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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纳海在文静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后背,替她抚平着那一抹怒气,“我说,到底什么事?至于母子俩生这么大的气啊?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你该不会是逼着大川去做什么他不喜欢的事情吧?依我对儿子的了解,这要是工作上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哪次你下达给他的任务,他有说一个不字了?这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就应该是他私人的事情了。能让他说这么严重的话出来的,估计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了。老婆啊,你别让我猜对了,你是要让他去那个。”
对于自己的老婆,江纳海还是很了解的。别看他平时面对文静的时候,一脸的没出息不说,还特别没地位。那是因为他爱自己的老婆,尊重自己的老婆。但是,不代表他这脑子也那么没出息,要不然怎么可能凭着自己的力量,把个公司做得这么大呢?
再来,对于自己的儿子,他同样还是了解的。那小子的性格跟他老婆这性格是一样一样的,那要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就算九头牛也拉不过来的。你要想让他去做一些他不愿意的事情,那更是不可能的。
“老头,静,这次我帮着大川,不帮你们!”水清秀轻叹一口气,看一眼江和平与文静,沉声说道,“你说你们俩也真是的,哪有这样的啊?你们这不是逼着大川,更是让宁”话还没说完,一个刹车踩住了,没再继续往下说,不过却是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坐在她与江和平中间的丁宁。
丁宁明白了,估计这事还与她有关。
“老婆,我那件蓝色的衬衫你收哪了?我找不到了,你上来帮我找一下。”丁宁正欲开口说话,楼梯处传来了江川的声音,让她上去。
怎么可能找不到衬衫?这摆明了就是在找着一个很烂的借口让她上去而已。
丁宁轻笑,“爷爷,奶奶,爸妈。我上去看看他。”
丁宁是一个聪明人,奶奶刚才那说到重点处便是止住的话,她自然而然便是想到了这事与她有关。估计着接下来还有些话,是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的。但是,她也知道,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为她好,绝不会是在她背后说她什么,算计她什么。所以,便是顺着江川的这个借口离开了,把这空间让给四位长辈了。
“嗯,去吧。”水清秀点了点头。
丁宁站起,朝着楼梯走去。
“老婆,你说你这是在做什么?”见着丁宁消失在楼梯处,江纳海这才有些责备的看着文静轻声斥道,“你这不是让宁宁难过吗?你明知道那白青青对大川心怀不轨,你还让他去见她?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心里在想什么呢?这次我觉的大川做的对。不管是身为他老爸还是同样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我都支持大川。”
“你以为我想啊?你以为我没顾及到宁宁的感受啊?”文静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就是不想让白青青一直这么纠缠着大川。我自己儿子我不清楚啊?大川对她那就一点心思都没有,一直来都是白青青自己在那里一厢情愿而已。再怎么样,你不觉得把事情说清楚了更好啊?让她死了这颗心,总比她跟个疯子似的咬着大川不放好吧?女人发起疯来,那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在她想来,她已经一无所有了。万一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那真要到那个时候,你找谁后悔去?”
江纳海一脸诧异的看着她,“老婆,我怎么听着这么渗人?这不太像是你的想法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杞人忧天了?再说了,那她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她还能整出什么事情来啊?”
“上个月容天奕那事,你没忘记吧?连容天奕都可以从里面没有任何征兆的出来行事,更何况是她。不管怎么说,她都还是白展骁的女儿。”文静斜一眼他,一脸认真的说道。
“哦,那就是你们的人有问题呗。那你不应该整顿整顿人风啊?”
“啪!”文静直接一巴掌扣在他的后脖子上,“江纳海,你个榆木脑袋,到底懂没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啊?”
江纳海重重的一点头:“懂。必须懂!”
二楼
“大川,你在找哪件衬衫?”丁宁进房间,一脸浅笑看着他问道。
“就你买的那件,蓝色的。”江川淡淡然的回道。
“哦,”一声轻应,朝着衣柜走去,打开衣服,衬衫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从衣架上拿下衬衫,转身朝着他走去,“诺,这件吗?”
“嗯。”依然还是淡淡的应道,从她手里接过衬衫,很随意的往床尾上一丢。
“老公,什么事?”抬眸望着他,轻声问道。
“没事。”
“你这个样子叫做没事?江大川,你什么时候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丁宁一脸肃穆的直视着他,学着他的样子把脸一板。
“不关你的事,别担心了。工作上的事情,你又插不了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弯腰拿起衬衫,“我洗个澡,一身汗。”说完,朝着洗浴室走去。
丁宁跟在他身后,亦是朝着洗浴室走去。
“宝贝儿,你这是想看我洗澡呢?还是想跟我一起洗澡?”见着她跟在自己身后,一脚迈进洗浴室门的江川,微微的侧身,扬起一抹江大川式的流氓痞笑,直勾勾的望着她带着调戏般的语气说道。
丁宁抿唇一笑,抬眸一丝不苟的望着他,“你说呢?”
江川无奈,将手里的衬衫往洗手池的流理台上一丢,双一个转身,将她往怀里一搂又一扣,低唇攫取住她的双唇。重重的又狠狠的汲取着,吸吮着,又啃噬着。
搂着她腰际的手更是微微加重了两分力道,似乎想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回应着他,感受着他。
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有些热情的回吻着他,享受着他的热情。
但是也感觉到他的那一份隐隐的不安与急燥。
“老婆,宝贝儿。”一边吻着她,一边轻声的呢唤着她。
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总是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唤着她“宝贝儿”。特别是在那什么的时候,更是爱不释手。当然,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她也是十分喜欢和享受的。
她喜欢听着一边粗粗的唤着她“宝贝儿”,一边爱着她。
“到底怎么了?”双唇与他松开,双手依然吊在他的脖子上,氤氲的双眸闪闪的望着他,略有些轻喘的问着他,“你不会这么跟爷爷和妈说话的。是不是跟我有关?”
“没有的事,别多想。”继续在她的唇上贴了贴,又拿自己的脸颊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不都跟你说了,是工作上的事情。”
吊在他脖子上手在他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一拧,“江大川,你骗谁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工作上的事情?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跟爷爷和妈这么红过脸啊?你是当我不了解你,不认识你还是当你老婆这眼睛只是用来看的?”
“宝贝儿,眼睛除了用来看之外,还能用来干什么?”江川轻笑出声,弯弯的看着她,“难不成还跟嘴巴一样,除了用来说话之外,还有第二个用途?”
丁宁嘴角猛的一抽,往他那硬绑绑的胸膛上重重的一拧:“江大川,你个大流氓!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又给我转到流氓上去是吧?”
“宝贝儿,我有吗?是你自己想歪了吧?嘴巴除了说话,那第二个用途不就是吃饭吗?江太太,你想哪去了?嗯?”似笑非笑中带着娱戏的看着她,特别是在看到她因此而脸上浮起的那一抹潮红时,心情更加的好了。
“江大川,我让你捉弄我,让你捉弄我!”丁宁一脸愤愤的,气鼓鼓的拧着他的那跟石头没什么两样的肌肉,气不打一处来。
由着她拧着,双手依然环抱着她,脸上挂着满足的浅笑。
“爷爷和妈是不是让你去见白青青?”闹过之后,丁宁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江川勾唇一笑:“为什么这么问?”
伸手在他脸上一捏:“从你脸上看出来的。”
略显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有这么明显吗?”拦腰将她抱起,坐在床榻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江太太,说说看。”
丁宁冷不丁的斜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跟妈这么说过话啊。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啊。能让你这么没有风度又没有态度的跟妈说话,那就一定是私事了。而且绝对是你不喜欢做的事情。你不喜欢做的事情,用一只手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了。而且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奶奶一说到我就把话给止住了。显然这事与我有关嘛。那与有我关,又不是你喜欢做的事情,除了白青青的事情,还能有什么。”
江川不声不响的听着她说的有头有尾,见她说完了,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不愧是江太太,分析的有条有理的。宝贝儿,放心,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去的。是死是活,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不追究她上次伤害你那件事情,就已经够给白爷爷和白叔面子了。现在,她说想见我,就见我?把我当什么了?”
“那如果我说,我想去见她呢?”丁宁抬眸望着他,试探性的问道。
“不行!”毫不犹豫的一口否决了。
“怎么,怕她再次伤害我啊?”笑盈盈的看着他,双手不安份的在他的脸上爬着。
胸色一沉,“她要是再敢,我直接废了她。”然后语气稍稍的放软,“宝贝儿,这事你别管了,她爱怎么样怎么样。死了更好,反正跟我们没有关系。”
“老公。”声音软软的,柔柔的,眼神更是绵绵的望着他,“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总不能让她就一直这么阴魂不散般的纠着你不放吧?虽然我知道,我男人魅力无限,英俊迷人,她迷倒在你的西装裤,呃,不对。军装裤下是很正常的。我当然也知道,你对她没有那个心思了,一切都不过只是她的一厢情况而已。但是,就算是她的一厢情愿,那事情总还是要解决的嘛。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遐想不说,还意淫。这会让我觉的很憋闷的。所以,我想去见见她。把事情说开了,对谁都好。再说了,你看她现在这样子,怎么可能伤到我呢?你老婆也不是那种随便可以让人伤害的人是吧?放心吧,吃过一次亏了,不会一辈子都吃亏的。要再不放心,你陪我去。行不行?”
坐在他腿上身子微微的扭了一下,如湖如水般的双眸清澈可见底般的望着他,带着一丝期待与肯定。
“我有什么好处?给点好处,我考虑一下。”弯眸浅笑的看着她。
在他脸上爬动的双手重重的将他脸一翻蹂躏又搓揉,“江大川,你当是在讲条件呢?还拿这事当交换啊?你当你自己是什么?”
江大川的嘴角重重的一抽,“不敢!我岂敢跟老婆大人讲条件呢?不然老婆大人发怒,不让我上床,那我不亏大了?”
“知道就好!”丁宁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说道,对着他的俊脸又是一翻蹂躏,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记住了,女人都是很小气,很记仇。俗话都说了,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懂?”
小气?
记仇?
江川嘴角又是一抽,大掌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宝贝儿,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是吧?看来,我要再不对你振一下夫纲,你都要爬上我的头顶了。”
“振夫纲是吧?”丁宁水润的双眸微微的眯起,半笑不笑的仰视着他,“江先生,你确定你要振夫纲?”
江先生蔫了,灰溜溜的一个翻身,让她躺于自己身上,然后对着宝贝老婆一脸苦哈哈的说道:“不敢!老婆最大,要振也是振妻纲。咱家,向来都是夫为妻纲。”
丁宁笑的一脸乐呵的拍了拍他的脸颊,“乖,听话的老婆有糖吃。”
“老婆,我可以申请把糖换成肉吗?”苦哈哈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说道。
江太太微微一怔,怔过之后抿唇一笑:“考虑吧,你要表现的好,就肉多多的有。你要表现不好呢,别说糖了,就连青菜也没有了。”
次日
丁宁独自一人开车前去白青青所在的医院。江川没在跟她一起去,对于自己的老婆,他还是相信的。
推门进病房的时候,白青青正躺在床上,吊着针在输液。
看到推门进来的丁宁,白青青如一只刺猬一般的竖起了她那一身的刺,恶狠狠的瞪着丁宁,“你来干什么,出去!出去!”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原来还安安静静的,在见到丁宁的那一瞬间,脑子里某一条被她隐藏起来的神经线,被勾了出来一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