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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炎去过零点酒,其近二十多人为了给其他人断后,都已经战死,剩下的人方辰等人功力耗损过,其他人也是重伤。”
就林依依将伤亡情况告诉姜痕之后,鲁炎非但没有否认,而且还疯狂的诉说当时的情况。
“没错,那些人都被我杀了,那种穿破心脏,摘取脑袋,看着众人挣扎的感觉到现还让人兴奋不已。”
鲁炎刚才与姜痕相斗的一招之后,就知道若是想要打败姜痕恐怕不是易事。于是,他就想要让零点酒众人死亡的事情来刺激姜痕,乱他心神,让他无法全神战斗。
“哈哈哈好,真的很好。”
突然,姜痕疯狂仰天大笑,身体腾上半空之。怒火倾泻而出,如疯如魔的神色之下,却是为冰冷无情的杀心。
对于零点酒的每一个人,姜痕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是第一批跟随他的人。虽有主从之分,却是亦友亦徒。共同演练五玄武阵是的一幕幕姜痕心闪现,心一股掩不住的悲伤,助燃着姜痕焚天的怒火。
轰!
亲耳听到部署战亡,滔天气势散出来,杀气犹如实质,直逼眼下凶徒。虚空也被姜痕的这一股气势震得动荡起来,产生一阵阵的涟漪。
心哀伤身亡众人,但是姜痕加知道,幸存下来的众人绝对不能再次有失,秦威命悬一线,让他决定全力出手,一击灭杀鲁炎。
姜痕浮于空,月光其背后,将整个人映衬的如同仙圣。识海之三尊灵体同时睁眼,身上气势连续三次倍增,看到众人一阵心惊。对于一般人就算动用禁法也多提升一半的修为,像姜痕这样连续三次让修为倍增,根本就是超出众人见识。
此时,鲁炎收敛心神,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方法好像用错了,眼前之人心神沉静,身上气势除了不断倍增之外毫无不稳的征兆。
一次动用自身全部修为,这对于姜痕来说还是头一次。三尊灵体同时操控体内真元,倍增的力量远远地超越了悟道境高手的实力,就连入道境的鲁炎也阵阵心惊,因为就算是他施展禁法全力施为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势。
鲁炎见状,心生退念,报仇的想法早已经被他抛诸脑后,唯一的信念就是逃命要紧。就姜痕凝功之时,鲁炎身形暴退,化血红流光,向着山崖之下飞去。
“哼,今天你能逃到哪去。”
姜痕看着逃窜的鲁炎,冷哼一声。只见他伸出手掌,掌心向天,惊天动地的力量涌出,勾动山崖深处的阵纹。随即,手掌轻轻向上一抬,四周阵法凝成一座座无可逾越的气墙,笼罩整座山脉,比起林依依以玉佩勾动之时,气势恢宏数倍,将逃窜的鲁炎硬生生地挡了下来。
嘭!
逃窜之的鲁炎,被一堵气墙挡住前路,现出身形。
轰轰!
鲁炎对着挡自己逃路之前的气墙一阵狂轰乱炸,血色真元源源不断地轰出,但是除了震天雷响之外,气墙连一丝颤动也没有出现。
这大阵乃是八荒散人亲自所布置的“大荒护龙阵”,就算是先天高手也无法轰破此阵。虽然姜痕的修为不能完全的挥出阵法的威力,但也不是鲁炎能够突破的。
“哼,你这是逼我杀你。”
鲁炎见无法逃脱,厉声一句,运起浑身真元,终无奈地正面抵抗姜痕。
鲁炎的功力已经与姜痕第一次战斗之时有了很大的区别,其功法属性之多了一丝与陶祖旺所修的血功。鲁炎饱提真元,血色光芒周身旋绕,双手向上扬起的瞬间,一条噬人血蛇,身上满布骷髅状图案,出现鲁炎周身。血蛇如同上古血蟒再临人世,血盆大口一张,一股腥臭之位让周围隐身旁的十三武盟众人觉得头脑一震晕眩,心一阵燥火燃起。
而立于虚空之的姜痕,单手举天,身上金蓝光芒全部转变成玄黄色,一道玄黄色光芒冲入天际,射入黑暗夜空,如同要开天一般。
轰隆!
受到姜痕荒元引动,天空风云涌动,隆隆雷鸣。
突然,射入暗空的玄黄色光芒凝成一团耀目光芒,收拢天地灵气。
蓦然,玄黄色光芒破碎,如同再现开天景象,金光散乱之一只擎天手掌破空而现,遮去空月华光彩。玄奥的花纹布满整只手掌,亘古荒芜之气再现,时空仿佛凝结了一般。正是大荒八式之的“一掌动山岳”。
先天绝学惊世而出,掌印未落,但是鲁炎已经感觉一股骇然压力临身,让他竟有难以动弹的感觉。
吼!
鲁炎不甘被压制,怒吼一声,真元涌入围绕身边的血色魔蛇之,再次生长出一个头来,恐怖异常。
双头血蛇眼珠之迸射出血光,蛇身同时盘旋而上,冲向姜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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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各势力的沸腾
南斗岛伏b湾,简陋的码头泊着十多艘战船,飘着旗舰旗号的金鳌号赫然列。码头上正人来人往,无数劳工蓝黑制服兵丁的监视下忙碌不停。由码头向西向北望去,碎石路棋盘般伸展开,棋格是片片立的简陋木屋。
这片屋舍的外围被壕沟和木栅包裹,每隔数十丈还有高大望楼相间,远之处立着一处灰白矮山,细细一看,却不是什么山,难以计数的骷髅头堆积而起,那就是古时传闻常见的“京观”。
“去了金瓯,下手可得轻些了。”
伏b湾,金鳌号上,安陆对鹰扬军统制吴崖说道,虽是劝谏,语气却极虚弱,似乎也怕这个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的年轻人挥刀而下。这家伙岛上前前后后可是砍下了一万多颗人头,瞧他那蹙眉歪嘴的神e,还像是没杀够一般。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吴崖闲闲地说着,他所领船队出航南洋,先广南会安立下英华商馆,编定商路,让南洋公司得以大规模有组织地广南国倾销商货。
十月后船队继续南下,就到了这南洋大岛。此岛柴棍南面五里处的汪洋大海,向西三里又到真腊的金瓯,由一座大岛和五座小岛组成,东西五十里,南北四十里,面积颇广。大岛东面还是处风平ang静,可容数十艘大船的海湾。
这就是吴崖南下的第二站,这岛原本有纷杂uan名,吴崖径直改为南斗岛,建的港口命名为鹰扬港,为照顾海军同僚,又将海湾命名为伏b湾。这处岛屿将是英华布局南洋的军事据点,先期拉来的一万战俘,就得将这里营建为坚固的海港堡垒。
这个大岛虽有不少土人,却都过着茹a饮血的生活。海湾倒有小渔村,却是南洋海盗一处避风据点。
吴崖所率船队此营建港口城镇,对岛上土人还抱着恩抚笼络的心思,却不料双方言语完全不通,土人是视手持火枪的英华士兵为恶魔,当作末世降临,前赴后继地来送死。吴崖ing就搞起了大扫除,满岛清剿土人,男n老幼,一个不留。若是广阔大陆,势必要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可这不过是处岛屿。英华军划分区域,分工合作,还有从广南募来,熟悉密林地形的仆兵配合,个把月时间就杀了数千土人,将这处大岛彻底占为己有。
这期间,不止是土人,各处海盗也络绎不绝地来送死,白燕子指挥战船一一清除,向昔日的同行出了再明确不过的信号,这里已不是贼巢,有多远滚多远。
再加上俘虏劳工密谋反uan的事件,前前后后,一万多颗头颅鹰扬港西北面堆起一座京观,昭示着这座英华城镇的血腥历史。
吴崖是觉得没杀够,清剿土人、镇压俘虏和扫除海盗,英华国内,也就是内卫干的事,远非他鹰扬军的正业。督守着鹰扬港初见规模,源源不断的人力物资也由南洋公司调,从国内来到这里。这一阶段工作告终,渴盼硝烟战火的yu望又心底深处翻滚。
“要去的地方形势复杂,即便要打,也要有一举定乾坤的把握,现咱们的力量还是不够。”
白燕子这么说着,吴崖叹气,这是正理,他不得不听。
南斗岛建设军港,是南洋公司乃至李肆的一步棋,前期目的也就是安下钉子,保障英华商船南洋畅行无阻。而吴崖的期望,则是这枚棋子下一阶段所要挥的作用,那得等到英华砥定原后了。
“金瓯是荒凉之地,要辟为居地,还得仰赖北面柴棍河仙的商货。而北面形势复杂,虽说是陈郑两家汉人主理,却夹着真腊、广南和暹罗三方势力。若是我们太过强势,引得那几国视我们为公敌,靠南洋公司现的力量,怕是顶不住的。特别是暹罗,天王指示,现阶段不能与其敌对。”
安陆细心讲解着局势,这南洋之地,jia趾以下诸国形势变幻莫测,英华现以南洋公司间接ha手,必须先要攀附一条根,这根就是暹罗。英华和暹罗现jia往很密切,船舶和稻米都还以暹罗为支撑。
此刻的南半岛,正是东西两方以湄公河三角洲为争夺热点的历史阶段。东面后黎朝的阮主向南扩地,占婆国此时已经亡国,旧地为柬埔寨所领。但柬埔寨却又被暹罗凌压,由此暹罗对湄公河三角洲的形势也很敏感。
“那陈上川和郑玖不是我华夏汉人么,一道诏谕,辟其地为华夏,允其为地方牧守,那什么柴棍河仙之地不就是我英华之地了么?何必再到金瓯另开一地?”
伏b军左营指挥使冯一定不太清楚形势,就觉得那陈郑两家该是绝大助力才对。
“陈上川两年前死了,儿子陈大定接位,郑玖一年前死了,儿子郑天赐接位。他们不像父亲那般能全盘掌握形势,这两家都受广南阮氏的管制,帮着阮氏与暹罗为敌。不说我们能不能招其为助力,就算他们愿为英华藩属,那也就意味着马上跟暹罗翻脸。”
白燕子摇头,这里的局势他也很清楚。
“所以天王才要我们他们都不怎么留意的金瓯自开一路,有南斗岛为武力支撑,有金瓯为商路来往,我们这南洋才有自己的根基,而不必依附于哪一方势力。”
吴崖背书似地念叨着,这是李肆早对他讲透过的路线。
“这还只是jia趾之南的形势,整个南洋,还有吕宋、爪哇、麻喇甲。那些地方可跟这里不一样,全是欧陆洋人”
白燕子熟悉南洋,就觉得英华南洋的路途还很漫长。
“饭一口一口的吃,路一步一步的走,咱们这里”
吴崖指了指初见规模的鹰扬港,有些烦躁的心绪也昂扬起来。
“已经栽下了树,难道就没自己来乘凉的雄心?”
白燕子和安陆等人相视而笑,怎会没有?
“那就动作快点,今年咱们跟鞑子肯定还有大战,我还想回去领着鹰扬军好好整治那福建的施世骠呢。”
吴崖一声催促,一片帆影降下,冯一定下了船,他要领着伏b军左营留守南斗岛。
李肆走南洋是另开一局,而康熙并非蠢人,宜章之战后,也开了另一局,双方都盘活资源,以备再战。
福建厦en,施世骠看着两艘停泊港口里的大船,神e未动,眼瞳却是火星迸he。
“船是够大了,可才两条,怎么也难跟南蛮水师对敌。据我细作所报,南蛮南澳的炮船已有十来条,一半都如这般大小,还有两条比这大一圈。”
他身边是一个金碧眼的洋人,待同事将施世骠的话翻译过来,眼神满是不屑,叽叽咕咕说了一番,同事再向施世骠点头哈腰。
“斯壮先生说,这只是舰队的前卫,我们还有艘战舰正途,每艘都有二十en以上的大炮。斯壮先生海上也遇到过反叛军的哨船,他们的船显然是由不列颠人指导建造的,他们的水手技艺也很低下,逆风追不上我们的战舰。由此推论,即便他们有一整支不亚于我们的舰队,却绝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施世骠低哼一声,荷兰人还是这般自大,当年台湾被国姓爷打得那般模样,几十年过去了,国势不如从前,看他们华夏却依旧那副高高上的嘴脸。
可他又低叹一声,要打败英华海军,打败他那个昔日的部下,就必须引入洋人,“以夷制蛮”。
这个斯壮是荷兰东印公司从巴达维亚派来的一位专员,他来这里,是因为清廷透过闽海关跟荷兰商人出了双方合作,清剿广东叛贼的意愿。而施世骠是双方军事层面进行具体合作的经办人。
“但是将军阁下,我奉有公司的严令,如果没能得到皇帝陛下签署的正式条约,我们荷兰战舰不能参与你们的内战。范总督一直不愿就此事明确表态,将军阁下,你有没有什么消息?”
斯壮接着这么问,荷兰人跟清国不是第一回打jia道了,顺治年间,清国也曾联络过荷兰东印公司,相约攻打台湾郑家,许诺将台湾还给荷兰人,可荷兰人的舰队到了,清国大军却没动静。
这番来往都不是官面上的,而是一些清国官员口头上的表态。同时荷兰人跟清国的贸易也受到葡萄牙人的阻扰破坏,获利颇少。之后荷兰东印公司转变策略,专心经营南洋,吸引华商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