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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它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它在听后笑得更加大声:“咯咯咯……咯咯咯……牵扯他人?咯咯咯……真是笑死人了,小丫头,你知道吗?我可是——他古家上上上辈子的老祖宗,咯咯咯……牵扯他人……咯咯咯……”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村姑入v后,看的亲们走了很多,说真的,我不会弃坑,无论最后看的人还剩多少?我都不会放弃,小说就像一个孩子,既然我给了他生命,我定会善始善终,所以,就算一路坎坷,我都不会放弃,在此,我真的十分感谢那些留下来陪云云到最后的亲们,云云没什么可感谢各位的,唯有送些积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云云敬上
2010年8月15日
性命之忧
“此话怎讲?”
“怎讲?咯咯……你让我怎讲?咯咯……小丫头,我看你身手不凡,你也莫要和我再斗下去,伤了彼此,都不是件好事,我看你也不像是古家之人,不如不要淌得这趟浑水,惹了一身的泥巴,可不是件好事噢……”
“呵……你哪一点看出我不是古家之人?”
说完,我便自顾自的走向旁边早已满头大汗的古玉垒,但见他的一张脸白的犹如腰间的那块鸳鸯玉佩,透明的好似随时可能摔碎。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见它果然紧张我是否是古家之人,当下我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温柔的将古玉垒扶起后,让他半靠在我的身上,沾染了汗水的潮湿发丝一缕缕的耷拉在我的脸旁,让我的心里无端的生出了些温馨的感觉,怔了一怔,我赶紧拉回自己的神思。
眼角的余光感觉到它在等着我的回答,嘴角微勾,我伸出手轻柔的替古玉垒擦去额际的汗珠道:“玉垒,你没事吧?再坚持会,有我在,它不会伤害到你的,知道吗?”
半睁的眸子因疼痛而氤氲了露珠般的晶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见那缕白烟似乎有了前倾的趋势,我只好靠近他的耳边,呢喃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只管看着我的眼睛办事,我是不会害你的,明白吗?”
头微微一侧,我虽然限制了它离开这间屋子的行动自由,但却限制不了它在这间屋子里的行动,所以我要时刻警惕它是否会直接扑过来?
还好,它虽极力想知道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却并不打算直接过来偷听,嘴角再次一勾,看来我的权宜之计或许可以逃过今晚一劫。
“玉垒,你听我说……”
“嗯?”
一个转头,一个低垂,转眸之间,嘴边似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一触而过……
待意识到什么后,他猛的睁大眸子,一双水露般的眸子此刻更是湖气氤氲,醒悟之间,他正要拉开我俩之间的距离,却被我扶在他腰上的手,一个捏掐,给顿住了身形。
“玉垒,要想活命,必须得装下去。”
紧盯着他的眸子,但见他本是苍白的脸色有了些朝霞般的红晕,干咳了一下,我本想为自己的失误说声抱歉,谁知却在此时,见那缕白烟飘飘冉冉的移了过来,咬了咬牙,一声“对不住”了后,我便吻上了那一抹淡红的白唇。
他的唇,有些凉也有些甜,似洋槐花的味道,带着一股自然的清香与花瓣的柔软。
感觉到旁边的东西明显的顿住了那虚无的形体,我这才也离开了那一片柔软。
“怎么?看到了如此的画面,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吗?”
尽管说的铿锵有力,可我那藏在古玉垒身后的手还是止不住的微微发抖,霸王啊,我这是红果果的霸王啊!
可怜古家孩子那一颗柔软的心,就被我这么给糟蹋了。
“好,好一个古家的媳妇,不仅灵气逼人,胆气也是超人啊,古家能有了这么一个媳妇,真是古家的好命啊……”
“呵,多谢老祖宗的夸奖,既然你也知道我是古家的媳妇,那清韵在此也就不多送老祖宗了,请——”
明显的楞了一愣后,那刺耳的“咯咯”声当场又想了起来。
“就算你是古家的媳妇又如何?大不了我的诅咒实施起来有些麻烦而已,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存在这灵间,我就一天不放过古家之人,就算古家有了你,那又如何?你我半斤八两,斗起来,说不准是谁胜谁负呢?”
眼神微眯,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开始我还以为若它知道了我是古家的媳妇会有所忌惮,只是如今看来,似是不然,以它之说,诅咒依然会实施,并不会因为我是驱鬼师而有所收手,抑或是化解。
“你和古家之间到底结了什么恩怨,为何就不能放他们一马?”
“咯咯咯……到底结了什么恩怨?问的好,问的好啊……到底结了什么恩怨?好!我就看在你是古家媳妇的份上,今日你若是赢了我,我就告诉你,若赢不了我,那——你也不用当古家的媳妇了,就随我一并长眠在这永无天日的地底下吧……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实在是太寂寞了……咯咯咯……如今很快就会有个人来陪我了……”
伸手将玉垒拦在了离我们稍远的地方,我向前走了一步。
“不好意思,能和我同穴的,我想除了我的相公,我是不愿意和任何人睡在一起的。”
白烟凝重,幻化成刃,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它就由一个人形幻成了一把刀,其势逼凛,寒光慎慎,如浓雾中的一把擎天利刃,压的满室刀气。
眼看着它就要逼面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左右两手分开画符,口中一咒,脑中一咒,燃火之势,两道空中之符分散开来,一张抵挡,一张直冲,眼见虚符就要击中白烟,突见它身形一散,本聚集在一起的白烟如被狂风大乱,在另一处又重聚原型。
一招不成,蓄势待发。
两手交替,空中错开,分点阳穴,闭目凝神,口中三界,一个“幻”数十道符咒漫天散开,如一张密密的网,将对方当头罩下。
网一入烟,立马变小。
看着周身那金黄色的密网,白烟嗤鼻一笑:“说你小你还真小,而且还小的天真,网能网住烟吗?你可别忘了,我是一团烟啊,烟可是会随时飘散,无孔不散啊……咯咯咯……”
看了一眼那漂浮在网面上的时隐时现的金色咒语,我淡淡的笑了。
“你是烟不假,但佛家有语:有形即无形,无形即有形,我的这一张‘天罡网’虽说没有到达三界公的境界,但用来网灵,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罡网’?”
“是的,古家的老祖宗,你的曾曾曾媳妇没什么长相,也没什么身材,更没什么所谓的三从四德,唯一会的几点,除了吃就是睡,剩下的就是会这点装神弄鬼的把戏,希望你不也不要嫌弃我,让我入了古家。”
“让你入了古家?让你入了古家?哈哈哈……让你入了古家?那当年谁来让我入古家?为什么就没人愿意让我入古家?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让我入?为什么?”
“碰”的一声,“天罡网”被震碎,随之碎末消失在了空气中,我心口似被人狠狠的重击了一捶。
几番压抑下,我终是没能忍住那翻涌而上的全部血水,终是有一股丝丝蔓了出来。
“谁?谁让我进古家?谁让我进古家啊?你说?谁愿意啊?谁?”
眼看着那股白烟就要穿我而过,我刚想使力避开,谁知却见它勿地转了个方向,一转头,看着它的飘向,心下一慌,咬了咬牙,我捂着胸口奔了过去。
“等……等一下!”
“你?你能让我进古家吗?”
感觉到它像我前倾了一下,顿时一股逼人的寒气扑面而来,连忙暂停呼吸,我看向它。
“你……你不可以伤害他!”
这一说,当下便松了口鼻,一股邪灵之气吸入体内,一阵眩晕下,我扶住了桌子的一角。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子孙,你这样自己人戕害自己人,你不觉得心里面难受吗?”
“心里难受?难受?咯咯咯……我早就没有心了,怎么会觉得难受了?怎么会了?咯咯咯……我劝你还有一口气还是赶紧离开,否则不要真的连性命都丢了,咯咯咯……”
“清韵,你让开吧!冤有头债有主,我古家欠你的,终究要还给你,这样你才会安然离去,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你如今模样,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受了不少的委屈,今日我古玉垒就以一命相偿,若能化解你这么多年来的怨恨,也算是我古玉垒不枉来这人世走了一趟,只望你不要再为难我的爹娘还有古氏的下一族……连并……她也放过吧……她其实不是我的娘子,她……刚刚那么做只是想救我……你莫要怀恨与她……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你要取我性命尽管来就是,不要伤害无辜。”
“玉垒……你……”
眼看着白烟将他围绕在了中间,如梦中般的迷离不堪,我想阻止,却发现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姑娘,多谢你为古家做了那么多,今日娘的生辰她很开心……自从生下我后,她在一夜之间便没了一头青丝……咳咳……今日她能在众人面前重新拾回她已逝去的青春……她很开心……咳咳……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咳咳……麻烦你……跟我爹说……孩儿此生不孝……唯有来生报的……爹娘的养育之恩……咳咳……咳咳……”
一阵急剧的咳嗽,昭示着此刻被白烟缭绕的人有多么的虚弱,心内一阵阵的痛,似被什么绞住了的痛,一阵紧似一阵,绞着我连每呼吸一口都觉得是在残喘。
“不要……不要……不要……为什么要有人死去?为什么又要有人在我的面前死去?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不要……不要——”
“天灵昭昭,风雪轮回,死祭复燃,凤火漫天……”
一阵咒语催动,平地风起物飞,随之我睁开火眸的那一瞬,我仿佛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
“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若不走,休怪我轮回不灭!”
白烟被火海燃烧,滚滚热浪中,我仿佛感觉到五脏六腑都一并似要烧着起来,这就是——“凤火泣血”,足可毁灭一切的天火。
此咒,是李家的禁术,当年我的父母亲死于此咒,如今时空轮回,他们的女儿在异世界里又重蹈覆辙,‘凤火泣血’你果真是个不可逃避的劫吗?
作者有话要说:云云遣词造句、塑造桥段的水平不高,如果可以的话,亲们就留下点意见吧,云云在此感谢各位了~
O(∩_∩)O~
清白遭凌
作者有话要说:应雪樱之邀,今日特多更一章,祝亲们情人节快乐,虽然云云是单身,嘎嘎~~~~~~
“昆仑之巅,白雪皑皑,莫道尘世,万灭初始……”
手指如幻灭的重影,千指翻飞,我口中的咒语伴着狂风,呼啸而出。
“毁灭吧,以我之血,为尔之祭,以我之念,为尔之现,以我之名,为尔重生,凤——之——灵,起——”
腰部猛的被一阵不堪甚大的力道所抱住,熊熊火中,我低下头,一张泛着汗水的苍白脸颊在那一片火海中,竟生出了些许苍烈的美。
“清韵……姑娘……放过她吧……放过她……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放过——”
失了重量的身子如一把撒在你身上的沙子,带着滚烫的温度缓缓的迤了下去。
那一方天地,什么都没落下,映在眼中的只有那白到近乎透明的人影,迷蒙的、幻化的、交叠的、回往的……
从开始的淡而不语,到现在的只言片语,再到最后的隐隐失望与苍白的凝望,还有那犹响在耳际的“放过”……
闭上眼,我咬紧牙关,横在胸前的最后一个诀印,终是在迟迟的挣扎中,猛的断了念诀。
“你走,走的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再也不想——”
火海如被天水所熄,白烟带着一股浓黑踉跄而去,看着它消失在了浓重的夜色中,被咒术所反噬回来的力道顿时如漫天而回的汹潮,眩晕一阵阵袭来,黑暗越来越近、越来越重,一口鲜血喷在那一片紫衣上,如晕开在紫罗兰上的点点殷红,带着一股魅惑的红,红的潋滟,红的刺目,红的天昏……
我醒了,是在一片夜色中醒了过来的,看着天际那一轮朦胧的椭月,我突然就想到了一首诗。
“小时不识月,唤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呵,果然是一代才女啊,就是在如今这个情况下,也能有如此雅兴,真叫我在下佩服、佩服啊……”
转过头,看着那站在月下的男子,但见他一身艳俗的桃红衣裳,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当下我便皱了皱眉头,脑中寻思。
“你……”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可不就是被你那一颗葡萄皮所打中的男子了。”
“是你?!”
我说这一身颜色,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了。
刚想撑起身子,忽然发现身上有些丝丝的凉意,一低头,当发现我上身仅着一件单薄的衬衣时,我突然有些意识到了什么的双眉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