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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军偃旗息鼓,在路两边埋伏。果然,一个时辰不到,只见前方火把亮起,一阵马蹄杂乱之声,张预果然又带着军队前来。文丑心中暗笑,纵使他们又许图帮助,还不是只会玩这等小计,这计谋一次可行,还想二次得逞,真是天大的笑话,真把对手看得那么愚蠢么。
等张预军来了,文丑也不出击,而是让他们过去。待张预军队全部过去,文丑初步估计,他带来的人不足两千,若是杀将会去,一定能将张预擒住,可是按照谋士宋欢的计谋,则是要直接攻去张远得营寨。
“只要擒住了张预,就不怕张远不投降,除非他真不顾他弟弟的性命。”文丑心中暗暗说道。他没有听宋欢的话直接偷袭张远营寨,而是选择杀将回来,想要擒住张预,可是直回到自己营寨门口,都不见张预军队的踪影。
文丑大惊,自己营寨之中也是一片安静,难道张预已经攻取了自己的营寨不成?他打着军队来到门口,大声叫道:“我回来了,速速开门。”
话音刚落,辕门便开了,出来的确实是自己的军士。文丑不解的问道:“张预没有来搦战叫嚣么?”
那军士说道:“将军出兵之后,我们就一直守着,不见有敌军来啊。”
文丑和其他副将都是吃惊,明明见到张预带着军队来了,怎么会没有遇到呢,难道他们就这样消失了不成?还是他们在途中藏了起来,他们这么做的意图又是什么?莫非他们知道自己要杀回来?可是计划中不是这样的。
就在此时,张预果然又带着军队过来,挺枪说道:“文将军,我又回来呢,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可是玩上瘾了,多谢你陪玩啊。”
文丑大怒,说道:“有胆休走,和我决一死战。”
张预道:“这次我就是来取你脑袋的,如果不成,至死不休。”
文丑道:“我就看看你如何致死不休。”说着又引军杀来。张预果真不走,率军杀了过来。两军交战,喊杀声再次打破夜空,战近两百回合,张预渐渐不敌文丑。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文丑大叫一声,一枪直取张预。张预勉强躲过,调转马头,两枪刺死前面的两个士兵,直接冲出了战场。其余士兵见张预败走,纷纷逃散。
文丑挺枪纵马直追,势必要将张预刺于马下。
第89章,*之擒
且说文丑带兵一直将张预逼回他们营寨,这才带着兵马撤退。回至半路,文丑下令军队在路两边埋伏,等待张预再次前来。军队听令,蒙住马口,裹住马蹄,悄悄埋伏在路边。
果然,不出一个事成,一队人马又出现在他们眼中,打的正是张预的旗号。文丑下令士兵静待,不得出击,让张预过去。这次他听从宋欢的话,不再回营,而是直接攻去敌人营寨。他们现在是来主动偷袭的状态,对于自己的营寨,看守必定不森,这种时候取劫营,他们定然万万没有想到,势必一举得成。
等张预军马过去,文丑带领这军队悄然而出,直取张远营寨。来到营寨门口,果然只见到几个守卫在看守,并没有大军巡逻和看守,里面也是静悄悄的一片,偶尔有些灯火,可以看到有不多的士兵在精神不佳的守卫着。
文丑拿下弓,掏出箭,搭箭拉弓,嗖的一声,将其中一个守卫射死,在另外一个要叫唤的时候,文丑又一箭将其射死,士兵们不禁都暗自赞叹文丑的手速快箭法准。
文丑心中倒是也不怎么得瑟,在他看来,弄死这样的守卫,完全就不是事。眼看守卫被顺利射杀,文丑大喝一声,下令军队冲杀。士兵得令,如洪水猛兽一般杀进张远得的营寨中。
大军杀入,火速砍翻几个卫兵,举着火把烧着营帐,喊声冲天,进去拼杀。可是进入营帐之后,所人都吃惊,里面没有一个士兵,整个营帐空空如也。
“不好,中计了。”文丑暗道一声不好,下令火速撤军。可是这军队还没动呢,忽然听得一声鼓向,四面火光冲天,营寨内外出现漫天的火苗,下面便是张远得士兵在举着火把大喊冲杀之声。
文丑正要冲出,只见左边闪出一队人马,为首一将,正是*张远,右边也是一阵冲杀之声,杀出一对人马来,为首一人,面色微白,样子为俊,正是张远的弟弟张预。
文丑大惊,勒马而问:“你何故在此?你不是去偷袭我军营寨了么?”
张预笑道:“将军,你中计了。那一对人马非我所带,只是我让人打着我饿旗号前去而已。我们知道会听从谋士的谋略将计就计,所以知道你会来攻打我军营寨,我们早就再次恭候多时了。”
张远此刻也策马上前,笑道:“文将军,你现在已经被我们包围,没有任何出路,何不速速下马受降,莫要再做困兽之斗。”
文丑怒道:“中了你们的埋伏又如何,我文丑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说着,他下令一声,让士兵各自冲杀,他则直取张远而去。张预见了,本想和哥哥一起快速将文丑捉住,可是被文丑的两个副缠住,不得脱身。张远眼文丑只取自己而来,也是抖擞精神,挺枪向文丑杀去。两人在乱军之中交战,你来我往,谁也不落下丝毫下风,偶尔有不识趣的小兵来冲杀,都是被人们轻易砍杀,对于两人的单挑局面,丝毫形不成影响。
碰!两枪相对,迸发出星星火花。张远抽回枪,感觉虎口一阵酥麻,不禁心中暗叹:“这文丑果然不愧是袁绍身边的第一猛将,两道如此了得。”
文丑自然也对张远的力量暗自叹服,看他体格不如自己健壮,可是耍起枪来力大无穷,真是一个良材,这也更激发了他都斗志。两人有纵马拼杀,大战几百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战斗持续到天色未微微明,文丑军两千于士兵被诛杀一半,投降一半,文丑也重围不成,力竭被擒住。待得天明,文丑被压入张远营帐下,其余将士也都候在那里。看着文丑被亚进来,脸上都是一阵阵严肃的表情。
文丑进来,对众人很是不屑一顾,当看到许图也在的时候,他不禁破口大骂,说他是一个无疑之徒,想主公袁绍待他不薄,为何就这样投靠敌军,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不能将他杀死,真是死不瞑目。
许图微微笑道:“非是我不仁义,只是你们放才不用,自高自大。你若是坑听我之言,现在又何故会这个下场。只怕我们早就到了辽西已经攻下辽西了。纵使不成,我们此刻也完全不会落入这样的境界,起码我们奈何不了张将军,张将军也奈何不了我们。可是你就是不听我计谋,现在却怪起我来,实在可笑。”
文丑骂道:“忘恩负义的无知小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若不是你透露我我军的情况,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张远哈哈一笑,上前将文丑扶起,说道:“文将军果然不服?”
文丑怒道:“若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给你们讲了我们情况,你们也不会这样诱骗我上当,我当然不服气。”
张远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也不能怪许先生,只能怪你不用他的计谋却用了宋欢的计谋,换句话说,是他害得你陷入这等天地的。好,既然你不服气,那么我现在可以放了你,你可以整顿军马再次来和我交战,至于到时候你是成是败,也不能怪许先生,可行?如若不行,我现在就命人将你推出去斩了。我想将军英勇一世,就这样死了,实在可惜,我张远本是武将,和将军算是一路人,心中自然也是不舍,男的遇到你这样的一个对手。现在我就放了你,你可以离去。”说着为文丑松绑。
文丑将身上的绳子抖落,问道:“你真放我离去?”
张远点头,示意他随时可以离开,当然,他要是想要坐下里喝一杯水喝一杯酒什么的,也是可以的。文丑哼了一声,说道:“谢你的好意。不过你今天就算放了我,我心中也不会感激你的,这不是你打败我,而是我被自己人陷害,以后在战场上相遇,我不会因为今日你放了我而手下留情的。你若是怕,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
听文丑这般说话,在场的将领门都是愤愤不平,他不感恩也就算了,还这样口出狂言,众人本想发怒,可是被张远制止了,张远说道:“我知道将军心中不服。没错,这次我是用了许先生的计谋才将你捉住的,可是下次,你别管我用谁的技能,一旦遇到你,我也会尽力拼杀,手下丝毫不会留情的。”
文丑哼了一声,说道:“如此便好。”说完一甩衣袖,饿狠狠的看了看许图,口中骂了几句,转身向门口走去。
张远叫道:“将军且慢?”
文丑头也不回得问道:“怎么?后悔了?那你可抓了我便是,我若是皱眉一下或者向你求饶半句,我就不算是一个好汉。”
张远道:“我知道将军不会皱眉,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武器还在我这里,想让你带上,当然,如果你要是想留下这些破铜烂铁,我们也可以帮助你处理了。”
听张远说自己的兵器居然是破铜烂铁,他心中甚是恼怒,回头很狠狠说道:“我总有一天要用这破铜烂铁取下你的首级。”
张远笑而不语,命人将文丑的东西换给他。文丑接过,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走不远,张远又将他叫住,未等文丑发怒,张远告诉他是要归还他的坐骑,至于他的不死的士兵,不能让他带走。
文丑跨上战马,说道:“望你们不要残害我的士兵,有朝一日我会将他们救出来的。”
张远道:“我们自会尚待他们。将军你只管回去,尽量想好如何能打败我军,如果不能,那么就带着军队回你们冀州去,不要再来,记住,下次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文丑哼了一声,说他也不会放过张远兄弟,特别交代让许图保重好身体,因为他一定要亲手取了他的脑袋。许图笑而答曰:“我定好好看好我这人头,等着将军来取,不过将军在取我这项上人头的之前,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先我之前身首异处了。”
文丑又骂了几句,这才双腿一夹,纵马而去。
待文丑走后,许图幽幽说道:“文丑这一回去,宋欢必死。可怜了宋欢,他本是好计谋,却因为我而死,这心中实在有些愧疚于他。我和他倒是也有些交情,就这样看着他死去,真有些不忍呢。”
张远安慰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的事情忍对都会心怀愧疚的。不过这乱世之中,谁也说不准自己的命,特别是追随一个好的主公,这才是最重要的。宋欢死或不死,那就看他的命了,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
许图点点头,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之声,希望宋欢能看破文丑的暴戾,早些离去才好。不过宋欢愚忠,定不会走,现在文丑大败,自然怪罪宋欢的计谋不行,不杀他只怕是难平心头之恨,宋欢之死,十有**。
且说文丑纵马而回,在途中便遇到一支军队,真是宋欢和其他副将带着军队前来。他们知道文丑一夜未归,后来探子回报,文丑和他的部下都不抓住了。所以宋欢这才带着大军想要去救文丑。
现在在路途之中相遇,宋欢问道:“将军,你不是被抓了么?”
文丑道:“没错,我是被抓了,可是我回来了。”
宋欢激动的说道:“将军神勇,能从敌人手中逃出,将军无恙?”
文丑哼道:’你自然希望我有恙?可是我还真没事。”说着也不管宋欢一脸的黑线,带着军队徐徐向营寨中归去。宋欢愣在远处,许久才跟着部队的后面。他有一同乡,见到文丑面色不悦,又这般对宋欢嗔怒,心中感觉不对,凭借他对文丑的理解,这次文丑败仗,一定会追究一些人的责任,而这次出击的策划者就是宋欢,只怕文丑会怪罪与他。于是对宋欢说道:
“你看将军那脸色,十分不悦。我们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可是他心中充满了怒气。我看他对已尤其痛恨,和你说话的时候已经有多次是将手按在腰间剑上的。我看你还是悄悄离开,否则恐怖将军会对你不利。”
宋欢道:“我追随主公多年,和文将军也共事良久,他们定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打了败仗,心情不好是正常之事,你又何故多疑呢。”
那人道:“问将军性情,你也知道,他对于帐下之人,丝毫不留情面,说杀就杀,想之前他刚刚拜偏将军的时候,有几次出兵不利,他可是杀了不少的谋士良将的,那一次连主公都责备了他,可是他后来还是一样,一旦打了败仗,就会杀人泄愤,将责任推到他人头上。这次他失败了,不会就此罢休了,他一定会杀人泄愤的。而你是这次出击的出谋划策者,必定是首当其冲,你还是离开。”
宋欢笑道:“兄弟多虑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之前问将军杀人的事情我也知道,确实是有人私通外敌才导致被杀的。我自问心中一片清白,他有何理由杀我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你和许图有些交情,他现在又在地方阵营中,你说将军他不怀疑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