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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不该让另一个男人抱着睡了一夜。
“三郎!”我再次抻出手臂触摸他的脸颊,零乱的发丝间水珠点点,他不会轻易的原谅我,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果如我的猜测,他扭着我的一只胳膊很轻松将我扣在水池边,反手揽在腰腹间,从身后又穿了过来,他从没有用过这种让人羞耻的姿式,让我惊慌不止。
“三郎,不要……!”双手扶着青石地面,长发全散了下来,渐渐支持不住他越来越大的力道,整个人伏倒在地,可他还是不放过我,双手搂起腰身仍频频撞击。这一次真的好漫长,直到将我折腾的精疲力竭。
我伏在地上垂着眼泪,提不起一丝力气,枕席之欢竟成了折磨人的惩罚,本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却被他侧过身子又要了一回。当被他扔在寝室的榻上时,夜幕已经降临,身体除了疼还是疼。
“三郎,别走!”我还是挣扎着拖住他的衣袖,那怕他再折磨我,眼泪婆娑着哀求着,“陪着好吗?别走!”真怕他一去不会返。
他坐在我的榻边,身上只穿着纯白色的薄薄寝衣,甚至能透出肌肤,托起我的脸细细端详着,恐怕早已是泪痕遍布。
“原谅我了吗?”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你说呢!”这是好不容易等来的三个字。
他慢慢褪下寝衣,双手托在我的腰际,让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我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他又要开始了,还是用这样的姿式。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三郎,你就饶了我吧!”苦苦求着他,因为我的身子再也不堪一丝力量的折腾。
他没有答应,很容易再次侵入我的体内,双手放在我的腰间律动着,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 ,冷汗淋漓,每处关节都在痛,嘴时呻吟不断,双臂抱在他的颈项求以缓解……片刻之后,他才把我撂在榻上,裹了一床被子在身上,全身力气均已散尽,动也动弹不得,脑袋里模糊一片。
日上三竿,我才从被衾里爬起来,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疼不止,低头一瞅,胸前、肩上被咬噬过的地方皆成了青紫色,摸来枕下的菱花镜,一照之下颈侧也是乌青一片,还让我怎么见人!
“王妃,奴婢侍候您洗盥吧!”
冷不防落雁掀帘子进来,她身后的侍女端着铜盆、面膏、香胰等物,我连忙用被子把身子裹住,要是被她们看到那此伤,不被笑死才怪!
“你们放下东西都出去!”落雁终究是跟了我这么多年,大概是看出了什么?赶走了众人,缓缓坐在我身边,凝眉道:“王妃,出什么事儿了?奴婢昨晚在收拾浴池时,发现……发现……!”
“你看!”我把被子拉下来,身上的伤痕立刻绽露无遗,泪水潸然而落。
“奴婢去拿药膏!”落雁大惊失色。
“不用了!你帮我找套衣服,领子要高一些!”我阻止了落雁,他不肯原谅我,说不定今晚又是伤痕累累,纵使涂了药也没用,先遮住不让人看见为止。
“现在这么热,领子高一点……!”落雁迟疑了一下,“奴婢马上去!”
这季节的衣衫能什么高领,除非穿胡服,落雁找来的是一套翠色柳丝高腰裙,配了月白色的帔帛,又把反绾髻向下留了一些,才把脖子后一大块乌青遮住,胸前微露的部分则用了几串珍珠项链挡着,总算收拾妥当,脸色却十分憔悴,又敷了些许的花粉、胭脂。
“王妃,要摆饭吗?已经快午时了!”紫燕掀帘子进来,闭月出嫁后,我又挑了她上来服侍。
“殿下用过了吗?”我转身寻问紫燕。
“回王妃,紫珠阁那边还没有传午饭呢!”紫燕低声道。
“摆到那里去吧!”他一刻不肯原谅,我就忐忑不安,不管用什么机会,总要求得他的谅解,让他相信我。
紫珠阁的外的牡丹早已经开罢,此时换成了一簇簇的蔷薇,娇艳动人,芳香四溢。浅青色的纱幕后是一张案几,他倚着隐囊在看书,果然是没有用饭,我让落雁她们把精心准备的菜肴摆上去,又示意她们摒退。
“三郎,怎么不吃饭?不饿吗?”我跪坐在他的身边,用银箸夹了一块他最喜欢的鱼炙,“这是用的比目鱼,你喜欢的!”
他放下书又看了我一眼,还是把银箸上的鱼片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味着,“还不错!”
“你肯原谅我?”一颗忽上忽下,跳动不止,扔下银箸,一头扎在他的怀里,是淡淡的零陵香味道,还是那件熟悉的,暗紫色掐金线的袍子,“三郎,你真的原谅我?”
“我有那么小气吗?”他轻轻将我扶起,笑意浅浅道:“吃饭吧!”
见他一笑,终于放了心!十年一晃而逝,看他一如初见时的模样,精致的五官如璞玉雕刻,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柔情逸态,魅于语言。心情好了起来,饭也多吃了几口。
饭罢又吃了茶,拉着他的衣袖闲聊起来,“怎么不见仁儿他们?你陪我去看看!”
“不必了!孩子们都到高阳妹妹的别业玩儿去了!别几天才回来!”他转过身子,托起我的脸庞,凝视着:“可儿!你是越来越有韵味了!让人一看,未免心神缭乱!”
这是褒还是讽呀?我还没想清楚,就被他横抱起来撂在案几上,幸好紫珠阁里再也闲杂人等。
“三郎,你要干什么?”我暗道不好,青天白日,他不会胡来吧!
“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会让人心神难宁!”说着说着,他蓦地扯开了我的衣襟,又拉下抹脸,在两处丰盈之上玩味着,手指不断揉捏娇红的蕊珠,笑道:“昨夜用劲儿大了!青一片,紫一片,好让人心疼!”
“三郎,不要再戏弄我了!” 两只手紧握着案几的边缘,除了落泪,一动不敢动,生怕他恼。
“不是戏弄,是真的!”
他将我的长裙拉高,扯下细丝的绫质亵裤扔在一边,身体立即凑进我的双腿之间,案几窄小仅能容身,双腿被他悬空分开,仅有的一线羞涩全暴露在他眼底。
“三郎,不要!昨晚好痛,我真的经不起再一次了!”
想想昨天就害怕,他一次接一次的索取,让我心有余悸,身子又瑟缩起来。
“告诉我哪里痛,我会轻一点儿?”他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双手已经托在了我的腿弯里。
他还是不肯原谅我,还在一次次戏弄于我!啊!我轻吟一声,他还是毫不客气的侵了进去,体内干涩紧绷,激痛无比,痛得我想蜷起了身子,眼泪行行向下淌着,腰背与案几上频频摩擦着。
“三郎!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三郎,不要!不要再用劲儿……!”
他才不管我的声声苦求,撞击所用的力道逐渐加大,直到一热流直冲入体,疼痛才稍稍减弱,无力的滑落下来,案几上留有十分明显的浓稠液体。
我抓住他的衣摆一角,泪痕满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十年夫妻之情都付之东流了吗?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点儿信任也不给我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要我怎么相信?”
“你等着!”我咬着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到纱幕里,拔出墙壁上悬挂的长剑,倒转剑柄递给他,“你杀了我!不相信你就杀了我!”看来,他并不想接过这柄长剑,“好!好!我死给你看!我死了你就会相信!”我将长剑一横,剑锋刚移到颈部,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第九十九章 千头万绪
“可儿!”他把长剑夺下掷在地上,默默低下头,“我承认是嫉妒了!也明白你对我的一番深情厚意,就是一时气不过!我不该那样对你!”
“三郎!”总算听到温情的言语,倒在他怀里嘤嘤抽泣着。
“疼吗?我拿药给你敷上!”他拨开那一大串珍珠项链,看到了肌肤上的一大片於青。
“不用了!不用了!已经不疼了!”我忙握住他的双手,就算是擦了药,於青也不会一时间消除,不如趁现在和好如初。
“你的眼睛都哭肿了,昨晚一定没睡好!我抱着你睡一觉!傍晚我们一起去接孩子们!”说完,他微然一笑,缓缓抱着我坐在茵毯上,寻问道:“这样舒服吗?”
嗯!我点点阔头,靠在他的臂弯里,慢慢闭上眼睛,午后的阳光从窗棱照进来,浑身暖洋洋,被他这样抱着入睡,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惬意。有感而发道:“三郎,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开好吗?”
“好!”他把我搂的更紧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是昏昏沉沉之际,听他连连唤我的名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困得厉害,还是没有休息过来。
“把你吵醒了!还没睡好吧!”他缓缓将我扶起来,“是萧夫人过来了!说是要同你去看望什么表姨,说是病的很厉害!”
表姨?又是什么表姨呀!谁叫我替了萧家女儿的名头,这种事儿还真是非去不可!
“可儿!你的衣服!”他赶紧帮我理好衣衫,又抿好了头发,才放心的把我送出紫珠阁外。
我随着落雁她们走出府门,果然萧夫人一袭正装衣裙在马车上等着,我扶着几个侍女上车,少气无力的坐在她身边。
“又是那家的表姨呀?”
“哪儿里什么表姨!是云儿,非要让我把你送到安仁门不可!还不让伸张!”萧夫人想不明白又问我,“你们两个神神道道的做什么呢?”
什么萧云儿,分明是雉奴找我!却假借了萧云儿和萧夫人之手,还真是用心良苦!光操这些歪门邪道的心!“我不知道啊!”推做不知了事。
在安仁门下了马车,萧夫人和落雁等人均没有离开,看样子还要等我回去,安排的倒挺好!
小内侍高延福又突然出现,在前方给我指引道路,“王妃,您这边儿请!陛下在偏殿等着您呢!”
这雉奴又找我干什么?都快被他给害死了!一进偏殿的门,就见他在绣榻上坐着,穿着寻常的赤黄色袍子。
我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没好气儿道:“又让我替你做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一定被你害死!”
“三哥知道了!不可能呀!”雉奴也是十分诧异,“他听谁说的呀?他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我负气道:“他没打我也没骂我!只求你以后别再害我了成不成!你和武媚的事儿我也不想管了!”
他侧目寻问,神情颇为担心,“三哥到底把你怎么了?”
“他……!”让我怎么张这个口,“你别问了!以后别找我!”
他指着我颈后的於青惊呼,“你脖子上怎么了?青了一大块!三哥打的?下手可真狠!”
“不是他打的!”我连忙伸手遮掩於青之处,“他才不会打我!”
“怎么弄的?”雉奴眨巴着眼睛,一付大为不解的样子、
“少管!”问得我都没了词儿,总不能说是咬的吧!
他站起来,来来回回审视着脖子上的青紫,‘嗤’的笑了,“三哥还有这嗜好!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还不都是你害的!”被他说中,尴尬的要死,“你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没别的事儿,我可要走了!”
雉奴喜笑颜开道:“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儿!皇后同意媚娘进宫了,这就准备去感业寺接她!”
“就为这点儿小事情把我叫来!你知不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武媚回宫是迟早的事儿,我没当做奇闻,起身道:“我可要走了!以后没事儿别找我!”
你的女人回宫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让我和你一起分享喜悦心情不可吗?回到府里,直接朝如宣阁而来,刚走进月亮门,冷不防被人一头撞在肚子上,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腰都直不起来,定晴一瞅,又是仁儿。
“娘!疼吗?”这小家伙总算知道害怕了,忙扶着坐在石头上,“是不是很疼呀?儿子没看见您进来!”
“不疼!不疼!你一个小儿能有多大劲儿!”坐了一小会儿,总算是不疼了,我忙把儿子搂在怀里,给他挽了挽两只小丸髻,又整了整衣衫,“总像个没王蜂一样!刚罚跪又忘了!娘那天打的疼不疼?”摸了摸儿子的小脊梁,总觉得那日把打他疼了。
“才不疼呢!娘舍不得打!”仁儿嘻嘻一笑,顽童的模样。
我趁机劝导儿子,“不要总是淘气,要好好读书知道吗?你是哥哥,要给弟弟、妹妹们作榜样!不能带着头儿胡闹!”
“娘……!”小眼睛一翻,马上茬开了这个话题,“娘,父王要走!您不去看看吗?”
“要走?上哪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呢?
“好像……儿子也没听清,您去问问父王吧!”这孩子趁我分神之际,蹦蹦跳跳跑了。
我又折回蘅芷阁,正门大开着,张祥指挥着侍者、仆妇正在搬这搬那的忙活儿,一只脚刚踏门儿,就见他正要往外走。
“上哪去?怎么说走就走?”
“安州,明天中午走!”他回身抓住我一只袖子,“可儿!你们就别跟着去了!过几个月我就回来了!”
“过几个月!”我绕过去拦住他,“风风火火的,你急着去安州做什么?”
“有些事务要处理!不跟你多说了!”他把我拨在一边,自顾自走了。
这叫什么事儿!误会刚刚消除他就要走,连个缓和的时间都没有,要走也不提前说一声儿,他到底去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