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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容妈的儿子看到他们很高兴,凌靳扬坐在床边,带着童念一起守在床头。
自从容妈住院后,凌靳扬只要能抽出时间,就会来医院看她,照顾她。有时候只是匆匆赶来小坐一会儿,可他也宁愿绕道过来。
童念心里明白,他对容妈的感情,也知道因为容妈的病情,他心里很自责。她能做的,也只是帮着他尽一份孝心,每次来的时候,都带一些滋补品,还有容妈以前喜欢的东西。
“容妈,”凌靳扬握住她的手,眼睛盯着她紧闭的双眸,目光暗淡下去:“我和念念快要结婚了,你一定要早点醒过来,知道吗?你不是答应过妈妈,要看我成家立业吗……”
话到后面,凌靳扬语气渐渐低沉下去,他抿着唇,眼底的神色闪烁。
伸手环住他的双肩,童念俯下脸,与他脸贴着脸,脸上的神情沉寂。她勾着唇,潋滟的双眸中泛起笑意:“容妈,你听到靳扬说的话了吗?只要你快点醒过来,我一定保证尽快生个孙子或者孙女给你抱,让你能够像照顾靳扬一样,照顾我们的孩子。”
凌靳扬转过头,凝着她乌黑的翦瞳,深邃的眼眸波涛起伏。半响,他捧起她的脸,揶揄道:“凌太太,你连这种事情都计划好了?”
笑着点点头,童念嘴角一弯,道:“那是当然!”
抬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凌靳扬将她拥入怀里,嘴角的笑容温柔。这一生,有她为伴,哪怕此后的路途凶险恶劣,他也甘之如饴。
傍晚的时候,凌靳扬接到家里的电话,开车带着童念回到澜苑。
将车熄火,他们两人手挽着手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客厅里,牧惟晗正陪着凌仲下棋,气氛静好。
“你们回来了。”听到响起的脚步声,凌仲笑着抬起手,望向他们。
已经许久,都不曾看到凌仲眼底有如此温和的神情,童念心头揪了下,霎时涌起的感觉又酸又甜。她扣紧凌靳扬的手,同他一起走过去,“爸爸。”
凌仲微微一笑,脸色如常的点点头,抬手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坐。”
迈步走到他的身边,童念弯腰坐下,扫了眼对面的牧惟晗,见到他使了个眼色,那双眼底的笑意,让她安心下来。
抬手落下一子,凌仲侧目看了看童念,沉声道:“看着爸爸是怎么把惟晗这小子,杀的片甲不留。”
牧惟晗脸色沉了沉,皱起眉头,不满道:“董事长,您不能在自己家人面前,这么欺负我一个外人吧!要是这样,以后我可不敢陪您下棋了。”
“哈哈……”凌仲抬手落下一子,立时将他逼至绝境,“你小子输不起是不是?”
牧惟晗看到自己大势已去,急忙转头对着凌靳扬求救,“靳扬,你说这样公平吗?”
随手将外套脱下来,凌靳扬双手抱胸,看了看棋盘,鹰隼般的目光凛冽:“挺公平,我爸这都让了你十多步,你还不满足?”
“……”牧惟晗无语凝噎,彻底黑下脸。
在这一片笑声中,童念眼眶酸酸的难受,险些落下泪来。这种气氛,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心无芥蒂,他们还是一家人。
虽然凌仲没有挑明说,不过他也没有反对他们的婚事,甚至还主动问了句,婚礼还需要时什么帮忙吗?只此一句,童念便满心感动,终于她能够等到这一天!
晚餐时分,凌仲亲自下厨,在厨房忙忙碌碌。最近这段日子,发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难得他心情不错,又去厨房摆弄厨艺。
饭菜一道道摆上桌,凌仲招呼孩子们入座先吃,他将最拿手的蒜蓉扇贝端出来,笑着招呼他们先吃,自己转身走去厨房。
今晚的心情,不止凌仲一个人好,大家都不错。牧惟晗留下来用饭,许久也没有同他们这样面对面的聊天。
扇贝的味道很鲜美,童念一连吃掉两个,大家也都很给面子,一大半都吃掉。
半响,凌仲端着白瓷盘,笑吟吟的从厨房走出来,边走边道:“来来,快尝尝我的拿手菜。”
童念扫了眼他手里端着的蒜蓉扇贝,不禁抿唇笑道:“爸爸,我们都要吃饱了,您怎么又做了一盘?”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凌仲扫了眼桌上摆着的那盘扇贝,脸色微微一变。
“董事长一定是看我来了,特意招待我的。”牧惟晗笑着站起身,从他手里接过盘子,伸手将他扶到椅子里坐下,道:“您别忙了,快吃饭吧。”
凌仲抿唇笑了笑,眼底的神情平静,“好。”
从酒柜中掏出一支红酒,凌靳扬给父亲斟满一杯,沉声道:“您喝这个吧,最近晚上睡不好,喝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凌仲点点头,欣慰一笑,他端起酒杯,语气温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爸爸祝你们都幸福。”
众人笑着干掉这一杯酒,脸上的神情俱都噙着满足。
晚饭后,凌靳扬和牧惟晗两人,坐在庭院的藤椅中聊天,桌上摆着一瓶红酒,两人相谈甚欢。
牧惟晗端起酒杯,与对面的男人碰了碰杯,俊脸的神情染笑:“祝福你们。”
“谢谢。”凌靳扬与他碰过杯,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干掉。
拿起酒瓶,牧惟晗笑着给他斟满,又给自己也倒上,脸上的神情沉寂下来。他双眸环视着澜苑四周,低低笑道:“一眨眼的功夫,念念都从小姑娘长大了。”
手指捏着酒杯,凌靳扬抿唇笑了笑,深邃的双眸腾起一股精光:“惟晗,你也很喜欢念念,是不是?”
“喜欢啊,”牧惟晗笑了,眼底的神情温柔:“我们俩一起认识她的,可她眼里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只把我当作好朋友。”
“废话!”
凌靳扬别有深意的笑起来,菲薄的唇勾勒出的弧度犀利:“我那么尽心的守着她,还能让你钻空子吗?”
闻言,牧惟晗彻底大笑,磁性的嗓音低沉:“凌靳扬,你对兄弟也这么腹黑?”
“兄弟如衣服,”凌靳扬转头盯着他,内敛的双眸闪过一抹精光:“老婆可就只有一个!她是我的,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注定她只能属于我!”
“啧啧……”牧惟晗抿着轻笑,轻蔑的瞪着他:“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人家才十岁,那时候你就有非分之想?果然是禽兽!”
“那叫未雨绸缪!”凌靳扬下颚轻抬,眼底的不屑尽显:“再说了,感情这东西不分年龄。”
牧惟晗怔了下,因为他的大言不惭,捧腹大笑。两人勾肩搭背,畅笑的声音,溢满整个澜苑。
客厅的走廊中,凌仲听到他们两人的笑声,也忍不住走出来看看。他嘴角带着笑意,目光温和慈爱,不过到底是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很快便回房去休息。
目送他上楼后,童念看到他们两人还在喝酒,也没过去打扰,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们也很久没有这样畅饮过,她很有耐心的等着凌靳扬。
酒过三巡,两人微微都有些醉,凌靳扬抬手揉着额头,上半身靠在椅子里,闭目醒神。
“靳扬,”牧惟晗忽然喊了他一声,沉寂的双眸望向前方的某一处,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失望了,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恨我!可我们之间这二十年的情分,你不能忘,我们还是兄弟!”
挑眉看着他,凌靳扬勾唇笑起来,他抬手拍拍牧惟晗的肩膀,道:“惟晗,在我心里,你就好像是我的家人,我当然不会忘。”
牧惟晗定定望着他的眼睛,许久后才别开视线,语气沉下去:“我也是。”
夜晚的微风拂面,凌靳扬心头平静,并没有深想他的话。他们两人一直聊到深夜,牧惟晗才开车离开澜苑。
见凌靳扬喝了不少酒,童念不敢让他开车,由她将车开回荃湾河畔。回到家后,她将人扶在沙发里坐下,忙去浴室放水。
将白色的浴缸放满水,童念在里面放了几滴精油,她把凌靳扬扶进浴室,让他泡个澡。
男人显然是醉了,她只好亲自动手,将他的衬衫裤子都脱掉,把他拉进浴缸里,让他泡着舒服些。
小心翼翼捧住他的头,让他枕在软垫上,童念将浴缸的按摩按钮按下,看着水浪一一波波泛起,终于松了口气。
他喝醉了,体重不轻,她抚着他回家,到浴室泡澡,全身早已累的无力。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水浸湿,童念正要站起身去换衣服,手腕倏然一紧,她还没缓过神来,人已经落进浴缸中。
周围一片温热,她扬起脸看到凌靳扬发亮的双眸,就知道自己上当,生气的挣扎。
“别动!”
凌靳扬按住她的双肩,制止住她的动作,笑道:“那个,还有吗?”
他说话的时候,喷洒在耳边一片热气,童念抿着唇,没好气回道:“有。”
挑起她的下巴,凌靳扬深邃的目光冷冽,他薄唇染笑,声音沙哑:“小骗子!我刚才都检查过了,哪里还有?”
童念脸颊腾地蹿红,他什么时候检查过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她又羞又气,抬手朝着他捶打过去,却被他包裹住小手,执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下。
“今晚你别想逃——”
男人双臂一伸,强势的将她压在怀里,灵活的手指几下子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下去,湿漉漉的丢在浴缸外面。
坦诚相对的那一刻,童念心知无路可退,她咬着唇,眼底一片水光。
浴缸的正对面,镶嵌着一面落地镜。从镜中反射出来的画面,让童念呼吸一滞。她忙的将身子往水里缩了缩,可依旧香肩外露。
水面上,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尽显,凌靳扬微微垂下头,便能一眼无漏,看得彻底。这几天都是饮鸠止渴,并没有真正尽兴,他耐着性子等,等她的生理期过去,没想到这大姨妈来的早,走的也早。
总算的等到今晚,天时地利人和,他是怎么都不会放过这小东西的!
凌靳扬将她搂在怀里,鹰隼般的目光腥红,他声音紧绷,透着一股亟待疏解的喑哑,对着他身上的人,命令:“坐下去。”
垂在是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童念乌黑的双眸一片氤氲,她咬着唇,按照他的要求起身,而后一点点落下。
“唔!”
浴缸中的水漫溢而出,童念将脸靠在他的肩头,虚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全身白皙的肌肤泛起一片红晕。
温热的浴室中,满室的情欲浓烈,缱绻的爱意不止。那种势要将彼此揉进骨血中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久久的不停歇……
凌氏集团的股东大会,如期召开。
童念将所有要用的资料都准备妥当,她拿着资料夹,跟在凌靳扬的身后,随着他来到大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长长的桌前,只有凌仲在座,他身边跟着助理牧惟晗。
凌靳扬脸色一沉,似乎觉察到不对劲,他扫了眼父亲,见他也眉头紧锁,神情霎时阴霾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应该前来参加会议的股东,一个人都没有到。偌大的会议室中,只有他们四个人,面面相觑,神情俱都难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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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转让股权
更新时间:2013…1…11 12:23:58 本章字数:6077
凌氏集团的股东大会,并没有如期召开,这是从来都不曾发生过的事情。爱萋'不仅如此,股东们还连成一气,纷纷要求退股,一夜间凌氏引发轩然大波。
股东们闹成这样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安家的事情,凌靳扬先同安昕解除婚约,随后又打压安家,大部分股东与安氏也有交情,再加上有人从中挑拨,大家纷纷质疑凌氏集团掌权人的处事手段,而且凌靳扬执意要与童念结婚,这件事情也闹出不小的风波。
豪门世家,发生这种丑事,自然是整个聿沣市关注的焦点。集团的股东一致认为,以童念这样的出身,完全不适合成为总裁夫人,绝对不能让众人心服口服,而且由凌靳扬继续执掌集团事务,也不再让大家心安,所以他们联合起来,要求凌仲换掉总裁,进行改选。
宽大的办公桌前,凌靳扬坐在转椅中,他低着头,盯着所有股东签署的联名上书,脸色阴沉到极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腾起一股阴霾,心底的怒意起伏。
事情突然发生巨变,肯定是有人捣鬼,敢在他们父子身后耍手段的人,除了二叔,恐怕也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
凌舜的意图很明显,不过就是想要凌氏易主,他已经筹谋多年。当初父亲病重,他没有得逞,这一次又借着安家的事情邀买人心,想要以此作为转机,能够达到他的目的。
想到此,凌靳扬眼角掠过一抹寒光,幸好之前检查帐目的时候,能够找到凌承业的罪证,否则这一次,他肯定要陷入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