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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紫袅进屋后,先和赵紫怡闲聊了点其他,在她的话里处处托着赵紫怡,小意哄着赵紫怡,等她心放开后,赵紫袅给桃香示意了一下,桃香早就领了命,找了个借口将屋内的赵紫怡的大丫环拖了出去。
“姐姐,听说那宫中的皇帝凶得会吃人的,妹妹这几日整夜都吓得睡不着。”赵紫袅皱着眉说。
“可不是,都说伴君如伴虎,母亲和父亲为了权势,不惜将你我送到那虎口去。”
赵紫怡嘴里抱怨着。
“其实妹妹看那程三少爷对姐姐也是有意的,这次被罗太夫人关着,妹妹听说是他想向姐姐提亲,罗太夫人才生气地将他关了起来,这不,姐姐一过秀女初选,罗太夫人知道他绝了指望,马上将他放出来了。”赵紫袅骗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果真如此?”赵紫怡满脸喜色。
赵紫袅接着又说:“其实若是姐姐想与那程三少爷成为眷侣,那真真是极为相配的。”
赵紫怡褪去了喜色,难过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哽咽地说:“母亲,真是狠心。”
“姐姐,妹妹有法子能让姐姐嫁与那程三少爷。”赵紫袅说这话里,心跳不由得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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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处处是算计
第三十四章处处是算计
“什么办法?”赵紫怡赶紧问。
赵紫袅知道到了关键处,她故意停了下,赵紫怡又紧着问了一句,赵紫袅装出一副为难的脸色说:“妹妹听荷香说过,江南有一户人家的小姐与她的表哥互相爱慕,但那小姐的父母给她定了另一户人家,那小姐就私与表哥私会有了肌肤之亲,最后,那亲事就退了,她与表哥结为了夫妻。”
“丝…肌肤之亲?”赵紫怡的脸色涨得通红,作为一个长期被教导的大家闺秀,当然明白肌肤之亲对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比私相授受更为严重的事。
赵紫袅看她脸色,接着说:“不过姐姐一向守礼,这种事想必是做不出来的,就当妹妹没有说过。”
赵紫怡脸色阴晴不定,她咬了咬牙说:“可这事该怎么做呢,母亲看得紧,我轻易出不得门。”
赵紫袅暗自狂喜,脸上却装作平静,她说:“姐姐的事就是妹妹的事,姐姐就等妹妹的安排吧。”
赵紫怡感激地看着赵紫袅说:“一直我都以为妹妹对家人冷漠,没想到这关键时候,妹妹能为我这么着想,若是事成,姐姐定也会帮你脱离选秀之苦的。”
赵紫袅脸色一僵,随即笑着点点头,两姐妹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会私房话,桃香与沉香进来了,赵紫袅带着丫环就离开了。
而在此时,赵夫人正为程曲莲成为秀女验身把关人而发愁,想起上次她去程府大房大闹,对着程曲莲说了一顿冷嘲热讽的话,她很担心程曲莲会在赵紫怡入宫的事上报私仇。
赵夫人一旁的赵嬷嬷看着夫人发愁,就眼珠转了转说:“夫人,要不送些钱财过去?圣旨出了后,这程府可没少挡着其他人家来送礼。”
自从昨天圣旨下到程府,消息灵通的人家早就闻讯上门了,程曲莲吩咐大管家一律不见,对外说是奉旨闭门清修,为进宫作准备。
赵夫人微颔首,看向赵嬷嬷说:“我亲自送去吧,豁出这张老脸,为了怡儿,顺便就拜托程三少爷将那小贱人刷下去。”
赵嬷嬷问:“挑个什么礼物去?”
赵夫人微凝,抬头说:“就老爷前几日送来的羊脂玉兰摆件吧。”这个摆件是赵房山特地送过来让赵夫人疏通关系的,虽然只有巴掌大小,但是一个独玉原始雕琢而成的,全身没有一丝杂质,玉色润如羊脂,极为珍贵。
这天夜里,慕氏那也并不清静,与慕氏一向不对头的程二夫人在入夜后到了慕氏处,不同寻常的满面笑容,亲热地挨着慕氏坐着,不停地东拉西扯些闲话。
扯了一个时辰后,慕氏看着夜都深了,就想下逐客令,程二夫人悄悄地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红绸包塞到慕氏的手里,说:“嫂嫂,红粉入宫的事,还要大侄子多关照关照。”
慕氏赶紧将红绸包推了回去,说:“红粉是莲儿的妹妹,他必定会多关照的,二夫人就放心吧。”
程二夫人将红绸包硬塞到慕氏怀里,说:“大侄子年轻可能会想不周到,还要劳烦嫂嫂和他说说呢。”
慕氏站起来想将红绸包递给程二夫人,程二夫人站起身就快速地走了。
慕氏叹了一口气,展开红绸包,里面还是一个红绸包,再展开,一个细小的银镯子静静地躺着。
程二夫人回去的路上,还念念叨叨对身边的嬷嬷说:“为了个庶女还浪费了我一个一两重的银镯子,得问老爷讨回来。”
离程曲莲进宫还有五天,魑魅魍魉四处活动。
在程府的四处角落,时不时可以看见一只大公鸡和一条大花蛇出没的身影,但真正的魑魅并不是它们,心中有鬼的人才是。
潘富贵趁着夜悄悄到了角门,角门里的桃香听到了敲门声就开了门,将潘富贵拉到更黑暗的角落里问话。
“小姐的事办得如何了?”桃香问。
潘富贵笑嘻嘻地点头说:“我模仿了程二少爷的笔迹,特地拜托程二少爷的小厮送了信过去了。”潘富贵有一项模仿笔迹的绝技,一般人都不晓得,赵紫袅会知道还是潘富贵想向她显摆时才说的。
“是订在程二少爷的书房吧?明晚戌时一刻。”桃香又问。
“对,富贵办事,就请小姐放心吧。”潘富贵拍着胸脯说。
桃香满意地走了,临走时送给潘富贵一条丝帕,说是小姐让她交给他的,潘富贵将丝帕小心地放在贴身的地方,美滋滋地回去了。
角门外,随着潘富贵离开的还有一条蛇,在黑乎乎的夜里,蛇迅速地游走,与潘富贵的方向截然相反。
当晚,子夜未至,程曲莲还在书房忙碌,这段时间她想着要进宫了不知何时才能出来,就想抓紧时间将玻璃制造的工艺都写下来交给燕鸥,所以一般都在书房呆着。
艾菊有些困了,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头一点一点的,突然,响起了一阵似敲门又不是敲门的声音,艾菊猛地醒了过来,说:“谁!”
一直守在外面的木头说:“少爷,是端工家的大公鸡。”
艾菊开了门,果真是那只整日趾高气扬的大公鸡,它精神抖抖地跨进了书房,走到程曲莲身边,从胸毛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程曲莲。
程曲莲接过来一看:“明晚不要出门。”
程曲莲皱眉,她今天下午时接到了程二少爷的小厮送来的信,让她明晚戌时到程二少爷的书房一聚,有要事。
程曲莲原本以为是程家二房为了程红粉的事,所以打算明晚过去表明一下态度,但端工又送来这样的信…。
“你家主人为什么要我明晚不出门?”程曲莲问大公鸡。
大公鸡作出一个翻鸡眼的动作,又从胸毛袋里掏出一张纸。
程曲莲拿过纸,脸黑了:“我只是一只纯洁单纯的公鸡,怎么会知道你们人怎么想。”
大公鸡会有胸毛袋的?大公鸡会比人还嚣张的?程曲莲暗自想着,又不敢在脸上显出来,她看见那大公鸡兴致勃勃地盯着她,好像就等着她发飚一般。
大公鸡出了门,离门外五米远的地方,出来了一条蛇,蛇对着大公鸡丝丝丝了几下,大公鸡对着咯咯咯了几下,然后蛇摆了摆尾巴,迅速游走了。大公鸡对着蛇游走的方向罗罗罗了好几次。
如果端工在,他必定听得出来,那蛇在问大公鸡有没有拉屎,大公鸡回说程曲莲这次学乖了没让它找到拉屎的机会,然后蛇就祝它便秘,大公鸡表示很生气,咒它便秘那是顶顶严重的事。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衣衫不整
第三十五章衣衫不整
离程曲莲进宫还有四天,程二少爷程菖蒲早上就出了门,他已经及冠,本应早就成亲,但因为国丧,亲事就耽搁了下来,但他与谢家嫡女的亲事已是板上钉钉,亲事的其他步骤都已经走完,在众人的眼里,也等于他们已经成亲,而今天,程菖蒲去谢家去送聘礼的单子。聘礼的单子早就送了一次,但由于程二老爷官位的上升,和谢家家主谢御史从监察御史升上了正四品御史中丞,原来的聘礼和嫁妆就不合适了,程家增加了聘礼。
谢中丞是正四品,并且还兼任京畿采访使,地位仅次于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所以程二老爷为了显郑重,这次补送的聘礼,就由程菖蒲亲自送过去,更重要的目的是要多与谢中丞多亲近亲近。
潘富贵自然是知晓这事的,他为了拖住程菖蒲,特地陪着他去了谢家,等午时出来,潘富贵又将程二少拉进了早就安排好的花楼,喝花酒,找了花楼中的花魁,将程菖蒲灌了个烂醉,并一现叮嘱那花魁一定要留程二少一整个晚上,随后,潘富贵就在黄昏时分回了程府。
程曲莲考虑了一下晚上程菖蒲的约,她从早上起让二房的那个粗使小厮盯着程二少爷的行踪,并让灰喉向她回报消息,她从来是一个小心的人,若是程菖蒲出去后没有回来,那她肯定不会去赴那个约会。
直到黄昏,程菖蒲也没有回来,程曲莲决定晚上照旧在书房做自己的事。
酉时三刻,日头完全西沉,暮色笼罩大地。
为了避免白天人多眼杂,赵夫人只带着一个赵嬷嬷选择了晚上来找程曲莲,因怕事前通知被程曲莲故意避开,她直接杀到了程曲莲的书房外。
守在程府大屋的仆役急冲冲跟着赵夫人过来,程曲莲听见外面的喧闹,走出书房,被赵夫人逮了个正着。
“大侄哎,瞧你这几天累得,脸都瘦了,舅妈特地拿了点补汤给你呢,快来尝尝。”赵夫人满脸堆笑地顾自走进了书房,一只手提了个盒子,另一只手拿了个包。为了接近关系,赵夫人直接自称为舅妈了,以往她可是直接称程曲莲为那小子或那小贼的。(前面文中称赵夫人为姨妈有错,已经修订回来了。)
程曲莲无奈地跟着进了屋,说:“多谢赵夫人劳心了,曲莲不需要。”
赵夫人笑眯眯地用手推了推程曲莲说:“唉,叫舅妈,都是亲戚,一家人呢,我们家老爷时常提起程小神医,一直说是京中少年俊杰,早让舅妈多和你亲近。”
程曲莲看着笑得有些谄媚的赵夫人,身上有一种肉麻得毛都想竖起来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僵笑着说:“舅妈,您来找曲莲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大侄子,这是我家老爷送给你的,你看看。”赵夫人将羊脂玉兰花摆件递了过去。
程曲莲打开包,一眼就看见了贵重的羊脂玉兰花,她连忙推回去,恭敬地行了个礼说:“这般贵重的礼物,曲莲愧不敢受,请舅妈莫为难曲莲了。”
赵夫人见程曲莲不受,脸色顿时不悦,她想送礼给程曲莲那是抬举他,他居然还要推辞,明显着不想与赵家太多亲近,这不赤裸裸打她的脸吗?
“程三少爷这是要和我们赵家划清界限吗?”赵夫人说翻脸就翻脸,冷冰冰地说。
程曲莲笑着说:“夫人莫怪,曲莲只是觉得无功不受禄罢了。”赵夫人改了称呼,程曲莲也跟着改了。
正当气氛有点僵的时候,灰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悄悄地对着程曲莲说:“程二少爷回来了。”
程曲莲立马眉一挑,她想在这里面对着赵夫人,还不如去赴程菖蒲的约了。程曲莲看了眼更漏,已过了戌时,正在此时,木头进来说潘富贵过来找她,说是替程二少爷过来约程曲莲的。
程曲莲立马下了个决定,她怀着歉意对赵夫人说:“昨日二哥约了曲莲,等曲莲空闲再来拜访夫人?”
赵夫人脸色更阴暗了,她又不阴不阳地说了好一段话,硬生生地将时间拖过了戌时一刻。
潘富贵在门外等不及,就也进了书房,赵夫人跟着他们出了程府大屋,立在门口看着他们远去,好一会,赵嬷嬷走前一步,对赵夫人说:“程二少爷特地叫了程三少爷说话,定是程二老爷想让程三少爷帮着程家小姐进宫做些事情。”
赵夫人阴着脸说:“我倒要去看看,这程曲莲是不是对着程家二房也是这般拒绝的,哼。”
赵夫人带着赵嬷嬷往程曲莲消失的地方走去。
戌时即将两刻,程曲莲跟着潘富贵到了程二少爷的书房外,潘富贵正为计划即将达成而洋洋自得,但当两人到了书房外时,却听见了一阵诡异的声响从书房传了出来。
似呻吟,又似痛苦,还听见了女子隐约挣扎的声音。
潘富贵的脸色大变,程曲莲停步不前,她想,难道程菖蒲正在书房里鬼混?她可不想干出坏人好事的事,所以她就停住脚步,侧头看着潘富贵。
潘富贵僵着脸,扯出一个笑说:“程三公子赶紧进去吧。”他边说边开始拉着程曲莲,潘富贵听赵紫袅说过,她会给赵紫怡一些药,洒在书房里,他想可能是程曲莲到得太晚,赵紫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