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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侍卫将她送到后就离开,程曲莲走进了小屋子,看见玉默的第一眼,紧张了两天的身体不知怎么的就放松了下来,一放松就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扑哧~~~玉默笑眯眯地坐起来,对着程曲莲说:“看见本公子就情不自禁倾倒了吧,小美人儿。”
程曲莲费了点劲才爬起来,好像从上次在床上假春风一度后,再加上刚刚面对了一个更令她恐惧的皇帝,程曲莲对玉默的惧怕就消失了,她顾自走到榻边的小桌子上,看见上面的点心,拿起来吃了两口。
“不怕我毒你吗?”玉默一直盯着她。
程曲莲又吃了两块,差点噎着了,看见桌子上有水壶,拿过一个空杯喝了水,然后拍了拍衣裳,自己躺到了床上去,伸出一个头对玉默说:“还不快来,早快早完事。”
玉默抽了,他对着程曲莲一直抱着猫捉老鼠的心态,如今这老鼠居然一点也不怕他,反而主动邀他上床?
玉默决定不动,他坐在榻上,对着程曲莲说:“过来。”
“我累了。”程曲莲回了话,顾自躺进被窝,闭上眼养神。
玉默等了会,发现程曲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从榻上站了起来,闪进了床,双手掐住了程曲莲的脖子,恶狠狠地说:“给大爷我起来!”
程曲莲睁开眼,无奈地说:“公子,你一定要曲莲挣扎一下才有房事的性致吗?”
性…性…致…玉默的嘴角扭曲了,这程曲莲与上次相比,就跟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他松开了手,大声说:“小美人儿,你越挣扎,公子就越爽,快起来,别躺得跟死狗似的。”
玉默又塞给了程曲莲一个布团,程曲莲将布团放到了亵裤里面,看得玉默又一阵抽。程曲莲继续躺回去,玉默只好一个人折腾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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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秀女进京
第三十章秀女进京
程曲莲出宫的时候,人定时分已过,等出了宫门居然看到了燕鸥还守在门口,昨天进宫时燕鸥是不能跟着进去的,她以为自己当天就能出来就未曾对燕鸥吩咐让他先回去,谁知他就一直等在原来的地方,看见程曲莲出来,燕鸥脸上明显放松了下来。
程曲莲辞了小黄车,牵过燕鸥手上的马,慢慢地沿着冷清的街道走着。
出宫时,高侍卫送她出来,给了她一张宵禁的通行证,所以出城不是问题。
燕鸥牵着马,跟在程曲莲的后面,宛若一个影子。
“皇上说十一月的秀女大选,还要请程小大夫来宫中为选秀把关,届时,高某将会再来接程小大夫进宫。”这是高侍卫送她离开时说的话。
程曲莲在玉默处好生休息了会,所以到了现在身体和头脑都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她想,皇上召她为选秀把关,把的是什么关?这次选秀若真关系到皇后的人选,那无疑是一块异常烫手的山芋,她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到时是首当其冲被人拉拢或宰割的对象。
唉!叹气,京城里的权贵多如牛毛,她一介小小的布衣,又有何能力能与他们相抗?更不要说那高如天的皇权了。
出了城门,守门的士兵验过了通行证,程曲莲就招呼燕鸥骑上车,往程家祖地奔驰。
到草棚时,已是深夜三更,草棚里还透着昏黄的灯光,屋子里的人听见马蹄声就开了门出来,扶桑和灰喉看见是程曲莲,马上跑了过来。
“少爷,您回来了。”灰喉牵住马缰,扶桑扶着程曲莲下马,后面传来咚的一声,三人转头一看,燕鸥居然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燕鸥!”程曲莲跑了过去,灰喉拉住了两匹马,扶桑去扶燕鸥,燕鸥很重,昏过去后又很沉,扶桑扶得有些吃力,程曲莲扶起燕鸥的另一边,空着的手去把燕鸥的脉。
把着把着,程曲莲的眼睛红了起来,轻轻地说:“这个傻瓜,这两天居然都没睡没吃过东西,居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其实何止燕鸥,扶桑和灰喉怕也是一直没怎么睡吧,想到这,程曲莲鼻子一酸,在宫中受尽委屈和恐惧,她不会哭,可是面对这三个贴身丫环小厮,她却很想哭。
进了屋,给燕鸥喂了药,又匆匆洗了洗,程曲莲就赶紧上床,然后赶扶桑和灰喉去休息。
躺在床上,从袜子处扶出玉默公子塞给她的布团,布团上的字还是不多:
贤妃有孕,程家危。
贤妃?王贤妃可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她是当朝丞相的嫡长女,王丞相是琅玡王氏的领军人物,同时也是大赵朝势力最为庞大的士族的领军人物,王贤妃在闺阁时就素有才名,不仅人长得美丽,气度不凡,而且还脾气温和,天下士子仰其名者不知凡几,后来在德宗登基时进宫,德宗赞其才德皆备之女,封为贤妃。
贤妃进宫十二年,一直未孕,玉默公子说的是贤妃已经有孕,还是贤妃将有孕?如果贤妃已经有孕,宫中又怎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大赵朝的几大士族门阀皆以王家为首,士族之女又以王贤妃为马首,士族之人无不盼望着贤妃有孕,若是贤妃真有有了孕,王家以及京中士族必会传得沸沸扬扬。
贤妃有孕,程府危。
程曲莲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喃喃地说:“难道和二叔有关?可二叔有什么本事能让贤妃有孕?”
程家的确有关于如何助孕的典籍,由每一代家主保管,但这些典籍从第一代家主开始就转为了不公开,只在民间匿名行医时才会施术于民,从不用程家人的名义行孕事,家主所著的助孕术和助产术,也全都归在秘密手稿当中,而这些程家秘密医术典籍,程曲莲早在第一次离家时就运到了程府从先祖时代就预留的一处避难所,包括暗地里的产业和钱财,全都转到了那一个地方,程二老爷是不可能拿到的。
“二叔,二叔…”程曲莲又躺了下去,她逼自己冷静,贤妃就算有真孕,二叔当立头功,人被王家推崇,从此登上青云路,又怎么会有难?
可是想到皇上明明身体强健后妃有孕极少,文皇后产子父亲却被逼自杀,若是贤妃有孕,若是皇上不想贤妃有孕,那么…。程府危矣!
程曲莲又坐了起来,外面天都亮了,她再了睡不着,但又想着昨天辛苦到半夜的三个人,又让自己躺下。
辰时刚过,扶桑先起来了,她轻轻地走动,烧水,做早点,不一会,灰喉和燕鸥也起来了,他们习惯去练武半个时辰,程曲莲也起来,她让扶桑去通知他们两人,吃完早食就马上赶回程府,燕鸥赶去炉窑,去看那两位烧玻璃师傅是否烧出了成品,如果有就带回来给她看。
辰时一刻,四人分成两批出发,程曲莲一路飞驰,匆匆忙忙进了京城,进了程府,程曲莲先到老太爷处请安,随即去了慕氏处请安,随后就去了程府西院二房处。
程二老爷正好轮到休沐日,呆在二房,听下人来报程曲莲来了,他脸上一怔,程曲莲仍少会来他这里,他一下子倒有点反应不过来。
小厮引程曲莲进了二房的会客厅,厅不大,都家具摆设都极为贵重,老太爷一向偏疼程二老爷,他手上的钱物大都给了二房,再加上程白芨也不是很注重装饰享受的,所以大房的器物和各类布置一直比不上二房。
程二老爷坐在主位,看见程曲莲进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侄子怎么有空来看我啊。”
程曲莲行了个晚辈礼,就顾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和程二老爷讲程府兴亡他肯定以为她在骗他,又不能将她对皇帝的推测说出来,她来之前就已经想好办法。
程曲莲笑着对二老爷说:“二叔,小侄今天来是想和二叔谈个交易的。”
程二老爷挺了挺身体,狐疑地问:“什么交易?”
程曲莲淡淡看着程二老爷,慢慢地说:“小侄用程家药铺的经营权换二叔的太医院之位,如何?”
程二老爷的鼻翼不由自主地翕合了一下,他呼吸急促了些,这程家药铺可是程府的命脉,如果没有程家药铺的控制权,这家主之位就等于是悬空的,拿着程家药铺,意味着金钱,还有最为珍贵的药材来源,程家药铺的贵重药材之所以能在东市享有盛名,正是因为它的供货源是其他药铺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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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交换(为喷嘴小蘑菇打赏加更)
第三十一章交换
程老太爷和程二老爷一直想要的就是程家药铺的掌控权,程曲莲用这个交换,这也是她除家主之位外唯一可能让程二老爷自愿退出太医院不卷进**斗争的砝码。
程二老爷沉默了,他稍后抬头看着程曲莲说:“三小子,让二叔我先考虑一下,明天再给你答复,如何?”三小子是程二老爷在程曲莲很小时候对她的昵称,后来随着程白芨当上家主,随着老太爷和程白芨之间矛盾的加深,程二老爷不再叫程曲莲做“三小子”。
程曲莲点头说:“希望二叔能接受曲莲的这个要求。”
程曲莲前脚从二房离开,后脚程二老爷就赶到了程老太爷的屋子里,程二老爷将程曲莲的交换要求和老太爷说了之后,老太爷皱眉,满脸疑惑。
“程家药铺,程家药铺,必须拿到手。”程老太爷反复地说,“但如果就此放弃太医院的职位,我们前面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那药,我们可是送进去了啊,眼看着就有收获,贤妃若真有孕,那等着术儿你的就是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啊。”
程二老爷连连点头说:“昨日宫中传来的消息,贤妃娘娘已喝完了第一帖药,感觉很好,皇上每月总会在她那歇个两日,儿子看着不出三月,那药效就能看出来了。”
程老太爷笃定地说:“此药极为有效,术儿尽管放心就是。”
程二老爷犹豫了一下,看着程老太爷说:“孩儿一直想问父亲是从哪里得到这张方子的?万一不灵,我们可以再去要要别的方子。”
“别多问!”程老太爷脸上阴云密布,每次问到这个问题,老太爷都会很生气。
程二老爷往后缩了缩,又问:“父亲,那曲莲侄儿那,该如何回?”
老太爷背着手在屋子里走动了几个来回,停下,他脸上出现了贪婪的神情,说:“假意答应,先将经营权拿到手再说。”
“可若是到时言而无信,他动手家主的权力的话…”程二老爷非常的犹豫,家主的地位可是与族长同一个级别的,若是到时将他赶出程府,他都没有办法反抗。
程老太爷笑着说:“有父亲我呢,我可是他的祖父,若是他敢对你如何,我会护着你的。”
程二老爷还是有些犹疑,老太爷又说:“这样吧,你先答应他的要求,然后去太医院请辞,我亲自去拜访王院卿,请他不要同意程府换人,到时你药铺拿到手,又不用辞去太医院之位,这样子莲儿就没话说了。”
“可若是侄子要等孩儿辞去太医院之位后才交出经营权,那又该如何?”程二老爷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程老太爷想了想,说:“那就让他先与你立下契约,到时我亲自帮你们立契。”
程二老爷这才放了心,父子俩又商量了半晌,又把细节都细细推敲了几次,这才谋定。程二老爷高兴地离开了程府的后院,程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方太夫人从里屋出来了,她一直在里面听这父子俩的话,现在看敲定了就出来了。
老太爷看了她一眼,说:“病了就再歇息会。”
方太夫人这几日感了风寒,平常无事都躺在榻上休息,她喜得眉飞色舞,抱着程老太爷的手说:“夫君,恭喜夫君了,程家药铺可算是要拿到了。”
程老太爷瞪了方太夫人一眼说:“莫多嘴,如果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方太夫人捂着自己的嘴,坐在程老太爷身边,她眼睛却瞄向了后院小佛堂的方向,虽然自从方氏扶正为平妻后,程府为了区分两个太夫人,将太夫人罗氏称为罗太夫人,将她称为方太夫人,实际上她终究还是低了罗氏一等,若是程白术能坐上家主之位,她就能彻底压过那罗氏,扬一扬这压抑了三十余年的气。
太夫人罗氏,她根本就不太乎从唯一的太夫人变太了罗太夫人,在她那间小佛堂里,岁月如同静止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做着同样的事情。
但是这一天,罗太夫人却被惊动了,程府后院的小佛堂的门破例打开了,罗太夫人最为倚重的赫嬷嬷从门中出来,到了程府大屋,给程曲莲传信,说是太夫人让他去见她。
程曲莲都一年多未见过罗太夫人了,她马上就随着赫嬷嬷去了小佛堂。
穿过一道小门,透着光亮的天井小花坛,一间阴暗的佛堂就出现了程曲莲的面前,罗太夫人跪在佛前的蒲团上,捏着佛珠念着经。
程曲莲静静地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