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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也不会……”他越说越伤心,眼看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好了,好了,孩子,并没有人责怪你啊。”老道士轻轻拍了下旭逸的肩膀:“不说他了,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那块阳石,不是安然无恙地躺在庙里吗?”老道士故作轻松地说道。
果然,小家伙不再闹情绪了,乖乖跟在他们的身后,不时,又好奇地跑去看洞里五彩斑斓的钟乳石。
可陆少聪却明显地觉察出,浦番道长不安的心绪,于是他问道:“你认为这个叫拉威斯的人,突然又在此出现,有什么不祥之兆吗?”
“是啊,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多亏当时旭逸的爷爷发现了这伙人的踪迹,并在追索中,拼死抢回了那块阳石,但却坠入涯下,险些…。。”说到这,他瞟了一眼那边的男孩,他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洞中地下泉的美景呢。
“如不是对此山的地形道路不熟,迷了路,被困了两天,那些偷盗之人早跑了。唉!”道士继续说道:“不过到是保住了这块奇物,真是天地有灵啊。”
陆少聪没有接答老道的感概,他正思考着,这个曾今盗取阳石的团伙,此次又来天水的目的:“难道他们仍没有甘心攫取此石的失败?还想继续谋算于它。”
“我们应该尽快回庙去,对那块阳石加以谨慎看管。”陆少聪对老道士说道,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
“嗯。”浦番道长点头应允,捻髯低头沉思,他也感到了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可是,一连数日,庙内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现象,日月照旧随卦台的变幻朝夕朝落;林间的鸟儿依然在树梢不停地鸣叫着“苦竹,苦竹”;而上香的人们,也仍是络绎不绝的烧香还愿,叩拜祭祖。
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地苦苦等待中,一天天地流逝去,而一个声音,却在陆少聪的心间,越来越强烈的响起:危急与险情就在你的身边。
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当陆少聪依靠在床上,刚要蒙胧地睡去时,却被一个模糊的声音给吵醒,他睁开两眼,一切又回归于平静。可当他刚要躺下,却见在黑暗中,有点点“星雨”在闪动。
“龙鳞甲。”他募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看着面前的晶片,渐渐地向门外飞去,于是,他赶忙跳下床,紧紧地跟在那龙鳞甲的后面,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山门,来到庙外的卦台前。
他惊异地看见,小小的龙鳞甲飘游在卦台之上,慢慢聚拢在一起,逐渐变成一个人首蛇身的幻影,这幻影在月光的反照下,如一条飞跃在空中的蛟龙一般,让人望尘星叹。
“伏羲氏,你是来告诉我,那块阴石的下落吗?”陆少聪此刻,反而平静下来,他看定那龙的幻影问道。
“我是来教你如何运用龙鳞神功的。”那个飘动着的灵魂,对他说道:“你能看到我吗?”
“不,我只能看到一个幻影。”陆少聪答道。
“那是你阴阳之脉不通的缘故,但你的脉向却高于一般的人,所以,你仍能看见平常人所无视的东西,感应到平常人无法接受的事物。”那个幻影向他道。
“请问人祖,因何要选择我附之灵魂?”陆少聪不解地问道。
“机缘,你我的机缘。我于雷神的足印中感孕而生,你又因足印中感应我之血脉而存。更重要的是。”伏羲的幻影翩然一转,变换了一下姿势,继续道:“你能帮我找回那块丢失了数千年的宝物。”
“那块阴鱼石吗?可我并不知道她在哪里?”陆少聪闷闷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但天地原于无极之混沌中,却因开天而有了阴阳之分。从此,天地日月、雷风山泽便获吮了灵气……而那阴阳鱼石,便在此间诞生。”空中的幻影侃侃而道。
“记住,我附予你体中的龙鳞甲,实为宇宙之风,它变幻莫测,能换化出八八六十四种招数,乃为龙鳞绝技中的阴阳禅指功。此绝技,原自太极八卦运演而生,观天地、雷风、山泽、水火之相博而又相成;见将相、离合、悲欢、情仇……为通神明之意,类万物之情。如果你领悟了其中的秘诀,也就习会了阴阳禅指神功的上乘功夫。它虽变幻无常,却又从一而终,阴柔交错。”说完,伏羲的幻影便不见了,那些分散开的龙鳞甲,又迅速飞进了陆少聪的身体里。
此刻的山风,一阵紧似一阵,阵阵刮过山脉,含着月光的山泉,在这静寂的石门边,发出美妙的叮咚声。
“伏羲氏,你太霸道了吧,你凭什么就认定我能演习龙鳞绝技,找到你认为是神石的阴阳鱼。”陆少聪大声对着空中,那已不存在了的幻影斥问。
“因为你从天而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个声音从他身体里传出,断然而不可抗拒。
“你在跟谁说话?”突然背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嗓音,不用回头,陆少聪也知道那是浦番道长。
“我决定,明天去龙马山。那里是当年,伏羲氏观龙马欲出的所在,它或许与阴阳鱼石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且我想……”说到这里,陆少聪转过头来,看着老道士,欲言又止。
“好吧,你可以按照你自已的意愿去做,包括那块阳鱼石。”说完,老道长便消失在了山门后,只留下身后的树叶,在风中哗哗的作响。
第五章。龙鳞神功
“啊……吼吼!”陆少聪挺身站立在卦台之上,迎着深夜越来越强劲的山风,向着群山空谷中,大声地吼叫。
他要呐喊,他要倾诉,他要把胸中所有的烦闷与困扰,一吐为快,在一片山谷的回荡声中达到绝顶的宣泄……
可忽然间,他感到神思慢慢地飘呼不定起来,如风中被吹落的树叶一般。他惊愕之中,急忙将两腿呈弓式扎稳,凝神闭目,双掌平放于胸前,缓缓压于身下。
此刻,在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状如圆盘的八卦图形,里面恰似一个含首衔尾的阴阳鱼。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易,两易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他心中默默地念着。
渐渐的,那八卦图演变成固有的形象:混沌的天地骤然洞开,乾坤在他眼前展现;水火分外的明亮,日月如轩;伴着风声雷动的吼叫,江川合抱,大地在一片寂静中醒来……
刹那间,一股丹田之气直冲陆少聪的顶门,全身的热流如开了锅的沸水一般,灌遍他的七筋八脉,顿时,他感到热血沸腾,身子不由自主得飘离了地面,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他慢慢张开双眼,看到原先,只是围绕在自已身体四周的龙鳞甲,现在全部都吸聚到两手的十根指头间,象两条迅猛的小龙一般。
“你已领悟到了八卦的真谛,是否能将龙鳞甲真正变为武器,探得龙鳞绝技的秘笈,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这时,一个声音从陆少聪的体内传出。他知道,人祖伏羲一直在暗中引领着他。
于是,他更加屏神静气。随着两臂的带动,跟着两掌的走合,两条小龙也随即幻化出各种的形状、招式,相形之下,陆少聪也不禁跟着龙鳞甲所变化出的招式游走变换。
就这样,两者如行云流水般龙随人动,人跟龙行,你借我势,我助你威;绵绵不断,阴阳交错,越走越快,越变越急,最后,人形与龙影尽无法分辨。
陆少聪内心大喜:“难道我的功力,已达到了能将龙鳞甲运用自如的境地了吗?看我来试它一试。”
他急速运转中,猛然收住飘动的脚步,将两手间正变幻成剑的小龙,猛地劈向立于一边的坚固山石上,只听哗得一声轰响,山石被一劈两半,脆然倒地。
“哇!我成功啦,我成功啦!”陆少聪欣喜万状地看着自已的两手,然后将它握紧,又一次对着空远的山谷振臂高呼。
“不要高兴得太早,虽然你能以柔克钢,习得了阴阳禅指功,但功力还差得很远,还没有把八卦与太极形揉与一体,钢柔兼并。还需要多多地演练,细心地去体悟龙鳞绝技的奥秘吧。”身体里的声音又再一次告诫他。
“是。不过我想问一下,龙鳞绝技所能达到的境地为如何?”陆少聪收敛道。
“无极。”声音飘飘而出。
这一切,恰被躲在山门后的一老一少窥探了去。当然,他们是听不到陆少聪身体里的声音的,更看不见他手中的龙鳞甲,只看到他将手一挥间,巨石顿开。膛目中,他们不由得为空降兵的神力而结舌:“哇噻,伏羲在世。”一个小小的声音弱弱地说。
但谁也没料到,这一切,也被对面龙马山洞前的一支夜行远望镜,全部摄入了镜头,它在一刹那间,便决定了陆少聪未来的命运。
可这位“天兵”却浑然全无所知。
“带上吧,祝你一路顺风!”第二天的清晨,在送别陆少聪的庙门口,浦番道长将手中的一个红布包,郑重地交到他的手里:“我和旭逸等着你的好消息。”
陆少聪轻轻打开包布,在里面,静静地躺着那块阳鱼石:“放心。”他又一次给老道长来了个军人式敬礼,随即,又伸手摸了摸小旭逸的圆脑袋,小家伙正眼巴巴地站在一旁望着他。
此时,鲜红的太阳正从卦台山的平顶冉冉升起,万道霞光辉映在卦台之上,也将陆少聪身上的空服洗浴的分外鲜亮。
龙马山与画卦台仅隔着中间的一条宽宽的渭河,站在卦台之上,便能看到对面的龙马山郁郁葱葱的山脉,山上有龙马洞,每逢云雾封洞时,便会给人以龙马出没之感。
相传,当年伏羲为创文字,上观日月飞禽,下俯山石走兽,苦思冥想,殚精竭虑。
一日,他正在卦台山上凝思了望,忽见对面山洞里云雾滚滚,有一身着花斑,两翼振动的龙马,翻腾而出,与河滩交界的渭河中,呈太极图形的分心石相映成趣,不禁灵机触动,于是,从此便有了一画开天的八卦图。
陆少聪疾步走下卦台山,拨开渭河岸边的草叶,来到摆渡口,准备坐船渡到对面的龙马山上去。而恰好这时,有一艘汽艇开了过来,上面的一个人看到他,便立即向他招手示意。
不一会儿,船便靠了岸,从船上走下来一个身材不是很高,一身野外装束的中年人,他摘下脸上的墨镜,对陆少聪笑着打着招呼,问他是不是要渡船到对岸的山上去。
“大兵,这段日子在庙里住的舒服吧,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透空气啊?”那人走到陆少聪的面前,仍是笑着对他说道,似乎跟他很熟一样。
“我是要渡船到对面山上去,如果你愿意带我,那真是太感谢了。”陆少聪将背后行囊的带子紧了紧说道。
“请跟我来吧,祝你玩得开心。”那人转身领头,向小艇上走去,他看上去并不象是专为游客摆渡的船老大,陆少聪紧跟在他的后面这样想着。
上船之后,汽艇在河面上打了旋,调转船头,又疾速地向对面龙马山的方向开去,圆弧状的白浪,瞬间被拖成一条水线,尾随在汽艇的身后,象一段美丽的白带,如影随行。
那个载他上艇的中年人,没有再开腔,神情专注地把着船舵,凝视着水面。
而陆少聪此刻反笑着问他道:“你是这一带的人吗,看起来不太象啊。”
“呵呵,跟你一样,也是过路客。”那人呆板地笑了下,继续他的工作。
“你怎么知道我是过路客?听你刚才的口气,好象认识我似的,我们见过面吗?”陆少聪站在船头,望着微波浩淼的水面,心情也变得无比舒畅起来。
“没有,但有人见过你,他想见你,所以托我关照你。”那人说完,便不再开口了。
陆少聪听了,不禁十分的诧异:“有人想见我?在这陌生的西北?在这大山里,除了旭逸和老道士外,我没有再熟识的人了,这人会是谁呢?”
第六章。龙马洞奇遇
随着汽艇离龙马山越来越近,陆少聪没有再问下去,他仰起头,望向对面山间隐约可见的龙马洞,它在晨光之中,被一团薄雾笼罩。
“过一会儿,洞口可能就要被愈集愈多的云雾给封住了,可惜现在没法看见那洞被封后的盛景。”陆少聪这样想着,脑海里迷幻出那呼之欲出的振翅龙马,它身上美丽而动感的斑纹,似乎在他眼前弥散、跳跃。
“我们到了。”那个男人将汽艇在停舶的码头打了个旋,调转船头,收住舵把,然后急步走到船尾,把船舷上的一根缆绳,挂到了岸边的铁柱上:“我们直接去龙马洞吧,那个要见你的人就在那儿。”
说完,那个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陆少聪,便踏上山间的云梯,径直向上攀去。
陆少聪也不答话,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心中充满了疑问与好奇,也无心去欣赏这龙马山的美景。
走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的光景,他们拐进了一个山道,一阵浓雾猛然间扑面而来,让人感觉,好象一下子掉进了深渊里一般,令人猝不及防。
“这是哪里啊,前面的路似乎已被浓雾封住,无法再通行了。”陆少聪不觉收住脚步,对前面领路的男人说道。
“我们已经到龙马洞口了,你看,那不是。”被那人一说,陆少聪再向前仔细观看,果然,左前方有个洞口,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随即又被一阵飘来的浓雾给遮挡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