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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本能的忽略了这点,关心地对吴破天询问道。
吴破天听到秋金波的询问,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秋金波那浓浓的关切之心,感激地回答道:“老师!我没事,只是有些虚脱而已,现在躺了这么久,已经完全没事了。”吴破天说着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秋金波已经没有大碍,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不过当他见吴破天想要下床时,连忙阻止道:“破天!你要干什么?给我好好躺床上休息,没有的我同意,不许你下床。”
也许的因为秋金波说话的口气,让他想起当年在学校读书的时光,脸上露出俏皮的表情,笑着对秋金波回答道:“老师!我已经没事了,现在的这身体壮的连牛都能够吃的下,您就批准我下床吧!”
“不行!破天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老师的话,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床上待着。”秋金波见吴破天仍旧想要下床,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极为严厉地对吴破天要挟一通后,这才对吴破天询问道:“破天!你跟我说说,之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好端端的就昏迷过去?”
吴破天在帮病人治疗之前,虽然没有预计到自己会出现力竭的情况,但是他相信以老师的性格,在病人醒来的那刻,肯定会抓住自己问过究竟,在很早之前就想好了回答的办法,所以当吴破天听到秋金波的询问时,不做任何的迟疑,就对秋金波解释道:“老师!您也知道我的家族是一个医生世家,我的太祖爷爷曾经是古代皇宫的御医,这套针灸之法,就是我的祖爷爷开创的,被我们家族里称为弹针,从我太祖爷爷手上,一代代的传授下来,到今天已经有两百多年的时间。”
虽然秋金波学的不是中医,但是中医不但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更是博大精深,对于吴破天的解释他并没有抱有任何的怀疑,只是非常不解吴破天在帮病人针灸的时候,为什么会力竭昏迷,当即对吴破天询问道:“破天!咱们华夏中医博大精深,以古代哲学为理论基础的,很多并不是用简单的现代自然科学就能加以解释的,有可能中医预见到的某些问题,现代自然科学的发展水平还不足以解释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家族传下来的这套针灸之法恐怕也不简单吧?”
吴破天闻言,点了点头,回答道:“老师!您猜的没错,这套针灸之法看似简单,但是想要学会,却要先学辅助手段,大概类似气功吧!原本我以为以我目前的能力,想要医治病人的病情完全不在话下,结果我在帮病人治疗的时候,才发现我太过于高估自己了,如果当时不是我靠着一个信念在坚持着,病房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了。”
秋金波听到吴破天介绍的情况,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原本因为所谓的气功完全是骗人的,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事。”
“小吴!谢谢你救了我父亲。”就在秋金波自言自语地时候,闻讯赶来的张启明看到坐在病床上的吴破天,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病床前,伸手握住吴破天的手腕,用力地摇了摇,向其感谢了一番后,对跟在他后面的张启芳命令道:“启芳!你给我过来,马上给我向小吴道歉。”
第21章拒绝
吴破天昏迷之后,张启芳已经是第二次跟张启明来吴破天的病房了,如果说之前她是被张启明逼着来向吴破天道歉的话,在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她再也不敢小视吴破天,更是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所以当她再次面对吴破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收起之前的那种藐视的心态,完全是发自内心地向吴破天道歉道:“小吴!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无理取闹,请您原谅我之前的冒失行为。”
虽然吴破天跟张启芳仅仅只有几面之缘,但是张启芳在他的眼中,绝对是那种蛮横不讲道理的泼妇,要让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泼妇放下她那高傲的头颅,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眼前的这幕却告诉他,对方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错误,发自内心的向他道歉,反倒是让他高看了对方几分,原本满腔的怒火,在这刻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本认为以我目前的能力,能够治疗你父亲的病,结果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用针灸的手段把病人脑颅内的淤血清除干净,目前病房除了暂时会出现失忆的状态之外,其他方面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待会我再跟你们开一副药,只要能够连续服用我开的药物,并安心调养,再活一年半载完全是没问题的。”
如果说张启明兄妹结果之前仅仅希望他父亲能够再活几年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兄妹几个希望的是父亲能够长命百岁,当张启明他们得知自己的父亲只能活一年半载的时候,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他们得知吴破天竟然用针灸的手段,将父亲大脑里的淤血清除干净的时候,心里就认定吴破天肯定能够治愈他父亲的病。
结果吴破天的话,让张启明马上就急了,一脸焦急地对吴破天询问道:“小吴!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虽然大脑是人类最为复杂的器官,现在的医学尽管非常昌明,但是涉及到人类大脑方面的病例时,许多病例对当下的医生而言,仍旧是束手无策,不过对现在的吴破天闻言,张启明父亲的病,并不是疑难杂症,不过因为他的能力还存在不足,要治疗这种病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办法不是没有,采用手术的办法,将病人大脑内的弹片取出,但是以我目前的能力,恐怕根本就无法完成这个手术,或许等一两年后也许有机会也说不定。”
“吴医生!病人大脑里的弹片因为时间过长的原因,弹片完全跟病人的脑薄膜混合在一起,一旦取出弹片,不但会造成椎动脉损伤,而且还会造成静脉窦破裂,静脉窦壁薄,缺乏弹性,且受周围组织牵拉,破裂时管腔不易回缩塌陷,止血困难,病人轻则肢体瘫痪和其他神经功能缺失,重则很可能会死亡,您刚才说有办法取出病人大脑内的弹片,不知道您准备采用什么办法呢?”
吴破天之前的治疗过程,对人民医院的那些脑科专家而言,就是一例从未见识过的中医课程,他们没想到中医对排除大脑淤血的方法竟然会那么简单、有效,而此时跟在张启明身边的几位专家,听到吴破天的回答,无不露出震惊的表情,其中一名医生更是忍不住向吴破天提出疑问。
对于这个问题,吴破天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大脑内的那些还没被他完全消化的初级医术,都是经过了数百年的发展之后,被优化的医疗知识,尽管人类脑部的疾病许多还处于摸索阶段,但是他大脑里的那些优化医术当中,有许多有关大脑方面的医学知识,只要他的能力足够,治疗这类的病情,完全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这刻吴破天微微一笑,回答道:“陈主任!你说的没错,病人大脑内的弹片因为时间的原因,跟病人的脑薄膜完全融合在一起,想要去除病人大脑内的弹片,势必会伤到病人的静脉窦和椎动脉,从而引起血流不止。”
“但是中医的药物当中,有几种止血药物,是西医的止血药远远不及的,只要在取弹片之前,利用这些药物护住病人的静脉窦和椎动脉,就有五层的把握减少出血不止的问题,再用针灸的办法进行配合,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成功把病人大脑里的弹片取出。”
“什么!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取出弹片,小吴!你刚才说的药物是什么药?”陈增光听到吴破天的话,脸上露出极为震惊的表情,脱口对吴破天询问道。
看到陈增光一脸震惊的表情,完全是在吴破天的预料当中,毕竟病人的病情,以目前的医技而言,跟绝症没有多大的区别,他看着在场这些医生们一脸期盼的表情,笑着回答道:“陈院长!其实这些药物都是非常普通的要求,你们只要找中医科的医生们问问就知道了,不过要求只是为了避免病人流血不止,最关键的还是需要针灸的辅助,但是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无法完成这么大型的手术。”
过去中医在这些医生们的眼中,完全就是一门伪医学,所以吴破天在用针灸帮病人治疗的时候,他们都抱着怀疑的态度,结果吴破天却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中医课程,让他们见识到中医的神奇之处,更是意识到中医能够繁衍到现在,绝对有他的可取之处。
所以这些医生们得知用针灸的手段配合手术,很有可能把病人大脑内的弹片取出时,几位医生的心底立刻升起一个想法,让他们的眼睛先后一亮,其中一名医生更是迫不及待的对吴破天询问道:“小吴!你刚才说做这种手术需要针灸辅助,是不是就是你之前帮张老爷子治病时用的针灸之法?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把这种针灸之法传授给我们。”
那位医生的要求,让吴破天为之一愣,他没想到那名医生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位医生的要求归咎于无心之举,歉意地回答道:“对不起!并不是我不愿意教你们针灸的办法,而是真正的针灸之术并不是认准几个穴位那么简单,就算我愿意教,你们也无法学会。”
之前看到吴破天用针灸的办法帮病人脑内的淤血清除,在场的医生们就意识到吴破天的针灸之法跟普通的针灸之法完全不同,尽管他们都知道中医的许多医术都是不传之秘,不过为了能够在脑科领域获得更多的建树,他们才会产生这种想法,结果没想到吴破天却拒绝了他们。
不过在场的这些专家们,除了医术不错之外,还都是成精的人物,虽然他们都深知这个要求根本就是强人所难,但是却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个机会,之前那么被吴破天称呼为陈主任的中年人,马上开口对吴破天劝说道:“小吴!虽然我不清楚你所学的针灸之法到底有多么难学,但是这套针灸之法,对我们脑科临床学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我希望你能够看在千千万万患者的份上,把这套针灸教授我们,让我们将其发扬光大,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患者们。”
之前吴破天仅仅认为这些医生想要学弹针之法,完全是无心之举,所以才没往深处去想,可是当他看到这些医生们双眼灼热的目光时,马上就明白他们的真实目的。
在医院工作三年,吴破天见到过太多太多有违医生职业道德的场面,想到这些医生们经常有违一己之私,把自己的福利跟病人的口袋进行绑定,现在反过来竟然拿所谓的职业道德来恭维他,让吴破天在心里鄙视,当即非常果断的拒绝道:“对不起!这种针灸之法是我们家族的不传之秘,就算是我们家族内部也是传儿不传女,我想恐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
第22章告别燕京
张启明能够成为燕京市卫生局长,其智商自然是不低,当他看到几位专家们的表情时,马上就意识到这些专家们抱着什么目的,这些专家们治病不行,干起这种事情来竟然熟门熟路,在这个时候甚至完全忽略了他父亲的病情,让张启明的心里冒起一团熊熊怒火,立刻对仍旧不死心的陈增光等人驱赶道:“陈增光!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现在小吴需要休息,你们该干什么,都给我干什么去,别在这里打搅小吴休息。”
陈增光听到张启明的怒斥,这才想起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看到张启明一脸愤怒的表情,陈增光连忙转移话题,对吴破天回答道:“小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暂时不打搅你休息了,等明天早上我们再过来找你,到时候咱们一起好好探讨探讨张老爷子的治疗方案。”
吴破天现在一心想到就是练全炼体术第一层的所有动作,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医生们一直纠缠着他,所有当他听到陈增光的话时,马上回答道:“病人的病情我刚才说的已经非常清楚,只要病人能够按时服用我开的药物,在一年半载内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治愈,以我目前的能力,在短期内我恐怕无能为力。”
“吴医生!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张启明听到吴破天再次表示他无法治疗他父亲的病,立刻就急了。
吴破天看到张启明兄妹一脸忧虑的表情,无奈地回答道:“张局长!虽然你们兄妹几个那高人一等的态度让我非常反感,但是你们的孝心却感动了我,所以我才会跟你说实话,以我目前的能力确实无法治了你父亲的病,不过现在治不了就代表我将来治不了,我离开医院之前,会先给病人开一副药方,病房只要按照我开的药方,按时服药,或许将来有机会做手术也说不定。”
张启明见吴破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知道吴破天并不是故意在推诿,尽管这个结果让他很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