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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云乱江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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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后面这句话说得极轻,一晃而过,花泱说完,自己都下了一跳。
身侧的眼睛眨了眨,丁香香惊讶道:“你说什么?”
花泱忙掩了尴尬神色,敷衍道:“没什么?能有什么?”
丁香香哦了一声,小声问道:“肚子饿不饿?”
实际上,这话说得没有水平。之所以丁香香的脑海里会闪现出这样一个词,仅仅在于她的肚子饿了。可是毕竟自己没有在自己宝地,所以做什么事都不顺遂心意。何况在火焰堡,她一个大小姐,每餐都是家中厨娘所做,怎么可能关切花泱,还想着给他做饭?
咕噜两响,花泱看着紧抿着唇的丁香香,道:“怎么,你饿啦?”
丁香香略显尴尬,两腮通红,直视道:“没,没有。我不饿。”
实际上饿得发慌。
花泱想了一瞬,问道:“谁告诉你我住在千层阁的七楼?”
丁香香挠了挠头,干笑两声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每天都在外面望着你,只是你从不愿意让我进来。”眼神闪了闪,又道,“不过,这次是那位姐姐叫我进来的。”花泱登时跪坐起来,再次吼道:“姐姐,哪位姐姐?她……她是不是叫我弟弟?”
丁香香诚恳地点了点头,应道:“你喝醉的事都是她告诉我的。她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花泱吓了一跳,如同一朵苍白的雪莲。他愣了愣,扶着床沿,两肩开始颤抖。
他的声音很轻,喃喃道:“是我,是我。都是我,如果不听了那婆婆的话,如果我不听那老婆婆的话。”语罢,转身把着丁香香的双肩,神色慌张道:“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如果……如果我不听那老婆婆的话,抓冷庄五小姐来玩,她……姐姐也就不会误会了,不会误会了。姐姐那么相信我,我却……”说罢抱头沉思一会儿。额头贴着被褥,瞳孔张得极大,又颤身疑惑不解:“不对,不对。那婆婆到底有什么秘密。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定想要做其他的什么。她让我这么做,究竟是想做什么呢?”疑惑地目光又聚集在丁香香身上。
丁香香双目紧缩,咽了咽口水,急道:“你究竟……究竟是怎么了,什么婆婆,我……我听不明白。”
花泱一伸手,拉了丁香香起来:“快来,陪我去个地方。”丁香香还没回神,便被花泱拖在身后,急匆匆地下楼出阁。
整个过程只能说是一头雾水。
实际上,一层楼的老人米清扬,正进行着一件密不透风的大事。五扇屏风之后,端坐着一个蒙面的妇女。那妇女的额头是两瓣猩红的梅花。
她的样子很老,可并未梳个好的发髻。而是披肩散发,幸好长发秀美,又挺营养。所以如瀑布而下,低垂在后腰上。她的声音豪放粗犷。
身侧的靠桌上被她的五指敲得叮当作响。她说:“你这老家伙,办事就是靠谱。当初那冷百灵救得不错。”
米清扬拱了拱手,傻笑:“都是梅娘提醒,我才关注到那女娃,否则她从七楼摔下去,我还是不知道。”这位唤作梅娘娇笑地碰了碰茶盅,道:“没办法,花泱那小孩子就是心肠软,我说玩,他也就玩。最后做事也不细心,反倒被人给发现了。”食指一伸,一枚银针刺将出来,米老头脑袋一偏,两指钳住银针,呵呵两声。
“你办事总是让人放心。而且……”放了手中茶盅,噗嗤笑出声道:“你这老家伙的演技也挺好!”
米清扬拱手,谦虚地转了话题道:“梅娘下一步打算怎么办?要不要……”
屏风后的黑影手一扬,阻止他:“我知道,你这老家伙与冷冽有仇。可是凡事不还得考虑一番,这对付仇人得慢慢来!”
说着那女妇仰天大笑,扬起的手指在屏风遮挡下,显得格外地细长。尖尖的指甲,来回在茶盖上摩梭,发出近似老鼠吱吱的脆响。
“梅娘,你难道不知近日以来那孩子和那女娃走得很近么?”米老头担忧道,“适才有人回禀,那两孩子已经出了阁。梅娘,要不要我派人去阻止。”
那女妇冷哼一声,长袖径直拂过桌沿,淡淡开口道:“莫要惊慌,那两孩子不足为奇,我自有办法对付!”说罢,房中烛光一黑,屏风后的女妇早就不见了。
只有窗帘被拂动的痕迹,而阁外的风正从窗缝中呼呼地灌进来,吹得纸屏风扇哧哧拉拉的摇曳。
恍然大悟才知情,幕后黑手水更深。可怜花泱和米老,无故成了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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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重重难相知

是夜,若霜主动去了慕容云秋的寝宫。
此时几案处正笼着一层淡黄色的光,高台之上放着一个宝鼎,有浓郁的花香从里间徐徐拂出,漫升在整个屋子里。
隔桌的一旁有许多五色挂珠,静静地垂着,离地面约莫两寸。
慕容云秋手执狼毫,端正地坐在其上。眼睛扫到手上所拿的帖子时,瞳孔立刻收缩,汇集成一个黑光,凝视着前方。
“呵呵,二哥这么忙,看来三妹来得不是时候?”若霜笑出声来,泠泠的声音清脆响亮。他放下帖子,一眼望过来,柔情的明目大放异彩。
左手一拍,借力跳过几案,背手走近若霜道:“怎么,三妹,今日又到哪里去了?”
若霜想起与独孤无情一事,双颊染了一层淡淡的晕红。不经意间,脸上的一抹羞容落在了慕容云秋的眼里。
“这个模样,看来是件好事!”慕容云秋的打趣里似笑非笑,嘴唇轻轻送至若霜的耳际,戏谑道:“今夜前来,莫不是要同二哥我一夜……”
若霜神色冰冷,脚移后两步,一双手豁地伸出,五指张开,遮住慕容云秋的峻脸道:“你想多了!”
慕容云秋逼近几步,又道:“那可怎么办?我已经想多了。”
若霜抿唇怒道:“怎么办?自己看着办!”
慕容转身又借力跃到位置上,一手撑着右腮,假笑地想了想,自哀道:“哎,好可怜。我的希望就这样泡汤了。竟是自己想多了啊!”
若霜两步走到几案前,抽出丝帕,伸过去:“来,拿着这个哭,才有女人的样!”
慕容云秋一双眼瞪得颇大,难耐地从若霜手中接过,又故作哭泣地噎着嗓子道:“可怜,就连哭都没人哄的。”
若霜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恨恨地呶了呶嘴,骂道:“一个大男人,做成这样真是不像话!”
大概听见了,慕容云秋腾地一声立起来,俯视道:“臭丫头,又在说二哥什么胡话?”
若霜直摇头,随之别过脸去。复想起今日来此是谓求人,于是敛了敛眉,拽着慕容云秋的袖子道:“今夜若三妹陪了你,你愿不愿意应了我一件事?”
慕容云秋咧嘴道:“三妹当真?”若霜嘟了嘟嘴,好整以暇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咯,给你试一试。看看是不是梦?”
慕容云秋愣着收了右手,咳嗽道:“说吧,想让二哥应承你什么事?”“送一个人给我。”好像这话挺干脆,没什么奇怪,“我得了个护卫,现下需要你点头!”
慕容云秋的声音沉沉:“是谁?”
若霜翘着脸蛋凑过去,沉着冷静道,“这个人,你也认识。”
慕容云秋手指互掐了一下,很快便意识到若霜口中的护卫。除了那独孤无情,还能有谁?
他背身绷着脸,试探性地问:“是你自己想要他的,还是他求你这样的做的?”
若霜冷声道:“不,他一个字都没对我说,是我觉得他不错。想让他做我的手下。二哥,我想你该答应三妹?”
背身的慕容云秋淡淡的声音响起:“哦,为什么?”
若霜拎着袖子,也拿起他几案上的狼毫,随之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断字。
她对他说:“很简单,你们那时没有容得下他,他早已与竹影宫一刀两断。二哥,你说,是不是该答应我?”
慕容云秋转过脸来,冷漠一笑,看不出他任何情绪的起伏。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末了,答应道:“好,三妹,我答应你!”此时再无起初的玩意,只是一味地强忍着心中的忧伤,默默地拾尽身前女孩眼睛的笑意。
他知道不能拒绝她,因为她很开心。
“好了,你答应了我的事,我也会答应你的事!”若霜将外衣一解,伸手便拽着慕容云秋往床榻上移:“走,困觉去!”
慕容云秋的脚步如同钉在地上的木板,怎么也挪不开去。他反握住她的手,道:“三妹,别同二哥开玩笑,早点回去休息罢!”
若霜甩着袖子,不悦:“三妹从不做不守承诺之人,去不去?”转身,扭了头,自己移向床榻,续道:“你不困,三妹自己困去!”
其实,若霜的心里怎能不懂二哥待她的真意,也许就是这股真意,她才敢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说出最不合适的话,做出最不合适的事。
若霜两眼又眨了眨,拉着他宽大的袍子,鼻子皱了皱:“哎,你就那么狠心,让我以后死了九泉之下都还记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晚欠下竹影二宫主慕容云秋的一个承诺?”微微抬了抬眼睑,定定地等着慕容云秋的反应。
他怔怔地点了点头,如同一个无知的孩童正被母亲逼着前去睡觉,而孩童的心思却还处在某个不起眼的东西上。
解下外衫,和被躺下,他一时难得的平静。若霜也难得的平静。
他何尝不明白她的固执与不以为意,其实,那只不过是因为他爱她,所以她放心地认为他永远不会伤害她?
这是一个信任的赌注,他无法逾越。
深夜,若霜听到他轻微的打鼾声,透过窗棂的月光,她清晰地看见他皱紧地眉头。她抚上他好看的眉眼,轻轻地苦笑了声:“你看,不是早就说过,遇到了我这样的女人。注定倒霉的么?你看,你多么傻,什么都顺着我。”说罢眼角的泪滑到睡枕上,迅速钻进了棉絮,无声无息地隐藏了一个女子的自责。
她终究是明白他的。
一夜的无眠,一夜的愧疚。和着微微夏风,吹皱了垂落于地的床幔。五色珠帘随风摇荡,叮咛作响。
他猛地侧了个身,一滴泪同样于眼角滑下,也无声无息地砸进头下的睡枕里。
那样纯净的泪,伴着额际触摸的温热,一起消失殆尽。
他也终究是明白她的。
这世间本来在感情上很轻而易举的事情,却会因为彼此外物的影响拉远了距离。若不是彼此伤害,就是彼此在理解的道路上自伤。
原本旁人看去,若霜和云秋二人爱情道路上并没有所谓的艰难险阻。可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只在于二人的多想。很多事情须得想想,很多事情也须得放放,只有临什么样的事做什么样的事,才会快活。
“睡到现在都还不起来?好个丫头!”慕容云秋俯身定在若霜的脸上,食指拨了拨她的额头,“日上三竿,这要是让宫里的弟子知道。你说这个形象怎么样?”
许是知道有人唤她,她睁眼似笑非笑,胸中早已有了应付的对策:“二哥,你说若是让宫中弟子知道你逼三妹做这承诺,你这面子还要不要了?”
慕容云秋嘴角一动,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绵里藏针:“这怕不能如三妹意了,我性子一向如此,宫中弟子都知晓了。你若真觉得这承诺好,不如亲自讲给他们听,或许他们会佩服你……呵呵勇气可嘉!”
接着大眼瞪小眼,若霜碰了一鼻子灰。若霜道:“你是不是经常去青楼?”
慕容云秋挑眉疑惑:“何以见得?”
她摸了摸额头,干笑道:“不去青楼,真可惜你这性子了。”
她被迫抬起下巴,眼前的一张脸,正面的光线挡住,看不真切。
他贴到她的肩旁,玩味地笑道:“无妨,二哥这宫里有一个如意的也就不错了。何况,二哥我只愿意跟自己欢喜的姑娘亲热!”
若霜肩上一抖,抬起的手猛地挡住自己的脸,道:“好吧,三妹又错了。下次不再顶嘴了。跟你这样厉害的顶嘴,好生无趣!”
竹影宫魔头能有这等柔情,若是江湖中人听去,定会拔剑相顾,刨根问底探听到他的心仪女子。然后抓住这心仪女子让不可一世的魔头慕容云秋俯首投降。仔细想想,这应是相当痛快的一件事!
而城外东郊的竹屋里,那独孤无情正百无聊赖地闲坐在床上,回忆着与那女子相处的点点滴滴。
“看来老婆子来得是时候!”门外一个干涩沙哑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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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汹涌漫江湖

竹门大开,独孤无情瞥眼看去,正是那晚丑妇。当下拨剑跳出,刺将出去,大吼一声道:“你怎在此?当日我敬你是为前辈,你为甚在白粥里下迷药害我?”
那丑妇反手拿拐杖一抵,和剑相撞,二人退后两步,方罢手停住。丑妇冷声道:“小伙子你这是做甚,当晚若是我真想你死,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和我打斗么?”
独孤无情停住思忖:“这前辈武功却是在我之上,如若真要杀我,何不直接就将我杀了,干甚还弄那劳什子迷药?”随之收剑背后,疑道:“既然前辈无心伤我,为何又在当夜下药,莫不是有甚企图?”
说罢,只见那丑妇仰天大笑,接着道:“真是笑话,小伙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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