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俊美的脸颊上带著一丝绯红,象春天的桃花,樱红的唇里喷吐出如上等美酒一般醉人的气息,而那墨一般黑的眼睛里更是涌动著如迷药般的火。只要对上一眼,就让人逃也逃也掉,挣也挣不脱。只想投身在那火里,任它熊熊将自己烧成灰烬。
所谓欲火焚身,也不过如是了。
咕咚,是江意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动作虽然不大,但足以把他自己从幻想中惊醒。可他以为很大声,惊惶失措的抬起头,看著身边的年轻男人,象是做错了事又不小心露出形迹的孩子,那份不安如清浅的溪水,一览无余。
“怎麽了?”尉迟临风控制好车速,侧过头问。
“没……没事。”江意又把头扭了过去,这下子,连脖子都是红的。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对著他居然发起花痴来?难道这就是饱暖思淫欲?
一只手带著体温落在他的大腿上,江意惊得一弹,可那只手仍隔著布料抚摩著,明显没有离开的意思。本能的伸手去推,可那只手却抓得更紧了,还恶劣的往大腿内侧滑去。
“你……专心开车。”好半晌,江意才憋出句话,然後下定决心去推那只可恶的手。可这回根本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推就开了。
白皙的手回到方向盘上,依旧是那麽道貌岸然,安静沈稳。
斯文败类!江意不知怎地,恶狠狠的盯著那只手脑子里就冒出这样一句。而此刻,他根本不敢去看的年轻男人,眼中却出现了一抹罕见的,足以称得上戏谑的笑意。
家,很快的就到了。
在江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尉迟临风已经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按开了车门锁。
可旁边的人却奇异的没有动,那古怪的表情象极了在考试中憋著一泡尿又不敢去上厕所的小学生,只是嗫嚅著在黑暗里磕磕巴巴的说,“呃……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我改天,呐个你有空再谢谢你吧。对了,你……你毕业了吗?”
说完这话,江意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没话找话麽?尉迟临风让他去读硕士,就是为了配合他的毕业时间。自己的毕业证书都拿到了,象他这种三好学生怎麽可能还没毕业?
可又怎麽能不瞎扯?刚刚被那小子一摸,一个多月禁欲生活的不良反应立即汹涌来袭。胯间早已竖起了小帐篷,怎麽也消不下去,如果此时下车,不论是被身边的年轻男人发现,还是被外人发现,江意都不要活了。
年轻男人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一时,江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却不敢正视。满脑子只在碎碎念,快下去,快下去!你怎麽还不下去?
可他都急得口干舌燥,满头大汗了,那不听话的玩意儿还是无动於衷的挺立著。甚至,在年轻男人的目光里,有越发壮大的趋势。
这一刻,江意连剁了它的心都有了。
蓦地,哢嗒一声,是车门重新上锁的声音,江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随著座椅往後倒去,年轻男人整个扑了过来,瞬间把他压到身下。
“不要!”想也不想,江意扭头拒绝了。可是口干得更厉害,心也跳得更快了。
年轻男人不理,瞬间抽开他的皮带,白皙的手灵巧之极的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裢,如入无人之境的闯了进去。
“我说了──唔!”扭过头要发表的强烈愤慨被人堵在了唇舌间,和著两人的津液,尽数吞了下去。
当尉迟临风放开他的唇舌,转而侵占他敏感的耳後颈脖时,江意半个字的反对意见也说不出来了。
早已挺立的地方在被年轻男人的手捉住之後,就厚颜无耻的陷入了情欲的泥淖,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一下就表示臣服并主动献媚了。
就算理智还在那儿苦苦支撑,但浑身瘫软的反应让江意悲哀的意识到,就算他再不情愿,但早已变得淫乱的身体只怕还是会立即迎向年轻男人的插入,与之交合。
在自暴自弃的全然放弃之後,一直挺翘的那里,很快就在男人手上爆发了。
闭著眼睛微敞开著双腿,却没等到意想中的侵入,反而是温柔的纸巾。难道他又想玩什麽新花样?困惑的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看到年轻男人擦干净了那里,又替自己穿起了衣裤。
脑子象是被驴踢过一样,带著江意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问,“你不要吗?”
他明明感受到,年轻男人早已勃发的硬挺了。
墨黑的眼睛盯著他,好似有几分愠怒,却什麽也没说的又打开了车锁,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下车!”
江意脸有些发烫,灰溜溜的从另一边下来了。
明明是回自己的家,却不自觉的又习惯性的跟在男人身後,偷瞧著他的背影,心中在忐忑之余又有几分欢喜。
他没有在车里要自己,那是对自己的体贴。可是,江意突然又意识到,难道回家之後就要做?那样的话,他们算什麽?
可如果不做,要怎麽叫年轻男人离开呢?说实话,江意觉得光自己享受到了,对年轻男也似乎有点不公平。可要是做了,自己是不是又吃亏了?要说起始作俑者,不正是他麽?
斗勇那是不可能的,脑子里正翻来覆去的琢磨著要怎麽斗智,把年轻男人礼貌的请出去,忽地听到尉迟临风冷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麽?”
诧异抬头,就见一团黑影从自家门口前的楼梯上站起来,“怎麽是你?我是来找江的……小意!你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江意有些牙疼的看著手捧鲜花和礼物,一脸殷勤的艾伦。难道这就是上天派来解决问题的使者?可瞧这模样,怎麽更象把问题复杂化了?
追风(现代生子)50
左手一杯咖啡,右手一杯绿茶,江意在走出厨房时,又犹豫了三秒锺的时间。硬著头皮这句形容词,现在他比谁都有能体会。
这套居室的客厅不大,沙发也小,一个双人的旁边侧摆著一个单人的,正好分两拨坐著两尊神。
尉迟临风是首先走进来的,想当然坐的是双人位,不过艾伦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也看不出什麽局促的表情,如平常一样,温和随意。可当真要是个温和的人,就根本不会留下来。留下来,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开战。
江意突然有些不爽,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会让他们有留下来你争我夺的念头?
这麽一想,原本忐忑的心情就生出些不快,把茶和咖啡放下,淡淡的分别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这是他的房子,他要送客。
艾伦迟疑的往旁边看了一眼,尉迟临风冷著脸坐在那儿,既不喝茶,也不动。看他不动,那自己也不必动了。艾伦不忙著喝咖啡,微笑著对江意说了声谢谢,拆开自己的礼物,“你看,这是我今天烤的蛋糕,饼干还有水果布丁,你要不尝尝,给点意见?”
“谢谢,我刚吃过饭了。”江意是真的吃不下,他的胃已经被塞满了,散步回来,现在只想睡觉,看两个无动於衷的男人,他只有把话说得更加直接,“我现在想休息了。”
“那……不好意思。”再看尉迟临风一眼,艾伦终於站起来了,又对年轻男人微笑,“咱们一块走吧。”
可尉迟临风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甚至连话也不回一句。
江意有点生气,艾伦再怎麽说也是自己的同事的朋友,尉迟临风这样无礼,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索性直接对尉迟临风道,“你也该走了吧?我和艾伦还有几句话要说。”
艾伦一听这话,立即又欣喜的坐下了。江意的意思在他看来表示得很明显,他想结束旧恋情,开展新恋情。
尉迟临风抬眼扫了扫江意,虽然他坐著,江意站著,但那感觉却仍象被他俯视一般,让人莫名压抑。
在江意又要冒火的时候,黑著脸的年轻男人终於开口了,“你们有什麽话就说吧,我也有件事要跟你单独谈谈。”
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江意以为他在找借口留下,是真的生气了,心里象窝著一团火,赌起气来,“那你有什麽就说吧!”
尉迟临风又扫他一眼,“我要跟你说的事,不能被外人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你一定会後悔。”
艾伦急忙做出保证,“我以姓氏起誓,绝对不会外传。”
江意本来想让尉迟临风就这麽说出来拉倒,可突然对上那双墨黑里隐含凌厉的眼神,他没来由的心中一紧,失去了那股笃定。
心中思量一二,到底是请艾伦离开了,“谢谢你的点心,改天我会请你吃饭的。”
艾伦这回不再坚持了,只是江意送他出门的时候,特意看了尉迟临风一眼,然後果断伸手抱著江意,贴上他的面颊。一个原本在西方再普通不过的贴面礼,可被他有意的放慢动作,就显出几分情人的亲昵。
江意有些微窘,不仅是心理上,还有身体上的。
不是说艾伦体味不好,而是江意除了尉迟临风,完全没有亲密接触过其他的成年人。所以一经触碰,那并不熟悉的感觉,瞬间让身体紧绷,皮肤上还不自觉的冒出一层鸡皮疙瘩,好象在抗议外来者入侵竖起的刺。好在艾伦没有发现,微笑著道一句晚安,他很绅士的离开了。
转过身,屋子一下静了下来,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在悄悄流转。
江意当然不是胆小,只是不想被卷进低气压的中心,站在离沙发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有什麽话,你说吧。”
“去洗澡。”年轻男人摆著一张臭脸先扔出句话来,噎得江意无语。
同居这麽多年,他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无非是嫌弃他被艾伦亲过了。男人古怪的独占欲和洁癖被激发起来,正闹别扭呢。
幼稚!江意心中暗下个定义,交叉抱著胳膊在对面盯著他,大有绝不让步的气势。“你先说。”
年轻男人又看了他一眼,似是要发火极了,可不知想到什麽,又生生忍了下来,“那你先坐下。”
他下巴往对面一挑,不是艾伦刚刚坐过的那张沙发,而是一个圆墩。
既然他妥协了,江意也带著几分胜利者的喜悦,给他个面子到对面坐下,等著他开口。
可尉迟临风好似有些纠结,墨黑的眼睛不似往日的坚定,反而闪烁了好一阵才艰涩的开了口,“本来我是不打算这麽早告诉你的,起码也应该做个全面的体检再说。但是眼下,还是告诉你吧。”
他抬眼的瞬间,江意忽地有些莫名的心慌。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虽然年轻,但行事说话却是有板有眼,绝不会乱开玩笑。尤其他此刻的态度还这麽认真,那麽他要说的事,一定是真的,直觉还告诉他,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你,有孩子了。”说出这五个字,尉迟临风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看来,这句话要说出口,对他来说也很不容易。
江意诧异的看著他,这男人脑子没坏掉吧?这些年他一直跟在他身边,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怎麽可能会有孩子?
不过很快,江意又想到另一种可能。这下他真的暴怒了,“你怎麽能这样?都不问过我就擅自偷取我的精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回头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尉迟临风,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麽卑鄙的一个人!利用孩子来威胁我,那不是一件玩具,那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你做这种事,就不怕报应吗?”
他只顾骂得痛快,却没有注意到年轻男人越来越阴沈的脸。江意以为,尉迟临风肯定是偷了他的精子,找代孕妈妈给自己生下了小孩。就算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可这种事情怎麽能被允许?他自己已经尝够了缺失父爱母爱的苦,他实在是不想也不敢让自己的小孩也在这样不健全的家庭长大了。
“够了!”尉迟临风突然站了起来,墨黑的眼睛里已经燃起了压抑已久的火,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孩子在你自己的肚子里!如果你真的要跟那个男人,我不会勉强,但请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管怎麽说,这也是一条小生命,你要是怕报应的话,就把他好好生下来,到时我会带走,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
江意傻了,他刚才听到什麽了?尉迟临风到底在说什麽?
可是年轻男人没再给他追问的机会,大力摔上门,走了。
还没到停车场,有通电话打了过来。
“老大,唔……刚才那个男人又过去了。”
“不用管他,你们都下班!”啪地一下关上手机,尉迟临风驾著车,风驰电掣的消失在夜色里。浑身火气之大,连电话那头都感受到了。
“真的走吗?”两个负责安保的家夥面面相觑,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不问问胖姨吧。”其中一人又打了个电话,很快提到逄燚的指示。
两人安心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