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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半点儿仁义。而骑兵们则从步兵的身后沿着营地中的道路,快速插上,他们向着兽人山坡上的营地追了过去。
在山丘附近守候的薛靳、安定方和李万成三个现在也得到了共筑同获胜的消息。他们三个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由薛靳和李万成两个带了一千禁卫军骑兵和五百城防军步兵前去支援共筑同,安定方带领剩余的五百城防军步兵会同原先守卫在山丘附近的子黍手下的步兵继续防卫阵地,以防不测。
在兽人营地内,淮夷骑兵已经接近到兽人中营附近,在这里地势已经逐渐变得陡峭。虽然兽人营地中并无栅栏阻隔,但是,兽人兵士们已经可以借助地利与淮夷骑兵周旋了。双方的军队在前营通往中营的通道上又展开了混战。
“大家给我顶住!”贺兰庆骑在战马上,他一边挥舞手中的镏金战斧一边指挥着手下的兽人兵士阻住了淮夷骑兵的进攻。淮夷骑兵校尉吴龙芝见状,他挥舞手中的长枪迎着贺兰庆就杀了上来。两个人两马盘旋在中营前,战到了一处!
贺兰庆抡动手中的镏金战斧对准吴龙芝的头颅便砍,吴龙芝见状,他双手举枪直接挡住了贺兰庆的进攻。贺兰庆见一击不中,他向侧带马,而后,胳膊用力,手中战斧翻转向吴龙芝的脖颈又削了过去。吴龙芝只得侧身立枪再次挡住贺兰庆的攻击。只是两个照面下来,吴龙芝就感觉到手臂发麻。这兽人本就比原人体魄强健,而南方的原人与北方的原人相比,在体魄上又逊色了一些。所以,吴龙芝与贺兰庆力战,他本就讨不到任何便宜。现在他感觉体力不支,也是情有可源。
但是,战场上都是生死搏斗,以命相搏。贺兰庆不会因为吴龙芝体力不支就放弃对吴龙芝的攻击。他带住胯下战马,而后调转马头,返身向吴龙芝又攻了过来。吴龙芝自知不是贺兰庆的对手,他只得小心应付。两个人在马上,又斗了三个回合。两马错蹬,贺兰庆突然空出一手,一阵寒气顺着他的手掌冒出,而后,直袭吴龙芝的面门。吴龙芝没想到贺兰庆还有如此手段,他的面部立时被贺兰庆施放的阴寒之气击中。就在吴龙芝中招,动作稍一迟缓的当口,贺兰庆反手一斧支取吴龙芝的头颅。“噗!”吴龙芝的脑袋应声飞了出去。
“给我杀啊!”贺兰庆斧斩了吴龙芝后,他舞动战斧直接冲入了淮夷骑兵的队列。淮夷骑兵失了指挥,原本就有些心惊。这贺兰庆冲入队列后,左突右砍如入无人之境。这些淮夷骑兵受不住贺兰庆的攻击。而这时,贺兰庆身后的兽人骑兵与步兵也一同发动了反扑。
淮夷骑兵与杀来得兽人军队又抵挡了一阵。前面的淮夷骑兵死伤惨重,他们禁不住兽人的反攻,开始向后退却了。
第二十九章 夜袭敌营2
共筑同率领着淮夷步兵跟随在骑兵后面还在缓缓得前进,他们并不知道前方的骑兵已经战败。所以,共筑同并没有安排步兵组成防御阵型。他们依旧在一边搜索兽人的营地,一边向前推进。可就在这个时候,淮夷骑兵的败退下来了。
“怎么回事?”共筑同手握配剑,大声喝问退回来的骑兵。
“将军不好啦!”一名骑兵回答,“吴校尉战死!他们兽人又杀回来啦!”
还不等,共筑同再问,追赶的兽人骑兵就与败退的淮夷骑兵裹挟在一起向共筑同的方向冲了过来。共筑同见状,他双手做法,一道水幕挡在了他的身前,他同时转头,大声喝令,“步兵结阵!防住他们!”
“哈!”如此同时,一员兽人战将却不顾共筑同水幕的阻挡,他挥动手中的战斧,催动胯下的战马向着水幕猛冲了过来。当他的战马马头刚一碰触到水幕,他手中的战斧却已抡圆向着水幕抡砸了过来。
共筑同见状,他只得吃惊得向后退步,若不是这样,敌将的战斧一定要击中他的身体了。如此一来,共筑同身前的水幕不见了。而来将并无停招的意思,他手中战斧翻转对准共筑同的身体又劈砍下来。
共筑同来不及多想,他右臂抬起用手中的配剑去挡。却只听“咔嚓”一声,共筑同手中的配剑被敌将砍断,“噗!”得一声,敌将手中战斧正中共筑同左肩。“啊!”敌将与共筑同二人同时大叫,只是前者大叫是为了用力提起砍入共筑同身体的战斧;后者大叫,是因为他吃不住身体遭受的伤痛。
从共筑同身后迎上来的几名淮夷步兵见自己主将受伤,他们拼死迎了上去,挡在了共筑同的身前。敌将见状,他口中一声怒喝,“寒冰阵!”同时,一道寒气顺着他的右手向这些保护共筑同的淮夷兵士飞了过去。这些兵士在敌将的法术攻击下,立刻变成了一列冰人。
“杀啊!”敌将挥舞手中战斧横向对准冰人猛扫,挡在共筑同身前的淮夷兵士身体立刻化成了两截。不过,也就借了这细微的当口,后面冲上来的淮夷步兵却拖起共筑同的身体,而后向回猛跑!
“给我追!”敌将大声得喝令。跟随在他身后的兽人兵士一同发力,向着淮夷军队撤退的方向猛扑了下去。
“前面怎么回儿事?”就在兽人营地发生变故的同时,薛靳和他手下的禁卫军骑兵却已经赶到了近前。原本正在撤退的淮夷兵士见自己来了援军,顿时又有了主张,他们冲着薛靳大喊,“将军不好啦!共将军被敌将打伤啦!”
“随我来!”薛靳挥动手中长枪,一边喝令,一边向前冲了上去。他身后的禁卫骑兵无不用命,也一同杀了上去。撤退中的淮夷兵士见状,他们纷纷转身又跟随在薛靳的身后,向兽人营地发动了反扑。
“绿皮鬼!拿命来。”薛靳带人向前冲了一段,他发现一名敌将挥舞手中的战斧正在肆意得砍杀逃跑中的淮夷兵士,他就扭动长枪对着敌将冲了上去。对面的那名将官看有人向自己杀来,他立刻放弃了追杀逃跑的淮夷士兵,向薛靳杀了过来。
“当!”两人枪斧并举碰到一处,而后,各自拨马准备再战。这时,薛靳和敌将都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只见敌将冲着薛靳一阵儿冷笑,“薛靳,你这匹夫!竟然还没有死?”
“哈哈!贺兰庆小儿!我今天是来给你收尸的。”两人骂罢,又各自挥舞着兵刃杀到了一处。这薛靳原本也是一员猛将,他与贺兰庆的能力相仿,双方在打斗中谁也讨不得便宜。同时,薛靳知道贺兰庆有一手不错的水系冰属的法术,而贺兰庆也知道薛靳擅长土系的法术。所以两个人在交战中,均是各自加了小心。双方几次用法术偷袭对方,都被对手用法术破解,或是直接躲过。
只可惜两下交战的兵士,就不像他们两个这般势均力敌了。兽人军队虽然刚刚胜了一阵,连伤了原人的两员战将。但是,贺兰庆身边的这些兽人兵士在数量上并不占优。现在,薛靳又带了禁卫骑兵赶来支援,再加上原本撤退的淮夷军队见有了援军,也返身重新加入了战斗。兽人兵士们又逐渐向后退却了。
贺兰庆在与薛靳的打斗中,他逐渐发现自己身边的兽人兵士越来越少。他知道以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阻挡住原人大军的攻击。他抡圆战斧向薛靳劈出一招,他趁薛靳抽枪防御的时候,拨转战马向山上的兽人营寨又退了回去。
“追!”薛靳见状,他挥舞手中的长枪,一边喝令手下的兵士,一边紧随在贺兰庆的身后向兽人中营杀了过去。
在原人与兽人大军在前营交战的当口,挛鞮羯已经带了中营和后营的兽人军队在山坡上结了防御阵,现在,他们可以凭借地势与兵士的队型阻挡一阵儿原人的攻击。
薛靳带人追击到兽人阵前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地形不占优势,而且兽人们也有了准备。他立刻挥动手中的长枪,喝令手下的军队停止了进攻。他毕竟与兽人已经打过多年的交道。他知道面前的这支兽人大军不好对付。
“将军,我们人多,还是杀过去吧?”一名淮夷将领提马走到薛靳的身边,跟薛靳建议道,“我们淮夷的步弓手箭法出众,我们可以用弓箭射他们!”
“不忙!”薛靳回答,“立刻让步兵结阵!盾牌兵在前,长矛手在后。命令弓箭手做好防御兽人突袭的准备!”淮夷将领听了薛靳的话,他虽然有些不理解薛靳的意思。但是,他还是按照薛靳的命令安排淮夷军队步阵去了。
在山上,挛鞮羯见原人军队已经停止了追击,在他们不远处开始布阵,他冷笑着对自己身旁的兽人将领们说,“看!那些猴子还知道阵法。看来也不能小觑。”
“大将军!我们还是冲杀去,直接杀光他们吧?”贺兰庆回到挛鞮羯的身边建议道。
“不着急。”挛鞮羯笑着回答,“既然他们今天来了,我们就不能招待不周。让他们的兵士再向前靠拢一些,我们才好一网打尽。”
“哈哈!原来如此。”贺兰庆听了挛鞮羯的话,畅快得大笑。不过,他随即又有些不安得看着挛鞮羯,“大将军,刚才我与这些黄猴子撕杀,我看他们人数并不少啊!恐怕能有三、四千人。”
“人多好啊!”挛鞮羯冷笑着回答,“要是人少了,我还害怕不够分呢。”贺兰庆听了挛鞮羯的话,虽然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是闭住了嘴巴,而后双手持了兵刃做好了战斗准备。
“大军成阵型!徐徐前进。”薛靳见淮夷兵士已经布好了方阵,他立刻下达了进攻的指令。整个原人军团,在前排盾牌兵的保护下,徐徐向山峦上的兽人军阵开进。在开进的过程中,弓箭手不断在队伍的两侧向兽人士兵射箭发动偷袭。
“压下去!”挛鞮羯把手中的金翅大铩向下一压,也向兽人士兵发出了进攻的指令。在兽人军阵的前排,同样是盾牌兵。只是兽人盾牌兵的装备远远逊色于原人。在盾牌兵的身后,就是兽人枪兵。在兽人军队的两翼也有些远程部队,与原人不同的是,他们主要使用的是标枪,而不是弓箭。这可能也是兽人步兵与原人步兵最不一样的地方。
双方的士兵排着整齐得队列互相接近。当两军前排的兵士靠拢到一起之后,一场近身得搏斗又开始了。处于最前排的盾牌兵们,互相用手中的盾牌用力推搡对方的士兵,而后再用手中的弯刀伺机劈砍对方的身体。盾牌兵身后的长矛手或是枪兵则从己方盾牌的后面向前刺出长枪,他们不停得向对方扎刺,以期杀伤对方的士兵。弓箭手与标枪兵则跟随在步兵阵的外围,他们向对方的兵士发动远程攻击,并且相互之间也在尽力打击对方的远程兵种。
原人与兽人的步兵阵胶着在一起,大约战斗了半个时辰。双方依旧没有分出胜负。虽然,原人比兽人更擅长步兵的使用,但是,他们毕竟没有地形上的优势。对于步兵而言,由下向上仰攻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兽人步兵还是逐渐出现了松懈的状态。他们虽然可以抵挡住原人的进攻,但是兽人们却不像原人士兵一般拥有良好的纪律。对于,这些游牧民族而言,他们天生剽悍,但是缺乏纪律。就是地球世界的游牧民族也是这样。
这时,原人的军队已经全部进入了兽人的营地。挛鞮羯骑马立在兽人步兵阵的后面,他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原人步兵与原人骑兵,他的嘴角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第三十章 夜袭敌营3
天色将亮,原人与兽人在八面坡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在火把的照应下,满天的羽箭、标枪乱舞,在山坡上兽人与原人的步兵冲撞到一起,他们依旧杀得难解难分。喊杀声与兵器的碰撞声交错在一起,在交杂上四处乱飞得残肢断臂,以及到处飞溅的鲜血脑汁,整个战场在外人看来是一副恐怖残忍的画面,可是在这些置身其中的兵士看来,却是激动人心得场景。
“大将军!我们的步兵要垮啦!”一名兽人步兵校尉气喘吁吁得回到挛鞮羯的马前,“他们原人步兵就要突破我们的防线啦!”说到这里,步兵校尉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您快走!我们挡住他们。”
“不要惊慌!”挛鞮羯冲步兵校尉淡淡得一笑,而后,他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贺兰庆,“通知下去,让步兵阵徐徐后撤!看到我们背后那块大石头了没?让他们后退二百米,撤到那里去!”说完,他率先拨转马头向后去了。
贺兰庆听了挛鞮羯的话,他自然不敢怠慢。他骑着马在步兵阵后,向阵中的军官大声喊话把挛鞮羯的命令传达下去,而后,他又指挥弓骑兵掩护步兵向后徐徐后退。虽然兽人步兵不擅用弓,但是,他们的骑兵却清一色的装备有弓箭。或许是兽人自持力大,他们在地面投掷标枪要比射箭杀伤力更大,才如此安排的吧?而弓骑兵则与原人的弓箭手一样,他们主要是用弓箭作为攻击手段的兵种罢了。
“将军!兽人顶不住,后撤啦!”在前面与兽人对战的淮夷将佐见兽人步兵阵徐徐向后撤退,他们兴奋得向薛靳的方向高喊。薛靳听了他们的呼喊,情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