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韵姑娘,热水我给你放在门外了。”
“知道了,吵什么吵?没看到老娘正心烦着吗?”
话音刚落,我就傻眼了,我的形象啊?我的大家闺秀啊?
完鸟,完鸟,当小正太发现我其实是个披着文静皮囊的泼妇时,他是一阵目瞪口呆后,茅塞顿开的发觉我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然后气愤之余一脚将我踹走?还是一阵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后,哭哭啼啼的掩面而去?还是……
“清韵姑娘,我知道……今日看到了……姑娘……姑娘的身体,是荷生的不对,你不要如此生气,小心自己的身体……至于,至于……荷生……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的,姑娘……姑娘如果……如果不嫌弃的话,荷生……荷生愿意……愿意负责!”
他这一番话说的跟那蹲厕所不通畅时的吞吞吐吐(恶,这我也敢形容,真是服了我自己),但我这个人吧,没什么优点,就是善于抓重点,那么长的一番话,总结成一句:“他看了我的身体,他说他要负责!”
哦,我的乖乖哎,我没听错吧?
对于一个色女而言,天下没有比这更令人欣喜的事情了,五百万,到边去!比起我的正太小美男,那叫一个边都沾不上啊……
心里虽然都快沸腾开了,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滴,清了清喉咙,我控制好声线,以免再次发生本质性的外露。
“荷生哥哥,虽然你没读过什么书,但爹爹常说,无才即是德,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说起来也真是不孝,知书虽是绰绰有余,达理却是差强人意,如果荷生哥哥不嫌弃我脾气暴躁、说话粗鲁、性格扭曲、缺点无数,我还是十分愿意常伴在你身边,虽然我们不能举案齐眉,但能一同面朝黄土背朝天,清韵还是甘之如饴的!”
请注意!请注意!晋江没有突出功能,否则大家一定会看到我特意加粗的“常伴在你身边”几字,没错!既是色女,又岂会满足于弱水三千只饮一瓢呢?
阿弥陀佛,请同一组织的亲们跟我一起自欺欺人:我不是好色之人,只是没遇到让我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灰驴;我不是好色之人,只是没遇到让我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灰驴;我不是好色之人……
欺人完毕,继续我的坑蒙大业!
瓦是烧出来滴(修)
有了夫人这个新身份后,无论是在说话还是做事方面,那都叫一个方便啊!
啊……果然不用夹着尾巴过日子的生活就是爽啊!
譬如现在,我正躺在他在我的要求下编制的竹木摇椅上,一边吃着甜甜的水果,一边还有人给你捶腿,就是大爷的生活也莫过于此啊!
“清韵姑娘,你的老寒腿的毛病好点了没有?”
“嗯?你怎么老记不住?我都说了,在别人面前,你才这么叫我,在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清韵,怎么年纪不大,记性就这么差呢?”
见我眉头微蹙,他连忙改蹲为站,腿也不垂了,站在那里像个小受气包似的,绞着他的手指。
偏偏我又吃他这套,他一绞,就如同绞着我的心,见美人如此,我良心何居啊?
“好啦,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其实,你能为我做这么多,我真的挺感动的,虽然你记性不好,但对我好就已经足够了,谢谢你,荷生!”
谁知我不说还好,一说手指绞的都快抡起来了。
“可……可……”
不能再看了,虽然他手指修长,绞着也挺好看,但那不断扭动的动作却是看的我头晕眼花。
深呼吸,来,再一次深呼吸,再再深呼吸。
为了我,也为了他,这个麻花后的位置是踢不得的,绝对踢不得的!
“好了,没什么可是的,以后记住了就行了,亲爱的,我饿了,你可以煮点东西给我吃吗?”
微笑的说完这句话后,他的麻花就顿时不绞了,猴子屁股了半天,立马傻笑着狂奔而去。
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身影,我就琢磨着当初告诉他“亲爱的”这三个字的含义时,所下的手是不是重了点?
他问:“清韵姑娘,亲爱的是什么意思?
我答:亲爱的,在诗词里的含义就是相公的意思!
他曰:……
我曰:哇咔咔……
初夏的雨说来就来,看着它犹如天河决了口子似的从天上瓢泼而下,顿时整个天地间一片混沌苍茫,到处都是不断蹦着的晶莹水滴,声音簌簌空灵。
整个世界的丑与恶也似乎一并随之这场大雨被冲进了河海,古语有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想它正是因为容得下这天地间的一切是非丑陋,才会被冠以百川之首吧。
而我此刻站在风雨飘摇的屋子里,若撇开这场雨带给我的震撼不说,我还真有种“倚楼听风雨,笑看江湖路”的情致。
要说这屋子吧,什么都不好,唯有一点,我是十分欢喜的很。
那就是万一要是遇到个什么天灾人祸,地震啥的,你也不用担心会被压死在底下,顶多也就是被几根木头和一堆稻草砸中而已。
可如今?看着那从稻草的缝隙里呈小桥流水状流进咱家的细线,“吧嗒、吧嗒”的打在湿黏黏的地面上,我终于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荷生,等天晴了,我一定要改良屋子,尤其是这个草顶,我要换成瓦片!”
嘴角嚅动了半晌,开开合合之后,他终是点了点头吐出一字:“好!”
我知道他以为我说的是气话,可他还是答应了陪我一起闹。就像明知道不成功,他还是会陪我去做一样。
说实在的,这一点,很让我感动,尤其是在看他自己都被淋的个通透的情况下,还拿过自己为数不多的干衣服来给你遮在头顶上挡雨,我突然就觉得这雨滴在身上竟有些莫名的暖!
这个暖,不光是因为心里,更多的是因为他那被雨水淋的曲线毕露的身材,我原以为他身材平庸,没想到这一打量竟意外横生,肩膀虽不是很宽,但被那紧致的腰一衬托,竟出奇的和谐,还有刚转身时不小心被我瞧见的臀部,哇哇,竟然是传说中的翘臀,不知道一巴掌拍下去会不会柔软的被弹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鼻子中隐约有股热流了。
急忙仰起头,我还不想和他在风雨中来段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既然撂下了那话,我焉有不去兑现的道理。
问了一下这山头附近所有住户大都是草顶土墙过后,我托着脑袋思考了半天。
显然这里还没有发明土砖,就是那种农村盖房子,经过火窑烧制过后的砖块,它的原材料其实是土,然后加入适量的石灰与水,拌匀后放入机器里,然后成长方形的砖坯从出口处出来后直接经过一个带着铁丝的长形切割器,这样土砖的雏形就出来了。
再然后,就是将这些成型的土砖成批量的送进高温火窑里,等砖烧的红彤彤的就可以拿出来,放凉,等温度彻底的降下来后,就会由原来的土黑色变成橘红色,而这个时候,就可以用来盖房子了。
听听,多么简单而又实在的发明啊!
可……放眼望去,就算发明再简单,在这样一个落后的跟土著部落似的地方,简单也变得复杂了。
哎,伟大的劳动人民啊,既然要发明为何不早点发明了。
得,鲁大叔有句话说的实在,路是人走出来的,总要有人走第一步,才会有人走第二步。
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门……
“荷生,你先在地上挖个坑,然后去山上砍些平整的树,再顺带弄个粗点的竹子,再然后……”
想了半天后,竟然发现接下来要做的,必须要我的身亲力行才可以,念此,我一屁股坐在摇椅上,咬过一口野果,真甜!
“先这样吧,你干完了这些活,我再说其他的。”
“噢”
他应了声后,便立马甩过铁锹埋头苦干起来。
嘶……
看不出来这家伙平常一副小正太的模样,干起来活来却是跟个东北大老爷们似的——实在!
转眼一个一米深的坑便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他随手擦了把汗过后,便扔下铁锹,从柴房里抄过一把柴刀,转个身就往山上赶去。
还没到吃中饭的时间,老远的就听见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那半开的窗户里探出脑袋,这一看,差点吓的我没将手中的锅铲给失手砸在地上。
你能想象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正太肩膀上扛着三根圆木,一根粗竹,并且这四个东西个个都足有十米来长吗?
我的天啊,我非常有危机感的他要走型了!
“哐哐当当”地面震了四震后,我拾起也被一并震掉的锅铲,掀开厨房的门帘跑了出去。
拍了拍手上的灰,他还没来得及擦汗,就眯着一双璀璨的眼笑道:“清韵,你要的东西我都弄好了,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再去砍点回来!”
戳了一戳他的肚子,我想确定他该不会直接转型成肌肉男了吧?
有点硬,不甘心。
再来一次,还是有点硬。
很不甘心,我要做最后的挣扎!
啊?啊?啊?果然是肌肉男!还是腹肌如刚的那种!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伪正太,我要用我那歹毒的眼神杀死你,杀死你!
见我集中十万火力看着他,他的脸似乎比刚才的更红了。
“清……韵,你干吗一直戳我的……柴刀?”
虾米?柴刀?
我没听错吧?不确定的再次看了眼他的腰“那个啥?你说你把柴刀别在腰上呢?”
“嗯……”
见我一直盯着他的腰,他有些别扭的将柴刀从腰间的一个布套里拿了出来。
我靠,难怪我看不出来了,敢情外面加了个套子。
不过,总算我的一颗心安稳的落回了肚子里。
呼……
好险,刚才差点灭了我的极品小正太。否则,我非悔青了肠子不可。
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将锅铲往地上一扔,我掏出腰间的手帕,一脸柔情的往他的脑门上招呼过去。
“哎呀,你看你热的,还不快点去洗把脸,我把饭都做好了,就等着你回来了,赶紧去吃饭吧。”
手帕下的人脸迅速的又火烧火燎了起来,估计是因为流了许多汗的缘故,毛孔也一并舒张开来,连带着整个皮肤都柔软了许多,不经意的碰触到竟有种像摸在温热绸缎上的感觉。
那双似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更是如嵌在绸缎上的宝石,看着你时纯净的犹如一色云锦。
梨花一枝恐欲谢(修)
“来,多吃点,多吃点,俗语说的好啊,多吃蔬菜,少得癌,你能多吃点就多吃点啊……”
将一干烧的已经看不出来本来颜色的野菜接二连三的往他碗里送,直到堆的有如小山丘般巍峨,他才从山后抬起他那张鼓鼓的脸颊,一边哽长了的脖子一边尽量发音清晰道:“清……韵……谢谢你,谢谢你给吾……做的饭……很好吃,真的很好吃了……”
“是吗?好吃就全吃光,这可是我第一次做饭给人吃了,你可要给点面子,多多益善啊,嘿嘿……”
天知道,这堆野菜讲有多难吃就有多难吃?半生不熟不说,还咸的要死,随便用筷子拨一拨,豆大的盐粒历历在目,哎,毕竟第一次的水平有限啊。
但,就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也就意味着一定要吃完。
不然以后会对我的做饭生涯产生影响的,而这么难吃我又不愿吃,那就只能委屈我的小正太了,大不了等他吃完后,我下午给他多烧点水就是了。
正寻思着给他烧几锅水时,忽然看见他脸色有些异常。
只见他一边艰难的咽下一口黑菜,一边裂着嘴笑道:“荷生真的是很有福气了,竟然能吃到清韵第一次煮的菜?荷生真的很开心了,谢谢清韵。”
无论我再如何的厚脸皮,这时也不能说声“那有啥?”
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端起面前几乎不曾动过的饭碗,当下埋着头,数起了米粒。
而他,见我不语,怔了一怔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也低下头去。
只是待我再抬起头时,桌上所有的菜全都消失不见,连带着跟黑水似的汤也一滴不剩。
绿满中庭,清风相送,本该是闲看天际云卷云舒,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大好时刻,可——看了眼那挖好的坑和砍回的树,我在心里做了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终是招了招手,将他唤了过来。
“荷生啊,你们这有没有观音土?”
怔了一下,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什么是观音土?”
“就是那个黄中带着点白,饿的时候也可以被用来充饥的土壤,很多地方都有的,你去找找看,这种土壤比较适合用来做砖,你先挖回来一些。”
“做砖?”
“嗯,是啊,你先去挖一些回来,等回来了我再告诉你具体的。”
他一走,我就拖过那张唯一一张现代化的摇椅,将鞋子一脱,眼睛一闭,就着树大叶多好乘凉,双腿一蹬,椅子就自动摇晃了起来……
梦中,我仿佛闻到了阵阵菜香味,嘶了嘶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