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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贤抬眼道:“当然不会以为两位是去茗烟楼喝花酒的,左徒大人不近女色可是我们临都众人都知道的事;思贤不过是恰好瞧见两位路过而已。”
齐仁欢闻言,脸色微变。程思贤见此知道触犯了他的禁忌,刚想改口,不想公仪尚荞不知死活的说道:
“我们这群人真是包罗万象啊!忠田是痴心冷面人,我公仪尚荞是位花花公子,仁欢却是柳下惠!哎……真是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齐仁欢紧紧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发脾气,狠狠地瞪着公仪尚荞;敲他的样子,似乎想一刀劈了公仪尚荞一般!
黄忠田憨厚一笑,见齐仁欢的脸色,连忙转移话题道:
“思贤真不愧为情报收集能人也!居然能查出洪希便是内鬼,我们仁欢本已是深藏不露的万能商家,没想到这洪希的身家也是这般,也不知这大皇子这么舍得让他冒这个险?”
“刘智旭为人谨慎,应该不是他安排的!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以为他们应该是想将计就计,不想被思贤识破!”刘睿崎不以为意的说道
程思贤看了一眼司马梦妍道:“王爷,识破洪希的不是思贤,而是枼王妃。”
清安王和枼王皆是一愣,都以为伊景语只是在刘睿崎身后默默做一个小女人,没想到这些事她也会介入。
程思贤见众人疑惑的眼光解释道:“枼王妃只是偶遇洪希和吴国舅在一起,所以便让思贤查他的底细,没想到居然一查就中。王妃是位聪明的女子,她为了不让枼王为她担心,处处谨慎小心。思贤也不得不佩服王妃思虑之周全!”
司马梦妍含笑低头,心中却是五味陈杂,手紧紧握住茶壶,不经意手一抖茶壶一偏水就倒在了齐仁欢身上。司马梦妍连忙一边掏出手绢帮齐仁欢擦衣服一边道歉。
“不好意思!不要意思!”
“没关系,不要紧的……”齐仁欢一边说话一边躲开司马梦妍伸出的手。慌乱中,齐仁欢怀中掉出一张手绢,上面是一张美人绣像。
公仪尚荞上前在齐仁欢之前拾起手绢,齐仁欢连忙上前欲夺回手绢,被公仪尚荞躲开。
“哎,这不是枼王妃么?仁欢,你何时见过枼王妃?怎会有她的绣像?”公仪尚荞好奇的嚷道。
齐仁欢一拳将公仪尚荞打倒在地,夺过手绢道:
“这不是枼王妃,只是人有相似而已。此人魂归彼岸多时,怎能由得你胡乱言语!”
“这不是本王的王妃!”刘睿崎瞟了一眼说道。
齐仁欢向刘睿崎抱拳道:“枼王明鉴!这张绣帕仁欢收藏已十年有余,那时枼王妃不过是位小姑娘而已!公仪岂能不明事由便冤枉了我等的清白?”
公仪尚荞耸耸肩道:“不是便不是,何必这么着急?不过,公仪实在是好奇这绣像是何人?”
齐仁欢瞪了他一眼,公仪尚荞摆摆手道:“不说便不说!这么凶作甚!不和你们在此废话了,公仪还有事要做,告辞!”说罢,抱拳而去。
“今日就到此吧!思贤,颜先生要见皇上一面,就由你带颜先生进宫一趟吧!”刘睿崎看着程思贤说道。
“多谢枼王爷成全!那唯修就先行一步!清安王、枼王爷,唯修告辞!”
颜唯修向两位王爷抱拳一礼。说罢,转身看着程思贤。程思贤向清安王和刘睿崎一抱拳,刘睿崎点点头,程思贤便随着颜唯修出门而去。
程思贤将颜唯修扮成公公的摸样,一路上竟然通行无阻。
“思贤冒昧,想请颜先生消除思贤心中疑惑!”程思贤停下脚步看着颜唯修,严肃的说道。
“思贤心中所虑,唯修明白,唯修也是心中有惑;是去是留,但求皇上一言!”终是不想违背他的意愿,毕竟曾经也并肩作战,将生死置之度外!
程思贤见颜唯修神情坚定,也不想再作它言,领着颜唯修来到宣政殿。程思贤向皇上叩安之后,便转身走至殿外。
颜唯修看着龙榻躺着的熙帝,心中感慨。此时的熙帝已经瘦得只剩皮骨,闭着眼,微弱的呼吸让颜唯修眼睛微微发红。熙帝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着颜唯修久久才向他招手,示意让他靠近。
颜唯修走近龙榻,跪在榻前伸出手。熙帝紧紧握住颜唯修的手,眼中满是歉意,颤抖着声音说道:
“唯修,孤此生愧对两人;一人是至深至爱,是孤毁了她,让她对一切失去了希望终日生活在黑暗里!一人是与共患难,是孤杀了他的挚爱,他恨孤也是正常。”
颜唯修强忍心神,低低说道:“唯修心中早已不恨,维修与她有缘无分,非常时期非常处理,在那种情况若是不牺牲她,恐怕我等都不会站在这里!是唯修对不起她,若有来世,但愿她不要再遇见维修,平安幸福一生便好!”
“孤不想还能再见你,唯修可是来协助崎儿?”
颜唯修诧异的看着熙帝,缓缓说道:“难道传言为真?那个湖上翠衣女子就是现在的媛太妃?”
熙帝闭上眼,缓缓点头。许久才睁开眼说道:
“崎儿身边有贤才,定能助他!何况孤决不能让权势落入外戚之手!孤已将兵符交予清安王,清安王知道来龙去脉况不喜权势,定能全力助崎儿。左右二相,开朝元老邓蔑将军和尚书大人杜轻院孤也自有安排!当今天下,能者居之;既要保我刘氏江上,又要得贤处之。万世千秋,当看当今之人!唯修,你,去罢!孤累了,孤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去罢,去罢……”
声音越来越悠远……
颜唯修深深看了熙帝一眼,不禁忧叹,大皇子也是他的儿子,他就这样把他放弃了?真正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啊!颜唯修走出宣政殿,程思贤急急迎了上去,他实在是想知道皇上的想法和颜唯修最后的决定。
“颜先生,皇上怎么说?”
颜唯修微微摇头,程思贤脸色一沉,颜唯修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们先回去吧!皇上时日不多了,要抓紧时间部署一番不可松懈才行。”
程思贤听言,心中一喜,脸色柔和起来,抱拳道:
“谨遵颜先生吩咐!”
临都城外南郊,有一片森林,森林边山是荒地空地;慌路上,伊景语、双儿两人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刘方走在后面时常四处打量生怕受伏袭,本来非常时期刘方非常不赞同出城的,可是景语一再坚持他也没法。
“小姐,今日怎么突然想起去祭拜夫人?”双儿偏着头问道。
“不知道,就是想来。我也许久没有来祭拜母亲了,母亲喜欢清静,所以要求爹爹把她葬在这人迹鲜至之地,更何况有姑姑陪着她就好!”
这里真的是人迹鲜至!芦苇极多荒草过人身一半,不过却有一条被踩的踏踏实实的路,可以看出这条路经常有人走。一眼望过去的远处便是森林,因为临冬,所以荒地上的芦苇和草都已枯黄,而那片树林里色彩各异也有树叶落光了的光秃秃的树干挺挺站与此。
坟墓就在眼前,而且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坟前祭品金箔鲜花一样不少,在景语母亲的墓旁的一座墓前站着一穿白色锦衣的男子,男子愣愣的看着墓碑一直未曾移眼。
待景语等上前,男子才转身。刘方微微诧异,上前行礼道:
“刘方参见左徒大人!不知左徒大人如何在此?”
齐仁欢见刘方神色严峻,便明白上次锦帕之事他也在场,现在在此无意相遇怕是误会了。齐仁欢微微一笑,对景语行礼道:
“仁欢参见枼王妃,枼王妃福安!”
听刘方唤他左徒大人,景语便知他是与哥哥齐名的三大少年英才仁欢。可是这人身材、声音等等都让景语异常熟悉。景语细细查看此人,围着齐仁欢转了一圈才咯咯笑道:
“咯咯……原来这便是奎泽叔叔的真面目啊!怪不得侍郎大人说左徒大人身家不可闻,而且暗地里家财深厚。原来秘密便在这里,奎泽叔叔四处都有行铺,这身家自然雄厚了!”
刘方见景语认识齐仁欢心中更是疑惑,但是奎泽叔叔的称呼便让他想到紫薇夫人。齐仁欢摇摇头,站直身子,笑道:
“哎……我每每都避开你,有你在的地方就一定绕道而行,深怕被你识出,果不其然……”
“二爷还不了解我家小姐啊?我家小姐可是聪明着呢!二爷若想保密,还信不过我家小姐么?”
双儿含笑调侃道。从小景语和奎泽叔叔的关系就很好,所以双儿、鸢羽都与奎泽极为熟悉的,也不会觉着陌生。
景语在母亲的墓前把祭品放置好了上香,拜了三拜道:
“娘,语儿来看您了!要是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爹爹和哥哥平安康乐!”
景语起身来到另一座墓前拜了三拜道:“姑姑,您和娘要和平相处哦!娘性子倔强,您可要让着她一点!”
“她的性子本就温和懂理,必定不会和你娘争的。”齐仁欢淡淡的说道。
景语甚是奇怪,在芷明山奎泽叔叔就对她特别照顾,难道是因为她姑姑的原因?景语看了眼墓前的白玲花说道:
“奎泽叔叔认识姑姑?哥哥曾说姑姑的墓前从来不会缺少白色玲花,难道是奎泽叔叔送的?姑姑的年龄大了叔叔十岁吧,可是叔叔……”
“语儿。”
奎泽突然打断景语的话。走上前摸着墓碑,眼中深深的哀伤。原来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让奎泽无法忘怀的故事…………
第五十三章 万事即定:过渡的插曲…
更新时间20121225 11:12:12 字数:3822
景语的母亲凌氏,南怀人,名夕;有一位妹妹,唤作凌燕。家中已无亲人,凌夕曾经救了被追兵追杀的开国功臣伊大人,后嫁之;凌燕嫁于当地商贾成家,然而凌燕福薄,嫁去三年未有子嗣,夫君常年在外,一朝出门再也无还。
凌燕夫家还剩一个小姑子唤作月儿,两人相依为命;凌燕从小博学,后来直接在南怀做了一位女先生,拒绝了凌夕想要接她进临都的想法。凌燕温和知礼,知识广博,也就是在博山学堂,玉奎泽遇见了让他一生难以忘怀的人。
紫薇夫人常年在外,所以玉奎泽从小就学会了如何自己照顾自己,少年早熟的他对凌燕的经历特别心疼。而且凌燕在做先生期间,那渊博的学识更让玉奎泽倾佩不已,他常常想,若是他足够的强,那么必将护她一生一世。
故事的发生一般都会有转折点,凌燕的转折点就在于她受众人爱戴之时更受到南怀侯的强娶。天下刚刚安定不久,伊大人被拜做伊相爷;南怀林大人因为跟随熙帝立功,回到南怀后便成了南怀后。早就听闻南怀有一位众人爱戴的女先生,南怀侯更是好奇万分,无意中相遇更让他倾心不已。
南怀侯每每刻意的接近和讨好都被凌燕拒之门外,玉奎泽更是对南怀侯极为的厌恶。好逑不成,只好强娶。
凌燕已经做好了与南怀侯同归于尽的想法,但是可怜小姑子月儿豆蔻年华,又无亲人。凌燕只好暗中安排月儿离开南怀去临都找她姐姐凌夕,她何尝不想一起离开,但是她知道她若离开,她们两人都跑不了。
大红的花轿来到成府,凌燕早就被喜娘打扮好了,凌燕将匕首藏于袖中上了南怀侯的花轿。因为凌燕进南怀侯府只为妾,所以敬茶之后就直接被送进了喜房。凌燕静坐在喜榻上,右手伸进左袖中紧紧握住匕首,静静的等待着。
站于喜榻旁的喜娘和一个小丫鬟突然倒地,凌燕一惊,拉下红盖头起身。玉奎泽推门而入,拉着凌燕道:
“我不会让你嫁给这坏蛋的,先生,你要信我,我可以保护你的。”
凌燕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情况?凌燕蹲下身摸着玉奎泽的脸颊说道:
“奎泽,你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如何保护我?你快点离开这里,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就危险了!”
“我不会走的!先生,不要让我走。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信我!”
玉奎泽一边激动的说着,一边拉扯着凌燕的衣袖,不想袖中的匕首掉了下来。玉奎泽突然笑道:
“原来先生也不愿嫁于那坏家伙啊!这便好,先生,你随我走吧,你现在不下决心就再也走不了了。”
凌燕见玉奎泽焦急的神情,心中略略的触动,重重的点点头。玉奎泽拉着凌燕跑了出去,期间遇见家丁,玉奎泽与家丁打了起来;凌燕看得目瞪口呆,小小年纪居然一人便能对付几个雄壮大汉,两眼微微含笑,看来确实不要只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
玉奎泽打倒了几个家丁,已经废了不少心神,却不想正因此惊动了堂中诸人。玉奎泽顾及不了那么多,只知道拉着凌燕就跑。跑到河边,既无桥梁也无船只,此时失望已经袭来。
“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凌燕,跟爷回去,爷既往不咎。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南怀侯趾高气昂的说道。
凌燕看着他的摸样就觉反胃,然而却担忧着玉奎泽的安全,刚想转头劝玉奎泽,没想到玉奎泽不等凌燕开口便一字一句的问道:
“先生可愿与奎泽同赴彼岸?!”
似疑问,却又说得如此坚定,凌燕一阵恍惚,若他年纪不是这么小,或许她真的早已动心了。同死又何妨?凌燕笑着点点头。得到了回答,玉奎泽灿烂一笑;紧紧拉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