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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很早就认识了!她跟雉奴也是很早就认识了!”难道他想找武媚帮忙,“你让我去找帮……!”
他打断我的话,“他们很早就认识了?什么时候?”
我细细一想,“很早了!贞观二十年左右吧!”
“你怎么不早说!”他凝锁眉头,似是在怪我。
“你没问呀!”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此时,张祥跌跌撞撞推门而入,急切的回禀道:“殿下,慕容天峰来了!说是要见您!不知为何,右骁卫把整个坊间都围了起来!”
“慕容天峰!”他略略凝眉,大步流星走出阁外。
不只是坊外吧!我明明看到阁外全是右骁卫,而慕容天峰就站在台阶下。
“慕容将军什么时候掌管了右骁卫?”他的眼光扫过一众右骁卫士。
“蒙主上厚爱!”慕容天峰拱手。
明明是个刺客,偏要委以重任,这雉奴还是被蒙在鼓里。
慕容天峰不卑不亢道:“奉主上口谕,请吴王殿下到大理寺,协同查证一桩大案!”
“大案?协同?大将军用词真是贴切!请我一人,惊动了整个骁卫,我还能跑了不成!”他似在讥讽,向前迈了几步,“一起走吧!别被大将军用绳索缚了去!”
“下官岂敢!”慕容天峰大袖一挥,众多卫士立即让开一条道路。
我急忙回到阁里拿起苍狐的斗篷,正值寒冬,他怎么穿着单衣就要走,“等等!”他们停下来,我追上去把斗篷披在他的身上,“早去早回!我准备了洗尘的酒呢!”
他的嘴角掠过一抹淡淡的微笑,略略扫过向府中扫过一眼,目光中明明含着不舍,“孩子都好吗?我怕是……!”他握住我的一只手,“等我回来!”
“嗯!”我点点头,总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沉闷透不过气,怎么觉得他永远不会回来似的!
“三郎!你早点回来,我准备了为你洗尘的酒!”我再次叮嘱。
“好!”他答应一声走了,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渐渐消失在府门的尽头。
丰盛的洗尘酒席摆了一夜一日不曾动过,灯火下,孩子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右骁卫已经整座府邸包围了。
我清楚的很,根本不是什么查证大案,是高阳把他连累了!谁让他是高阳的亲哥哥。
“娘,他们想要干什么?”仁儿指着窗外,“我们犯了什么罪?他们胆敢围住王府?”
“坐下!等你父亲回来!”在孩子们面前,我只能掩饰内心的慌乱。
蘅芷阁的门被推开一条缝,慕容天峰闪身而入,我让落雁把孩子们领走,他一定是有话对我说。
“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高阳吗?”
“表妹!”他把所有门窗都关上,牵了我的衣袖到寝室内,低声道:“都是房遗爱那个脓包!熬不住长孙无忌的酷刑相加……长孙无忌一向视吴王为眼中盯、肉中刺,就是要趁此大案……!”他的拳头重重砸在墙壁上,“长孙无忌逼迫房遗爱……招出吴王是谋反案主谋之一!”
“主谋之一!”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远在安州,怎么就成了主谋之一?就凭房遗爱一句空口无据的话就认定他谋反吗?那我现在告长孙无忌谋反,雉奴就会抓他吗?”
他一字一句道:“唐律:君亲无将,将而必诛!只有要企图谋反之心,便可定罪!何况有房遗爱这个人证!”
“企图谋反之心!”我不禁冷笑,“人心隔了肚皮!他长孙无忌能看出来?”
慕容天峰长叹道:“表妹,这是一场政治清洗,是贞观年诸子夺位之争的延续!谋反只是个幌子,长孙无忌势必要借这个幌子来清除对当今圣上不利的人!”
“他争都没争过,何来对雉奴不利?”长孙无忌送的这顶高帽,未免太高了,把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当作了劲敌。
“林秀于林,风必催之!是怀壁之罪吧!吴王素来名望高,礼贤下士,为人心所向!长孙无忌把他视为新君的潜在威胁!早晚……!”
事到如今,不过是琨玉同焚,蔑笑道:“谋反!要灭几族?三族?五族?或者学明成祖,灭十族!恐怕雉奴也在这十族之内吧!”
“表妹,这只我的猜测!事情究竟到什么地步,现在不得而知!”他从衣袖内拿出一封信笺交于我,“这是圣上写给你的!萧家昨天下午就呈书圣上,指明你是冒充他家女儿!谋反一事和萧家无半点关系!圣上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要你今晚就呈书奏明!先一步承认冒名顶替,好替你开脱!”
我接过那封信,没有打开,随手掷在书案上,大难临头各自飞!再也正常不过!“不用!萧家想怎么告就怎么告!”
“表妹,冒名顶替的罪名可大可小!你还是……!”
我抢白道:“我不是你的表妹,你的表妹是萧泽宣!如今在洛阳的兰若寺!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是刺客的事儿说出来!”
“我不是为那件事而来!”他把声音压低,“圣上要你撇清跟四个孩子的关系,要你上书说明不是他们的生母!才能保你平安!”
“他们的的确确是我的孩子!不用上什么书!”我向前走几步,用力推开大门,“走吧!你的话已经说完了!”
夜空里飘了零星的雪花,寒风呼啸着,终于要下雪了!
昱日,慕容天峰领了圣命而来,是萧家告状的成果,大唐皇帝下旨废王妃之位,贬为庶人,幽禁于府内!
王妃本就不曾属于我,何需强求!光环再璀璨,终有一天也会消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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