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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他在我怀里的微笑,原来,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原来,我并不是单恋,如果……可是没有如果。
我记得有首歌是这样唱的:
心痛的无法呼吸,
看不见你离去的背影,
装作漠不关心你,
不再想起你,
……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就看见三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透出狼一样的目光。
“也不看看是几点了,吃的呢?饿死了。”咏甫抱怨道,“你跟我表哥说什么了,他怎么一口咬定我缺钱用?”
孙伦围着我绕了几圈,“姐,你买的东西呢?”
我愣住,沮丧的想起寄放在超市没拿回来,一张脸苦兮兮的。
宏哥体贴的打电话叫外卖,我却是没精打采的瘫在沙发上。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他伸手揉我头发,我头反射性一偏,他手便从我耳边擦过僵在空中。
“川耗子人呢?”想起胭脂,我出声闷闷问道。
他缩回手,不解的看我,“他跟小夏出去吃饭了,还没回来呢,你找他有事?”
小夏?不就是刚认识几天的那个二十岁江苏妹妹?靠,我气恼的把抱枕丢地上,心里气闷的想着:我要是胭脂,我也不会回来。丢了一个不解气,把所有抱枕丢掉,还狠狠踩了几脚。
宏哥没出声,孙伦看呆了,咏甫皱眉。
我抓抓头,狂叫着钻进卫生间,把蓬蓬头开的哗哗直响,也只有这样,我才敢放声哭泣,为胭脂的爱情,还有我那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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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耽误了两天,实在是对不住,下午加更一章补偿。
第十八章 莫名的气氛
没多久,宏哥来叫我吃饭,我闷声答应,把头伸进冷水盆里,装做刚洗完头的样子,看了看镜子,除了眼睛有点红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异象,这才走了出去。
外卖味道不怎么样,跟我心情一样差劲,吃了两可,就想放下了。
孙伦也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外卖里的鱿鱼,苦兮兮的跟宏哥商量到,“宏哥,给你吃好不好?”
宏哥瞟了他一眼,只埋头吃饭,完全无视他。
他只好又转头看向咏甫,一脸期待的目光,后者则是自己转过脸去,连无视也免了。
本来心情烦闷,见他如此,略带不满的口气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我吃不吃?”闻言,他一脸惊喜,马上乐呵呵的跑到我身边,“姐,你要吃么?”我冷哼一声,“不吃。”
见他被我打击处于石化状,心里有些得意(读者:我就说这丫头有恶趣味吧。)不解的问他,“不喜欢不要了就是,干嘛一副舍不的丢的样子。”孙伦没有说什么,只是抿嘴,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埋头“苦”吃去了。
宏哥见我满头问号一脸茫然,叹口气说道,“桃子,他们两兄弟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小时候受过苦,对食物有种偏执的执着,他哥哥受伤也是因为他跟别人争夺食物而来的。”
“啊,孤儿院不是有人照顾他们吗?”我不相信现在孤儿院穷的连吃的也买不起了。
“那时候他们还小,常常被比他们大的孩子欺负到连饭也吃不成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双胞胎也有这样的过去。难怪这样会干架呢,原来是“食物抢夺战”锻炼出来的。可怜的孩子,不由的向角落里的他投去怜爱的目光。
咏甫的电话突然又在嗡嗡的震动,他看了来电显示,气呼呼的把电话接通狂吼,“你听不懂吗?我不缺钱,也没找什么女人,烦不烦啦!”说话的力度太大,以至于几粒碎肉颗粒飞奔而出,直接喷向对面的宏哥脸上,更有几粒飞奔进了他的外卖里……恶!我吓得立即跳开。宏哥中招后有一瞬间失神,继而面容僵硬嘴角微微抽搐,平静的拿纸巾将脸上擦干净,接着做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举动——直接将自己的外卖倒进咏甫的外卖里面,然后就听到咏甫一边狂叫着讲电话,一边跟宏哥干起架来。
我头痛的想,这些人那里是大人,分明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好在咏甫有伤,没一会就偃旗息鼓了。
将被他们弄的一团乱的客厅收拾好,一看时间,竟然晚上十点多了。
咏甫本来要走,我以有伤让他留下。宏哥见状也执意要留下守夜,孙伦眼珠转了转,也说什么都不肯走。现在我这里竟然成了香馍馍了。狠狠瞪了多余出来的两人,不甘不愿的给他们打了地铺——把床让给咏甫,除了自己的,现在还要多洗两套床单被套,加上今天本就心情不爽,我气闷的蒙头大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想起枫的死亡,还有枫的病情。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又喜又悲。明明知道心情的大起大落对人的身体会造成伤害,我却毫无办法。
掀开被单,深吸口气,一转头,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
我吃了一惊,仔细一看,不由的皱眉低声道,“三更半夜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
“我在后悔。”他靠经我耳语道,呼出的气流在我颈边萦绕,痒痒的。
我缩缩脖子,“后悔?难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在向我忏悔么?”
他低声笑起来,“桃子,我在后悔让你搬出了我家。”我脸有些发烫,感觉有些粉色的人暧昧泡泡飘了出来,想是红了,好在他也看不清。
宏哥接着不自然说道,“习惯每天入睡搂着你,醒来就见到你,现在你搬走了,我睡也睡不着,醒来也很失落,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越听眉头越皱越深,忍不住打断他,“这是谁教你说的,是不是川耗子那个家伙?”
“呃……呵呵,被你看出来了。”
虽然他看不见,我还是翻翻眼皮做了一个“你当我是白痴的”眼神,他这么内敛的人怎么可能说这么肉麻的话,也只有号称情场老手的川耗子才说的出。
突然,他钻进了我被窝,吓的我赶紧捂住自己嘴免得尖叫出来。定了定神,冷冷注视他,看他究竟要干什么,总不会想在这里XXOO吧。他轻轻搂过我僵硬的躯体,把头靠着我的肩膀,淡淡的说,“桃子,我只想抱一会,你别担心。”之后就一直没动静了。我心里舒出一口气,暗自鄙视自己: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次日醒来,宏哥早已不在,不只是他,其他两人也不在,看来自己起来的最晚。
挣扎着爬起来,没法,失眠那么晚,临近清晨才睡着,能爬起来就不错了。
顶着两只熊猫眼,我头重脚轻的下了楼。
三个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奇怪的表情相互对视,在看见我的一瞬间,不约而同的递了一个怪怪的眼神来。低头检视了自己一番,扣子没扣错,衣物也没破,一切都好好的,干吗用怪怪的眼神看我。我不由自主的靠近宏哥,咏甫的眼神更加奇怪了,孙伦也是,只有宏哥理所应当的拉过我坐在他身边。
第十九章 恶魔的心
奇怪的氛围并没维持多久,咏甫拿了吃药,去找他表哥去解释误会去了。孙伦虽然很想留下来,却被他哥哥叫走了。
我没休息好,自然是又去睡回笼觉,留下宏哥帮我顾店,好歹也是门吃饭的生意不是。
不过,也没睡多久,川耗子的电话又风风火火的把我挖起来,说是K歌之城出了事。闻言,我立即清醒了一半。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了,还以为没睡多久呢。
快速的洗脸穿衣,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了鞭子。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一些闹事的人把场子砸了,东西摔了一地,乱七八糟的。川耗子见我到了,皱眉给我说道,已经是第4次了。前几次都没有闹多大,这次趁大家不在,又来捣乱。
我看了看被揍得爹妈都不认识的人,都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有七人,看来是新来充当炮灰用的。“谁叫你们来的?”我踢了踢一个面相委琐的瘦子。
“兄弟们来你这里喝酒泡妞,唱歌,你们的服务态度也太差了吧,我都替你丢人,帮你砸了就砸了……”瘦子话还没有说完,我又向他肚子踢了几脚,怒吼,“还敢跟我狡辩,是不是没被修理够啊,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把他交给川耗子,川耗子拉住我,“这些家伙口风紧的很,就是不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着地上七人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不一会,我拿着东西就回来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两把刀。刀身被白布紧紧缠住,只露出几毫米的刀尖。还带着一瓶油,没错,是菜油。另外还有一个盘子。
见大家都疑惑不解的样子,也不做解释,示意他们提一人跟我进入隔壁的房间。
被提出来的是一个染着一撮金色毛发的小子,见我把玩着“另类”的刀,有些嘲讽的看着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调侃着。我也不理他,径自指挥他们把这家伙绑在板凳上,然后让他们出去,并关上门。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我默不作声的开始脱他衣服,露出大片的皮肤。黄毛被他们揍得脸都浮肿了,嘴角流着鲜血,见我如此,狂笑起来,说的话更加难以入耳。但是,没等他嚣张下去,我一挥手,“啊~”的一声惨叫冒了出来。我阴沉沉的看着他,泛起古怪冰凉的微笑,“小子,再说啊,有胆子就再说两句看看。”
“贱货,别以为我怕你……啊~”没说完,我又一挥手,一声惨叫代替了他的叫骂。
惨叫之后,当然又是叫骂声,如此循环,叫骂声越来越高,惨叫声也越来越高。最后,我把门打开,让他们把人拖出去。见黄毛出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他,希望从他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可惜他衣服已经穿上,除了血迹,什么也看不出来。我把盘子端出来,很友好的放到黄毛面前,黄毛本来已经萎靡的神态在看见盘子里的东西时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吓的另外6人脖子一缩。
川耗子和宏哥只瞟了一眼,脸色有些发白转头没有再看。孙伦好奇的要命,伸手拿起一片薄薄的粉嫩的东西问道,“这个什么啊,姐?”我抬抬眼皮,淡淡的笑指着刚才那个黄毛,“从他身上片下的肉,你要是喜欢,拿去涮火锅啊……”。回答我的只有一阵剧烈的呕吐声。
那猥琐的瘦子脸色有些发白,但也没被我吓倒,冷哼道,“人说最毒妇人心,也亏你下的了手。有天使的面孔却又有恶魔的心肠。”
我呵呵一笑,踩在他的脸上一字一顿说道,“不错,本来说你们做的事也不至于这样,可是,谁让你们不听话。而且,”脚上用的劲更大了,“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是李德义的人。”如愿看到瘦子变色的脸,不耐烦的挥手让他们照我的方法做,末了,还大声交代待到,“别忘记了把油摸到伤口上哦。”
“为什么?”众人不解。
“咦,你们不知道吗?沾了油的伤口会延长愈合时间的嘛。”我理所应当的回答。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我则大摇大摆出了门。
第二十章 侧面报复
其实我这也不是多么变态的手段,都是些皮外伤,几天就好了,只是在施行的过程中有点血腥罢了。
我摇摇头看天,天已经完全黑了,被城市的霓虹灯衬得无比幽深黑暗,仿佛像一个张着大口的巨人在吸食着我们的喜怒哀乐——我似乎已经迷失了自己了。
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我没理睬,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宏哥,只有他才会一如既往的关心我,保护我。不过,我今天的样子把他吓坏了吧。
李德义这个老东西,别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不是说无欲则刚吗?我心爱的人都死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想到这里,我转身走向宏哥,“你知道李德义的场子在哪里吗?”
宏哥皱眉看我,“桃子,你想做什么?要想去那里闹事是不可能的,他们人太多了。”
我翩然一笑,“谁说了要去闹事啊,你以为我傻吗?当然是有事情找警察叔叔了啥。”我贼兮兮的摇摇手机,“这家伙忒讨人厌,咱们打不过不晓得来阴的么?他不是觉得自己手下多么,封了他的场子,没得钱看他怎么蹦跶。这个老东西。”我狠狠的吐了口口水,骂到。
想要封人家场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想我们的地下赌场吧,警察其实都知道有这么个场子,可是每次突击行动都抓不着把柄,为什么?嘿嘿,当然是有内线消息啦。
要想达到出其不意把李德义的场子封了,就得把他的内线揪出来。我已经在他们那里挂了号,眯着眼都能把我认出来,于是,只好托小虫帮忙了。
我现在也知道小虫为什么叫小虫了,因为小虫小虫,无孔不入。打探什么消息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不到一天,消息便有了。
将消息透露给警察后,我们就收敛了动作,只等李德义那边的消息。
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地下赌场,黄色交易,竟然还从小姐的衣服里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