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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悦一见两人就十分高兴,脸上还带着即将出嫁的欣喜,她将两人一起抱住,笑道:“要不是你俩都结婚了,我明天的伴娘肯定是你们。”说着轮流摸了摸安宁和简宁的脸,状似调戏状,“要不然两个大美女当我的伴娘,多涨面子啊。”
“噗——”安宁故意拆她台,“要是真让我俩当你的伴娘,只怕没人看你这个新娘了吧。”
余悦鼓起了腮帮子,佯装生气,过了会儿反倒是自己先笑了,又抱住了两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有时候朋友就是这样,可能长时间都难以见面,但真正见到的时候又觉得从来没有分开过,彼此间还是很熟悉的。
三人都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一个人忽然打破了萦绕在三人间良好的气氛。
“表妹,她们俩这么年轻,怎么可能都结婚了?”表哥一字不漏的听见了她们刚才的对话,还是对这个消息无法消化。
余悦走过去捶了他一记,“她们俩就算没结婚,可也不是你配得上的,少给我打歪主意,我说你怎么今天这么热情的要去帮我接人,原来如此啊。”说完再不理他,拉着两人进了自己房间。
“你们也别怪我表哥,他最近也是被我舅妈催急了,可我舅妈给他介绍的对象,他又一个都不满意,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了这边来。”毕竟是自己的表哥,哪有不维护的。
“没事的。”简宁本来也不在意。
反倒是安宁一直不说话,简宁和余悦都一起看向她,见她陷入了沉思中,嘴角却一直挂着笑意。
简宁大概猜到了什么,余悦并不清楚,惊诧的问向简宁,“安宁她怎么了?”
简宁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她爱走神,别介意。”
余悦却还是觉得不对,但她和两人相处过后,也知道她们都是心里藏着事的人,有些事不愿说她也就不会再问,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她对她们两人的信任。这样一来,之后她也没有再问过什么。
到了晚上,三人一起挤在了余悦的大床上,听余悦甜蜜的讲着她和土木男的一些事。不禁感叹,有时候平平淡淡的幸福或许才是最大的幸运,大部分女人到最后图的也只是一份安稳而已。两人一直都是笑着听她说的,也都为她即将迈入幸福的婚姻感到高兴。
余悦讲完自己的事后,问向安宁:“有八卦杂志说林琛对你很好,现在就来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吧?”
安宁勉力笑了笑,“还不就是那样,哪有那些杂志上写的那样。”
余悦却还是不信,“可我上次看杂志上说,他专门托人到南非找到了一颗独一无二的红宝石,让人打造成了一串漂亮的钻石项链,没过多久你就在一个公开场合戴上了。后来又说有次在晚宴上,一个模特想给你难堪,从此就被林琛雪藏了,这些不会都是假的吧?”
“假的真的有什么重要。”安宁的确是不在乎,“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喜欢看八卦杂志。”
余悦只好将问题抛给简宁,“你的婚姻生活怎么样?”
简宁也笑笑,“也就是那样。”
余悦对两人无语,还想说什么,两人各自握住了她一只手,“我们都相信你会幸福的。”
第二天,伴娘们守住门口,安宁和简宁则陪着余悦换好衣服化好妆,迎接今天这个大日子。当看着新郎在伴娘伴郎们的欢呼声中走向新娘的时候,安宁和简宁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湿意,不过倒也真是为余悦感到高兴。
两人当晚便离开了这座北方的城市,她们可不想在余悦结婚当晚还当灯泡,她们都知道,只要两人还在那里,余悦肯定会放心不下,她就是那样一个热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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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简宁很快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因为前几天去参加余悦的婚礼,她的工作也堆了一些起来,她回来后还必须要加班。
中午的时候,她和梅姐一起到餐厅用餐,她先买好饭等着梅姐,梅姐很快过来,手上除了拿着要吃的,还拿了一份报纸。
她和简宁一起找到一个卡座坐了下来,边吃着东西边翻着今天的报纸。
“咦,不会吧。”梅姐突然惊呼,意识到周围不少人都侧首看她,尴尬的缩了缩脖子。
简宁好奇的问她:“怎么了,梅姐?”
梅姐把报纸递给她,“这种人早该下台了,之前我也找过他做专访,当时有个小姑娘跟着我,他就一直对那个小姑娘毛手毛脚的,就连每次主编和他谈投资之类的事情时,主编也总要带上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什么原因大家其实也都心照不宣。”
梅姐之前以为简宁没有被陈德骚扰过,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说出了这些话。
安宁认真的看起了报纸上的内容,大标题是:XX银行总经理被告长期骚扰女下属,已被停职调查。
安宁抿唇想到了什么,问向梅姐:“你知道这事是谁在背后做的吗?”
“这种事我们一看肯定是背后有人在操纵,他长期这样,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今天这种事只是迟早而已。”梅姐还是摇了摇头,“不过我还真猜不出是谁,想必也是后台很硬的人。”
简宁捏紧了报纸,想起已经多日未见的张静彤,她不得不相信贺冬阳的手段比她想象中厉害多了,如今陈德突然下马,究竟是不是他,她不敢肯定,但也知道多半和他脱不了关系。
她知道她的心不在焉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两人的婚姻关系,她这次从北方回来,因为快到年终,贺冬阳工作也比以往更加繁忙,有时候甚至直接在公司过夜,越来越少回家,尽管还是对她一如既往的好。
她从来不是什么心狠的人,就算被人伤害,也只是想着躲开那人就好,从来没有过害人之心,如果这件事真是他做的,那这一切真是让她又感动又害怕。
38。灰色的彩虹(下)
简宁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没想到贺冬阳也在;一想起今天白天的事,她看他的眼神便有些不同。
贺冬阳自然也有所察觉,却只问道:“这几天工作很忙吧?”
简宁颔首;“不过今天已经差不多把落下的工作做完了。”
“那就好。”贺冬阳说着就要转身回书房。
“贺冬阳。”她叫道。
贺冬阳闻言回身;“什么事,小宁?”
简宁想了想,却回道:“没什么。”贺冬阳又看了她一阵,这才转身进了书房。
“亲爱的,你最近和舅舅怎么这么相敬如宾啊?”钟景睿突然凑到简宁身前问道。
简宁俯□子逗他:“你知道相敬如宾是什么意思吗?”
钟景睿骄傲的仰起头,“当然知道了;我们今天语文课上才学过。”
简宁也不再与他玩笑,“小睿;再玩会儿就乖乖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我就先回房间了。”
钟景睿本来还想和她一起玩玩的,闻言只好撇撇嘴回道:“我知道了,亲爱的,你累了就早点去休息吧。”
简宁摸摸他的头,这就回了房间,工作上的累都不算什么,更多的是心累,累得她时常喘不过气来,想逃又逃不掉,那些事似乎无时无刻都萦绕在她身边,提醒着她那一切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贺冬阳回到房间的时候,简宁已经睡着,他也不忍吵到她,放轻动作躺到了床上,看了天花板一阵,又侧首看看她,尽管只有一个背影。
他忽的靠近她,揽住了她的肩问道:“小丫头,睡着了吗?”
简宁一开始真是睡着了,可在他一进房时便已经醒了,她最近就是这样,时常被一些很小的声响惊醒,这时她也不好再装下去,回道:“没有。”
贺冬阳将她抱进了怀里,凑过来就要亲她,简宁还是有些抵触。贺冬阳假装没感觉到她的反抗,尽量细致温柔的吻她,手上慢慢经过她的那些敏感点。简宁很快也有了感觉,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悲哀,即使不想做,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可以违背自己的心的。
“乖,小丫头,放松,我会很轻的。”贺冬阳在她耳边诱哄着,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撩拨。
她一时昏了,仿佛回到了两人才结婚的时候,那天晚上他也是那样的温柔,就怕弄疼了她,虽然疼痛还是免不了的,但她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这时她完全软下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如果中间没有发生那些事,她或许还会和当初一样单纯的爱着他。
贺冬阳感觉到她的反应,很快就沉入了她的身体里,带着她进入另一个世界。
完事后,简宁很累,脑子却愈发清醒,贺冬阳仍旧把她如珍宝一般抱在怀里,她一开始还在闭目养神,突然睁开眼问道:“贺冬阳,你刚才没有用那个?”
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这种事,一问出来,贺冬阳也是一愣,却很快就笑道:“傻丫头,今天是安全期,你不用担心,自己连自己的日子都不知道吗?”
闻言,简宁有些面红,心里却不屑的想,你可不就是比我还清楚吗?这件事上他一直都很注意,他这样一说,她自然也没有多想,依照他之前的那些做法,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易怀孕的。
两人静默了一阵,简宁却还是睡不着,忍不住问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贺冬阳,陈德的事情和你有关吧?”
贺冬阳顺着她长发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了刚才抚着她头发的动作,回道:“这些事情你不用管。”
简宁这次没那么快放弃,继续问道:“是因为我吗?”
贺冬阳这次表现如常,“陈德是自己坏事做多了,这次终于出事了,是他的女下属告发出来的,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想多了。”
简宁抬眼直视他,“真的吗?”
贺冬阳竟被她的眼神震住了,不过很快又反应正常,笑道:“当然是真的,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有本事了。”私心里却是不希望她因为这件事受到任何影响,她有多善良他是知道的,可是这次的事情不处理陈德他实在做不到,便只有这样了,至少不能让她多想。
简宁这次也没再说什么,闭上眼看来是准备睡了。
贺冬阳见她不再开口问什么,俯下头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更紧的抱进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他心中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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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已经来临,天气愈加寒冷,南方的冬日格外阴湿,简宁时常有种受不住这种寒冷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和贺冬阳关系好了一些,她心里清楚,她对他的好已经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无动于衷,可是要让她当那些事没有发生过也不可能,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一个悬崖边,朝前一步自然是粉身碎骨,可偏偏她又不能回头,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冬日愈深,新年也越来越近,简宁本来想回老宅陪陪外婆的,可她竟然一早就去了寺庙,说今年要在那边多住一阵。而小姨那边,尽管她始终还是不愿意相信表姐的话,但她始终和小姨是有了隔阂。
大年三十的傍晚,贺冬阳带着简宁和钟景睿回了大院。两人结婚后,简宁也来过这里几次,可是对这里一直没有什么感情,尤其是知道了张静雯的事后,她对这里更是有了一些抵触的感觉,贺冬阳的父母并不喜欢她,尤其是贺英凯,她都能感觉到。
“该是冷坏了吧。”两人一进屋,许冬梅便迎了过来,一见简宁身上穿的单薄,忍不住责怪道:“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爱惜身体,赶快进去暖暖。”
简宁笑道:“妈,我会注意的。”
许冬梅又来责怪贺冬阳:“自己的媳妇儿也不多在意点。”
“妈,你就少操些心吧。”其实简宁穿的并不少,只是在老一辈的眼里,就觉得不妥了。
年夜饭的桌上五个人,贺英凯夫妇和贺冬阳夫妻再加上小豆丁。贺冬阳本来是准备把小豆丁送回他爷爷奶奶那边过年的,可小豆丁不愿意,他就想和他们在一起。
饭桌上的气氛并不好,贺英凯和贺冬阳的父子关系向来不好,因为简宁似乎又升级了一些,也就只有许冬梅稍微来活跃一下气氛,就是活络的小豆丁也因为严肃的外公不敢过于活泼。
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看了一会儿春节联欢晚会,钟景睿早就坐不住了,溜到贺冬阳身边,扯着他的衣服下摆,凑到他耳边悄悄说:“舅舅,放在后车厢的礼花你不会忘了吧?”
贺冬阳故意逗他,见他坐立不安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见他真是急了,起身对父母道:“我们出去玩玩,待会儿就直接回那边了。”
许冬梅很不舍,说道:“今天过年就在这边过夜吧,我们老人家不都讲究个守岁吗,今晚就留在这里陪我们吧。”
不及贺冬阳开口,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