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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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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钱大家的这边就有去砍了宫嬷嬷这边青梅她娘妹妹的竹子,说是给瓜秧子搭个架子的,给青梅她娘的妹妹知道了,又是一顿口舌之争的。

每天就这么些个小口角,小摩擦的,越积越多,总算是一气爆发了另外一件事儿上头了。

这还得从三皇子真给佑哥儿又送了只活小老虎说起。

难得三皇子心细,这小老虎虽比佑哥儿的喵要小许多还吃奶的,却是只雌虎,日后正好同佑哥儿的喵成双成对了。

佑哥儿喜欢得不得了,还给起了名叫喵喵喵。

当时霍榷听了就乐,要是以后再得了,就得掰着手指数叫了几声喵,才清楚叫的是那一只了,所以他趁早教佑哥儿数数才是。

后来再大些佑哥儿懂数了,才将小雌虎改名做三喵,但这是后话。

说回来这小老虎的事儿。

因着一时佑哥儿的喵多了,又里头还有只得时时给奶吃的,等小老虎再大些,就正院这点地方小老虎们也撒不开爪跑的,丫头婆子们也不好照料的,到底还是找个专门小厮照料的好,就没得再养正院里的。

还让把三多堂后头的院子改了,堆出了山坡石洞,种上了丛林花木,挖了池塘,引了流水,再里头养了鸡鸭鱼,狍獐鹿兔等等,给两只老虎做住处了。

这工程不小,就请来了外头的,事儿就出这外头来的身上了。

砌石子山时,一小伙子被砸成重伤。

若按往日里的例,给个三四十两银子也算是伯府尽了心,外头放那里都说得过去了。

只是这小伙子家中上又老,下有小。

老的是久病床的,小的是嗷嗷待哺的,媳妇倒是个能干的,只是到了如今再能干也不敢把她劈成八瓣来使了不是?

于是钱大家的就说了,“夫先前还小时,先公爷(袁父)、太太(袁母)就教夫要怜贫惜贱、慈老爱幼的,如今就更没有这样放着不管的道理,没得给说了夫的不是。”

宫嬷嬷便道:“那不知钱大媳妇有什么高见的?”

钱大家的就道:“先公爷常说,授以鱼,不如授以渔。给银子不如给府里一份能养家糊口的差事他们。”

宫嬷嬷就笑了,“若是这般,以后来一桩府里就得安排一的差事,堂堂伯府还成什么样,是个就能进府里来,还有什么规矩体统的?”

就这样两方的开始说冷心肠,说不识规矩,针锋相对,火药味儿就大了,这才让来听府里管事们回事儿的袁瑶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就没有放着那家不管的,可也正如宫嬷嬷说的,威震府随意来个就进,日后就没了体统了。

于是袁瑶不但给了银子,还将那一家子送到了他们庄上,头年减了他们的租金赋税,租赁了几亩地给他们种的,让他们一家今后也有了着落。

这事儿是就算完了,可因这事儿又把前头分包花草的矛盾给牵出来了,这个说那个谁黑了心肝偷采她的花儿草儿,那边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又说这个谁要天打雷劈的糟蹋了她瓜儿果儿的。

都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把袁瑶给听得头都疼了。

任凭袁瑶再聪明,也想不明白了,怎么好好的事儿到了她这就行不通了,闹得鸡犬不宁的。

可两边都是正经做事儿的,没有故意找对方茬的,所以袁瑶也不能当是寻事儿的给大力处置了。

每天就给她们这些个婆子媳妇处置这些个纠纷,袁瑶就没得闲工夫了。

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功夫,袁瑶带着佑哥儿就奔骁勇府去喘口气了。

袁瑶到了骁勇府,赵绫云亲来迎的她,又打发到司马府去请司马夫来一聚。

虽是来松乏的,可不能不见萧老夫的。

袁瑶就跟这赵绫云先去给了萧老夫请安。

萧老夫虽不喜欢赵绫云这儿媳妇,可对袁瑶倒是不差,且袁瑶茶上又能同她说到一处去的,她就越发喜欢了。

听说袁瑶来了,萧老夫便赶紧让去沏她一直留着的方山露芽。

这方山露芽早时便是贡茶,从唐起至今皆受帝王喜爱。

“今岁闽中别贡茶,翔龙万寿占春芽。”

说的正是这方山露芽。

袁瑶也不客气,启盖闻香后用了一口,道:“中澹闲洁,韵高致静,不愧是方山露芽。”

萧老夫也点头道:“都说九龙巢的大红袍是当仁不让的茶中帝王,让说却不过是曲高和寡的阳春白雪,到底不如这春芽一露的。”

袁瑶自然也有自己的见解,只是她说得巧妙,故而萧老夫就爱听了。

说了许多之后,萧老夫是过来,当初年纪轻轻就当了家,当初也是吃了不少教训才顺手了。

如今袁瑶也是这年纪,没得也有当初她那样的事儿,萧老夫就有心要提点袁瑶的,就问起了袁瑶府里之事。

不说则以,说了袁瑶真觉着是满腹的苦水,一说就说了好半日,“……老夫,说,怎么好好的事儿到这就行不通了,都成了矛盾了?”

萧老夫听了却笑道:“因是错了,可知道错哪了吗?”


 第三五回相夫教子(三)

袁瑶听了;怔了怔,“错了?”

萧老夫点点头。

袁瑶就越发不解了,“为一碗水端平了,处处以公平而论;绝不偏袒谁去,怎么就错了?若非说有错,那也因着前些时候,一心外头了;无暇顾及了府里。”

萧老夫摇摇头;对赵绫云道:“也不用跟前忙活的,也坐下听听。”

赵绫云那里敢违的;但还是才出笼的点心;亲奉上了才坐下。

萧老夫端茶又吃了一口这才道:“一面是得用的下,一面是忠心不二的老仆,做这些的主子自然是要不偏不倚才得心。可往往也正是这些最易起了勾心斗角,闹得家宅不宁的。因着他们一个仗着老仆老资格,就是主子都要给三分体面的。而另一个则是仗着得主子的心思,就豪纵了,瞧不上那些个倚老卖老的。”

袁瑶听了正合她家里的情形,不禁点头,“正是如此。”

萧老夫道:“其实也不是非要他们和睦相处的,才会得安生日子过了,斗也能斗出好来的。”

袁瑶和赵绫云果然是年轻了,越听越糊涂了,“斗也能斗出好来了?”

萧老夫微微眯了眼,回忆道:“就说个事儿,们就明白了。那是还待字闺中的时候,娘家虽不是名门大户,可也是家大业大的。娘就一手操持着家里内外,们也知道这采买一处和厨房最是重中重的,虽说水至清则无鱼,可要是过于放纵了,没得也是败家浪费的。那时娘就将采买一处的差事给了她一个得用的心腹,后都说另一处厨房定也是娘身边得用的,没想娘却把厨房给了另一个和采买管事媳妇不对脾气的。”

袁瑶这会子听出味儿来了,道:“这法子好,这法子妙,这是让他们相互督促的。”

萧老夫笑着点点头,“这样一个为了感知遇之恩,定会小心监督着采买的,采买的收敛了自然也会盯紧了厨房的用度,不许他们浪费的。这样相互制约着,就成了良性循环。所以说们家里那些个要斗,就让他们相互揭短去,要是那日他们沆瀣一气了,才该哭去的。”

袁瑶觉得很是受教,“就是这个理儿。”

“既然他们都是好的,所以错就,瑶哥儿。”萧老夫又道了。

袁瑶也不再忙着否认了,思忖了片刻,却到底想不出自己错那里了,就忙请教道:“果然是愚钝的,这都想不明白的,望老夫心疼心疼瑶哥儿,给瑶哥儿指点指点迷津。”

萧老夫听了这话,很是受用,就笑道:“平日里也是鬼灵精的,也是难得糊涂一回了。就说了,错就错没立个规矩章程了。”

袁瑶一愣,细细品萧老夫这话。

萧老夫拿了现成的例子给袁瑶解说道:“就像们府里那些个栽花种果的,她们都没月银的,都靠收拾照料这些个花儿果儿的养家糊口的,生生就被摘了去,那里能不肉疼的,能不起事端的?可若是立了规矩,说除了每日给主子用的,其余想要摘用的,一概得以用钱买。价钱就以比市价便宜的算,没有不皆大欢喜的。”

袁瑶真是恍然大悟的。

“还有那个给们修院子受伤的,这种事儿那里论得到他们底下做判断的,正是因没了规矩,纵容之下才有了今时今日的情形。若是再不尽早定下规矩,这当家主母迟早也就是只剩一名头,都被他们给拿捏住了。”萧老夫断言道。

袁瑶一时有些愧,道:“果然是的错。公府时,也正是瞧着府里的规矩太大,就一心着以后若是出去了,没得再弄这些个规矩束缚的,所以如今伯府里才越性没那么多的规矩章程。没想却闹成如此,可见是前说的都是没有错的,‘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

萧老夫见袁瑶受教,心里也舒坦。

后来袁瑶又请教了许多事儿,心中就暗暗有了一套她自己的章程。

同赵绫云和后来的司马夫又说了一会子话,袁瑶这才带着佑哥儿回威震府了。

袁瑶才进的门,就又听到有要来告状的。

只是这回袁瑶也不紧着裁断他们这些个纠纷了,而是让把府里上下的都叫了来,追远堂前的院子里候着。

袁瑶更衣盥洗过后,这才到追远堂上端坐。

都知道今儿可能要出大事儿了,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喘的。

袁瑶却没说什么,就先让取来家口花名册,按着名儿叫进去看过,又问了如今当的什么差,若是妥当的就接着当,若有不妥的或是免了,又或是另分派了别的差事儿,巧妙地将两派的安插里头,起相互制约之用。

这一圈下来分派完毕,袁瑶对他们道:“谁管哪一处的都清楚了吧,每一处的都有领头的管事,从今儿起哪一处出了错,也不问底下那些个犯错的,只拿们执事的是问处置了。那时可别同说什么‘这原不是的错,是旁的错,同不相干’,可不听。能拿比旁多的月钱,自然责任就大些,不然要来做什么的?”

这样一来想不受牵连的,没有不尽心管好下边的的,也没再有临时推诿的。

袁瑶吃了口茶,又道:“这是一件,再说第二件。有事儿或是谁发现不妥的,却隐瞒不报或擅自做主了的,出了岔子伯爷怪罪下来,没脸了,也不会管们谁是身边得用的,谁又是劳苦功高有体面的,一概都按规矩处置了。”

宫嬷嬷和钱大家的都心里一震的,都明白袁瑶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更知道袁瑶这是要整理府里上下了。

到了那些个包干府里花草树木的,袁瑶就按萧老夫说的定了规矩,但最后还加了一条,“……们打理收拾这些个是辛苦的,也是应得的,可也该想着府里那些个照看门户的,抬轿撑船船的,没他们早起晚睡关门闭户被偷盗了去,又或是他们脚下不留神的,跟着主子们进出踩了去,们也是白白损失了也没地儿说去的。所以这些花草出息了,他们亦有功劳。们一年到头的拿出钱来或散给了他们,或请他们吃一顿酒肉,都是应该的。”

众都点头称是,也都高高兴兴的。

有了明确的规矩和章程,做起事儿来都干脆明确了,那些个纠纷不用日日来烦袁瑶的,都按规矩章程办的。

袁瑶终于腾出手来,给青素置办嫁妆的。

青素却不紧张她的嫁妆,只一心一计地调*教着化茧,恨不得一天就将自己知道的那些个袁瑶的小细节和喜好都一并教了化茧。

“……夫不喜欢头上腻腻的,所以那些个什么发油的能不用就别用,香味能清淡些就清淡些。”今日又是一里手把手地教,青素觉着是能教的都教的,只是她还不放心,苦思着还有什么没说的,就怕自己一走了,就没能服侍好袁瑶了。

见青素这般踟蹰不安的,化茧就劝说道:“青素姐姐,又不是一嫁就不能回府里来的。伯爷、夫可是说了,这可是的娘家,一天回三趟都不打紧,丁大哥也不能拦的。所以来日方长着呢,姐姐不必急于这一时,日后想起来了回来告诉就是了。”

待嫁的没有不暗暗喜欢的,所以听化茧这般一说,青素到底红了两颊,忙道:“别说,也有该的时候的。”

闻言,青素不懂化茧不知怎么的,就有些黯然了,化茧强笑道:“就是该有的时候,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儿,还想服侍夫多几年的。”

青素便道:“今儿就随到夫跟前去服侍一回,一边上瞧着,看学得怎么样了。”

化茧笑道:“好。”

青素就带着化茧到了袁瑶的上房,这时候霍榷已回了府,正逗佑哥儿玩的,而离摆饭还有些功夫,袁瑶正是得闲的时候,就忙让化茧跟她进去。

“伯爷、夫。”青素和化茧起蹲福。

袁瑶让她们快起来的。

霍榷抬头见是青素,就笑道:“果然是要做新嫁娘的了,这些日子都少见们青素妹妹了的。”

佑哥儿抓着他的波斯猫给青素抱,道:“喵喵抱。”意思是好久没见来抱喵喵了。

青素先抱过了波斯喵,羞红了脸,道:“伯爷,又拿青素打趣了。”

霍榷道:“只管放心,丁四那小子敢难为的,定不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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