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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走吗?”两个负责安保的家夥面面相觑,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不问问胖姨吧。”其中一人又打了个电话,很快提到逄燚的指示。
两人安心的继续呆了下来,并开始计时,要是那男人过了十分锺还不出来,就打骚扰电话进去。
逄燚放下电话却托腮皱起眉头,看样子老大的情路,遇到问题了。
追风(现代生子)51
门铃响了好一阵子,江意才想起去开。可来的不是怒气冲冲跑掉的那个年轻男人,而是艾伦。心里没来由的涌上一阵奇怪的情绪,竟然有些失望。
“嗯……抱歉,我实在有点不放心,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虽然这样做可能有些趁虚而入的嫌疑,但我是真的关心你。你没事吧?”艾伦一边说著,一边想往里走。
可江意堵在门前,苦笑著把他挡住了,“谢谢你的关心,真的。但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我只想好好静一静。”
“可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江意抚额,胸口翻滚著不太愉快的情绪,让他忍不住说出憋了许久的话,“拜托,别把我当成女人好吗?我没那麽弱。”
听出他话里的怨气,艾伦识趣的站住了。意识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实在有些尴尬,“真抱歉,我不是有心冒犯的。那我走了,如果有事,记得跟我打电话。”
江意点头,关上了家门。
背靠著门板慢慢滑下,他突然觉得很疲惫,肩膀上象压著无形的重担,让人说不出的心烦。
艾伦的心情他无法体谅,现在的江意,满脑子只被一个念头占据。
他有孩子了?尉迟临风居然说他有孩子!
这是开的哪一国玩笑?
江意百分百的确定,自己是男人。可他也能够百分之两百的确定,尉迟临风没有开玩笑。那他怎麽会说自己有孩子了?
如果是真的,孩子在哪里?自己肚子里?这不可能!
医学常识让江意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最近自己身体的特殊反应又让他疑心重重。之前没人说起还好,可在尉迟临风说起之後,江意再比照自己的症状,也越来越觉得不安。
嗜睡,嗜酸,莫名其妙的干呕,体重增加以及情绪化。
如果以上症状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连江意都会认为她是怀了孕。可自己是男人,是男人!
脑袋被这古怪的问题搅成了一团乱麻,神经越发疲惫了。江意知道,如果他想知道答案,别无选择的就要跟年轻男人打电话。
可偏偏他现在不想打,那该怎麽办?
去睡一觉吧,也许等醒来,什麽问题都解决了。
江意命令自己站起来,把浴缸注满热水。当浑身赤裸的泡进热水里时,整个人的身体也不觉放松下来。
可脑子里仍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古怪的问题,手也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搭上自己的小腹。
这里,会有一个孩子?那会不会跟女人一样,慢慢的膨胀起来?小小的胎儿在里面一点一点,从小蝌蚪的大小长成足够成熟的婴儿,然後分娩……
等等!江意抿起突然开始微笑的嘴角,有些恐慌的瞪大了眼睛。他要怎麽分娩?他是男人,可没有产道!那孩子要从哪里出来?难道是剖腹?
不行了!江意一想到自己浑身赤裸被绑在手术台上,给人开肠破肚取出个婴孩的场面就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想象太过恶劣,会激起他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
所以江意不再胡思乱想,而是把脑子逐步放空,安逸的泡在热水里,象是躺在温暖的床上。
夜一点一点的黑了。
逄燚一直无法联系上他们家的老大。
尉迟临风的手机是通的,却始终无人接听。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通过,第一次曾经通过,可在逄燚表示了少许的关心後,老大就在那头毫不留情的掐断了电话。
可眼下有件事,逄燚是正经要向尉迟临风汇报的,却被老大以为是持续不断的“关心”而拒绝,逄燚也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
直到他接到守在江意门外安保人员的来电,才得知老大又回到了江意的住处。
算了,那还是让老大先去解决感情问题,再跟他说吧。逄燚好心的做出了决定,却不知道他的这一份好心,却给老大的感情问题带来无法估量的灾难。
江意是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的。
“你这是在干什麽?不想活了吗?在浴缸里就敢睡觉,是嫌命长吗?”
震耳欲聋的咆哮吵得他还没清醒的大脑越发迷糊了,想要打开眼皮,可眼皮却酸涩得象是吸饱了柠檬汁。勉强撑开一线,可那平时看起来很是柔和的灯光此刻却格外刺眼,刺激得他立即又死死的闭上眼,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冷得慌。
不过幸好,很快就有温暖干燥的大毛巾把他包裹起来了,虽然粗鲁了一点,但是温暖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紧接著身子一轻,就移进了更加温暖干燥的床里。江意想当然的就往里钻,却被个讨厌的人死死拉住,强迫他靠在某人身上,还打开风筒呼呼的给他吹著头发。
真烦!江意不悦且苦恼的如木偶般被人操纵著,直到给人放进被窝里舒服的躺下,他才终於清醒了过来。
猛地意识到不对,本能的转头,却见一个年轻挺拔正往浴室走的背影。不用看他的脸,江意就松了口气,这是尉迟临风,不必怀疑。
定一定神,他知道发生什麽事了。自己应该是在泡澡时睡著了,幸好这里的浴缸浅,人没有滑进去。但如果不是尉迟临风及时赶来,自己在冷水里泡一晚上,也肯定是受不了的。
手不自觉的搭上小腹,江意暗自庆幸之後,突然又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象摸到块烙铁似的马上把手甩开,他努力不去想那诡异的事,起身找了内裤穿上。
时候不长,年轻男人从浴室里出来了,穿著江意的内裤。虽然有些小,但他毕竟原本就不胖,再说他拿穿的是江意有些宽松的四角裤,穿在身上倒也不会太不舒服。
不知为何,心跳乱了几拍,江意咽了咽唾沫,把目光从年轻男人的下腹处移开,对上尉迟临风的脸。
冲了一个凉,年轻男人的脸色也看起来好了许多,只是那眼神仍是硬梆梆的,透著显而易见的不满。
可他有什麽好不满的?江意正踌躇著要怎麽开口,尉迟临风就径直走过来,挤上江意的小床,还粗鲁的在他身上摸了几下,却不带情欲。
“我没发烧。”江意原本很想跟他认真谈一谈的,可两个都只穿著内裤的男人,光溜溜的挤在一张小床上,这气氛无论如何也严肃不起来。
尉迟临风把他打算坐起来的身子又按回去,把被子给他掖好,不等他问,就闷闷的自行开了口,“我们家族要追溯起来,非常古老。而祖先留下一样东西,是由我们尉迟、陈、罗、黄等七家人共同保管的。”
江意一颗心晃晃悠悠提了起来,知道最关键的地方要来了。
“那是一种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药,但是同时,也能令男人生子。上回你受了枪伤,所有的大夫都说你没治了,我只好回去取了一颗来给你服下。”
江意猛地瞪向他,“那你既然早知道会有这种副作用,怎麽不早跟我说?”
年轻男人瞟了他一眼,似乎不屑於回答。
江意忽地想了起来,在自己伤好之後,两人做爱的时候,尉迟临风是有用避孕套的。当时自己还觉得奇怪,也觉得戴套不够尽兴,所以才让他扔的。
可这……这不是因为自己不知道吗?虽然有借口开脱,但身上却有些发热,脚趾头也因为那股子羞意蜷缩起来。
江意努力摆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却底气不足的又质问一遍,“这麽大的事情,你应该跟我先商量一下吧?”
“怎麽商量?”尉迟临风突然逼视著他,“你那时都快死了,我要怎麽问你?就算我跟你做的时候有戴套,可套子不是也会破吗?既然迟早都会生,不如趁著年轻早点生,不是更安全吗?”
他!他竟然还有理了?
可江意瞠目结舌的瞪著他,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因为年轻男人说的全是事实。
当时情况危急,在生死与生子之间,他选择给自己服药并没有错。而後以两人那样的亲密程度来说,迟早会中招也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可是江意总觉得这件事还是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只是他现在无法回到过去,只能关注未来,“那现在怎麽办?”
“顺其自然。”年轻男人淡定的伸手关了床头小灯,伸手把他揽进怀里,“睡觉。”
不过在夜色里,他还是多说了一句,“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家祖上就有不少男人生子的,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出事。”
是吗?在江意把这些令人震惊的事实完全消化之前,已经在年轻男人的安抚下进入了梦乡。
所以他没看到,年轻男人隐藏在夜色中,那分明有著几分孩子气的得意神情。
追风(现代生子)52
窄小的单人床,出乎意料的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江意也没觉得有什麽缩手缩脚带来的腰酸背痛。
尉迟临风已经走了,但被子里还残余著他的味道,翻了个身,手指无意识的在那一侧的被子上划过,似乎还能触摸到年轻男人留下的轮廓。
突然,江意意识到一件事情,今天尉迟临风可起得比他还早,这可真是件难得的事情。
小孩子就是懒,尤其江意还要准备早点,所以总是先於尉迟临风下床,那他今天起得这麽早,吃的是什麽?
睡饱饱的江意突然来了点兴趣,躺不住的起来到厨房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尉迟临风什麽也没吃,艾伦送来的那麽一大盒点心就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可他碰都没碰一下。
这小子,可真是别扭。
江意毫不在意拿起一块艾伦做的小蛋糕咬了一口,可是还没咽下去,那翻江倒海的干呕却被勾了上来。
艾伦做的蛋糕太甜了,完全不符合江意的胃口。尤其在这种特殊时期,稍稍有点不如意就会被那只挑剔的胃加倍夸大。
好容易止住恶心的江意认命的给自己熬上一锅粥,在浓浓的米香渐渐安抚了空虚的胃後,他总算有时间坐下来安静的想一想了。
无疑的,他已经相信了,尉迟临风说的话是真的,自己的肚子里已经多了一条小生命。
江意突然觉得很神奇,一个活生生的,由他和尉迟临风结合而生出来的小家夥会是什麽样?
那绝对不应该是个女孩。江意不是重男轻女,相反,如果他是正常的结婚生子,反而更想要个贴心乖巧的小丫头。
可他自己要是生个女孩出来,江意完全无法想象,也不知道两个大男人要怎麽照顾一个小姑娘。
所以这必须是个男孩,那他会长得象谁呢?眼睛、鼻子、嘴巴、眉毛,他和尉迟临风组合起来,要怎样才会最好看?
虽然江意知道自己五官寻常,可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亲生儿女漂亮得完全不象自己。於是,和天下所有的准父母一样,在最初接受孩子的存在时,江意也不能免俗的开始在心中悄悄勾勒孩子的小脸蛋,并想得津津有味。
因为早上下了一场雨,润湿了窗外的树叶,显出比之前更深的黄,带出浓浓的秋意。
尉迟临风从来没这麽在意天气,可眼下却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应该给那人添置几件秋装了?还有宝宝,他会在什麽时候出生?是不是也应该为小家夥准备几件衣服?可刚出生的宝宝要穿多大的?
“老大。”逄燚不得不再次出声,才把明显走神的尉迟临风唤了回来,“这件事,你看该怎麽办?”
尉迟临风似乎才想起来究竟和他在说什麽,“阿喜是说江恩已经走了?”
“是的。”逄燚无奈的把事情又复述了一遍,“连个招呼也没打,就偷偷走了,连他妈妈也显然并不知情。虽然他有留条说是去和朋友散心,但明显是在撒谎。”
“那现在我们再说什麽都没有用了吧?”此刻的尉迟临风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犀利。
逄燚有些讪讪的挑了挑眉,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全是实情,“这全怪我,要是昨晚……”
“算了,该来的总也躲不过。”年轻男人淡淡的语气里并没有什麽责备之意,似乎没什麽能难得倒他的。
逄燚心里暗生敬佩,据可靠线报,江恩极有可能是拿江意和尉迟临风的关系到冼家去说事了。
而现在红门正是有求於冼家的时候,就算尉迟临风无意和冼家大小姐联姻,但在此时爆出这种消息,就算冼家不能把尉迟临风怎麽样,但红门内部肯定会对他多加责难。
可既然尉迟临风不把此事放在心上,逄燚也就不再拿这事烦他了,提起另外件事,“对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