博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楼下饼干先是趴在地上无精打采地看着上面闹腾的一群人,等到叶母下了楼,它才慢悠悠地回过神来,饱含深情地看了一眼潆溪的背影,狂吠着向上冲。叶清扬将潆溪单手拎进书房里,关门时正好对上饼干愤怒的眼睛。他侧身看了一眼贴墙而立的人,淡淡地对饼干吐出一个字,便大力地将门关上:“滚!”
饼干耷拉着尾巴在门外委屈地呜咽了两声,还是不肯离开,直在门口转悠。
叶潆溪被吓坏了,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横在脸上,难受得厉害。叶清扬见她一直哭个没停,烦躁异常,随手扯了纸巾来递给她:“把脸擦一擦。”
叶潆溪也不接,只仰着一张小脸看着他。叶清扬见她满眼的委屈,身子还在瑟缩着,心里不住地叹息,自己这又是干什么呢?怎么突然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来不及细想,他拉过她,轻柔地替她清理着脸上的脏污。
出其不意地,她顺着他的动作埋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