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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语讶然,这明喻会不会太高看自己了?
二人快到翠玉宫便遇上太后身边的喜公公,此时喜公公正在和明翠争论什么。景语上前,本就觉得太后今日不太一样了,这会儿又是唱的哪出?
“喜公公。”
“参见王妃!”明翠见景语来了,有些兴奋。
“奴才参见枼王妃。”一众奴才恭恭敬敬的行礼。
“不知明翠何处惹了喜公公?竟让喜公公如此气恼。”
“王妃,您不知道,刚才明翠听见这喜公公竟然吩咐内务府的王公公对翠玉宫不必放在心上。奴婢就说嘛,怎么怎么翠玉宫的用度如此之少,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枼王妃,奴才冤枉啊!您千万别听明翠这丫头胡言,她这是公报私仇,就是记恨这奴才扣了她一个月的月俸嘛!”喜公公狠狠的瞪了明翠一眼。
明翠嘟着嘴道“王妃,明翠绝非公报私仇,明明就是这喜公公有意为难嘛!”
“明翠莫要再言,定是你听错了,喜公公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呐!怎么做出这样有损体面之事?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么!您说是吧,喜公公?”
喜公公心中暗暗叫苦,谁说枼王妃好欺负来着,这一句话倒是真要叫自己打自己嘴巴了。
“枼王妃说的极是,奴才方才是在吩咐王公公做事要认真谨慎些!”
“是,是!”王公公也在一边附和着。
“枼王妃,您看是吧!刚刚奴才正吩咐王公公该给翠玉宫添些用度了。”
“这些小事还有劳公公费心,喜公公真是辛苦了!要是宫中奴才都像公公一般,定会没有人偷懒忘了各宫用度多寡。”
明翠听了景语的话,掩嘴偷笑。
喜公公闻言,再见明翠偷笑,觉得脸上颜面尽失,以后还怎么喝住他人?便想起太后吩咐的,立马丢掉之前的卑躬有些严肃的说道:
“听说枼王妃特别喜欢在这御花园散步,奴才劝枼王妃还是谨慎些好。这御花园不比枼王府后花园,不是所有的贵主都像皇后娘娘这般好说话;万一冲撞了哪位贵主,枼王妃在这宫中的日子岂不是要如履薄冰了!”
“本王的王妃岂需要你这个奴才来‘教导’?”
刘睿崎突然从喜公公身后出现,吓得各奴才连忙下跪请安,听到‘教导’二字,喜公公更是脸色铁青。
“王,王爷,奴才不敢!”喜公公看着脸色冷毅的枼王,冷汗接二连三的从脸上落下。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私减用度也罢,竟敢对本王的王妃无礼,你是没把本王这个王爷放在眼里吧!”
刘睿崎眼中怒气熏染,这个人他都不忍说话重些,这个奴才竟不知死活做出此些事来。刘睿崎说着抬头扇了喜公公一个耳光,喜公公触不及防,一个阻咧重重摔在地上,众奴才宫人个个噤若寒蝉。
喜公公忍痛爬起来,一个通红的掌印印在脸上,还有一丝血迹,喜公公连忙磕头告罪:
“奴才知错了,枼王爷饶命!”
“枼王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喜公公头磕在地上阵阵声响,连明翠也心有不忍,他也不算十恶不赦啊!
刘睿崎心中有怒,欲抬脚踢他。
“狗奴才,还敢有下次?”
“不敢了,奴才不敢了!王爷饶了奴才吧!”
景语上前拉住刘睿崎“王爷,小惩大诫即可,切莫伤人性命。现如今喜公公已得了教训,王爷就饶了他吧!”
刘睿崎温柔的看着景语,他知道她是善良的,也不愿违她的意。转脸看着喜公公目光立马变得凌厉起来。
“既然王妃替你求情,此事就此作罢!如若敢再犯,小心你的狗命!”
“谢,谢枼王爷!谢枼王妃!”能免过一死,喜公公心中更是欣喜万分,连忙谢恩。
“还不快走!日后莫要再出现在本王和本王妃面前!”
“是!是!是!奴才遵命!奴才告退!”
喜公公飞似的离开了,再也不想见到枼王爷这张冷漠凌厉的脸!
其他奴才宫人也告退离开。
“这些个奴才个个仗势欺人,你何必任由他人欺负?”刘睿崎看着景语,话语轻柔。
“景语只想安稳其身,这些明的暗的东西,景语都无意争斗。”本想独善其身罢了,现在看来不只是要既来之则安之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宫中之人凡能活下来的,都不是善类……”就连母妃都是有目的的,刘睿崎心中略微伤感,瞬而冷笑: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
“其实,都乃可怜之人!”景语一直都是可怜这些笼中之鸟的,就算都不见了曾经所拥有的心境,也都是被逼的!
“语儿,只要有本王在,本王就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刘睿崎眼光灼灼的看着景语,景语含笑低头,心中一片温暖……
“哼,你这狗奴才真是没长脑子啊!让你去办点事都办不好!内务府那边的事都弄不明白?你这脑子装什么去了?”
齐贵妃真是恨透了眼前的喜公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内务府那边茹妃早就打了招呼,不过,也难怪你会再去一次。那丫头被欺负了也不动声色,任人都看不出其中有它。不知道是她隐藏得深,还是她本就不在乎?这丫头,不可小觑!”
太后脸色未有一丝变化,心中却是极恨的。这伊景语和那贱人真是一个摸样,一副淡漠安然的样子,装模作样!
“母后,这枼王也真忒大胆了些,竟出手如此之重!这喜公公好歹也是母后身旁的人呐!”
喜公公跟了太后大半辈子,还未有人动过他的!齐贵妃倒是唯恐天下不乱,别人越乱对他们母子来说越好!
“哼,他有什么不敢的?!他仗着皇上对他的偏爱,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也不知这高傲神气的性子随了谁?”
太后说完一愣,怎生说出此等话来,心中的怒气更盛了些。
齐贵妃见太后脸色越来越差,怕自己平白无故做了出气筒,也不好在言,只好告辞退下了。
第十二章 月下漫步心惊恐,天恩浩荡终离笼
更新时间20121028 15:22:23 字数:3179
这几天月儿都很圆啊!是了,今日十五,自是十五月圆夜。若是月下荷花香,那真是最为优雅的了。想起今日路过的荷花池,因为急着去太医院抓药,也没注意有花骨朵了没。刚回临都时海棠也是刚起花苞,后来海棠花旺盛之时又去青嵘寺看了海棠盛放的样子,而今想必海棠花儿都谢了吧。
“海棠花谢迎仙子”,正是了,海棠又名解语花,原是为迎号称花中仙子的荷花啊。
想着想着,景语就很想去看看那荷花池中的荷花到底有没有发出花苞,好奇心的驱使下景语独自悄悄迈进了御花园,这次她可是细心的记了来时的路线的。
月儿高升,因为早已入夜,路上也没有行人。景语漫步在御花园小道上,心旷神怡。
走进荷花池,看到一池的嫩叶,景语叹了口气。
“我太急了,海棠花都还没全谢呢。”
突然间到池边假山旁好像有两个人影晃动,景语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怎会有人?大喊了一声:
“谁在那儿?”
其中一个人影微微晃动,另一个急急拉着那个人闪入假山内不见了。景语跑到刚才的人影对面,不见踪影,随即叹了口气。
“哎……看来是我眼花了。大晚上的哪里会有人?自己吓自己。看来应该好好回去休息了,困得眼睛都花了。”
景语慢慢的离开了荷花亭,不急不慢的进了屋子。将门关上,随即吹灭了灯,跌跌撞撞的终于走到了床前,腿一软坐在了床边的地上。
刚刚,刚刚似乎看到了皇上,还有媛太妃。怎么可能呢?这段时间也常去媛太妃宫中请安,那身形如何记错。皇上的身形也不是随便能看错的。如果,如果真的被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么爹爹,还有哥哥岂不是很危险。那样自己的罪过就到了,在天上看着我们的娘也不会原谅我吧。
景语惊恐万分的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手心里全是汗。谁说的伊景语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她怕得很。她怕害了父亲,怕害了哥哥。怕别人无辜受她牵连。
还好刚刚自己表现得极为镇定。不知道有没有被识破她内心的惊慌。想必明日会有人来打探虚实,来探听我今夜有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事。怎么办?该怎么办?
“皇婶,听说你昨夜遇寒。琳颖来看看你。感觉如何了?”琳颖进屋便问道。
“无妨,只是昨夜被月色吸引去了荷花池。本想看看月下荷塘的。想必夜寒露重,受了风寒。”景语斜靠在床上,想着这句话今日说了多少便了?
“你们怎么伺候主子的,主子出门你们也不替主子加件衣服。”琳颖回头大骂明瑜等人。
明瑜等急急跪下“是奴婢的错,没照顾好王妃。”
“公主莫要责怪她们,是我自己没有注意。因着昨夜月圆,突然想到荷花仙子的故事,因此联想到月下荷塘,就不知不觉去了荷花池。也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居然病了。倒让人笑话了去。”
“笑话?谁敢笑话?不过,荷花仙子的故事又是怎样的?上次听了皇婶的关于星辰花的故事,琳颖还忧心了好久呢。”琳颖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的景语都有些痴了,但是这次,真是对不起要利用一下公主你了。
景语笑笑“相传,大地神母身边的有一个美貌侍女—玉姬。当初玉姬看见人间双双对对,男耕女织,十分羡慕,因此,动了凡心,在河神女儿的陪伴下偷出天宫,来到人间湖畔。湖畔秀丽的风光更使玉姬流连往返,忘情地在湖中嬉戏,到天亮也舍不得离开,大地神母知道后用莲花宝座把玉姬打入湖中,并让她‘打入淤泥,永世不得再登南天’。从此,天宫中少了一位美貌的侍女,而人间多了一种玉肌水灵的鲜花。”
“哎,玉姬不过一时贪玩罢,大地神母这样做也太有点不近人情了。”
景语含笑看着琳颖“正所谓天规不可犯,任何人也都不得逾界犯规的。公主,时辰不早了,您回去吧。”
琳颖有些不舍的起身“那我下次再来看你。”
景语躺下身子,闭上眼睛。这下,应该会消除他的疑心,不会怀疑我‘逾界犯规’了吧?
“天规不可犯,任何人也都不得逾界犯规的。”刘熙看着案下跪着的黑衣人。
“这真是一位聪慧的女子,看来孤没为崎儿选错人。你继续监视枼王妃,顺便保护她。若是她‘逾界犯规’,孤也护不了她。想必她完全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黑衣人答道“是”,便跳出窗外,仿佛此人并未出现过一般。
刘熙眼神遥远,像是看见临都南苑的荷花亭上巧笑嫣然的女子娉婷向他走来。
“熙,我们去划船好不好。”
画面飞转,好像看到那巧笑嫣然的女子俯在自己怀里伤心欲绝,泪流满面的样子。
“你,为何要把我献给你父皇。为了讨好他,难道你……”
“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是那日他见到了你…他下了旨纳你为妃。我,我不能…我发誓,这一身定会护你周全。”
……
眼泪从刘熙眼角划过,多少年了?这么多年来,何时不是在痛苦与挣扎中度过的?
“哈哈哈哈哈……睿崎,正所谓:一子错,全盘皆输。你输了”
“皇上棋艺了得,睿崎输得心服口服”刘睿崎放下手中的白子,微笑着说道。
“其实你棋艺不差,不过今日似有心事。”刘熙转过头看着门外大声道“进来吧。”
只见景语踏步进得厅来,向刘熙行礼,又向刘睿崎微微行礼。一行一动间尽显大家之气。刘熙微微点点头看向刘睿崎。
“今日,就把她还给你罢。不知枼王妃琴艺学得如何了?”
景语微微行礼答道“姑姑们教得细致,只是景语学得辛苦。”
刘熙眼里含笑“哦?哈哈…你还真是大胆,说说,怎么个辛苦法。”
“皇上,景语实在不喜欢这些,之所以敢在您面前抱怨,是觉得您是个明理的人。景语若说了假话,要是皇上要景语弹奏一曲,那么立刻便知是欺君了。所以便说真话,这样至少皇上会原谅景语的诚实。”
“有意思,王妃如是说,要是孤真怪罪下来,那倒是孤不明事理了。王妃在这宫中也快两月了,一定怨恨孤把王妃锁在这里吧?”
景语抬头看着刘熙,不知刘熙到底是想表达什么。突然听到刘熙的笑声。
“枼王妃在这里的事,孤可有耳闻的。和宫女们闹到一处也就罢了,还调戏了桦淑妃的侄女儿龋怠0蜒胖碌拇溆窆涑闪税倩ㄕ薜牡胤健G靶┤兆踊屎罄辞蠊氯脰ネ蹂龉蚴悄憔攘司卦袄锊〉沟募父龉恕D愕故且豢桃蚕胁蛔。羰窃倭裟阍诠率钦龌使家淞搜恿恕!�
景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时候不早了,若是你们想留下来陪老人家用午膳,这老人家自是不嫌弃的。”刘熙笑着,尽显慈爱神情。
景语一阵恍惚,皇上对枼王自称老人家?抬头悄悄瞧一眼枼王,眼神又对个正着。景语赶紧低头,在心底狠狠骂了自己一顿。
用过午膳二人出的宫门。
“怎么不说话?你能说会道的可不止是在皇上面前。怎么一到了我这儿就成了安静的小姑娘。”
景语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