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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觉得可怜,让你的小媳妇也入花泱的圈套玩一玩?”竹青叶对白均羽打趣道。“呵呵,竹娘,这……这可使不得。我那小娘子过不了多久,可要给我添个大胖小子了。可别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出了什么差错。否则我岳父大人可饶不了我,是吧?”白均羽吓地给一旁似笑非笑的竹青叶倒了一杯热茶。
花泱的阁层中,稀稀疏疏地传出哭泣的声音。
“弟弟,你说与我听得是真是假?我六妹真成了魔女,所以便要杀我,才到裴庄李代桃僵?”冷百灵显然中计,哭哭啼啼地道。又拿着袖子抹了抹两把眼泪,“既然如此,花弟弟,我现在就要回去,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冷姐姐,你回去做什么呢,裴庄大公子裴沐风与你相处了那么多日子,定是对你熟悉的,可是换了那姐姐,他不照样欢喜,照样娶了她么?”花泱胡编乱造地说,眼珠子一转,又装出一副老实的模样,道,“不如姐姐且在我这里住下,让弟弟来帮你,既如实告知姐姐爹娘关于你的安全,又给那个忘恩负义之人一点颜色看看,如何?”眨了眨眼睛,挤出几滴泪来,“姐姐,难道你不信花弟弟么?”
因为之前花泱动用自己花钱雇来的强盗,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所以此间冷百灵毫无怀疑之心,只起身道谢:“怎会不信,不说先前救我一事,就是花弟弟的这份诚心,姐姐就该向你道谢的。可是,让姐姐住在此地,好么,会不会有人说弟弟的闲话,如若是这般,我还不如回庄地好,最坏也就落得个被人抛弃的下场。”说着一阵凄苦。
是啊,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会在这般如此重要的日子做出如此过分的事。可恨地还是那裴沐风,既然不爱她,为何还说些要娶她为妻的甜言蜜语。
“不会,不会,姐姐,你请放心,等你在这里住上十天之后,弟弟保证天下太平。”花泱拍着胸膛又生一计。
花泱背身寻思道:“哼,天下太平!也不打听打听我花泱是何人,冷百灵啊冷百灵,你可别怨我。谁叫我倒霉成这个样子,在最关键的时刻发现了最容易上当的你呢?”之后龇牙咧嘴,闭门出去了。
当然冷百灵不知道,她并不是有了一个好居所,而是被花泱当成了一个玩偶,而与她牵扯的裴冷两庄乃是这个花样的核心。
当然这个伎俩,对于平日贪玩成性的花泱来说,他也不清楚这样一个准备妥当的计谋会改变一个女子的命运,会掀起江湖的动荡,更会扯上江湖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宫,竹影宫。
于是乎,冷百灵至始至终都呆在花泱之地,真真落得个清净自在。却不知江湖外面将会引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车轱辘的声响碾碎一路寂静,独孤无情动了动,正在擦拭他的宝剑。
“你能有一样自己珍爱的宝贝,真好?”若霜盯了盯独孤无情雪白的剑,低声道。
“你是指我的剑?”独孤无情疑道,继而苦笑,“如果你知道有关这剑的过去,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一件死物也有过去,这有点耸人听闻?”若霜反问道。
“我不是和尚。”独孤无情笑道,“万物皆有灵性,这话我可说不出来。不过物取决于人,你认为它有,它便有,你认为它没有,那便没有。”
“那这把剑有何过去,说来听听?”若霜道,“值得一个侠客如此感慨,倒真是让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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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慈善米老头
“怎么,你很好奇?”独孤无情厉色看向若霜道,“说吧,有何好处?”
听见好处二字,若霜不乐意地啧了啧舌。随后捋着袖子道:“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凡事都讲好处,岂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接着一阵打量的眼光。
“人情味!”独孤无情一声冷哼,思了片刻,看向若霜,“管那么多做甚?你只需记得我是救过你性命的人,所以……你只差了我一条命。”
若霜心想:“这人真是冷酷,好不亲近。反复提醒救过我的命,算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侠?”当下看着自己一身鲜艳喜气的新娘服,乞求地眸子微转,小声道:“你可不可以给我买一套能换洗的衣服来?”
独孤无情冷眸扫过来,刚想说什么,就被若霜抢白道:“得得,你放心,我冷若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先是我欠了你一条命,如今我又欠你置办衣裳的银两。你且先替我付了。等到我赚了钱,一并还你就是了。”
“哦?”独孤无情不信地笑了笑。若霜张大嘴巴道:“你该不会让我写个欠据吧?你……还真是……”食指一伸,定在独孤无情的脸上,“我不会骗你什么,总之是你救了我。裴庄一事,你也该晓得。我……我没有理由骗你。我从来就不喜欢骗人!”
“成交!”孤独无情淡淡地道了两字,接着又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你的事情本就与我无关,你究竟是不是冒充的新娘,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你是你,我是我。你只欠了我一条命!”
“你大可不必做出这个表情,我冷若霜绝不会拖累你。正如你说的,我是我,你是你,我只欠了你一条命。他日若是我还了你这个恩情,你我便再也没有瓜葛了。”冷若霜提着衣裙从独孤无情身旁走过,扶住马车,两脚一跃,定在道上,刚想抬头作个告别,不想那马车已经缓缓驶去了。
若霜叹了两口气,黯然神伤。心下道:“终究还是我一个人,可笑。我还以为这个马车能给我带来几丝光明的。如今想来,还剩下什么呢?”转身,沉默间,忽地望见道上有一鼓鼓的荷包,捡起,打了开来,尽是白花花的碎银。
脸上现出一丝欣喜,望着模模糊糊的马车背影,若霜笑道:“看来你还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哼,真是好面子,当面给我不就好了么?”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妆容,望了望新娘服,又感慨丛生。
如今换件朴素的衣裳,是件特别要紧的事。但见身后一衣衫褴褛的老伯赶着一辆装着枯草的马车缓缓驶来。
“老伯,可以载我去不远的镇上一程么?”若霜道。
老伯扫了一眼身穿新娘服的若霜,捋着胡须道:“哈哈,姑娘。你这是逃婚了吧!怎么,被人逼婚了么!”
若霜心想:“我与这老伯非亲非故,即便说叨自己的事,也不见得他会相信。也许会同其他的人一样,认为我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人!”当下顿了顿,假装承认地点了点头。
若霜抽泣道:“老伯,你救救我吧,我……我才从那个家中逃出来。”
“姑娘莫哭,快上马车。老伯带你走!”老伯见若霜楚楚可怜,于心不忍,忙拉了她上车,快马加鞭,往苏州城镇周庄而去。
若霜道:“老伯,离此最近的地方是哪儿?”用眼向老伯示意了一下,随口又道,“我穿着这身衣服,出行不是很方便。望老伯能带我到最近的城镇!”
“姑娘,再赶几里路,就到达最繁华的周庄了。你就到那里买件衣裳罢。”老伯驾着马车,回头说道,“周庄,可有什么投靠的亲戚?”
这个世上,若霜本就没有什么亲人了。但又不想让这善良的老伯知道,于是又编出谎话道:“周庄,有……我二哥。他能照顾好我。”
“哦,那老伯就放心啦!此去周庄,身上可有盘缠?”许是没有注意到赶马的速度,那马车直接冲上不远的槐树木桩子,若霜一眼瞥见,急得大喊。
但见老伯不慌不忙,轻轻往那马尾一拍,只见马儿稳稳当当地停在那槐树桩子一米的地方。接着马儿踢了踢前脚,耷拉着脑袋。
“哈哈,姑娘莫怕,这‘小家伙’最知我心,晓得刚才失了方寸,特地费了功夫停在这里。”老伯看着若霜笑道。
若霜疑道:“这马儿也懂功夫?”老伯又拍了拍马尾,只听得那马儿昂首长嘶,接着稳稳站好,自动对着那老伯晃了晃脑袋。
“呵呵。”若霜笑出声来,“老伯,这马儿是你喂养的么,果真厉害!老伯的武功肯定更厉害!”心里又猜测道:“这老伯眉宇间一股霸气,遇事不焦不燥,定是大有来头。”正思索间,跨将下车,对着老伯拱手道:“若霜得见老伯,实乃幸事。”
老伯愣了一愣,随即笑道:“你这女娃,不会晓得我是谁了吧?”
若霜摇了摇头。
老伯道:“我是千层阁的米老头,出来游山玩水好一阵子了。正打算回去了。哈哈赶巧,遇上你了。”
若霜当然不知千层阁的米老头是什么大人物。但她想,既然是江湖中人,这么大的年纪,也断然不是小人物。今次遇见他,说不定日后有难,还能有所救助。
“罢了,罢了,我米老头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你一个不问江湖之事的女娃,要晓得我,也是难事。”
若霜也自贬道:“老伯这类大人物本就不是若霜这类平民女子所能晓得的。”欠了欠身,微微一笑。
“若霜?莫非你是冷冽之女?”米老头揣测道。
若霜见他露出冷厉之色,十分可怖,心下慌乱,忙摇手道:“老伯,你认错了罢,小女并不认识什么冷冽,小女姓紫。”
“哦,原来如此。我还想你是冷冽的什么人呢。不是甚好,甚好啊!”老伯眉开眼笑。若霜心疑:“莫非他与爹爹有什么大仇。呵。爹爹?我竟还是改不过来这个称呼。他本就与我无甚关系了。”
米老头究竟与冷冽有何大仇?若霜又岂能猜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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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老冷冽旧日怨
米老头本名米清扬,相传他三十岁的时候收养过一个小女孩。那女孩儿到了十五岁芳龄,便美貌无比,又因性情温和,善解人意。颇受米清扬的喜爱。
相处时日一多,那米清扬对女孩儿渐生情愫,越发难以抑制。表面上只道一声义父,可旁人瞧来,却是男人对女人的痴迷。
女孩儿懂事之后,渐渐懂得义父的相思之情。为不铸成大错,收拾一番,去到苏州一带。三年以来,杳无音讯。
那女孩儿有个小名儿,是米清扬所取。平日只唤作‘月牙儿’。但真实姓名却是夜芷柔,是裴庄裴公妻子夜氏的妹妹。
听说那年她十六岁,为躲避义父米清扬,逃到苏州。并在苏州认识了冷庄冷冽。而且还与冷冽发生了一场羡煞众人的爱恋。
可是冷冽在武林大会上技压群雄,因言语傲慢,公然与竹影宫的宫主慕容狄挑衅。因此魔宫处处为难冷冽,夜芷柔为救自己的心上人,身中剧毒,全身瘫痪,还落得个面目全非。
事发后,冷冽伤心不已,后悔当时年少轻狂。也后悔能力不够,无法团结江湖正派人士,与竹影宫拼个你死我活,寻得一个救治自己心爱之人夜芷柔的法子。
待武艺练得炉火纯青时,却得知竹影宫宫主慕容狄病死,死时七窍流血,十分悲惨。
冷冽听闻,虽对慕容狄恨意重重,但是想他得到报应,死时凄惨,便忘却了昔日恩怨。只是四处奔波,寻找一个良方。好让心上人夜芷柔早日苏醒,在那其间,每天一碗鲜血,续着夜芷柔的命。
直到后来,听说太湖一带,有一‘长生’草,能驱人体之百毒,能使青年者身强力壮,能使老来者延年益寿。冷冽大喜,早早对着昏迷不醒的夜芷柔说了这个好消息。
哪知,好景不长,夜芷柔因受到冷冽师妹紫青珊的妒忌被其杀害。一抹细长的红色剑痕,打破了冷冽多年的希望,几乎一瞬间,天地失色。冷冽心痛难忍。再也不愿对旁的女子动情。
一心筹谋着要报此生大仇,要让杀害夜芷柔的凶手紫青珊付出沉重的代价。心想有师父护着紫青珊,要杀她实非易事。
本弄得焦头烂额,不想偶然得知师妹紫青珊钟情于自己。因而想了一计。
不言而喻。为何那紫青珊嫁给冷冽,地位一落千丈的同时,还受到多年冷漠的对待了吧。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我那么地爱你!”紫青珊捂着胸口,气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直视着一身新郎服的冷冽道,“你已经娶了两位夫人了,加上她,是第三位。冷冽,我嫁给你没有几天。你怎么就不欢喜我了呢?”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续道,“相公,你该晓得,你是我的唯一。自我嫁给你,就从来没有后悔过。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又不要我了呢?”
冷冽拔出剑来,剑尖对着紫青珊道:“哦哼,不后悔?那你今晚这是作甚!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论如何,你只顺从也就是了!”接着一声大喝,唤来两位家丁,将紫青珊拖了出去。
并在第二日的家宴上,将紫青珊的地位降到妾的地步。以往参加紫青珊和冷冽婚礼的江湖人士,都知紫青珊是明媒正娶的大夫人。为何其间会沦落为妾?却总是说不通的。
好在冷冽先前聪明,所发的请帖,所写的新娘子名讳并非是那紫青珊,而是夜芷柔三个字。因为紫青珊容貌的确和夜芷柔相像。所以晓得夜芷柔与冷冽十分恩爱的人,见到这一对郎才女貌,都道是一段好姻缘。
其实,有谁知道,新娘子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