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不过,能够驱赶走化蛇和酸与鸟还是一件让堡子里的人很开心的事。毕竟倒塌的房屋可以重建,大家又可以开始正常的生活了。
第二天一早,张震天、方坤、蒋东方、苏宛月和苏天星一行就来到姚矩的房间跟姚矩告别。他们相互之间无非又寒暄了一阵儿,而后,姚矩又向张震天赠送了些金银,就送张震天他们一行上路了。
张震天他们离开了姚树堡向前又行了半日,就抵达了燕州城下。可就在众人接近燕州城门的时候,他们发现在城门口有一人一马已经等在了这里。这人见张震天他们向城门过来,主动骑马迎了上来。
“姓张的,你走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坐在马上得不是别人,正是姚秀。
“呵呵,姚……秀,你……你怎么在这里?”张震天见是姚秀,他不免感觉有些头痛。
“怎么?见我结巴什么?”姚秀毫不留情得抢白,“你们要去边疆?”
“是啊!”张震天点头回答。
“那你们可认识路?”姚秀直截了当得问。
“这个……”张震天听姚秀如此说,他已经知道这个丫头接下来的话。不过,若说认识,他们的确没有人去过。
“那我认识路!为什么不让我送你们去?”姚秀见张震天无话回她,她白了张震天一眼,直接问道。
“秀儿,你愿意送我们;自然是好!可是,姚老先生知道你到这里来吗?”苏宛月见张震天面色变得难堪,她催马来到近前帮张震天解了围。
“哼!说什么呐?”姚秀努着嘴瞥了苏宛月一眼,“我来这里,我爷爷自然知道喽!而且,我的父兄都在边疆与兽人作战。我去,也全当是探亲了。”
“若是这样,张大哥,我们还是带上秀儿吧!”苏宛月回头瞥了张震天一眼,而后笑笑说,“由此再回姚树堡路途也不算近,而且这天色也晚了。若是秀儿自己回去,恐怕路上也不安全。”
“唉!也好。”张震天无奈得点了点头,“那姚秀你就随我们一起进城吧!不过,路上你要听话,不准乱来。”
“姓张的!只要你别乱来,我是不会乱来的。”姚秀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感觉到有些不妥,随即她低下了头,“好吧!好吧!都听你的就是啦。”
张震天身后四人听了姚秀的话,他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只有张震天一脸无可奈何得样子。不过,姚秀并不关心众人的眼光与张震天的神情,她拨转马头直接跟在张震天的身边,“大家走吧!你们到国都来,是要更换通关的文碟吧?”
“是了!”张震天点头应承。
“那走吧!我带你们去。”姚秀点头催马带了他们几个一同向城门去了。守卫在城门前的兵士见领头的人是姚秀,他们并没有让张震天他们几个驻马盘查,而是直接让他们进入了燕州城。
张震天骑在马上跟在姚秀的身后,他心中暗暗在想,这姚秀在燕云国难道还有非凡的身份?否则这守卫城门的士兵怎么可能直接放他们进城?
第七章 燕州之行
燕州城不愧为燕云国的国都,这里有喧哗得街市,往来如织得客商。若不是现在北国的兽人正在寇边,这燕州城里想必还要更繁华一些。
张震天一行走在大街上,他们左顾右盼缓缓前行。细算起来,张震天他们从苏家集出发,一路上晓行夜宿,为了追赶行程,他们即便进入大型城市,也是匆匆得穿城而过,从来不做停留;这次进入燕州城,却是他们第一次慢慢品味城市的味道。
“怎么样?看傻了吧?”姚秀看着身旁马上的张震天不住得看向道路两旁的店铺客商,她骄傲得瞥了张震天一眼,“一看就知道你是乡下来得!”
“呵呵!你怎么知道?”张震天听了姚秀的话,他无奈得笑笑,“不过你们燕州很有一番唐宋的风味。”张震天说完这话,他把目光投向了身后的蒋东方。蒋东方见了,向前提了提马,“是啊!张哥。这里古风古韵,真是儒雅的很!”
“古风古韵?”姚秀听了蒋东方的话,她明显有些不满,“难道就你们的淄州新鲜?”
“哦!哈哈。”张震天和蒋东方两个听了姚秀的话,一同畅快得大笑起来。而他们身旁的姚秀被他们两个笑了个莫名其妙,她只得涨红了脸,一脸不快得把目光从他们的身边转开。
“秀儿,不要理睬他们!”苏宛月这时骑马来到姚秀的身边,“他们都是些俗人!只会说他们以前世界的故事。他们两个都是从天陨之变中来得!”
“哦!我说呢。”姚秀听了苏宛月的话,她鄙视得瞥了张震天一眼,“我说姓张的长得如此怪异!原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对了,你一定是脸着地的吧?”
“你……”张震天看着姚秀只是笑,却不好发作,他摇了摇头,而后又说,“还好!总比某些人一生下来就是脑袋着地的!”
“脑袋着地?”姚秀听了张震天的话,有些不解。在这个世界,计划生育工作远没有地球世界那般普及,所以姚秀自然不知道人出来都应该是脑袋先露出来的。
“是啊!要不怎么觉得有些人天生呆傻呢?”张震天仿佛自言自语得呢喃,随即,他带马向前跑开了。
“姓张的!”姚秀这才反应过来张震天的话,“你才是脑袋着地嗒!”
“哈哈!”蒋东方跟在苏宛月身旁,他听了姚秀的话,忍不住放声大笑。而苏宛月如同姚秀一样,也是一头得雾水。
“啞 鼻懊嬲耪鹛焱蝗患浞⑾至艘斐#兆×苏铰矶蟀涯抗庾蚍嚼ぃ胺浇茨抢铮 �
“哦,没什么的!”方坤顺着张震天手指的方向,他看到几名长相怪异的灵人正在与店铺内的原人交易,“在大些的城镇,都有类似的事情。有些城镇还有灵人居住。”
“是么?”张震天面色惊异得看向方坤,“我原以为原人的城市只有原人出入。”
“目光短浅,见识浅薄!”姚秀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张震天的身边,她一脸鄙夷得嘟囔,“一看就是头先着地的!”
“姚大美女,我们是先住店,还是先去换公文啊?”张震天装做没听到姚秀的话,他转身看着姚秀忿忿得问。
“随便!”姚秀一脸高傲得瞥着张震天,“你个乡巴佬,好不容易进趟城,不多逛逛?”
“哼!就怕我逛多了,这城的主人就换成兽人了。”张震天不快得回答。
“那好,先去换公文!”姚秀见张震天真得生了气,她撅着嘴拨马向前跑开了,“走吧!跟我来。”张震天一行见了立刻跟随在姚秀的身边向前一并快速得奔去。
在姚秀的带领下,张震天他们很快就赶到了军务司。这里的军务司相当于现在的后勤部,它专门负责调度军队的物资,保障军队的供给,并且负责签署、发放军队人员通关过路的文书之类的事情。
“你们等在这里吧!我去帮你们办会快些。”在军务司门前,姚秀下了马,她把手向张震天伸了过来,“文碟拿来给我!”
“在我这儿!”苏天星见姚秀的手伸向了张震天,他连忙下马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文碟向姚秀递了过去。
“哟?这么大的排场,原来文书并不在你身上呀?”姚秀从苏天星的手里接过文碟,她不失时机得又讹挪了张震天一句,而后,她快速转身跑进了军务司衙门。
“这个死丫头!”张震天无奈得下马,他嘴里念叨了一句,但是他拿姚秀又没有丝毫办法。
“张先生,不要跟这丫头计较。”苏天星看着张震天的表情,笑着回答,“姚姓在燕云乃是国姓,想必这丫头的父兄在燕云都是军官,所以她才如此得乖张。”
“天星,你这话很有道理。”张震天听了苏天星的话,他点了点头,“我们带着她在路上会省却不少麻烦,不过,我们也要当心别被什么人盯上。我看姚秀的身份也不一般,否则守卫城门的兵士怎么会让我们直接骑马进城。”
“好啦!我回来啦!”姚秀一步三跳得从军务司衙门走了出来,“说我什么坏话呢?”她见张震天和苏天星两个一见她出来,就停止了说话,她立刻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得看向张震天。
“坏话?”张震天故意装出一副无辜得表情看向苏天星,“我们明明在表扬姚秀精明能干,是不是啊?”
“哼!这还差不多。”姚秀不等苏天星回答,她就把文碟直接丢了苏天星的怀里,“拿好了!别丢了。”然后,她又转回到张震天的身边,“姓张的,晚上你请客吃饭啊?”
“请客吃饭?”张震天摸了摸脑袋,“我们的干粮袋里都有干粮,找个住的地方住下,随便吃点儿就是了。”
“不行!”姚秀跺着脚,大声得反对,“我没带干粮!”
“我可以卖给你!窝头一两纹银一个。”张震天一脸坏笑得看向姚秀。
“嗬!你个脑袋先着地的!你当这是在荒郊野外呢?”姚秀被张震天气得胸膛上下急剧得鼓动,“那好!今天晚上我请客。你就找个地方啃窝头去吧!”
话虽这么说,等张震天他们找好了住的地方,吃饭的时候,姚秀还是挨在张震天的身旁坐下了。姚秀的心思,除了张震天反应有些迟钝,其他的几人都已经看出了端倪,所以他们自然给姚秀空出了位置。其实并不是应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的诗词,而是张震天的心并没有放在男女情长之上;而且,姚秀在张震天看来,年轻毕竟是偏小了些,他也来不得多少兴致。
“姓张的,你尝尝这鱼!可好吃了。”姚秀可不管张震天的那套心思,她嘴上虽然依旧毫无礼貌得一口一个“姓张的”,但是,她做得事情却表现出她的心思完全都在张震天的身上。
“张哥,你看背后那桌的客人……”就在姚秀跟张震天纠缠不休的时候,坐在张震天对面的蒋东方压低了声音跟张震天言语,“你看!他们的皮肤。”
张震天听了蒋东方的话,他转过头去。果然,他们背后那桌的客人皮肤呈淡绿色,他们显然不是原人。“或许是某种灵人吧?”张震天转过头来不确定得回答。
“切!脑袋又被撞了吧?”姚秀看了一眼那桌吃饭的人,而后,把一勺猪脑拍了张震天的碗里,“那些是兽人!”
“兽人?”张震天一行众人听了姚秀的话,他们一同转身再次看向背后那桌客人。虽然,苏宛月、苏天星和方坤三个都是这个世界的土著原人,但是,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兽人。原来,他们除了皮肤的颜色与原人不同,身体其他方面与原人并无多大不同。当然,服饰是肯定不同的。
“一群外来户!”姚秀看众人惊愕得表情,她回头又瞥了一眼兽人,而后在嘴里低声的呢喃,“就是脑袋绿点儿如同青蛙一般,有什么好看得!”
“你说什么?”一个洪亮得声音从张震天的背后传了过来……
第八章 酒店巧遇
张震天听了背后的声音,他转过头向身后看去。一个绿头绿脑的壮汉正站在张震天的背后,愤怒得望着这一桌人。与此同时,蒋东方和方坤他们的目光也都投向了这个壮汉。
“怎么呢?我说你是绿皮青蛙不对么?”姚秀同样也看到了壮汉,她毫不示弱得呼得起身,然后,两眼如炬死死得盯着壮汉。
“你!”壮汉见找到了事主,他自然把一腔得怒火都对准了姚秀,他身体侧转,拳头随即也向姚秀招呼了过去。可让壮汉没想到的是,姚秀站在那里丝毫不惧怕壮汉的动作。还不等张震天他们和壮汉有任何得反应,姚秀的身体已经移动到壮汉的身侧,一柄精巧的袖剑同时从姚秀的袖管里甩了出来,直顶在壮汉的脖颈之上。
“别乱动!除非你的脖子是铁打得!”姚秀轻蔑得瞟了一眼已经傻愣在那里的壮汉,她的嘴里依旧挑衅得说,“头大脖粗、四肢发达,还不管好自己的嘴巴?”
“须卜直,不得无理!”这时,在绿皮壮汉身后,同样身强力壮的一个绿皮汉子起身,他的脚下用力,把被姚秀制住的绿皮汉子身体向后扫倒,而后他伸出左臂挡住了前面汉子的身行让他不至于倒地,随即,他单臂用力把前面汉子的身体送到了一旁,同时他嘴里客气得对姚秀说,“这位小姐,恕在下的属下卤莽!我在这里向您赔不是了。”
“没什么!”姚秀板着脸瞥了一眼后来的绿皮壮汉。他的服饰打扮要比前者更精细了些,看他的腰间系了黄金的束带,想必是个兽人的贵胄;而看这人的身后,应该也是个一顶一得高手,“早这么客气不就没事儿了!”说完,她气呼呼得坐了回去。
“呵呵!不好意思。”张震天这时候终于得了机会开口,“这位兄台,也是我们言语不周。还请您见谅!”
“见谅什么?这里是燕云之地!”坐在他身旁的姚秀不等绿皮壮汉回答,她就抢先说道,“现在两国正在交兵,你们顶了一张青蛙皮,不把你们直接抓起来杀掉已经很是稀罕了,居然还敢出来到处招摇?”
“你……”先前的绿皮壮汉听了姚秀的话,他又想开口,却被后来的人给制住了,“呵呵!这位小姐的话,未免也太偏颇了些。这两国打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