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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倔强地别过脸去,不说话。
她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不知道还能这么问自己么?
顾彦深见她不说话,也不勉强,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却是被女人那只小手用力地拍掉,他蹙眉,看着她这么别扭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是一片柔软。
大概是,突然体会到了两个字——在乎。
他不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丝毫不在意自己,她不会听到了一半就跑掉,不会为了自己掉眼泪,也不会现在一脸别扭地和自己闹脾气。
她在乎自己。
这个念头,让顾彦深的眼角眉梢都柔软了不少,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推开自己,他就是紧紧地抱着她,用手给她擦眼泪,她要拒绝,他索性抱着她,低头,温柔地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
子衿浑身一僵,那些湿热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她呼吸都乱了,又有着几分恼羞成怒,“……你,别碰我,我讨厌你——顾彦深,你别……嗯,别碰我……你很脏!”
“我不脏,子衿,我给你的,都是干净的。”
顾彦深吻遍了她整张脸,她那些咸咸的泪水留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然后渗透到了他的体内,他最后将唇抵在了她的唇边,她要动,他就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颌,不让她动弹丝毫,男人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尽数在喷洒在她的鼻尖,子衿的心脏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
也许……带了点疼,可是……更多的,却又好像是熟悉的酥。麻……
她听到他低低的嗓音,近在耳畔,全世界的声音都好似倒退了,只有他性感的男声,一字一句地在对自己解释。
“为什么话听了一半,就跑掉了?现在红着眼睛,这么推开我,你觉得你这样对我公平么?子衿,谁都有过去,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不会欺骗你,我和谢灵溪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听话,嗯?别再对我发脾气,至少也应该听我解释一下,再来给我判刑。”
“…………”
男人浑厚的嗓音,低低地说着——听我解释,再给我判刑。
好像,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男人,这样耐心地哄着一个发脾气的小女人,而这个小女人也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这样像是两颗心紧紧的贴在一起的微妙感觉,让子衿的心尖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一动不敢动,顾彦深一动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和自己的唇贴的那么近,近的,只要她一动,就会主动吻上他的唇,而他说话的时候,薄唇若无似有地扫过她的,却同样让她悸动的难以自己。
…………
“……我今年28岁,我遇到谢灵溪的时候,才23岁,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子衿,我一点都不想欺骗你什么,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没有过女人,谢灵溪和我是在英国遇到的,那时候的我,对于男女情。爱看的也很淡,这种男人和女人认识了,有感觉了,上个床,对于我来说,关系就是这么纯粹,不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乔景莲的女人,我想她应该也不知道我和乔家的关系。那时候,我母亲正好身体出了问题,我每天都会跑医院,我是在那边认识她的,谈不上有什么感觉,后来见的次数多了,就慢慢地走到了一起。我也没有给过她任何的承诺,再后来,是很自然的男欢女爱,我发现她是第一次,心里对她就多了一份别样的感觉,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多么负责的男人,但是我想,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多少,应该是认真地对待她一些。所以,我容许她靠近我,对她,也算的上不错,不过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大概是3个月左右,她突然离开了英国。”
顾彦深说着这些的时候,精致的五官上,一片平静,他距离自己这么近,近的,她几乎都可以在他的瞳仁深处,看到自己的脸,连同自己眼底的那些情绪,都可以那么清晰地倒影在他的瞳仁里。
他在告诉自己这些过往的时候,似乎就是为了让自己,谢灵溪,并不是他的“独家记忆”,她和他的那些过去,真的非常非常的普通。
子衿那颗一直都浮躁不安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原本急促的呼吸,也跟着放缓。
顾彦深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下巴,湿热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这一次,却是蜻蜓点水一样,一碰,就分开。
子衿愣了一下。
顾彦深却已经稍稍退开了自己的脸,不过依旧是抱着她,继续说:“……她刚离开的时候,我只是有些意外,不过并没有其他太多的感觉,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会被人随便糊弄的人,所以我让调查了她的资料,调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她是C市这里的人,还是乔景莲的女人,我知道她回去,是为了乔景莲。当时我只觉得这件事情,太过凑巧,但是并没有想过其他的,如果她要走,也许她觉得乔景莲比我更好。当然,后来我也知道,她和我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所谓的第一次,也是假的,调查的时候,也调查出来,她在英国的那段时间,私生活还挺丰富。”
“这就是我和谢灵溪的过去,我原本不打算说,是因为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我不是为了她回来的,我也没有必要为了她去报复谁,她从来没有住进过我的心里,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过她的,我过我的,5年后,我回C市,有想过会碰到她,但是,她从来都不是我的目标,明白么?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倒是希望她一直都能够安安分分地待在乔景莲的身边。”
这样,乔景莲哪里还有时间把视线放在自己女人的身上?
不过显然,谢灵溪那个女人,比起5年前,她现在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
子衿是真没有想到,竟然就是这么……简单。
按照顾彦深的这种解释,其实他和谢灵溪,就是那么凑巧,当时的他们,谁都不知道谁的身份,然后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最后谢灵溪选择了乔景莲,所以回来了……
真的是……很简单,不是么?
而且她心里也很明白,顾彦深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对自己撒谎,何况,他会撒谎么?
子衿并不知道的是,在她的眼里,心里,顾彦深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所以他在轻声细语地对自己说着“解释”的时候,她心尖上的那些阴霾,早就已经慢慢地消弭。
可是,就算她愿意相信,他和谢灵溪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他回来C市,也不是冲着谢灵溪的,他对自己这样,更不可能和谢灵溪有关……但是,他到底还是和谢灵溪尚过床,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子衿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的双手,抵触地撑在了他的胸口,别开脸去,抿了抿唇,终于出声,嗓音有些沙哑,“……就算真的是这样,你和她也……尚过床,顾彦深,你还敢说你不脏吗?!”
那红红的眸子,瞪着自己的时候,倒真像是一只急坏来了的小兔子,顾彦深看着怀里的女人,眸光流转,一时有些失神。
她这种娇嗔的语气,他真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现在,是不是因为曾经他和谢灵溪尚过床的事情,而在——吃醋?
吃醋么?
是真的,吃醋,在意么?在意他的身体,是不干净的,在意的他碰过的女人,不仅仅只有她一个……
顾彦深的心头涌过一阵难以言喻的狂喜,从小到大,他的身份就比较敏感,他知道自己是个私生子,所以做的一切,都要比同龄人更出色,并不是期盼着得到那个“父亲”的青睐,而是想要让自己的母亲过的更好。
他努力在走向成功的路, 18岁成年开始,他就拥有一双慧眼,不管是投资什么,绝对不会失败。在事业上,他也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成功,会赋予一个男人所有的闪光点,他不管是站在哪里,都有着傲人的资本。这样的男人,都是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真的去追求一个女人,去在意一个女人,是这样的滋味。
被她认可,因为别的女人,她吃醋,嫉妒的样子,在他的眼中,竟然会变得如此可爱,动人。
“对,我和她是尚过床。”
顾彦深轻叹了一口气,大掌绕到了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完全托住,他俯身,凑近她,薄唇缓缓一勾,弧度头着几分别样的邪气,“我说了,一个正常的男人,28岁了,不可能没有性经验。但是,我绝对是干干净净的给你的。”
“…………”
子衿觉得,顾彦深真是胡说八道都不知道脸红!
他的意思就是,他和很多女人都尚过床,然后……他和自己上床的时候,还是个处。男?
心中一阵嗤之以鼻的冷笑,他这是在和自己开什么国际玩笑?当她是个傻子么?!
子衿有些懊恼地推了他一下,推不开身前的男人,她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恶狠狠地说:“顾彦深,你当我是个傻瓜吗?和别的女人尚过床,还和我说干干净净?!你……真是笑话,难道你和别的女人上床,都不用……那个的么?”
“…………”
“那个是哪个?”
子衿脸庞一红,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不好说,偏偏要引着这个话题,还说到那些比较敏感的字眼上去。顾彦深这人,原本做那种事的时候,就喜欢讲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现在是子衿自己带引着话题过去的,他更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男人浓眉微微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怀里一脸潮。红的小女人,步步紧逼,“来,和我说说,我和你上床的时候,用什么弄你的?”
“…………”
子衿的脸,顿时爆红,她嗓子眼一阵热热的感觉涌上来,有些气恼地反驳,“……你、无耻!”
“我很冤枉,这个话题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我现在不过就是顺着这个话题来问你而已,我怎么就无耻了?”
“……顾彦深,你……你就是下。流!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偏偏这样对不对?你就是把我当成傻瓜!谁都知道,男人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做什么了,你还敢和我说什么干干净净,你就是最脏的男人,放开我,别碰我——”
“我哪里脏了?”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地抱着她,不过显然,子衿显得挣扎的力道比起刚刚,要大上很多,大概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她那双小手胡乱地挥着,好几次都抓到了他的脸,幸亏指甲并不锋利,他才没有破相,顾彦深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用自己的两条长腿,紧紧地压住了她的双腿,逼近她,“你这么生气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你吃我的醋,我有多高兴,你知道么?”
“…………”
“不过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以前是碰过别的女人,但是我这里——”
他松开了她的一只手,抓着她其中一只手,往自己的裆。部伸过去,那个地方,沉睡着的欲。望,现在还是半软状态,男人抓着她的小手,往上面轻轻揉了揉,薄唇凑过去,张嘴就含住了她柔软的小嘴儿,吮。吸,三秒过后,放开,然后才低低地说:“这里,以前都是穿了一层雨衣的,我从来都没有那么‘坦诚’的和别的女人做过,何况那时候,我还没有认识你。和你做的每一次,我都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你的身体里,知道么?就是想要在高。潮的时候,把我体内那些最珍贵的那些,都射给你。”
男人的薄唇说着这样色。情的话,还十分动情地舔。着她的耳蜗处,子衿感觉到自己手指碰到的那根东西,仿佛已经慢慢地苏醒过来,此刻,随着顾彦深暗哑的声音,一跳一跳,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留在你的身体里,让你的身上,都充满了我顾彦深的味儿。你要相信我,你绝对是第一个女人,从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也只想对你做这样的事情。”
“…………”
“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开个后门?”
…………
男人粗。长的欲。望正好抵在了她的掌心处,话音一落,他就闷哼了一声,格外性感的声音,自己连同脖子都红了,声音有些发抖,“……你、你先放开我,顾彦深,你别这样,你放开我的手,你那个……别这样啊……”
“哪个,怎么了?”
子衿气得眼眶都红了,“流氓!”
“你这么摸着我,我不硬的话,说明我有问题,可是你知道的,这方面,我没有任何的问题,这样也能叫做流氓?”
“…………”
无耻,无耻,无耻!
子衿在心中大喊,为什么不管什么话题,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他……都这样了,还说了那样放肆的话,竟然还可以理解成这样?子衿不断地挣扎着自己的小手,偏偏顾彦深拉着她不肯松,这么一来一去的,更是摩擦出了他的欲。望,前一晚上的那些念头,还憋在自己的体内,这会儿,被她这么一撩,男人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别动了,我的小妖精,你这样真是在折磨我。”顾彦深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那深沉的眸子里,也升腾起几丝欲。念。
子衿被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