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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师承关系也说不定。
我那师父又是鹿浮山的仇敌。并且我对师父的来历知之不详,更别提他们之间的恩怨了。本来我想鹿浮山是不会在意我的,可我用十三鬼穴治疗妇人时,表现得太突出了,保不定这鹿浮山不会盯上我。
也许我应该好好查探查探,这鹿浮山里边的事情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找个地方,好好翻翻《狮山试效方》。师父为我配的压制蛇毒的药丸,剩得不多了。不知道这书里还有没有其他方法,或许有师父没发现的方法也不定
《狮山试效方》原文本太浩轶,于是师父,又把比较常用的术法方药,弄个精简本出来,方便携带,因此我一直没也怎么看原文本,平时只看这个精简本。
我折向西走,一路走过,山清水秀。当然也有荆棘毒蛇,但这难不倒我。师父传的驱虫药是很有效的,我怕的是大型犬科或猫科动物。还好临行时,燕东送了一支小型的袖箭给我,并配了十支箭。
据传这袖箭出自他祖上武状元的设计,力道很强,三十米内,射中必死无疑。只可惜这袖箭一次只能射一发。不过,用来保命防身,却方便了不少。有了这个保命武器,我心中倒是安定了不少。
这连续三四天的,没个宿地,晚上睡在树杈,精神实在绷得太紧了。眼看今天又将天黑,我寻思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是天一黑就又要睡树杈上了,实在太累人。
不成想,这深山老林有座小庙。那小庙大概只有十平方大,里面供的东西,更搞笑,赫然是花果山水濂洞主齐天大圣孙悟空是也。
而那供桌上,还有半支残烛。我用水油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又在庙周围找了些干柴火,生了堆火。然后将蜡烛吹熄,放进包里以备后用。吃了点燕东给的干粮后,左右无事,就到墙边坐下,翻开《狮山神效山》阅读。
《狮山神效方》里记载了大量关于符咒的内容,古今中外无所不包,又择其效验者一一详解。
从这里我才了解到,所谓符咒,其实是两个东西:符箓与咒语,虽然有时符中有咒,咒中伴随着符,但它还是不同的两种东西。
与咒相比,符更具有中国文化的特色,符箓比咒术晚起的多,直到东汉才正式问世,因此,也就比咒术有更多的文化积累,所以符箓更难学,要求也比咒术高得多。
道符是道巫使用的一种神秘图形与文字,或称符文、符书、符术、符箓、符图、甲马,名称虽异,但指的都是同一种东西。
一说道符出于西王母,一说出自老子,一说出自元始天尊。其实,我才不管它出自哪里,只要有效就行。这样,我才能保护和养活自己。
《狮山试效方》里记载了诸如六丁六甲符、神行符、渡水符、化虎符、变蛇符、五雷符、护身符、驱鬼辟邪符,还有一些咒术,如治病咒、移灾咒、招鬼咒等。一时我也描述不完。
符箓咒术部份,在书中占的比例较大,另外大部份则为效验的秘方,我细细检阅,也不曾发现有治过山刀的方子。我又拿出师父给我的药单看了看,这些药都是常用的蛇伤药配方:如节节草、并头草、东风菜、九头狮子草等等。与书对校,等不出个结论。
我捧着《狮山试效方》,看得是津津有味。不觉已到黎明,困意逐渐袭上心头,理不得蛇伤,只得眯上眼打了会盹。
在一阵鸟鸣声中,我惊醒了,柴火也刚刚烧完,正冒着青烟。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312 23:36
太恐怖了,我只不过甩了甩头而已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313 17:00
第五章 围龙屋里
第一节 围龙屋
我把营火弄熄后,找了些土,掩埋了火堆,收拾了东西,拍拍身上的灰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就起身赶路。得赶快找到韩贤师兄,不然,蛇毒一发,立马暴毙。不过,路上我采了草药,绞了汁吃,又操练了几遍易筋经,感觉舒服了点。
师父说过,服过半粒葛氏遗丹,撑个三五年没问题,但是,家里有屋场影响着,谁知道会不会提前发作?
赶路要紧吧!此后,我继续一路向西,晓行夜宿,一有空闲就看书。干粮吃完了,就用袖箭猎点野味,倒也是自得其乐。如此半月,竟顺风顺水,平安无事。
这日,我依旧西行。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一个古堡。我心生好奇,便前去察看。走近一看,原来这是一座客家围龙屋。
这围龙屋前半部为半月形池塘,后半部为半月形的房舍建筑。两个半部的接合部位由一长方形空地隔开,空地用三合土夯实铺平的地堂。地堂与池塘的连接处,用石灰、小石砌起一堵或高或矮的石墙。看起来,整座围龙屋显得有些年头了。
我心里一喜,这莫不是韩师兄的地头?
我刚走到门口,想好好打量一下这难得一见的围龙屋。却有一中年男子,急匆匆的从屋里跑出来,正好与我撞了个满怀。
“老哥,什么事啊?这么急?”我被撞得向后退了几步。
那人望了我一眼,说:“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这正赶着去镇上请大夫,我家小孩病了,屋里的长辈看不好,叫我去镇上请大夫。不说了,我得赶紧走。”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刚迈出几步,发觉不对劲,又转回头,问我是干什么的,怎么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我心说,这时才想起我是陌生人来啊。我忙道,别误会,说自己是采药来了。于是道出原委,又说,在山中走了许久,实在累得慌,就想找个地方歇歇脚。
那男人听我这么一说,很好心地道:“我叫人带你进屋吧,我们这屋里有九厅十八井,外人进去了容易迷路。”
接着,他转身进屋叫了个家人出来,草草的嘱咐了一番,便转头又去请医生了。
我跟随那个家人,往屋里走,兜兜转转,好几个来回不见出路。心下感叹,这屋子果真是九厅十八井,要没人带路,我可真是要迷路了。
听才知道,这围龙屋里,住的是韩姓人家。姓韩?也许真是韩贤师兄的地头。我又问那人,这里离岁城多远?他说,往东走,步行有三五日路程。果然没错,是这里没错了,只是不知道等下,怎么去跟人打招呼。
又问话打听,得知刚才那与我相撞的男人,是东片屋的屋主朝启明,围龙屋的教书先生。听说他儿子得了怪病,正发愁呢!
也许过会儿,我能帮上忙,这样不就可以和他们套上交情?要问起话来,也是方便,只要找到韩贤师兄,我的蛇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不用像现在这样,整天提心吊胆。没有了无眼鱼吃,蛇伤的发作更频繁了点,抽筋抽得我心烦,左手在易筋经的作用下,虽长了点肉,但功能仍然不如右手,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没有为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315 21:57
第五章
第二节 猪毛丹
从带路人口中得知,韩启明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说是时常觉得热气,口干,便秘,胸闷,胸口好像有东西顶住,人很烦躁。
拿体温计去测量,却发现体温是正常的,睡觉时感觉身上像是有蚂蚁爬行,奇痒无比。另外,左半身剧痛,有时身体不受控制,好像是鬼上身一般,做些莫名的动作,意识却又很清楚。晚上老是说,看见有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身影缥缈。
韩启明一家子被吓得不轻。
听他这样说,这病貌似是朱毛丹,岭表之地,尽是蛮烟瘴雨,乡村多有怪病,待有机会,要见识一下,若是朱毛丹,我有一法可试。也好趁机与韩启明混熟,打听韩贤师兄的下落。
那人带我去了韩启明家后,就离去了。这韩家虽在东边,可屋子还是挺暗的,也不怎么通风。这种屋子住人,当然容易闷出病来,想来风水学也不是全没道理。
此时,他家里人来人往,来的都是这围龙屋里的一房人。
韩启明的儿子躺在床上,旁边有个刚摸完脉的老先生,大概就是韩启明说的长辈先生了。周围还有些来探望的亲戚。
女主人听说我是过路的客人,便把我迎了进屋。不过女主人和我打过招呼后,就不再理会我,一脸焦急的看着床上的孩子。我不以为意,就跟他们一起等韩启明请大夫回来。那老先生把完脉,也没说什么话,回头见到我,有点狐疑地望着我。女主人一见便忙上前去解释,那老先生听完就释然了,向我点头示意后就离去了。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韩启明带着一脸的失望回来,大家一股脑的都朝他身后瞅去,却发现并没有大夫跟来。家人便上前去询问怎么回事,韩启明却是不言语。我知道,他们这都是急的。
我就近的,过去探望韩启明的儿子,发现这病,真似我在《狮山试效方》里见过的,叫猪毛丹。之所以刚才不出声,只是不想做这程咬金。
此时没请到医生来,正是我表现的时候。否则,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在这多住几日。荒山野岭的,要是不趁机多歇几日,补充点体力,那可就要连续几日跋山涉水,不见人家了。
我对韩启明道:“韩老师,其实,你儿子这病,我知道一点,叫猪毛丹(岁城地区又叫生干蛇)。猪毛丹其实是一般世俗的说法,不是正统医学上的病症名称。中医学上有称之为发大热气,症状就是发烧,呼吸困难,身体左半部剧痛。近代医学研究报告也有指出,这是一种,急性乙型溶血性链球菌感染所引起的,皮肤黏膜内网状淋巴管急性炎症。我不知道中医或西医说的是不是一回事,但是我可以试一下。”
其他人见我发话,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韩启明见是我说话,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生干蛇?”
我说:“当然是凭现在看到的这些症状,不过,还是不肯定,我能问问这病是怎么起的吗?”
“你是郎中,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韩启明心焦儿子,不客气地反问道。
我能体谅他的心情,当然不以为意,说道:“我想问问他,这段时间有没有下水?到河里去,顶着太阳下水玩?”
“有的,得病前几天,天天下水玩。日头毒辣辣的都玩水,小孩子一玩水就疯。”朝启明他老婆在边上抢着回答。
果然不出所料。等下要进一步诊断,才能确定治疗方法。
作者:修文ing 日期:20090320 17:54
第五章
第三节 水煮鸭毛
站在一旁的韩家人,一听我说这话,都靠过身来,一脸的惊喜,希望我能治疗。
而那韩启明,则一把抓住我的双肩,面露喜色地说道:“小兄弟,
你确定是这病?知道怎么医吗?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我家数代单传,我不想就这样断了香火,小兄弟,你一定要帮帮我。”
我望着韩启明那诚恳的眼神,不由得一股豪气,说:“韩老师放心,这事我一定尽力而力,但得先确诊他是不是得的猪毛丹。”
我说过,我要进一步确诊。明确诊断,是治疗的前提,是保证疗效的基础。
“你说怎样就怎样。”韩启明干脆地答到。
估计朝启明也是走投无路了,否则谁会放心让一个陌生人为自己的儿子治病?死马当活马,我就是这个角色。不管人家是怎么想的,我既然接了,就要帮人到底,否则真对不起师父的悉心指导,治好了,则可以讨个人情。治坏了?嘿嘿,我没打算治坏。事不宜迟,当下分工合作。
“谁有白银?银戒指也行。”事不宜迟,我撸起衣袖向众人问道。
他老婆一听,连忙摘下韩启明送她的银耳环,递给我。
“煮个鸡蛋给我。马上。”我用急迫的语气吩咐道。
他老婆手脚麻利地给我煮了几个。我把煮熟的鸡蛋,切开两半后挖掉蛋黄,包住银耳环。这是民间方法,不知能否起效,用来做诊断用。
再用这个包着银耳环的鸡蛋(要去壳),放在小孩子的胸口上,来回滚动,烫他的胸口。若是银块上出现了银色以外的颜色,就可以诊断为生干蛇了(又叫猪毛丹)
(若是火则为红色,若是风则为蓝色,若是风火夹杂则红蓝相间,但不论是风还是火,其治疗方法都为一致的)。
果然,鸡蛋变为红色。是猪毛丹无疑。
既然确诊,我就可以按照步骤进行治疗了。
于是,我叫韩启明,给我找来全围龙屋的鸭毛,然后叫他老婆,煮上一大锅鸭毛水。
用木桶装来半桶鸭毛水,待水凉一点,等到可以试手时,我就用鸭毛水,在他儿子背上涂抹。
一遍一遍地抹上鸭毛水,干了抹,抹了干,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后,只见他儿子的背部,簌簌地长起如蛇鳞一般的东西,很是可怕!
当我听到那种破皮而出的撕裂声,钻入我的耳朵时,不由得全身肌肤起栗,从头皮到脚尖一阵一阵地发麻发痒。
当时,我实在是无法相信,他儿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