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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棣点头答应,又喝了两杯茶,胭脂红告辞,秦棣起身相送,不过他把黄青弟留下。让这渣给他当司机。送他去学校。
胭脂红留下一辆车。秦棣不客气收下,坐进了副驾驶,黄青弟小心翼翼开车,秦棣看着这二世祖乖乖宝似乎的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感觉太阳打西出来,一巴掌拍在这娃后脑袋上,打趣道:“怎么,跟我装深沉,你丫不是挺跳的吗?上次不是说要杀我全家,不会这么没出息,就孬了吧?”
黄青弟揉了揉后脑袋,兴许是被这一巴掌拍开窍了,不爽道:“这还不我姥爷和我爸一再警告我。说你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印家黄家将来都得靠你照着才能升官发财,让我要把你当菩萨一样敬起来,不然回去非刮了我的皮不可!”
“你相信我是神仙么?”秦棣笑道,像黄青弟这种嚣张跋扈。天是第一他是第二的不良纨绔,会真的从良了?
打死他也不信。
“信个鸡/巴,刚才我红姨在场,我要是敢乱来,她第一个不饶我。”那渣呵呵笑道,恢复到那不良少年禀性,嘴角挂起一抹邪邪的微笑。
果然畜生就是畜生啊!
秦棣笑骂道:“我真以为畜生从良,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不装不行啊,别看我姥爷那把老骨头快散架,可下手狠毒啊,我记得有一次,那啥,我把他那本太祖赏赐给他的诗集拿去擦了屁股我的妈,他硬是把我吊起来狠狠抽了半天,下手没留情,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我爸更不用说了,凶悍起来,那是六亲不认,有好几次我差一点就坏在他手里了,他可是动了刀字,说要为民除害,我日哦,我可是他儿子,他除了害,谁给他生孙子去,都怪我爷爷死的早,不然灭儿子也不会灭孙子,嗯,秦哥,你说这话是不是有几分道理?”
那渣心有余悸道,似乎对他老子害怕到了极点,他也不怕被雷劈,毛太祖诗集,而且还是太祖亲自赏给印老太爷的宝贝,放在古代这可是皇帝赏给臣子的圣物,他也敢拿去擦屁股,还指望他爷爷灭了他老子,多孝顺的儿子啊,换着是秦棣,也非把这畜生弄个半死。
秦棣感叹道:“你为啥没用嘴巴去舔你屁股呢?你再能祸害,也不能祸害毛祖的东西啊!”
黄青弟郁闷道:“十一二岁的孩子懂个屁,亏我姥爷也下得了毒手,这不是虐待儿童么?”
秦棣摇了摇头,对这渣很无语。
“对了,秦哥,你有什么本事情让我姥爷这么强悍的人物对你尊敬有加?”黄青弟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秦棣咧了咧嘴笑道:“彪悍虎人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黄青弟撇了撇嘴,他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掏出包熊猫,递给秦棣一支,自己点燃一支,抽了两口,一脸好奇的看着身边这位强大如他父亲,雄伟如他姥爷也尊敬佩服得一塌糊涂的虎人,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个秦哥,你真是神仙?就像传说中的精精儿,空空儿,红线娘,聂隐娘这等飞剑跳丸的仙人?有没有修仙秘藉,送我几本厉害一点的啊。”
秦棣笑了,道:“几本?修仙岂是几本秘藉能炼成的?我们这一行,没有几千本秘藉,那是成不了气候的。”
“不会这么狠吧?”黄青弟惊骇道,内心里更加期盼了,主要是这渣见识过一些世面,知道内家拳法存在,从小到大自诩大侠,梦想有一天练就神功,无敌于天下而金刚不败。
“这话你也信,脑袋进水啊?”秦棣毫不客气打击道,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这渣还真有几分修炼的天赋,和安心一样,都是有灵根的人,可惜都错过了最佳修炼时期,浪费了一个人才。
“别,秦哥,我知道你是高人。而我的要求也不高,只盼你随便指点我两下,能一人掀翻二三十人就行。”这家伙不悚,死皮赖脸求道,大有秦棣不答应,誓不罢休的样子。
“指点两下,不是不行,等有时间再说吧!”秦棣含糊道。
“说话算数?”黄青弟双眼冒光。
“算数。”秦棣点头道。
这世界上有灵根的人终归是少数,虽然错过了最佳修炼时间,但相比那些隐世世家没灵根而苦苦求道的修士而言。黄青弟强了不止一倍两倍。
修炼这门技术活。天赋强于努力。人杰之所以是人杰,便是他们拥有别人无法匹敌的先天优势,所以秦棣不介意抽时间扔给他一本修炼之法,反正秦家最不缺的是炼气法门。秦棣脑袋里就有好几本,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成全了这小子,至于这渣练不练得成,会不会翘辫子,秦棣就不知道了。
“其实让安心这小妮子修道也不错。”秦棣突然升起这个念头,觉得这想法可行,大不了多砸些灵丹灵药,堆也堆出一两个列阵境界出来。
“秦哥。说话算话?我这就拉你回去。”黄青弟一听秦棣答应,欢呼雀跃道。
“回去干嘛?”秦棣没能理解这孩子的天马行空。
“回去端茶拜师学艺啊!”黄青弟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茶你姨,赶紧开车去学校,再废话我教你一套走火入魔的神功,让你下去地狱天下无敌。”秦棣笑骂道。
“别。秦哥,我叫你姨父成吗!”黄青弟赶紧收声,专心开车,一路上屁也不敢放一个。
秦棣耳朵清静了,伸了个懒腰,到了学校,黄青弟直接将车停在宿舍区。
秦棣上楼。
201寝室没有什么变化,不干净,也不太脏乱,他书桌上的东西一样也不少,床铺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肯定是那三条畜生洗了一遍。
秦棣走进去,在床上坐了一会,抽了支烟,似乎在感怀这两年多的大学时光,最后他站起来在李伟箱子里的翻出了一盒好茶叶,泡了一杯,没喝上两口,李伟和吴宇下课归来,一见到秦棣,两人很有默契一声不吭,该干嘛就该嘛,连紧跟着他们回来的冯军,一样忽视他的存在,还他妈掏出一盒烟,抛给李伟和吴宇一人一支,然后三头牲口挨坐在一起,抽烟聊天打屁,直接把秦棣当空气。
秦棣郁闷道:“兄弟们,我没做什么天怒人怨丧尽天良的犯法事情吧?你们不至于要跟我撇清关系?”
李伟哼哼一声,突然大叫道:“谁他妈偷了我的茶叶?十块一斤的茶叶都偷,他太妈没王法了!”
吴宇冷笑道:“老李,别忘了,某人还欠你的钱呢?”
“嗯嗯,还有烟!”冯军记忆不错。
秦棣一脸谄媚讨好地道:“要不要家法伺候?我愿罚!”
三个牲口齐齐偏头。
秦棣深吸了口气,一脸黯然道:“我要走了!”
李伟脸色变了一变,吴宇张了张口,冯军大怒,心头火气憋不住,一个冲刺,双臂就环住秦棣的脖子,大骂道:“你小子太不讲义气,那夜过后你为啥不回来?这十几天来为啥不打电话?不知道哥们几个每日每夜为你提心吊胆,李伟骂你是王八蛋,我说你就是一条牲口啊,一回来,尼玛的又要走,啥意思?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啊,当不当我们是兄弟?老子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尼玛也在这寝室呆了两年,就是我们的兄弟。”
说着说着,这丫就嗯嗯啊啊,模样有点娘们了。
吴宇也脸色阴晴不定,终于叹了口气,道:“真要走?”
秦棣默默点头。
“啥时候,我送你!”李伟脸色由阴转晴。
(这是最后的一段纯都市情节了,或许有点淡,我会写好。)
第174章“情敌”
秦棣离开201寝室时是下午五点半左右,没有拿走一件行李,也没带走一件值得怀念的东西,简简单单净身出门,只是在离开前,这牲口良心发现地把三个已经喝得不醒人事的寝友小心翼翼搬上床,拉过被子一一给他们盖上,最后站在门口,默默点上一支烟,沉默了有几分钟,他平静的脸庞上,挤出一个笑容,望着这间他居住了整整两年之久、带给他无数欢乐和兄弟义气的寝室,他喃喃一声:“别了,哥们们!”
然后毅然转身,他走下楼。
这一别,或许一辈子也难相见。
秦棣头也不回地的走下宿舍大楼,等候多时的黄青弟将车开到他身边。
秦棣打开车门,正要钻进去,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询问了一声:“你是秦棣?”
秦棣一回头,一辆不跋扈,但却很嚣张的高档次轿车里,钻出来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陌生帅锅,秦棣还没来得及猜测这位何方人物,对方就用一个无懈可击的姿态微笑道:“我是陈草民,冒昧拜访,还望见谅。”
秦棣一头雾水。
对方已经从他脸上得到了答案,笑容更加的灿烂。
已经钻出车的黄青弟看着这位让他自惭形秽的帅锅,挠了挠脑袋,崩出一句:“陈草民,谁啊?没听说过!”
自称陈草民的家伙瞧都没瞧黄青弟一眼,朝秦棣笑了笑,掏出名片,双手递给秦棣,用很独特的沙哑嗓音不紧不慢说道:“秦兄或许不认识我,但秦兄的大名。我可久仰多时。”
似乎感觉到了黄青弟不怀好意的目光,他微微一顿,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道:“秦兄和这位兄弟别误会,我既没有恶意,也没有不轨企图,今天纯粹是来认识一下秦兄,哦,对了,忘了介绍一下。我是文琪的未婚夫文琪,相信秦兄一定认识吧?当然,或许是我找错了人,也或许秦兄你不认识我未婚妻?”
秦棣恍然大悟了,原来是“情敌”打上门啊。他淡淡一笑,不见半分喜怒。只是望了望手里的名片。是安省合市市委秘书处的一名正统体制内成员,级别倒是不吓人,不过也算精英份子了,毕竟人很年轻,二十五岁左右,上升的空间很大。身后肯定有不小的背景,在秘书处混个几年,派到下面去,说不也能捞到了一个县委做做。混得好一点,县长书记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棣只是轻轻看了一下名片,云淡风轻的交到他手里,道:“什么事,你直说?”
陈草民眼中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玩味,笑道:“后天后天是我和文琪的订婚宴,我这次是陪文琪来复大发喜帖的她那边抽不时间,让我给你送请柬,请你到时务必参加!”
“你他妈说什么?”黄青弟也不笨,琢磨过味来。
陈草民笑容灿烂看着秦棣,心中冷笑,没生一点气,他并不是黄青弟这种纯纨绔子弟,知道不见血的刀子,捅人才够痛,何况今天他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横空降世,自然不会抱着与人鱼死网破的法想,加之这家伙是货真价实的海龟,受过高等教育的书香门第子弟,深知胜利者就得有胜利者的气度,发疯和破口大骂,才是失败者应有的权力,所以面对黄青弟的漫骂,他是一点不气愤,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他愈发镇定从容,飞快收好秦棣还给他的名片,又掏出一张红色喜帖,双手递给秦棣,继续微笑道:“秦兄别误会,我真没找麻烦的意思,这是文琪的意思你参不参加,这是你跟文琪的交情,我只是把心意送到。”
“行,到时有空,我一定会来。”秦棣在黄青弟意料之外的接过请柬,淡淡一笑,瞥了请柬一眼,看来这个耳光,被甩得不是一般的响亮,而眼前这位玉树临风的草民哥,显然是打脸的高手,道行深得可怕,深懂伸手不打笑脸,又不怕秦棣发飙,最令人称赞的是这家伙表面功夫做得太到位了,无懈可击啊,这可比什么冷嘲热讽耀武扬威还令人难受,这已经不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那么简单了,这是赤/裸裸欺负人。
“那好,打扰了,实在抱歉时间与地点,请柬上都有!”陈草民微笑道,点到为止,却占优势的转身离开,从头到尾,这家伙的语气和表情,简直无懈可击,完美到了极点,明明是来踩人的,踩得还是如此英俊潇洒得一塌糊涂。
“真是一种享受啊!”陈草民有一种满足感,只是唯一令他失望的是他没看到秦棣发怒发狂的表情,甚至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小小的遗憾,不过他无所谓,他坚信只要这个“情敌”敢来参加他和文琪的订婚宴,他自有办法让对方自惭形秽到无地自容。
“妈的,这家伙就是一头笑面虎,太不是东西秦哥,你给一句话,我让他出不了深海,今天就在黄浦江里泡一夜,明天就让警察给他收尸。”黄青弟这种欺男霸女惯的畜生,那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是那种一被打脸,立刻打回去的主:“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想想深海是谁的地盘?秦哥,你倒是给句话啊?”
“开车吧!”秦棣淡淡一笑,坐进副驾驶,看了请柬时间与地点。
合市某饭店,中午十一点半。
然后秦棣收好请柬,沉默不语,不过他眸子里一道戾气一掠而过。
“便宜这王八蛋了!”黄青弟发飙一阵,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