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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登基 一代君王雍正帝(中) 】ǎ|ǎ|ǎ|ǎ|ǎ|ǎ|ǎ|ǎ|ǎ|ǎ|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四阿哥。”胤禟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是那么地惹人生厌,“我说四哥,你倒是来得早啊,前几日皇阿玛不是才派你去代行冬至祭天,往南郊去斋戒嘛,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消息还挺灵通的嘛。”自从在雍亲王府被胤禛训斥了一顿之后,胤禟一直怀恨在心,哼,装得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会儿还不是急着来抢?
胤禩慌忙扯了一下胤禟的袖子,他这个没大脑的弟弟,整天就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现在什么场合啊,居然说这种话。
“我同诸位阿哥一样,都是奉了皇阿玛的旨意进宫来的,祭天那边的事宜也安排好了,不劳九阿哥费心。”胤禛不温不火地说着,眼神却始终没有停留在胤禟身上,“几位阿哥还是在这外边一同等着皇阿玛宣吧,皇阿玛这会儿刚睡下。”真不知道这个九阿哥是没脑子还是没心没肺,这会儿父亲还在里头病着,他却一来到这就没事找茬。
“我们可都是皇阿玛的亲儿子,凭什么不让见啊?”说完就想往屋里蹦,唉,这回知道了,这九阿哥既没脑子也没心没肺,胤禩啊胤禩,选了个这么容易坏事的党羽,还真难为你了,胤禛同情地看了胤禩一眼。
“九阿哥请自重,皇上说了,若非他传召,谁都不许冒然进见,九阿哥如此吵闹,怕是惊动了龙颜。”隆科多刚踏出门口就看到了气焰嚣张的胤禟,“还请几位阿哥在此静候,皇上刚入了药,这会儿正歇着。”
“你不就一步军统领嘛,凭什么教训起我来了,别忘了,躺在里头的是我的亲阿玛,我见见我阿玛又怎么了?”胤禟还在那里不依不挠,胤禩和胤锇眼睛都快眨坏了喉咙都快咳坏了那小子还没搞清楚状况,隆科多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红得发紫的那种,唉,老九这张嘴,迟早得找真针线把它缝起来。
“九阿哥休得放肆!”胤禛见隆科多脸色不对,马上圆起场来,“隆大人按辈分,咱们都得叫一声舅舅,而且,皇阿玛不只是咱们的皇阿玛,更是这大清的国君!”
“九阿哥出言冲撞,还请舅舅海涵。”胤禛又马上转向隆科多,施了个礼,“胤禛代九阿哥向舅舅赔不是。”
“四阿哥言重了。”隆科多立马还了个礼,“不敢当不敢当!”
“你们俩一唱一和的……”
“胤禟够了。”在一旁的胤禩终于看不下去,喝住胤禟,本来他是不想淌这趟浑水的,毕竟在这种特殊时刻,有些话是说多错多,多说多错,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可是眼下,若不打住胤禟,只怕这小子不准又得祸从口出。
胤禟历来最听八阿哥的话,八阿哥这一开口,他终于肯老老实实地退到胤锇旁边,乖乖闭上那张嘴。
“隆大人,皇阿玛状况如何?”这声舅舅胤禩可是叫不来,别说他跟两位姓佟佳氏的额娘都不亲近,即便是亲近了,那舅舅他估计也叫不出口,他可是“八贤王”,只有人家供着他,哪有他放低身姿去讨好别人的道理?
“八阿哥莫着急,皇上只是体虚,休息一下就无恙了。”这自然是搪塞的话,无恙的话不会大清早的就把几个儿子都招进宫,但是,谁又敢说皇上这会儿病到不行了你们还是赶紧准备准备后事吧,还想不想活命了这是?
畅春园内杵着若干人,皇上这会儿睡着了谁都没敢动,怕稍微一饿声响都会惊动了皇上,过了许久,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魏珠魏公公出来了。
众阿哥立马围了上去:“魏公公,皇阿玛怎么说?”
“各位阿哥别着急。”魏珠润了润嗓子,“万岁爷口谕,请四阿哥见驾!”
“凭什么只叫四阿哥?”胤禟又不怕死的第一个跳出来直往枪口上撞。
“这老奴就不清楚了,九阿哥,皇上的圣意哪是咱们小的能胡乱揣测的,还请各位阿哥稍安勿躁。”魏珠别有深意地看了胤禛一眼,“四阿哥,请!”
“有劳魏公公!”胤禛甩了下一衣袖,阔步入内,遗留下在边上喋喋不休的胤禟和一脸不自在的胤禩。
●【第十七章 登基 一代君王雍正帝(下) 】ǎ|ǎ|ǎ|ǎ|ǎ|ǎ|ǎ|ǎ|ǎ|ǎ|
关上门,胤禛快步上前。
“老四,”康熙见是胤禛,忙招呼他过来,“朕的话还没有说完。”
胤禛握住康熙苍老的手,那道道的细纹里刻满了风霜,当年因为气太子,康熙爷中风了所以现在右手还是不大灵便,胤禛抚摸着这双布满沧桑的手,心里百感交集,风烛残年,胤禛突然想到这个词,皇阿玛此刻虚弱得宛如风中的蜡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老四,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朕都清楚,朕人是老了,心却不老。一样身在帝王家,一样胸怀天下,虽然你从小与朕并不亲近,但是,毕竟,血浓于水!”血浓于水,有些人看得如泰山,有些人却只当鸿毛。
“你知道吗?当朕看着你们兄弟,为着这个皇储之位抛弃了手足之情时,朕的心是如何的痛,胤禔和胤礽变得心狠手辣,胤禩和胤禟变得急功近利,还有其他的人,结党的结党,结怨的结怨,朕关住十三、派十四出征,其实也是想保护他们,让他们离这场风波暂且远一点,朕承认朕一直偏心,对于你们其他的阿哥,尤其是你,一直都关心不够,朕……”
“皇阿玛,您别说了,儿臣都明白。”胤禛跪在榻前,此刻,皇位、权利、江山似乎没来由地变轻了,胤禛心里的称,另一端开始不断地注满着父亲的爱与歉疚,于是,变得沉甸甸的。
“不,你不明白,我宠爱太子却让他万劫不复,喜爱胤祥却将他幽禁,重视胤祯却将他送上战场。”康熙望着上方,似是疲累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原来,管理好一个家庭远比治理江山难,治理江山可以为了安定而有所舍弃,可是对于亲人,太难了,这个舍弃,太难了!”
“老四,朕知道众多的兄弟中,你并不出众,不是最有文采的,不是最有才华的,不是最有军事才能的,不是最有能力的,可是,阿玛想告诉你,你却是那个最有君王气度的,君临天下,远远不是有文采、有才华、有军事才能、有能力就能做到的,也远远不只是权利两个字啊!”
“皇阿玛,儿臣不孝,儿臣……”胤禛泣不成声,不只为父亲,不只为他自己,也是为了这多年的处心积虑,或者说,隐忍和努力。他想起年幼的他,为了获得父亲多一点的关注,尽管知道自己的天资比不过其他兄弟,但仍然不断地努力努力,人家练十遍的东西,他就练一百遍、一千遍,人家已经开始歇息了或者出去游玩,他却一直兢兢业业,独自地摸索、进步,他的沉稳与内敛并不是天生的,而是长年的自卑与孤独而养成的,这些这些,从来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
听见哭声,几位阿哥急急地破门而入,见康熙与胤禛紧握的手以及胤禛脸上未干的泪滴,疑惑、尴尬、担忧一齐涌上心头,八阿哥胤禩头一个跪下:“儿臣只是担忧皇阿玛身体,不是有心冒犯圣驾,请皇阿玛恕罪!”胤禟和胤锇还有刚刚赶来的三阿哥胤祉、七阿哥胤佑、十二阿哥胤祹,十三阿哥胤祥也一同跪下。
“罢了,尔等也是担心朕的身体,放心吧,朕没事,都下去吧,隆科多你留下,朕还有话跟你说。”
“皇阿玛请保重,儿臣等告退。”几位阿哥一同退下,皇上这节骨眼上留下隆科多,不言而喻。
畅春园里的人都各怀心事,脸上写满的是猜疑,只有三阿哥和十三阿哥似是伤心欲绝,和四阿哥眉眼间满是悲痛。
皇上在寝宫里对胤禛说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这么多年的争夺已经决出了胜负,只是差了一个颁奖的仪式,然而在胤禛的心中除了欣喜,也许更多的是痛吧,谁说帝王无情,这情太沉重了,怕是常人所无法承受,二阿哥胤礽是一个例子,八阿哥胤禩的母亲良妃是另外一个例子;谁说伴君如伴虎,君王也不想变做凶残的野兽,只是,为了生存,不得不把爪牙磨利,一丝丝的风吹草动都足以致命,那么信任,又怎么可以没有保效期?也许瑾儿说得对,为了这皇位,付出的远远比你想象的多,那些东西,可能是超越了生命的。
抬眼望去,父亲啊,儿子终于明白您的选择了,诚如旖儿和瑾儿所能给我的温情般,我,爱新觉罗·胤禛在您最渴望亲情的年月,送上了温情,这是站在这里所有的其他人,包括没有在这儿的其他人,都不曾给到您的,皇位啊,你带来了权利,却磨去了亲情,多么可悲啊!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房里传来了哭声,紧接着,魏珠红着眼睛用哭腔大喊:“皇上驾崩了!”
在场的人全部应声而跪,低低啜泣。
隆科多从魏珠的身后走出,一脸悲痛,用沙沙的声音道:“臣忍痛宣读皇上遗诏: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在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突然,八阿哥胤禩颓然地瘫坐下去,而九阿哥则跳了起来,扯住隆科多:“为什么是四阿哥?你一定听错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九阿哥这是抗旨!皇上的遗旨,里头的公公和这外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隆科多纵然有再多的脑袋,也不敢听错啊!”
“胤禟,算了。”胤禩终于开口,败了,终究是败了!
公元1722年11月,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继位,称雍正皇帝。以贝勒胤禩、皇十三子胤祥,大学士马齐、尚书隆科多为总理事务王大臣,召抚远大将军胤祯回京奔丧。
诚亲王胤祉上书,援例陈请将诸皇子名中“胤”字改为“允”字,以避忌讳。
同年12月,封允禩为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允祥为怡亲王,管户部三库事物;允祹为履郡王;已废太子允礽之子弘皙为理郡王;以隆科多为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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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至此终结,请大家静心留意下部,无止尽的感情纠葛,江山权利的争夺尚未终结,当自己所面临的争斗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雍正皇帝又是怎样的于心不忍,敬请关注《穿越之可怜身在帝王家》下部。
●【第十八章 君临 紫禁城斜风细雨(上) 】ǎ|ǎ|ǎ|ǎ|ǎ|ǎ|ǎ|ǎ|ǎ|ǎ|
四阿哥胤禛的登基着实让宫廷里小下了一场雨,的确,当大将军王一再被炒热之后,突然人家说换人了,而且,不止换人,新帝雍正帝还下令,北京城九门戒严,亲王和皇子没有雍正的谕旨,任何人不许进入皇宫。
这其中的奥妙皇子们大臣们都知道,那场争夺并没有消殆,历来的朝代中,多的是乱臣贼子趁乱起兵,夺取政权,李世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亲兄弟又怎么样,权利会让很多东西都变得被人视而不见,胤禛,也就是雍正皇帝这么做,也是防范于未然。
对,这么多年他是处心积虑,但是由于行事都必须隐蔽,所以其实支持他的人,并不多,起码他那些兄弟们,他就只信得过允祥,如今,兵权有一大半在老十四那里,而以往胤禩那边的人又几乎全部都转支持十四,他能不防吗?这位置都还没坐热,很容易,就什么都冷了,座位冷了,心冷了,可能尸骨都是冷的。
对,他的即位是让人疑惑不解,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收获,其中也许不乏阴谋,但都是一点一滴在努力在付出了之后才得到的,皇阿玛临终前的信任与懊悔,更让他知道了他将会面对的局面,争斗,不会随着皇上的西去而结束,反而,会愈演愈烈,除非,将它革绝。
然而,人家明白雍正的做法的含义,可是,这些道理却不是每个人都懂,于是,便有许多生事的人开始放出风声,说雍正的即位不正,说他夺弟之位,一时间,风声鹤唳。
“启禀皇上,抚远大将军应召回朝。”
“哦,十四弟回来了,宣。”胤禛此时正在养心殿,他的人早就快马来报,允禵是起兵东进,并不仅仅是应召归来,他也让年羹尧变着法子阻挠,毕竟是自家的军队,虽然拥护的是允禵,但是,许多东西,生出来就是有变数的。
一段时日下来,允禵也知道自己受制于年羹尧,盘桓不下,只得作罢,也就带了一队亲信回来,这些情况,胤禛都一清二楚,只要允禵手中的兵权用不了,那么对于他的影响,不足为虑。
的确,在康熙末年允禵的人气看是很高,但那些基本上都是见风使舵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