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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崎也起身还礼道:“先生言之有理,睿崎定会早日回去的。还请先生回去后助我三皇兄一臂之力。”
“唯修定当竭尽所能,唯修等告退,王爷小心。”
青衣男子说完领着另外两个人出门去。厢房内只剩刘睿崎、双儿和刘方三人。
双儿默默看着刘睿崎本来急切的心,却表现得极为淡然的样子,有些不忍。既然相爱,为何非要不给彼此完全的信任呢?
“枼王爷,有些话双儿知道不该双儿说。但是,双儿实在是不忍看着你们二人如此的揪心。所以,双儿不得不说。”
刘方看着双儿,有丝担心,王爷的担心哪里比她少;她还要埋怨不成?
刘睿崎看着双儿,她身边的人都越来越像她了。什么都不愿憋在心中……
“双儿,但说无妨!”
“请王爷先恕双儿不敬之罪!”双儿起身跪在地上,说得诚恳。
“免你直言之罪。”
既然她已决定要说了,就让她说个够吧。‘直言’也不是什么罪!
双儿听刘睿崎如是说,微微一笑;小姐果真没看错人。自己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丫鬟,王爷如此,双儿感激在心。但是,要说的还是要说!
“王爷爱着我家小姐,任谁都看得出来;可是,王爷却不完全信任小姐!”
刘睿崎心下一惊,自己何时不信任她了?
“本王既然爱她,就是绝对信任她的。”
“是吗?王爷,可是您的表现,任任何一人都看不出你信任我家小姐啊!您受伤告知了司马小姐,却未告知我家小姐;您遇到不开心的事也从不和小姐说;你做什么事之前也从不会只会小姐一声。好似小姐对您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一般!”
“双儿,本王只是不想让她有一丝烦恼,想要她在我的庇护下过她安稳自由的生活。她的自由快乐,由不得任何人打扰。”
“可是王爷您打扰了啊!您什么都不和小姐说,那不是爱她,是冷漠!夫妻之间不就是一同面对所有的事么?同甘共苦,不离不弃才是小姐想要的生活啊!您什么都不让她做,那么小姐就会觉得她对于您是可有可无的。这样,这对夫妻还是夫妻么?”
刘睿崎低着头,有些黯然。他看惯了母妃那张忧愁满布的脸,从小到大,她不成真心的对他笑过。伊景语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世间还有这般无忧无虑的人,所以他想守护她的无忧,想守护她的安然。却不想……
“王爷,您知道为什么侍郎大人和刘方他们会无怨无悔的守护在您身边么?因为是您让他们觉得他们对您来说,他们是有用的。侍郎大人可以为您分忧解愁,所以他可以留在您身边陪您、安慰您、帮助您。刘方可以用生命来保护您,为您做您吩咐下去的一切。”
刘方听言,挺起胸膛。的确,他的使命就是保护王爷安全,为王爷做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而小姐呢?她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样为您去做。她如此小心翼翼,不就是因为她在乎您么!王爷,您在乎她,就让她感受您的悲或喜;让她知道她也是可以为您做力所能及的事。而不是让她知道您有一位全能管家,或是一位可以为您分担悲或喜的红颜知己……”
刘方眉头深锁:这丫头真是不知死活!最后听到‘红颜知己’四字,生怕刘睿崎一怒杀了她。这分明就是讽刺嘛!
“双儿,够了!不要再说了!”
刘睿崎摆摆手,制止了刘方的怒斥,仔细想想,确是自己做的不好。一心只想看见她快乐的样子,却从没有想过如何让她融入自己的生活,参与自己的悲喜!
“你们先吃些东西吧,吃完我们就上路去鹤州……”
话未说完刘睿崎突然起身开门出去,刘方不明所以;双儿却有些气愤,怎么就这样就走了?
刘睿崎来到一厢房前推门而入,里面空空如也,桌上剩下几个空了的小碟子。一个靠窗座位的桌面上用茶水画了一朵小花,水渍还未干透。刘睿崎眼孔放大,急急到窗前收索,全无所获,转身跑出客栈。
双儿趴在窗前看着窗外嘴里吃着东西,三个人影从窗外闪过。双儿大喊一声:
“小姐!”便双手攀在窗沿,闪身追了出去。
刘方急急叫住双儿,可哪里叫得住,不明白王爷和双儿两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两人的行为都这么反常?
双儿随着身影追出一段路程后停了下来,四下张望,难道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在这里?”
双儿回头“王爷?您,怎么也在这里?”
“想是原因和你一样,既然在此错过,我们还是去鹤州找她吧。”
“嗯……小姐……”双儿低着头,跟在刘睿崎身后走回了客栈。
景语和雨轩三人在河边停下。
“雨轩公子,我们为什么要跑啊?”景语停下平静片刻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刚刚到房中便察觉有人靠近,而且此人武功绝对在我们之上,权衡之下就拉着你们跑了。”雨轩公子不假思索的说道。
景语有些哭笑不得。
“这……”
冰冰也极其的无奈。
“公子,你都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就跑,公子,你怎么这么……”
雨轩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怕那人对景语不利,所以才……“
“公子……”冰冰急急打断雨轩公子的话,把话题转开。
“公子您找的船呢?到了么?”
第二十九章 挺身而出:救故人
更新时间20121119 21:50:02 字数:3178
“嗯,那不是。”雨轩指着河上的一艘大船说道
三人登上船便出发了,刘睿崎三人也出发了。只是一为水路,一为旱路,都往一个地方出发,‘殊途同归’正是如此。
“景语姑娘,你站在船头不怕感冒了?你,有心事?”
雨轩公子走近矗立船头发呆的景语,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原来雨轩公子不止医术了得,还擅擦人心啊。”
河风吹起景语额发、披散肩头的头发和衣角,伴着脸上暖阳般的微笑,竟有一种遗世独立美。
雨轩公子含笑凝视景语“女子所想无非情爱二字,不过姑娘此时的心境应该有所差异,但其中难免也含有情之因素。不过不知姑娘现在心中所想之人是何许人也?”
景语低着头,似是默认,刚刚想起从小与司马梦妍和林箐凝的情谊,可是难免不竟想到刘睿崎在残庄奋力护着自己的事,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也会发生如此难以抉择之事。若是一定要遇司马梦妍,可为何非要牵连上自己?打小的情谊难以断,然而情之一事不由人,进不得、退难舍。此为三个字耶:难!难!难!
正在二人沉默之际,一艘快船映入眼帘,船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船上有六人分别站在船舷上,每个人用内力推动着船前进,船后有一人被绳子绑住双手拖在水中。
雨轩公子在景语耳边低吟道:
“莫要多管闲事。”
景语正待点头,可是突地认出船上两人,景语转身拾起船上废弃的断刀,飞身向快船身后侵去。众人未想到会有人多管闲事,并未有迎敌的准备,景语顺利隔断了绳子,拎起水中之人落在大船上雨轩公子身旁,一出一回不过转瞬间。
雨轩公子轻抚额头,他是最不愿招惹江湖中人的。向停下来的快船中人抱拳话还未出就被打住。
“你们是什么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爷爷我等定要让你们葬身鱼腹!”一身材矮小的短褂少年怒道。
“癞头小子,你依然是如此嚣张,百尺之战你居然没死掉,你不多做善事感谢老天对你的厚爱,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你真是愧对老天爷啊!”
景语不依不饶的看着眼前六人,其中两人便是百尺之战本该死掉的族室二人。就是那短褂少年的一箭要了白晓的性命,当然他本来是要取自己性命以报百尺之议的那一箭之仇的……景语此时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髓了。
短褂少年心中愤恨,正要骂出;身旁白衣之人手一挥便闭上了嘴。
“姑娘,不管你们之间有何恩怨,为了你身边的人的安全还是快些把那人交出来吧。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不过,现在我等真的赶时间,还请姑娘……”
“这人,我今天是要定了。你们既然是一起的,那么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景语毫不畏惧的看着那六人,重重说道。
“老大不要与她多言,这女人不是什么善类,不要与她浪费时间了。”
说着拔剑飞身而起,白衣人正要阻挡,可见其他人都已拿出武器飞身上了大船,也只好拔剑而出。
景语、雨轩、还有被绑之人都与六人纠缠做一块儿,冰冰闻声出来,也加入战斗。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儿?不会又是那丫头惹出来的祸端吧?”
景语偷空说道:“冰冰,要有礼貌,我可是比你大多了,怎能用‘那丫头’称呼?”
“莫要多言,要争辩到地下争辩去吧。”
短褂少年的剑直指景语,三年前侥幸让你活命,今天定要你死在这里!少年恨透了伊景语,只因那一箭让他颜面尽失。
景语白绫飞转,今日没下雨,何况雨轩公子让她的内力恢复到了三年前。景语正要试试三年未用的内力如何了,没想到此时正有机会。大喝一声‘旋叶临风之舞’,白绫飞旋隐藏,似有数条白光飞出,所到之处皆为裂痕。
白褂少年和周围二人皆是伤痕累累,白褂少年跪在船板上,手扶剑柄,此时已是动弹不得,全身麻木疼痛。
冰冰听得短褂少年之言,心中恼怒不已,短剑所处,敌人避之不及。将人打翻在地后回转见那全身湿透之人此时狼狈不堪,抵不过对方正在大呼救命,冰冰飞身上前解救呼救之人。
此时除了与雨轩公子纠缠之人尚还奋起相抗外,其他人都已重伤在地。景语与冰冰加入二人战斗之中后白衣男子终是不敌。
雨轩公子不欲伤人,景语也只好放他们离去。因为在大船上大动了干戈,此时的船已是伤痕累累,不得已众人放下船上预备的两条小船,将东西分别置于两条小船中,大家又都分散于小船之上。不过片刻功夫便见大船沉于河中,冰冰脸上黑沉,雨轩公子含笑饮着茶,景语坐于旁边也不敢说话,生怕惹得冰冰大发雷霆。
救得的那男子换好衣服,从另一条船上跳到雨轩等人这边来。只见那人嘻皮笑脸的走进来直接来到景语面前道: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这次竟是姑娘救了在下,在下实在是……”
景语正在搜寻在何时何地见过此人时,便听见冰冰开口:
“哼!你这人,分明是我们救了你,你竟然不和我们说声谢谢,只管着和那人说话,我看你们都是同类人。当然了,这船沉了都是因为小鱼儿姑娘你的那一招什么‘旋叶临风之舞’,所以这笔账还要算到你头上才行。这为船家另买一条船和赔偿损失的事儿就全有小鱼儿姑娘你负责了。”
“原来你叫小鱼儿啊,咯咯……这赔偿啊,该由我来陪,毕竟是为了救我来着。”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赤红色的玉来。
“用着这斐玉做抵如何?”
冰冰一把拿过那玉小心放入怀中,才笑嘻嘻的道:
“这还差不多。”
男子转向景语笑着问道:“姑娘可想起在下来了?我们上一次在青嵘寺见过的,姑娘还不理在下就走了。”
景语眼中画面闪过那个腰间有支暗红色的玉笛的人,说话与外表极不相符的人,那句‘姑娘真是好雅致,竟似为这花儿痴了。人与花相融,竟分不清哪是花哪是人了’,若是熟人便罢,不认识之人说出倒有些调戏的味道了。景语眉头紧蹙者。
那人见了竟似十分开心一般。
“还没自我介绍呢,在下就是风度翩翩、风流倜傥、谈笑风生、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逸群之才、品貌非凡、惊才风逸的李枫……”
“扑”冰冰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这人真是搞笑,竟用这么多词来形容自己。这叫不叫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啊?”
“能让姑娘如此开怀是小生的荣幸,还未请教各位尊姓大名呢。”
“这是我们家雨轩公子,你叫她小鱼儿姑娘就好,我叫冰冰。”
“他们为何那样对你?”
景语甚是好奇,这李枫不像是十恶不赦之人啊。
见众人都是好奇不已,李枫神秘的说道:
“因为我肚子里有东西啊。”
“肚子里有东西?什么东西,难道,你有小宝宝了?”冰冰好奇地问道。
只见李枫脸色难看起来,“这怀孕只有女子才可能,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腹中有喜?真是胡扯!”
“哼,你生什么气?谁叫你故作神秘来着。”
冰冰见他生气,也有些恼怒,这人蛮不讲理。
“嗯,我肚里有一样东西,是他们非常想得到的。那群坏蛋居然给我吃巴豆,我还真担心就这样把它给……弄出来了。哎,没想到,不抵用,这珠子是有灵气的,怎会和那浑浊之物一起出来。他们想了许多法子都没弄出了,所以才准备把我带回临都。”
“临都?带回临都?你可知道他们要把你交给什么人?”
李枫见景语如此急切的问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从不说他的名字,只称他为主子。”
景语低头沉思,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