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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拼命地挣扎,而那位老头就抱着福郡王的大腿不断地嗑头说让他放了他的女儿,可是福郡王却将老头拉了开去,对他说:“跟着爷,保你们父女吃香的喝辣的享荣华富贵,你这一身的病,爷也出钱帮你治好。”
香茗死活不愿意,茶楼里的客人们虽然纷纷在指责福郡王强抢民女,可是大家都看出福郡王身份一定贵重,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去,大家都只敢怒不敢拦。
程曲莲正待走上前去,茶楼里的小二突然就冲到她的面前说:“左拾遗大人,请您为香茗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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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设局二
第五十九章设局二。
香茗突然挣脱了两个家丁的束缚,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住程曲莲的腿,哭着说:“求大人救我,求大人救我。”
福郡王赵玉敷这才看见了程曲莲,他本来就对程曲莲不喜,当即嘲讽地说:“一个小小的八品官,还能称为什么大人?江湖狗皮膏药郎中才对。”
哈哈哈~~~家丁们发出了大笑。
吴左补阙的书僮突然走到程曲莲面前,对着福郡王说:“这位爷,我们程大人是中书省的左拾遗大人,可以宫中行走,可以纳民言直谏圣上,程大人定会为这位香茗姐姐伸张正义!”
程曲莲莫名其妙被这书僮带了个高帽,又想到去茅房就不再复返的吴左补阙,心里明白这定是门下省的众多同仁为她设的一个局。
这还真是有些难办哪,福郡王是一个出名的京中小霸王,和他讲道理那是讲不太通的,可若是比武力,她也比不过,该怎么办?
“屁!”赵玉敷吐了个脏字,走到程曲莲面前,带了明显的不屑说:“程曲莲,你要伸张正义?替天行道?要灭了爷?”
还没等程曲莲回答,香茗又突然说话了,她躲到程曲莲的后面说:“我宁给程大人做妾也不要给你做妾,你这个恶徒!”
赵玉敷脸变得铁青,他长得不错,又身份贵重,现在居然在一直卖唱女这里输给这个小白脸,他狠狠地盯着程曲莲说:“你敢要她,我就让你死!”
面对赵玉敷腾腾的杀气,灰喉立马挡在程曲莲的面前,程曲莲微笑地将灰喉拉开,她比赵玉敷矮,身体也比他小,可是当她淡淡地笑着直视赵玉敷,却让赵玉敷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个子的小白脸,在气势上并不弱于他。
“这位爷,可以和曲莲到一旁说话吗?”程曲莲说。
赵玉敷皱眉,后退了两步说:“我不喜欢男人!”
这个疯子!程曲莲眉毛跳了跳,说:“是关于爷的事,若是害怕曲莲对爷霸王硬上弓,爷可以带上您的家丁。”
赵玉敷扭着头说:“就你这小身板,爷还怕你扑上来不成!”
程曲莲让灰喉去找间包厢,赵玉敷让家丁看住香茗父女,然后自己眼着程曲莲进了茶楼中最为偏僻的一个包厢。
程曲莲将包厢的门关上,赵玉敷坐和离她远远的,说:“要不看在圣上的份上,小爷我今天才会进来听你说一说,不过香茗我是不会放弃的。”
“郡王,能否容曲莲为您诊一脉?”程曲莲对着赵玉敷说。
“你要干什么!”赵玉敷的反应很强烈,他瞪着程曲莲,又离她远了些。
程曲莲看着他说:“上次见郡王时就想为郡王诊脉,但是喜宴上人太多,后来曲莲又要接圣旨,所以就没有和郡王说,这次正好碰到郡王,还望郡王能让曲莲为您诊一诊。”
“我没有问题,要你诊什么诊!哼,爷走了。”赵玉敷气呼呼地就要往外走。
程曲莲拦着门,若是放他出去,她可真拦不住香茗被他拉走,所以她直接将最重要的一句话说出来:“郡王,曲莲能治你的病!”
赵玉敷涨红着脸说:“我没有病,爷没有病!”
“郡王,你这几月以来,是不是畏寒肢冷,阳锋(古代对**的称呼)不起,阴头(古**称呼)不出精,腰痛且发凉。”程曲莲快速地说。
赵玉敷脸色女白,他突然抓住程曲莲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在我身边安了人?”
程曲莲摇了摇头说:“曲莲有何能力又有何目的需要在郡王身边放人?曲莲只是凭着一个大夫的本事罢了。”
“连你这个江湖郎中都看出来了,那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赵玉敷开始冒颗烂大的冷汗。
程曲莲又问:“郡王,曲莲以前只听说郡王放荡不羁行事自由,却从未听说过郡王会强抢民女作奸犯科,这次会抢香茗,是不是想证明自己还是可以人道的?”
赵玉敷点点头,他说:“听见香茗的歌声我会有一点点反应,从去年到现在,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所以我才想要纳她。”
程曲莲走到赵玉敷面前,微笑着说:“郡王,曲莲当官不行,可是做大夫却还不错的,能否让曲莲诊一诊脉?”
赵玉敷看了看她,点了点头,伸出手,递到程曲莲面前。
伸出两指,切脉,又缩回一指,只用一指诊脉,程曲莲微微皱了皱眉头,吓得一直盯着她看的赵玉敷心惊肉跳的,连忙问:“很难啊,是不是没得治了?我完了?”
程曲莲收回手,很认真地问:“郡王,你第一次有房事,是在十三岁左右?”
赵玉敷惊讶地看着程曲莲,说:“神医哪,你连这个也知道?”
“郡王精关开得太早,又纵欲过度,所以命门火衰,需要至少一年的调养,不过曲莲认为要治好问题不大。”程曲莲说。
“真的?!只要你能让爷重振雄风,让爷做什么都行。”赵玉敷高兴地抱住程曲莲。
当程曲莲和赵玉敷亲热地走出包间,等在外面的人都觉得眼珠掉了一地,尤其是两个家丁,从来没见过自家郡王对一个陌生的人这么热情过,就算是对好友罗更,那也从来不会带些讨好的神色。
赵玉敷大手一挥,给了香茗父女一百两银子的赔偿,并且答应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来骚扰他们,然后又赔茶楼二十两,当做赔偿,然后他又请程曲莲吃了一顿饭,又约好了下次到程府的时间,才高高兴兴地离去。
程曲莲走出茶楼的时候,吴左补阙还没有消息,他的书僮也不知道何时消失了,程曲莲带着灰喉回到门下省,就看见关给事中和吴左补阙坐在屋子里喝着茶。
程曲莲和三个人一起共用一个屋子,分别是两个左补阙和另一个左拾遗,她在小厮的带领下第一次踏进了办事大屋,里面加上关给事中一共有四个人,四个人都对她行注目礼。
程曲莲对着大家行了一个礼,然后恭敬地说:“曲莲备了些薄礼送给诸位大人,还请大人们笑纳。”
灰喉将包袱里小药瓶取了四个出来,一个一个地递到他们面前,可是他们个个都面无表情地不理他,灰喉碰了一鼻子灰。
程曲莲接过了一瓶药瓶,亲自递到关给事中面前说:“关大人,这是曲莲祖传秘方做的补身药酒。”
关给事中白了程曲莲一眼,接过了药瓶,然后随手就摔到了地上。
叭~~~一声脆响,瓶碎在地上,破裂成了无数的碎片,一股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程曲莲看着碎成一地的瓶子,她低着头,过了一会,抬起头,微笑着说:“关大人不喜欢那就算了,曲莲冒昧了。”
程曲莲亲自拿了笤帚,将碎片扫了干净,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整个门下省,就一直当程曲莲是空气,不给她事做,不理她,似乎就没有这个人一般。
(为什么这么帖子这么冷清啊,只有小蘑菇理我,小蘑菇,要是没有你每天都来支持我,我可能早就坚持不下去了,僵尸有时候也想要点掌声,哪怕是骂声也是好的。)
正文 第六十章 恨意(今天会再加更)
第六十章恨意。
程曲莲没有被同仁们的漠视所影响,她的志向并不在官场,只要不出错不犯事,她很愿意就在门下省中打打酱油。
门下省的工作很轻松,而且十天休沐一次,每月的初十、二十有月底都是可以在家休息的,门下省的众官员们从左谏议大夫以下都需要轮流值宿,程曲莲是新人,所以第一个月并没有被排上去。
程曲莲又过上了很有规律的生活,每日早起出门,黄昏归家,休沐时早晨去巡视药铺,下午在书房中钻研医术,晚上早睡,德宗似乎也忘了她,整整半个月过去,都没有接到入宫的通知。
三月二十,程曲莲在门下省的第二个休沐日,上午去了东市的药铺,牛子又提了个麻袋跟着程曲莲回了程府,牛子长得人头马壮,程府的人都对牛子指指点点的,牛子耳朵挺灵的,他听到了些议论,等进了程曲莲的书房,牛子就满面疑惑地问程曲莲:“少爷,你们府里将仆人称为孪童的?”
扑~~~程曲莲正端了茶杯喝了口水,当场就喷了出来,正好喷了牛子一脸,一旁的灰喉憋着笑,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给牛子,让他擦脸。
“府里人的话,不要理。”程曲莲觉得会将又黑又壮跟头牛似的牛子想成孪童,这些丫环也太有才了。
“哦,牛子晓得了。”牛子擦干净了脸,将麻袋放在地上,解开袋子,露出里面一根根黑色长长的植物干。
程曲莲将植物干捞了出来,一旁的牛子嘿嘿地笑着说:“这肉苁蓉定是极补的,长得就跟那**一个模样,还这么长。”
“扑~~~”一旁的灰喉忍不住笑了。
程曲莲将肉苁蓉仔细翻了个遍,略有些失望,她看向牛子说:“京城附近就只有这些了?”
牛子点头说:“俺这十多天天跑遍了京里和京郊小县的所有药房,全都买了回来了。”
“品质不行哪,都是劣等货色。”程曲莲站了起来,在房子中踱了几步,然后又对牛子说:“牛子,帮我跑一趟大赵朝的极远之地荒漠如何?我可以允你五十两金子。”
牛子一听五十金子,眼睛瞪得跟牛眼般大,他结巴地说:“五…五十两金子?”
程曲莲点点头,说:“有一位贵人极需要这味药,一定要上品肉苁蓉,这种药材只长于荒漠之上,当地人一般称为地精,我将植株的图画出来给你,凡是长得类似的都给我晒干带回来。”
牛子想了想就点头,然后迟疑着开口说:“荒漠离京极远,俺来回估计都得好多个月,俺能将俺媳妇带上不?隔壁那坏蛋总盯着俺媳妇的屁股瞅,俺这么久不在家,怕媳妇被他拐跑了。”
程曲莲哈哈地笑着点头,说:“你回去准备一下,先给你一百两银子作盘缠,带上你的媳妇去吧。”
牛子高高兴兴地出去了,临出大门时,他听见守门的小厮说:“那孪童长得可真黑。”
牛子扭头,看着那小厮,那小厮被他看得脚都软了软,谁知牛子却说:“程少爷是俺的大恩人,做他的孪童,是俺的幸运,俺就是少爷的黑孪童,你待如何?哼!”
听见的众仆役默,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做孪童还能做得这么自豪的人。
程曲莲呆在书房并不知晓大门发生的事,若是知道,她估计还是会喷茶的,她翻开自己的笔记,在本子上写:“《本草拾遗》有言:肉苁蓉三钱,三煎一制,热饮服之,**终身不衰。若肾阳虚之人用之,**立马可立,可惜真正的肉苁蓉极难寻得,一般只能找到草苁蓉或管花肉苁蓉,药效完全不可比,叹叹叹!”程曲莲在文字的旁边仔细地画了真正肉苁蓉的样子,又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单独腾了两张。
“少爷,少爷,宫中来圣旨了!”艾菊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
“圣旨?”程曲莲一惊,毛笔掉了出去。
“是大姑娘的圣旨,留在宫中,封了才人。”艾菊喘着气将后半句话说完。
“封个才人还要圣旨?”灰喉忍不住插话。
“小黄衣带来的纸,反正是圣上发下来的,分那么清干嘛!”艾菊撇了瞥嘴,钭睨着灰喉。
艾菊与灰喉互相调侃,程曲莲心放了下来,重新拿起笔描了起来,德宗什么心思,她真不清楚,明明她已经将程红粉的问题和他禀报过了,他居然还留了下来。
程府西院,程菖蒲的院子里,赵姨娘虽然已能下地走,可是脸色苍白身体瘦弱,和以前完全不好比。
“二小姐封了美人,正四品呢。”沉香在一旁说。
赵姨娘带着强烈的恨意说:“你帮我送五百两给方太夫人,让她想法给妹妹送去,等妹妹能在宫中得了皇上的心,她定会为我报丧子之仇的。”
沉香犹豫地说:“可奴婢看那程三少爷不像那般恶毒的人…当时还是三少爷救了您一命哪。”
“那是他心虚!曾嬷嬷临死前说的,哪还有假!”赵姨娘枯瘦的手抓着柱子,指甲掐进了木头里面。
沉香赶紧给赵姨娘端了杯参汤,喂她喝了下去,赵姨娘一激动就会晕过去,所以得赶着喂参汤。
当天晚飨,程府二房人齐齐聚到了老太爷的荣养院,他们似乎都忘了大房的存在,只顾自己的狂欢。
程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