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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送来我这里哦。放心,价钱方面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掌柜的听了孙灿烂的话,没想到这赵家这么小的一个小丫头都认识这东西,更加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也许这赵家家里现在就有也说不定。
这大虎是个实心人,听得掌柜的那么一说,就想开口说明自家没有这个东西。
赵大虎小时候被马蜂叮咬过一次,差点送了命,从此赵家严令大虎俩兄弟不得去碰蜂,什么马蜂、野蜂,只要是蜂就得避得远远的。
赵二虎与孙灿烂之间的接触相对比较多,看着孙灿烂的表情就知道她对这个蜂产品很有兴趣,而且他也看到过孙灿烂脖子上的那块蜂形玉佩,想来孙家与蜂有缘,故而不着痕迹地拉了拉大虎的衣服,阻止了大虎开口。
“掌柜大叔,如果俺们有蜂蜜、蜂腊、蜂胶、蜂皇浆、花粉什么的,大叔都收吗?”孙灿烂依旧是一脸的天真无邪,看着掌柜的笑咪咪地问道。
掌柜的听了孙灿烂的话,面上不由一楞,蜂蜜、蜂腊、蜂胶他是听说过的,那个蜂皇浆是什么东西?那个花粉也能采集?
孙灿烂见掌柜的神色,脑子里不由转开了,她怎么又忘记了这是个还没能开始人工养蜂的时代呢?既然还没有人工养蜂,那么就谈不上蜂皇浆和花粉,也难怪掌柜的一脸茫然。
不过现在话已出口,没法收回,只能设法圆过去,孙灿烂的脑子迅速地开动起来,很快心里就有了主意:“大叔,俺也是瞎说的,不过如果大叔这里收蜂蜜、蜂腊、蜂胶,也许哪天俺家真的可以为大叔提供蜂蜜、蜂腊、蜂胶这几样药材。”
孙灿烂想着,一定要尽快进山找野蜂,有了野蜂,她就可以设法把野蜂驯养成家蜂,那么凭借自己前世的养蜂知识,蜂蜜、蜂腊、蜂胶应该不是问题,假以时日这个时代没有的蜂皇浆、花粉也会在她的手上诞生。
掌柜的却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既然能够一口说出蜂蜜、蜂腊、蜂胶,那么她刚才说的那个什么蜂皇浆、花粉什么的也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这个掌柜的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反正来日方长,这山岗镇虽然不是只有他一家药房,但他与赵家的合作也不是一日两日。
在赵黑牛还没生病之前,赵家的药材就是卖给他家的,何况只要他心不黑,价格公道,相信赵家如果真有这些蜂材,他这家药房也应该是赵家不二的选择。
这样想着掌柜的脸色更加和善起来,笑咪着眼弯腰对着孙灿烂承诺道:“要是你家有蜂蜜、蜂腊、蜂胶这些药材,大叔一定收,不管是什么品质,大叔的价格绝对公道。”
“好,一言为定!”由于终于找到了可以发家致富的门路,虽然现在只是个影子,但对孙灿烂来说已经足够了。
因为她知道只要有山,就会有蜂,无论是什么蜂,她一定要把这个蜂变成家蜂,让她在这个异时空绽放光彩。
从药房出来,孙灿烂是一脸的轻松,而赵家三兄妹是满心的疑窦,难道这山花家里是专门采蜜的?
可是就算是,这山花如此娇滴滴的小人儿,就看她那身细皮嫩肉也不像是进过山采过蜜的人。
孙灿烂自然能够感受到来自赵家三兄妹那疑惑的目光,不过现在事情还没有准备妥当之前,她也不想多做解释。
现在大丫的背篓里还有些帕子和荷包,还得速速出售,然后就是采购一些粮食和家里的日用品。
于是四个人分工,大虎陪着大丫去卖绣品,二虎则与孙灿烂去采购粮食和日用品。
本来大虎的意思是让孙灿烂陪着大丫去卖绣品,可是孙灿烂一心想逛逛集镇,看看还有什么可以赚钱的门道,还想着给二丫买点儿零嘴,同时也想着给自己买几本书回去,所以硬是没肯陪着大丫去卖绣品。
大虎无奈只好让二虎陪着孙灿烂,自己则与大丫去卖绣品。
及至大家在约定地点集合的时候,大虎和大丫不由地惊呆了,这两个人都买了些什么啊!
是今天的米面不用钱,还是今天天上下钱雨?
他们买回来的,虽然也有黑面,但却白面居多,而且居然还买了一刀猪肉、两匹粗布还有一匹质量上乘的细布,另外居然还有一些糖果、点心,孙灿烂的手上还宝贝一般地抱着两本书。
第022章 脚泡
看着二虎背篓里的东西,大虎的脸色沉了下来,昨晚娘再三叮嘱他们钱要紧着些花,家里的屋子可得整修整个了,要不到冬天可就不好过了,可是现在二虎这背篓里的东西,远远超过娘交待要买的东西,这拿回去娘还不得埋怨死他们?!
赵大虎狠狠地瞪了二虎一眼,就要开口责怪赵二虎。
孙灿烂知道今天的采购,由于自己一时的兴起没能收住,见大虎唬着张脸就要训斥二虎,心里自然十分过意不去,可是这东西买都买了,总不能再退回去吧。
于是赶在大虎开口之前,装做没看到赵大虎对赵二虎瞪眼,拉着大站就往牛车上爬,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嘴里还一个劲地招呼道:“大虎哥,二虎哥,大丫姐,快上车,俺们快快回去,俺要绣好多好多的香囊,赚好多好多的钱,以后啊,俺们要天天吃白面天天吃猪肉。”
大虎听了孙灿烂的话,再看一眼二虎那无可奈何的样子,想来要买这些的必定是孙灿烂,心里不由一叹,到底是好人家出身的孩子,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
看着大虎先把二虎背上的背篓在牛车上放好,然后一言不发地也上了牛车,孙灿烂对着一直看着她不说话的二虎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孙灿烂不是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但她今天与药房做成了香囊的生意,又在药房看到了蜂腊,让她觉得生活并不是没有奔头,所以心里一高兴这买起东西来就有些刹不住了。
要不是二虎一直在身边唠叨,说不定她还会买上更多的东西,非把手上那锭小银锭用完不可。
孙灿烂心里想着方才购物的爽快,伸出小手压了压贴身放着的小荷包,现在这个小荷包里的银锭都还在呢!他们不过就是把今天卖药材和卖香囊所得的一两多银子花光了而已。
牛车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山脚,后面的路可就得自己慢慢走回去了,话说出山容易进山难,这进山大多是上坡路,可就比出山累得多,不过自觉得有了赚钱门道的孙灿烂,此刻的心情很好,精神头大着呢。
虽然小脚底板已经疼得慌,想来已经磨出了血泡,但开始的二十分钟她还是兴奋地蹦跳着,时不时地采些野花,一会儿给大虎头上插上一枝,一会又给二虎头上插上一枝,她自己和大丫头上那就更多了,很有七八岁女娃的天真活跃劲。
不过这具身体的底子到底不行,很快孙灿烂就有些吃不消了,不但越走越慢,身子也渐渐地有些东倒西歪起来。
到底是女孩子心细,没多久大丫就看出了孙灿烂的神情有些萎靡不振,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连忙喊住了大家,让大家喝口水,休息休息再走。
反正由于香囊直接卖给了药房,今天回山比平时早了许多,这山路上还没几个往回赶的山民。
可是这一休息,孙灿烂就再也起不来走路了,脚底板原来不过是隐隐的疼,现在却变成了火烧火燎的疼,她都不敢起身踩在地上了。
已经起身重新背上背篓准备开路的大虎、二虎,看着依旧坐在大石上没有起身的孙灿烂,满眼都是疑惑。
大丫见些情形,连忙放下自己背上的背篓过来想扶孙灿烂起来。
虽然孙灿烂也很想起来,可是此刻却无论如何也没法站起来了,那双脚只要着地就是割肉一般的疼,汗水、泪水顿时流在了一起。
“山花,是不是累了?要不让大哥背你一阵吧。”大虎见此也只得放下了自己的背篓,重新在孙灿烂面前蹲下。
“大丫,你帮山花看下,是不是脚起泡了?”二虎皱眉看着表情扭曲的孙灿烂,再看看她的脚,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吩咐大丫道,边说边将大虎拉到了一边,兄弟俩都转开了身子。
当大丫把孙灿烂脚上的鞋子脱下来一看,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气:“山花妹子,你……你怎地不吱声?!你看看这脚上的水泡都磨破出血了,唉,也怪俺们粗心,这么远的山路,你大概从来没走过,你的脚成了这样子,你可真是不能再走了。”
大丫边说边轻轻地替孙灿烂把脚上的袜子脱下来,虽然脚底磨破的地方几乎与袜子粘在了一起,好在大丫对处理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在行,先用水将袜子潮了,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将袜子揭开,倒没让孙太多的罪。
帮孙下袜子以后,大丫又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拿出随身带着的小针,先细细地替孙灿烂把没破的水泡一一挑开,将水泡里面的水慢慢地挤出来,又让二虎采了些草药用石头掏烂敷在孙灿烂的脚底板,然后用自己的帕子仔细地给孙灿烂把脚包好。
看孙灿烂的情形自然是走不了路了,于是在大丫替孙灿烂挑脚泡的时候,大虎已经把三个背篓里的东西匀了匀,空出了一个背篓。空的背篓自然上了孙灿烂的背,而孙灿烂则由着大虎背上将自己背在了背上,说真的说算她再不好意思,如今这个样子也只能如此了。
四个人重新上路,虽然赵家三兄妹各自身上的负担都加重了,但没有了孙灿烂拖后腿,他们行走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多。
赵家虽然缺吃少穿,赵大虎也不过才十四岁,但由于长年在山里穿梭劳碌,长得倒十分壮实,背着孙灿烂在山路上疾步如飞,毫无喘息吃力之感。
也许是早晨起得太早,也许是赶了那么多的山路累了,也许是赵大虎的背上实在太舒适,未几孙灿烂就趴在赵大虎的背上睡着了。
见孙灿烂睡着了,大丫怕她被山风吹得受凉,连忙让二虎脱下外面的褂子给孙灿烂披上。
等到回到靠山屯,孙灿烂依旧未醒,赵婶子见孙灿烂趴伏在大越的背上一动不动,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迎上前来细细问清情况,才知道只是脚上出了水泡大概是累着了,现在只是睡着了而已,当下就放下心来。
不过当赵婶子看到孙灿烂的脚底板时,还是心疼地倒吸了冷气,心里直埋怨自己怎么就同意让孙灿烂去赶集了呢!
等孙灿烂醒来的时候,赵婶子已经用二虎配的草药烧了水,给她清洗过伤口,并重新做了包扎。
看着自己被包得粽子一般的小脚,孙灿烂不由的一头黑线。这不过就是起了水泡磨破了皮而已,就让赵婶子如临大敌一般,这大热的天包成这样可不符合药理。
不过孙灿烂知道赵婶子是一番好意,所以她也没有立刻就把脚上的包布拆开,从脚上传来的丝丝凉意还是孙灿烂感到十分舒服,心想一定是二虎无法说服赵婶子,只好给自己配了一些清凉清炎的药物以防感染。
此刻守在孙灿烂床边的是大丫,她正一边看护着孙灿烂,一边忙着手上的绣活,见孙灿烂醒来,忙着俯身在孙灿烂耳边嘀咕了两句。
孙灿烂听了伸头向外面看了看,对着大丫吐了吐舌头,然后又微微地摇了摇着,以安慰大丫。
第023章 黄豆
原来他们回到家以后,赵婶子看到他们买回来的粮食、布料还有糖果、点心,就一直在嗔怪大虎二虎不知道节俭,家里的屋子破烂成外面下雨屋子里也下雨的程度。
虽然整修屋子大多还是靠赵家自己,材料山里也是现在的,但多少还是得花些银子才成,何况现在家里又多了个孙灿烂,大虎也到了可以说亲的年龄,家里哪里都要用钱,现在能够吃饱就不错了,哪里是能够吃肉吃白面的时候?
看着几个小的背回来的东西,自然就埋怨开了。
不过当听到大丫说起今天的香囊通过孙灿烂的三寸不烂之舌一起打包卖给了药房,而且还与药房掌柜谈妥以后赵家的香囊全部提供给药房,这让赵婶子十分惊讶。
本来吧这香囊不过是女人家或者孩子们挂着辟邪用的,销路并不大,要不是孙灿烂坚持要绣香囊,家里又正好有孙灿烂需要的香料和药材,赵婶子还真不会去专门绣香囊。
没想到孙灿烂是存了与药房做生意的念头,难怪她做好的香囊大多都装了避蚊、驱虫的药材,以后与药房挂上勾,看来这香囊就不愁出路了。
等到赵婶子和赵黑牛听到孙灿烂居然还与掌柜的谈了蜂蜜、蜂腊什么的,赵婶子的脸都变了,当年大虎被马蜂叮咬后的惨状留给她的心悸感觉,实在是记忆犹新,她怎么也不可能答应孩子们去采蜜什么的。
本来二虎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赵婶子眼睛一瞪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事没得商量,就算再穷,俺们也不去采蜜!”
这次连平时十分民主的赵黑牛也完全站在了赵婶子的一边,坚决不赞同他们准备进山采蜜、割蜂腊的建议。
这还真的怪不得赵婶子和赵黑牛夫妇,毕竟哪个做父母都不会致儿女的健康和安危于不顾,就算家里再穷,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
接下去的日子,赵婶子每天都把孙灿烂拘在家里陪她做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