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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待在岔路口附近的张震天就不用担心如此问题。因为,他们隐藏得位置距离道路较远,兽人的骑兵即便来回往复,他们也很难留意到道路边的他们。
当兽人骑兵与车辆接近到岔路口附近的时候,一队兽人骑兵先上了通往燕州的道路,他们在道路两旁一边搜索一边向前行进。等他们到达周裴虎原先藏身的位置的时候,他们停下脚步不再前行。
随即,一名兽人骑兵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面绿色的小旗,他冲后面行进中的车队用力得晃了晃。跟随车队一起前行的将领看到后,他停住了马匹,“骑兵停止前进,让车辆自己向前走!”说完,他拨马回了通往云州的道路。而前面侦察的骑兵见将领已经带人向云州方向返回,他们也快速得从通往燕州的道路上撤离,向云州方向去了。虽然由燕州西门去云州的道路生僻,但是现在是战时,兽人们也怕在路上碰到从燕州而来的车辆,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才会着急从通往燕州的道路上撤离。
午后,由云州方向来得这队车辆已经接近了燕州的西门。这时,守侯在西门内的左良成见状,他连忙离开了西门向对面集市口的粥店跑去。
第十七章 西门搏弈
当车队抵达燕州西门的时候,妫群和姚秀两个已经站到了城门底下。带领车队入城的广成公府的二管家妫长生看到妫群也站在城门口,他不免有些心慌。待车队被守卫城门的兵士拦住盘查的时候,他从马上下来走到妫群的面前,“少将军,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还好!老管家。”妫群见是妫长生,他客气得笑笑,“您这是给我叔父运送的什么东西啊?”
“嗨!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妫长生先是叹了口气,而后说,“都是些山石之类的东西,另外再就是些布匹。”
“山石?布匹?”妫群听了妫长生的话,他好奇得看向车辆。的确,被兵士们打开的几个箱子露出的都是绿色的粗布,再就是一些兽皮。而没有装箱,直接垛在车上的,的确是些石头。妫群看罢,他转身看向妫长生,“难道我叔父府里还缺布匹?这些石头是做什么用的?”
“回少将军的话,这些布匹是为了奖赏那些整修公爵府的工人的。这些石头则是为了在府中重新砌个假山用的。”妫长生恭敬得回答,“您也知道,我家广成公就喜欢这些山山石石之类的东西。”
“是么?”妫群反问了一句,然后,他走到一辆车前,随手从箱子里抓起了一卷粗布,“这布看起来粗陋,不过手感试起来还挺结实。”他说着就用力扯了扯布匹,布匹应声开裂了,“唉!试着不错,终究还是破烂东西。”妫群如此说完,他把布匹又重新丢回了箱子里,“我叔父也是,他就用这些东西来赏赐工人?”
“现在是战时,公爷他手里也没多少钱!”妫长生弯着腰恭敬得回答,“就这些布,还是公爷他托人从云州买来得!”
“是么?”妫群听了妫长生的话,咧嘴笑笑。他心想这妫长生着实狡猾,他已经算到自己要问既然是寻常的布料,他们为什么不从城中采购的话来。妫群又走到装有石头的车辆旁,“那这城内没有布?再说了,从云州运来,那费用也很昂贵吧?”
“少将军有所不知,公爷说了,这城中的布应该留给前方的将士用。”妫长生回答,“而且,您也知道这云州的布向来比我们这些便宜些。另外,公爷在云州也有产业,所以,去云州的车辆回燕州空着也是空着,就不如顺带着运送些布匹回来了。”
“嗬!我叔父找得这些石头真不错。”妫群从车里举起一块儿巨石,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把它送了回去,“这块石头看起来不起眼,到是很像是玉石啊?”
“呵呵,少将军说笑了。”妫长生瞥了一眼那块儿石料,然后笑着回答,“那不过是块石英石,并不是玉石。若是少将军喜欢,我就代公爷送您了。”
“那怎么好!”妫群摆了摆手,然后,他又向跟随在车帐边的这些下人们看去,“看样子,山里采石的工作很辛苦啊!不少人脸上都带了伤。”
“是啊,是啊!”妫长生听到妫群说下人脸上的伤情,他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他这趟运送进城的物品,除了这人,其他的东西,他还真不怕妫群挑出什么毛病。寻常的布匹和从山上开采的石头,你最多就是说广成公妫怀德吝啬。就是怀疑,你也抓不到实证,只是这人……
“若是我叔父不嫌弃,其实我那里倒是有很多闲置的石头。”妫群盯着下人的面庞看了一阵儿,他而后很随意得对妫长生说,“其实叔父他也没有必要派人去山里开采石头,就我营地中就有很多。先让他拿去用了也就是了。”
“这……那我先替公爷谢过少将军了。”妫长生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他冲妫群作揖笑道。
正在这个时候,从西门集市里,几匹快马向这里赶了过来。为首的也是一位年轻的将佐,看年龄,他应该与妫群相仿,或是稍长些。等他到了西门前,他翻身下了马,然后走到妫群和妫长生的身边。
“堂弟,一向可好?”来人先是冲妫群客气得打了招呼,然后,他又看到跟在妫群身后的姚秀,转儿又对姚秀说,“哟?秀儿妹妹也在这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广成公妫怀德的长子妫鹏。
“兄长好!”妫群和姚秀见是妫鹏,他们两个一同招呼。待招呼完毕,姚秀走到妫鹏身旁,“鹏哥哥,你这好久不来姚树堡玩了,我还等你带我去打猎呢!”
“哈哈!愚兄我最近忙。没有时间。”妫鹏笑着回答,“我父亲要修整府邸,我还要在禁卫军中听命,实在是没有时间。”
“兄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忙,也不能冷了兄弟情分。”妫群听了妫鹏的话,他面带笑容得回答,“对了!你不来,我还忘记了!我前几日得了样东西,想必叔父他能喜欢。”说完,他向身后的卫兵招手,卫兵捧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个精巧的金属盒子。
妫鹏见了,他伸手拿起了盒子,认真得把看了一番,“好精巧得盒子!只是不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样的宝贝。”
“呵呵!兄长见笑了。”妫群见妫鹏夸赞盒子,他笑着回答,“不过是一块玉石罢了。”妫鹏听了妫群的话,他小心得开启了盒子,果然一块光色圆润,晶莹剔透的羊脂美玉静静得躺在盒子里。
“哈哈!弟弟,想必我父亲见了这玉石会欢喜得不得了!”妫鹏看了玉石的成色恭维道,“还是我群弟弟会找东西!的确是难得的佳品。”
“既然这样,兄长您还不赶紧带了车队回府去!”妫群说着,他有瞥了护送车队的下人一眼,“兄长,您可跟叔父讲,石头,我那里有!就不要再出去采了。”
“也好!只是弟弟你那里的石头将来都是做守城之用的,我和我的父亲怎好随便挪用?”妫鹏先是答应,后是拒绝道,“还是让他们去采些吧!”
“呵呵!只是这些工人看起来伤得厉害!还是……也罢!”妫群笑着回答,“既然兄长您愿意操劳,这本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管了!”说罢,妫群冲左良成摆了摆手,“放行!放行!都是我叔父的物品不要查了。”
“那就谢谢群弟了!”妫鹏见妫群同意让车队通过,他立刻向妫群道谢道。而后,他又转头看向姚秀,“秀儿,可愿意随我去公爵府玩玩?”
“不去了!我听群哥哥说了。你们府内正在修缮府邸,现在全是工地。我才不要去那种肮脏的地方呢!”姚秀摇头答道,她故意把“肮脏”两个字加重了不少语气。
“呵呵!那好。”妫鹏倒没有在意姚秀的话,这姚秀在他们这些兄长面前一向任性惯了,任何人也不会觉得姚秀的话有何不妥。随即,姚鹏上了战马,他又与妫群道,“群弟,今晚若是有时间去家里找我!我们兄弟两个也好久没有叙谈了。”
“好!兄长放心。”妫群回答,“若是有空暇,我一定前去叨扰!”说完,他向妫鹏施礼。而后者则带了手下,领了车队回府去了。
待妫鹏一行走远,妫群轻轻得拽了拽姚秀的衣袖,“秀儿,你注意到那些随行的下人们的面庞没有?”
“怎么?都是寻常的原人啊!”姚秀吃惊得回答。今天进城的这些车辆,她也跟在妫群的身旁查看过,她并不觉得车内有任何不妥。所以,她才没有斥责妫群为什么会放车队入城。
“那些人的脸都像是贴上去的!”妫群见左右无人,他俯在姚秀的耳畔轻声低语。
第十八章 严阵待变
妫群和姚秀两个回到军营后,他们并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得躲进了妫群的房间。等两个人落座,下人们上好茶点后,妫群轻叹了一声气说道,“唉!秀儿,现在来看广成公妫怀德想要勾结兽人造反已经确凿无疑了。”
“那群哥哥,你想怎么办?”姚秀看妫群一脸犹豫的表情,她急切得问。
“这个事情还得好好斟酌。”妫群回答,“现在,国主陛下并不在城中。三日前,他离开燕州去蓟州了。若是现在我们直接出兵包围广成公府恐怕会被他们反诬成叛乱。而且,妫鹏身为禁卫军的右将军,他手下还有两千精锐兵士。恐怕也不会束手就擒。”
“那群哥哥你说怎么办?”姚秀听了妫群的话,她也没了主张,就继续征询道,“我们总不至于不管他们,让他们肆意妄为吧?”
“这倒也不能!”妫群摇了摇头。这时,妫群的心里正在盘算他手下的兵士。现在,整个燕州城内,除了守护宫闱的禁卫军之外,再就是他手下的九千城防军了。其他府司衙门虽说都还有些兵马,但是那些多则百余,少则十数,都是些散乱的兵士,到了战时,根本派不上用场。若是城防军真得要跟禁卫军起了冲突,虽然城防军的人数是城中禁卫军的数倍,但是他们还真不见得就能拿下对手。
妫群思虑了一阵儿,然后,他重新抬头看向姚秀,“秀儿,你跟渔阳道场的人可还熟悉?”
“还好吧!”姚秀听了回答,“渔阳道场的师尊是我爷爷的朋友,我以前经常跟爷爷去他们那里玩。我跟他们也算是熟识的吧!”渔阳道场是这个世界里面北岳教传书讲道的地方,这道场的师尊姓姜名越,是一位近百岁的老人了。他在北岳教中也是德高望重的人,当然他在北岳教中算不上顶尖的高手,否则他也不会外派出来执掌一地的道场了。
“若是这样,秀儿,你去趟渔阳道场一趟。尽量劝说姜师尊能够带他的弟子前来支援我们。”妫群听了姚秀的话说道,“同时,我带人严密防守住城内四门,并且秘密封锁住通往广成公府的道路吧!”
“好吧!群哥哥。”姚秀听了妫群的话,起身就要走。妫群却又把她拦了下来,“秀儿,你且等下,我再写一封书信,你给姜师尊带去。”
待一切事闭,妫群把姚秀送走之后,他立即就把手下的四名副将召集到自己的房间。而后,他们五个在房间内嘀嘀咕咕的研究了一番。直到天色将晚的时候,妫群的四名副将才离开妫群的房间。
在燕州城外,张震天和周裴虎两个带领兵士们依旧埋伏在道路的两旁。现在天色将晚,他们两个知道兽人的巡逻骑兵也就要收兵回营了。就在他们两个打算指挥兵士们挖设路障的时候,一队车辆又从云州的方向赶了过来。
张震天发现后,他只得让兵士们再次埋伏起来。不过,这次的车辆却没有兽人骑兵护送。看样子,中午的那趟车辆不仅没引起守卫燕州的官兵的怀疑,还很顺利得进入了燕州城。
待车队过去之后,周裴虎亲自来到张震天的身边,“张先生,这天色马上就要黑了。这兽人该不会再有把戏了吧?”
“应该不会!”张震天应承道,“只是燕州城内的具体情况,我们还不知道。也不知道姚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您放心吧!”周裴虎笑着回答,“这守卫燕州城防的将军与姚秀小姐是至亲。只要小姐把事情说清楚,他一定会帮忙的。”至于姚秀的身份,姞远自然叮嘱过子黍和周裴虎两个,所以周裴虎肯定不会在张震天面前说破姚秀郡主的身份。
“希望如此吧!”张震天不安得点了点头。在他的心中隐约觉得这想要造反的人也肯定会是达官贵戚,否则这兽人也不会派大军到这里来了。
“那我们现在就安装路障,还是再等等?”周裴虎问道。
“燕州城门现在关上了吗?”张震天向燕州方向瞥了一眼,而后问道。
“关了!”周裴虎看了一眼天色回答。
“那好!你且回去,待把个时辰后,若从燕州方向再无人来,你就在道路之上安置路障。”张震天听完回答。
再说姚秀,她去渔阳道场这一趟,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也是极端得不顺。原因呢?她与道场内的人都是熟识,所以,看守道场的北岳教弟子并没有任何人阻挡姚秀进入道场。可是,等姚秀在道场内坐下,她再求见姜越师尊的时候,守卫道场的弟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