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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有言,童蒙之学,始于衣冠;先正衣冠,后明事理。就连三岁小儿也知出门访客需衣冠整洁,何况草民蒙皇上召见,若是衣冠不整,有违圣人训。”程曲莲义正言辞地说。
“哦,难道朕的话,你也不听?”德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程曲莲豁出去了,她朗朗而言:“士为君死,万死不辞,但士可杀不可辱,当着圣君面赤身裸体,草民宁愿一死。”
德宗神色莫辩地看着程曲莲,良久,又开口说:“在他面前脱得,在朕面前就脱不得?”
他?程曲莲马上就联想到了玉默公子,上次见德宗,他也是用这种带了些不屑又带了些奇怪的语气提起玉默公子的。
“草民能以破衣面对小人而不觉羞,但皇上龙威赫赫,草民万死不能亵渎龙颜!”程曲莲既捧了德宗之威,又暗自回了他的话。
德宗哈哈哈地大笑,说:“没想到程白芨那老实疙瘩倒教出了这么伶牙利齿的一个儿子,难得难得。”
程曲莲不敢多话,只低着头不语。
德宗笑完,说:“若是不肯脱衣,那就留在这内寝为朕脱衣吧。”
啊?!程曲莲再次惊讶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更龙衣
第二十八章更龙衣
“皇上,草民…草民…”程曲莲满头大汗,留在内寝为皇上更衣,这是要将她变成太监的意思吗?
德宗面色平静地说:“说可以为朕死,连为朕更衣都不肯吗?”
程曲莲汗如雨下,咬了咬牙说:“草民还未有后,请皇上容草民先行回去娶妻留后,然后就自断子孙根进宫服侍皇上。”
德宗脸色一滞,平静的脸上稍稍有些扭曲,说:“朕又没说让你做太监!”
程曲莲顿时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立马跪在地上,认真地叩了一个头说:“皇上隆恩,草民领命。”
“更衣!”德宗有点不耐烦地重复。
程曲莲不自觉地看了眼窗外,天色已黑,但夜还未深,这德宗皇帝不是一向有勤勉的名声吗?难道这么早就要寝了?这是要寝了?
程曲莲爬了起来,慢慢地挪到德宗的旁边,德宗十六岁登基为帝,已在位近十二年,平常都是远远地看着,如今呼与吸都在咫尺之间,程曲莲竟然心跳有些加速。
不管是穿越后还是穿越回来,程曲莲都不曾看见过光裸的活生生的男体,她通中西医生殖科,曾经在解剖课上看过光裸的男尸,但那变色泡在福尔马林的肿涨男尸并不会让看的人产生与性有关的冲动,本科硕连读,后来拜在著名的生殖中医名医何林名下学中医生殖科,再后来等到穿越到30岁时,她正要进西医院去学解剖技术,又被传送了回来。
所以等真正要将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皇帝脱光,她作为医生的淡定,突然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她的手微微地颤动,不是害怕的抖,而是带了些激动带了些羞意的颤动,上次被玉默公子压,恼远远超过羞,而这次真正是羞意上了她的心头。
幸好,她是低着头的,幸好,虽然从小都有人服侍,但为了身体的秘密,大部份的事程曲莲自己都会打理,所幸,她一直着男装,虽然龙袍复杂,但也难不倒她。
解开龙袍的带子,脱掉,火热的夏日,皇帝除却龙袍后,里面只穿了极为轻薄的丝衣,程曲莲甚至看见了隐隐约约的龙体,她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呼吸不由得快了些,手颤动得略厉害了些,解开丝衣的手就稍许稍许地碰到了德宗的皮肤。
有些痒,德宗低眸,看见了这个瘦弱少年红通通的耳垂和脖子,他伸出手托起程曲莲的下巴,意味不明地笑:“同是男子,怎么如此害羞。”
“草民…草民…”一向淡定的程曲莲结巴了,她的脸更红,温度更高,有一种快烧化的紧张。
“呵呵…”德宗突然低低地笑,起伏的胸膛,震动传动了依然在解他衣服的程曲莲手上,程曲莲连忙跪到了地上说:“草民有罪。”
“哦,你有何罪?”德宗问。
“草民服侍不力,让皇上笑话了,草民有罪。”程曲莲低头回。
“狡猾的小鬼!以为请罪了朕就会换人更衣了?快起来更衣,朕热了。”德宗的心情明显不错,带了些笑意说。
程曲莲只好又站起来,强自镇定地脱去丝衣,然后就看见了德宗光溜溜的上半身,年近三十,身上却依然肌肉饱满,看去有力而健康。
上衣脱完,程曲莲开始脱德宗的裤子,裤子脱起来简单多了,程曲莲深吸一口气,她暗示自己:医者父母心,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人。
一再的暗示,等脱到最后的亵裤时,程曲莲觉得自己手都僵掉了,剥开最后一层布料,德宗的子孙根就全然呈现在程曲莲的面前。
好一根子孙根,龙种的,不管长度还是宽度,都足以让程曲莲感叹。出于医者对特别之物的好奇,程曲莲居然忘神地认真地打量起那龙根来,突然那龙根昂了头,在她的注视之下,起来了,昂首挺胸,吓了程曲莲一跳。
“无耻的小鬼!”德宗用恼怒掩饰尴尬,将程曲莲扯到一边,自己走到耳房去沐浴了。
耳房有专门的侍女,程曲莲不用跟过去,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有一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德宗出浴,他让侍女退下,腰下围了一条巾子,他躺到了龙榻上,闭上眼,说:“帮朕按按。”
程曲莲小步地走过去,跪在榻前,熟练地按摩起来,这是程府的家传技术,学中医的人,本就需要通经络,平时程曲莲也时常帮母亲按摩,所以这事她做起来很顺手。
出于医者本能,按摩时很自然就会沿着经络检查经络的状况,德宗的全身经络都极为通畅,而且脉动有力,果真如目视一般,不是康健,而是强壮。
而且德宗的肾经尤其健康,这让程曲莲十分奇怪。这般健康的皇帝,为什么登基十二年,却只有三个孩子?而且三个孩子间隔时间很长,其中嫡皇子赵玉瑞还是由程曲莲接生的,才出生两年不到,在前面十年,只出了两个皇子,这还真有些奇怪。
照理,这样的肾经之下的身体,能很快地让女子受孕,难道是精关有问题?
程曲莲顺手按了涌泉、肾俞、关俞三穴,这三穴能控制排精,完全没有问题!
“乱摸的小鬼!”德宗轻轻地哼了哼,挥手让程曲莲退下,在门边侯着的两个侍女就进来服侍德宗就寝。
“过来,扇。”德宗对着程曲莲说。
程曲莲从侍女手中接过扇子,不紧不慢地扇着,德宗闭着眼睛,舒适地躺着,很快就起了微鼾。
程曲莲扇得更慢了些,一直扇到手都动不了,偷偷瞄了眼皇上,皇上的呼吸很慢,像是睡得很深。
她放下了扇子,坐在床前的脚榻上,夜已深,可她却不敢睡,一个原因是皇帝面前,她不敢随入睡;而另一个原因是她秘密太多,在陌生的地方失去知觉,等待她的也许就是灭顶之灾。
摸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刺在脖子后侧枕骨之下的风池穴,反复刺入十次,程曲莲清醒了很多,一直过子时,程曲莲用这种方法醒着。
可她却没看到,德宗的手微微抬起,一颗极小的东西打中了她的昏睡穴。
程曲莲倒在脚榻上昏睡了过去,德宗从床上起来,一个黑影从屋梁飘下,跪在德宗的面前。
德宗看着程曲莲说:“此子貌若好女,你去脱他的裤子看看。”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干净利落地脱掉了程曲莲的裤子,然后对德宗说:“是男的,只是…”
德宗站了起来,拿过床边的烛台照在程曲莲的下半身,他不由得发笑说:“难怪她会盯着我的傻看,原来他的这般小,哈哈。”
这一切的发生,昏睡的程曲莲完全无知,若是有知,她应该幸庆,父亲为她找的这个假**是用了真的人之**皮做成的,只是这皮是从夭折的小男孩身上出来的,虽然小了点,但还是能瞒得过大部份的人,也正因为小而痿,不会有人对此有很大的兴趣还会去摸,去用力地扯。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选秀风波起
第二十九章选秀风波起。
人都是有思想盲点的,所以德宗查过能证明男女的最关键部位后就让黑影给程曲莲穿了回去,没有剥去上衣也查看一番。
查过程曲莲的性别后,黑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德宗,德宗接过来,看了看,说:“这就是程太医给贤妃的方子?”
“是,属下亲眼看见程太医按药方说的将药配好给了贤妃。”黑影说。
“这有一味药可是从极南之地才找得到啊,看来朕的丞相大人坐不住了,哼。”德宗冷冷地说。
黑影沉默。
“停了贤妃的药,就让她喝这方子上的药。”德宗低声地吩咐。
“是。”黑影领命而去。
德宗盯着药方一会,又看了看程曲莲,脸色阴沉,他将药方摊在桌子上,然后再回到床上,入睡。
程曲莲是被一阵极大的锣声敲醒的,当她睁开眼时,脑袋浑沌了一会,动了一下身子,腰酸背痛,她还在想自己的床怎么变得这么硬,结果就被人拎着领子起来了。
睁大着眼,与一双丹凤眼两两相对,程曲莲突然就意识到拎着她的就是德宗皇帝,马上吓出了一身冷汗,说:“皇上…皇上…。早。”
“哼,是很早,没见过朕都起了还能睡得流口水的小鬼,忘了你是来干嘛的了?”德宗松手,程曲莲叭就掉到了地上,正宗掉了个狗吃屎模样。
哎哟,她的老牙都快嗑掉了,用手抹了一下脸,很快爬了起来,从一旁拿着龙袍的侍女拿过衣服,小心地给皇帝穿戴起来。
与昨天相比,程曲莲熟练了很多,对着皇帝依然惧怕,但紧张感却降低了不少,不一会,她就给德宗穿戴结束。
德宗往外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小鬼,给朕呆在这,哪一条腿出去,朕就砍了哪一条。”
程曲莲跪地叩头:“草民遵命。”
皇帝上朝去了,可怜的程曲莲就呆在承乾殿的内寝当中,她不敢随意走动,也不敢翻看任何东西,就搬了条凳子,笔直地坐在门口。
无聊寂寞总比丢命好,程曲莲开始坐凳神功,脑海里反复地开始想手头的事,比如玻璃制造进程,还有春药手稿。
手稿,手稿,程曲莲的大脑里突然浮现了父亲临死前完成的手稿,在手稿上的最后一行话:“泰山之顶,刍狗奔,月出关,狐悲”。
月出关,是不是指“朕”这个字?
这样子的话,泰山之顶也就能理解了,泰山是皇帝封禅的地方,向上天祭告天子统治的仪式,那么,刍狗奔与狐悲,是指飞鸟尽良弓藏之意?
那么,父亲是被皇帝所杀?
想到这个可能,程曲莲心里无比的难过,如果真的是皇帝的意思,那父亲不想死也得死了,她不想去考虑这个可能性,但呆在这离皇帝最近的地方,她却无比清晰地回忆起了父亲书稿中的最后那句话,除此之外的解释,还会有更合理的吗?
但皇帝为什么要父亲死?
和文皇后产子有关,又和皇帝有关,这是为什么?
皇帝明明肾经强劲,精关无碍,为什么子嗣这么少?
这三个问题在程曲莲的脑子里绕来绕去,她不断地抽丝剥茧想寻找真相,脑海里的灵光闪了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这个灵感稍纵即逝,她抓不住。
还有一个问题程曲莲也想不通,皇帝为什么要将她抓进来?抓她进来,又要作什么?会一直关着她吗?
一整天,除却小宫女捧了些饭食进来过,程曲莲一直一个人呆呆地坐着。
午时过三刻,德宗坐在两仪殿内批阅奏章,高侍卫从外进来,静静地立在德宗的旁边。
德宗头也没抬,问:“他做了什么?”
高侍卫低头回:“程三少爷就一直坐在门口,不曾移过位置。”
“哦?”德宗抬头看向高侍卫,问:“没看过药方?”
高侍卫点头说:“属下一直让暗2盯着,从皇上出门起,程三少爷就没动过位置,就连宫女端饭来时,他也直接接过来,坐在门口吃完的。”
德宗带了些兴趣,说:“真是有趣的小鬼,这么谨慎。”
高侍卫看了看德宗,见他心情还不错,张口说:“皇上,玉默公子传来消息,说他想程三公子了。”
德宗的脸色马上阴了下来,停了好一会,说:“送过去。”
“是。”高侍卫很快就去了。
德宗批着奏章,写字的手明显用上了些力,写着写着,他将奏章全都甩了出去,脸色沉得可怕,他说:“总有一天,朕。。朕必将…”
黄昏时分,笔直地练习了一天坐功神功的程曲莲看见高侍卫时,屁股几乎都僵掉了,跟在高侍卫的后面往那深宫处走去,约摸两刻钟后,程曲莲就站在了熟悉的小屋子旁。
那两个像门神般的侍卫还依旧在。
高侍卫将她送到后就离开,程曲莲走进了小屋子,看见玉默的第一眼,紧张了两天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就放松了下来,一放松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