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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估计是醉了。”
、27日的更新在这里
袁瑶诧异道:“二爷;你给佑哥儿吃酒了?”
霍榷还在笑;“公爷给的;就用筷子沾了点给他试罢了;不给他还闹腾呢。”
袁瑶觉着让这爷孙三个凑一块,都不靠谱。
吃了酒的佑哥儿两眼迷蒙了;盘坐在水里的小脚丫子动了动;肉手摸摸折成两圈的小肚子,眼皮子就往下阖了,光头脑门就开始点头了,点着点着就往水面上凑,快冲水里时猛地自己醒了又坐了起来,睁开眼迷迷瞪瞪地左瞧瞧又望望;见袁瑶在笑,他也跟着傻笑,“呵呵……”
又过了一会子,佑哥儿笑着笑着又眯上眼了,一个后倒,小手及时抓住了盆沿,又坐住了,一脸懵懂无辜地眨眨眼朝四周看看,吧唧吧唧嘴巴。
“哈哈哈……”佑哥儿这模样,把靠床头看书的霍榷笑得书都掉地上了。
袁瑶瞪了霍榷一眼,抱起就让青素用棉布裹起,赶紧擦干了水,就套衣服。
衣服还没传完,佑哥儿就睡着了。
袁瑶亲了口儿子的小脚丫,睡梦中的佑哥儿蹬了蹬腿儿,扭着小腰,翻个身又睡了。袁瑶赶紧给佑哥儿盖上已经事先暖好的小被褥,让丫头给熏笼再添些炭火,又嘱咐头回给佑哥儿当值的青丝和青雨几句后,这才进了碧纱橱,掩上槅扇。
霍榷依旧靠在床头,借着独留的那盏烛火看书,只是当袁瑶进来后,他眼睛就不在书页上了。
袁瑶感觉到霍榷的目光,那退去外衣的手就有些生疏僵硬了,一阵一阵红从耳朵蔓延上脸,又从脸蔓延上颈项,那模样诱人得很。
霍榷已等不及袁瑶过来,随手把书一丢,趿了鞋就过去了。
袁瑶不禁转身,却迎上霍榷眼中的炙热,本能地抬手推拒在霍榷的胸口。
可她的那点力道对于霍榷来说,就似在欲迎还拒。
霍榷俯首到袁瑶耳边,有些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奶香,“海棠儿真香。”忽然又无端端地咬牙切齿,“明儿就给佑哥儿找乳娘。”
袁瑶捶了霍榷一下,却被霍榷吮上了颈侧,突然而至的酥麻让袁瑶不禁轻声地嘤咛了出来。
嘤咛比世上任何催情的药物对霍榷都有效,霍榷再也按捺不住,抱起袁瑶就往他们的拔步床去。
外头的宫嬷嬷,就听到里头袁瑶气息有些不稳道:“二爷,灯。”
碧纱橱里就是一暗,宫嬷嬷暗暗窃喜,紧忙到小厨房去试试还温在锅里的水,想着怕是不够,又让再烧了一锅。
青丝和青雨睡暖阁的脚踏上,虽已不是头回在主子房里当值了,可到底是黄花闺女,碧纱橱里的动静不大,可都能听到,她们只得拼命地低着头。
袁瑶怀着佑哥儿时,霍榷都不敢放肆,所以两人亲密的次数两手都数得过来,如今再无顾忌,霍榷到底放开了些,每一回的顶弄,都让袁瑶想要告饶,却不敢发出声响。
霍榷珍惜地吮吻着袁瑶的肌肤,蓦然想起曾经一度以为要永远失去了她,霍榷不禁慌张的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烙上他的印记和气息,好似这样哪怕是碧落黄泉,他都能找得回她……
而袁瑶,就算她再勇敢,也只有在他怀中才找得到那份能让她安心的感觉,让她愈发缠紧霍榷,在巅峰的一刻,和霍榷两手紧紧相握……
两人都得到了极致的快乐,交换了彼此汗水和呼吸的身躯依旧纠缠着。
霍榷埋首在袁瑶饱满的胸口,感叹道:“海棠儿,你回来了真好!”
袁瑶捧起霍榷的脸,原先饱满如皎月一般的脸庞,如今多了沧桑的棱角,袁瑶心疼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心下想过十数种调养丈夫的膳食来。
就在两人两眼相对,欲要再次情动时,外头一阵响动传来。
“青雨姐,我怎么觉着湿湿的?”青丝问道。
宫嬷嬷刚好从外头又端了炭火进来,也凑了过来。
到底是宫嬷嬷,一摸就知道了,“是哥儿尿了,赶紧给哥儿换衣换褥的,别动着哥儿了。”
听到响动的袁瑶扬声问道:“怎么了?”
宫嬷嬷走到碧纱橱外,回道:“是哥儿尿炕了。”
袁瑶忙忙推开身上的霍榷,“那快去备热水,给佑哥儿洗洗,再……抬一桶进来,一会子嬷嬷你进来收拾下。”
虽是半夜,可手脚都是快的,等宫嬷嬷收拾好碧纱橱里的床铺,袁瑶已清理干净了身子,忙忙出来看佑哥儿。
佑哥儿正好睡,被弄醒了自然闹了一会子小脾气,就是袁瑶抱也不成。
袁瑶也累得很,干脆把佑哥儿放也已清洗完只着一件单衣,躺被窝里的霍榷胸口上,再大被一盖完事,她去忙她的了。
佑哥儿俯趴在霍榷的胸口,蹬着小短腿从被窝里钻出来,父子俩嘴脸一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佑哥儿努努嘴吧。
霍榷赶紧道:“我没吃的。”
佑哥儿:“哒噗。”
袁瑶:“……”
霍榷轻轻一点佑哥儿的脑门,“瞧你这点出息,就一滴酒,你就又醉又尿炕的,就这酒量得练。”
佑哥儿用脑门蹭蹭霍榷,“哒噗。”
袁瑶从外头进来,“二爷,别乱教些有的没的。”
外头暖阁已重新铺设好了,袁瑶要再抱佑哥儿出去,佑哥儿不干了,光脑门一缩,钻回被窝里了。
最后只得让佑哥儿同他们睡了。
佑哥儿头一回睡两人中间,高兴得抱着光脚丫子就往嘴里送,便吃着边瞧瞧袁瑶是热乎的,再望望霍榷也是热乎的,两边蹭了蹭。
“霍佑,不许蹬被子,躺好。”霍榷一派严父的模样。
可给佑哥儿来回盖了几回被子后,霍榷干脆把佑哥儿统统盖被子里。
佑哥儿却觉着好玩了,在被窝里一翻身,撅起屁股蹲,哒噗哒噗地从被窝里钻出个脑袋来,扑闪着眼睛乐呵呵地对霍榷笑。
霍榷一指头又把佑哥儿给推被窝里了,“快睡,不许尿床,不然爹就把你凉外头去。”
佑哥儿又钻个脑袋出来了,“呵呵,哒噗。”
父子俩闹了好一会子,才消停,袁瑶也终于有半宿的好觉睡。
只是翌日袁瑶一早醒来,发现佑哥儿睡觉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原先是竖着睡的,到了早上已经是横着了的。
袁瑶掀开佑哥儿的小被子一瞧,一只粉嫩的小脚丫子踩在霍榷的嘴巴上,小脸闷在被子里红彤彤的,小拳头塞在小嘴巴边。
被子被掀开,有些凉,佑哥儿蠕着往冒暖气的霍榷那里钻,一下小脚趾头戳霍榷鼻孔里了。
袁瑶不禁笑出声来。
霍榷被佑哥儿踩醒了,感觉到嘴巴上的小脚丫子,霍榷张嘴就咬了一口。
佑哥儿眼皮子动了动,看来也快醒了,伸了个小懒腰,却发现脚丫子好像不能动,又蹬了蹬,还是不能动,因刚醒有些嗡声嗡气的,“哦……哦?”无辜地看着他娘。
袁瑶笑道:“别闹了,小心冻着他。”罢了,一把将佑哥儿抱起,唤了外头的人进来给佑哥儿穿衣。
如今回镇远府里,晨昏定省就不能少,霍荣和霍榷还有祯武帝给的假,能一直休到衙门都封印过年,所以霍榷能一直在家到明年开印,再去兵部报道。
袁瑶好不容易才把佑哥儿这闹腾鬼给穿好喂饱,然后把佑哥儿塞给霍榷,自己这才有功夫用些吃食。
卢大娘从外头进来道:“公爷和太太起身了。”
袁瑶忙忙擦了嘴,同霍榷一道往正院去。
腊月天,早上也没亮那么快的时候,只得打着灯笼出门。
不想才出的门,就下雪了,青素等赶紧回去拿伞的。
这是今年的头场雪,虽冷却让人欢喜。
佑哥儿见袁瑶和霍榷都伸手去接雪,他也哦哦地张着肉手去接,可没一回接住的,这时丫头们都把伞给打起来了,佑哥儿不高兴了,“嗷嗷……”大叫。
霍榷抬手摘了一朵白梅花塞佑哥儿手里。
佑哥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张着小手,就这么看着,可看着看着就往嘴巴里送。
霍榷急忙抠,“你怎么什么都往嘴巴里塞,没吃饱还是怎么的?果然还是该给你找个,不,得两个乳娘才成。”
袁瑶偷掐霍榷一把。
佑哥儿把手心给霍榷瞧,意思是花没了。
霍榷摇摇头道:“不给了。”
佑哥儿没听懂,但摇头是什么意思,他明白的,立时又嗷嗷大叫了起来。
幸好正院里也有梅花,霍榷又摘了一朵给佑哥儿,这才消停。
包民家的从后楼正房里出来,给袁瑶和霍榷福身道:“二爷安,二奶奶安,佑哥儿安。”
佑哥儿见有人来,献宝一样地给包民家的看手里的梅花。
包民家的笑道:“哎哟,真漂亮的梅花。”
佑哥儿高兴了。
包民家的赶紧道:“二爷、二奶奶赶紧进屋去,冷。”
屋里霍荣和霍夫人正在东次间的炕上用早饭,见袁瑶他们来了,霍夫人就下了炕,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让佑哥儿多睡会子。来佑哥儿,给奶奶抱。”
佑哥儿不却献宝他的梅花。
霍夫人见佑哥儿给她梅花,顿时喜上眉梢的,亲了佑哥儿一大口,“好孙儿,都懂得摘花给奶奶簪花戴了。”说着就把佑哥儿的梅花簪发梢了。
佑哥儿看着空空的手心,又看看霍夫人,似乎有点蒙,然后伸着手心给霍榷看,“哦?”
袁瑶不禁笑了,霍榷忍住笑对佑哥儿道:“谁让你献宝呢。”
这头霍荣拍着手,“乖孙子,来爷爷这。”
佑哥儿立马就忘了花的事儿,有样学样的也拍手,就是两手对不准,拍不响。
随后宋凤兰也来了,向霍荣和霍夫人问了安,到了辰时就都一块往寿春堂去给霍老太君请安,可佑哥儿还是不亲霍老太君。
安稳的日子过得就是快些,一晃就到了腊月二十九,俍哥儿从大皇子府回来过年了。
、28日的更新在这里
如今官陶阳同霍老太君一道住在寿春堂。
可这是不合规矩的;可霍老太君却说:“我儿孙虽多;可到底不如儿媳妇、孙媳妇仔细。可儿媳妇是个谨慎的;一句话在肚子里来回个四遍也不见得会出口;在我面前就不显好了。”
说这话时,霍老太君睃了霍荣一眼;见霍荣只是点点头而已;再无其他表示,霍老太君略略有些失望,只得又道:“而孙子媳妇里头,老大家的,不说家里头还有两个小的没有一日是不让她操心的,就是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天是让她落空闲的时候;对我有不到的去处也难免。老二家的,虽是个机灵的,可到底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外头的应酬人情一概要她应付,家里也是有个一时半会都离不开人的佑哥儿,能早请安晚问好已是她的孝心了。三儿媳妇最是嘴乖,可到底是新媳妇,不知我这老太婆的脾气,疏忽了自然是有的,却只得我自己去操心。也就陶儿从小我养在身边,知道的我的脾气爱好,陶儿心也细,我想到想不到的,她都替我想到了。留下她陪我,这样不但我省心,你们也能省心,也算是你们的孝心了。”
霍老太君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家里谁要是对官陶阳住寿春堂还说三道四的,就是不孝了。
所以官陶阳就名正言顺住寿春堂了,却让宋凤兰把一口银牙都给磨碎了。
要是往日里,辰时霍老太君不过才起身,可今日辰时未到寿春堂里便热闹开了,只因俍哥儿从大皇子府回来了,今儿要来给霍老太君磕头。
官陶阳已半年有余未见过儿子了,得知今儿俍哥儿要回来了,昨儿晚上官陶阳就没歇好。
前半宿官陶阳就忙着把这些日子以来给俍哥儿做的衣帽鞋袜整理出来,还有不少霍老太君赏的,她却舍不得吃暗暗留下的,如今正好收拾出来都给了俍哥儿。
就连她这半年攒下的二十多两的碎银子私房钱,官陶阳都拿了出来,只道大皇子府里的奴才也都是些势利眼,狗仗人势的东西,俍哥儿没个银子打点,怕是会在暗地里受这些奴才的委屈。
想罢,官陶阳找来一块做衣衫剩下的边角料把碎银子包了起来,藏进给俍哥儿做的衣服里,可这到底是她的全副身家了,官陶阳一会儿藏这不能放心,一会儿藏那又怕俍哥儿找不着,就这么来来去去地折腾了半夜。
等到后夜官陶阳睡下了,却又满腹心思地愁如今他们母子分离,何时才是头?就这么迷迷瞪瞪的,鸡才打鸣,官陶阳就迫不及待起身了。
可真是可怜她那片舔犊之情。
也正是因着官陶阳起早了,霍老太君知道外孙女的心,也就跟着一块起早起了。
霍老太君起早了,儿孙们自然也不敢懒怠的,所以大伙都来早了。
就是佑哥儿,也早早地起了,因着尿了霍榷一身,父子俩大清早就洗了一通澡,就都清醒了。
寿春堂里四世同堂,霍杙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又加之年将至便同宋凤兰一道,让奶娘抱着儿子仅哥儿和女儿霍去疾一道来给霍老太君来请安。
冯环萦也出了小月子,虽说脸色还不好,可到底年轻没落下什么病根,往后再补补就回来了,所以今儿她也随霍榛一道来请安来。
袁瑶是头回见霍去疾。
小姑娘一直被奶娘抱着,梳着齐整的双丫髻,大红的绸线头扎在上头,大红出风毛的通袖遥贫越蠖贪溃兜氖恋僖'纹裙,看着挺精神的一个小姑娘,两眼溜溜地四处看,却直不起身子来,只能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