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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曲莲恨得直接咬在赵玉默的手臂上,想生生地咬下他一块肉,赵玉默也随她咬,她越咬,他就抱得越紧,一直抱离了宴会厅,抱进了他的内寝。
程曲莲松开嘴,赵玉默的手臂上留着她深深的咬印,有些血留在她的嘴里,她吐了几口,愤怒地吼着说:“混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要脸?”赵玉默声音里有着暴虐的气息,与在众人面前的放荡不羁的形象很不相同。
赵玉默嘲讽地看着程曲莲说:“你以为皇上为什么要派你驻在这府里?你不就是皇上送给我的暖床工具吗?我们若是不发生点什么,皇上怎么会如意?”
“你胡说!”程曲莲愤怒地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很清楚,从你我第一次见面,你就是皇上送给我玩乐的工具,当然,也是皇上用来监视我的工具。”赵玉默冷笑着打击程曲莲。
正文 第七十五章大被同眠二
第七十五章大被同眠二
第七十五章 大被同眠二。
程曲莲瞪着赵玉默,她想反驳,她想大声地告诉赵玉默他错了,皇上只是让她来做个驻府的小太医,皇上只是看重她的医术,可是这些话,临到了她的嘴边,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德宗一次一次地将她送到赵玉默的身边,对她被赵玉默拖上床的事非常清楚却从不在她面前提起…。。
“你难道忘了,那个位置,可是得自称孤家寡人的,难道会为和你睡了几天,就对你温柔怜惜不忍伤害?别傻了,在他的眼里,只有能用的和不能用的之分。”赵玉默讽刺说。
“你不要说了。”程曲莲坐在了床边。双脚蜷缩起来,下巴放在膝盖上,她呆呆地盯着地面,慢慢地开口:“赵玉默,你想要的是什么?当初,不是你向德宗提出要我的吗,是你说要我给你看病,德宗才将我带到你的面前的,将我推上玩宠这个位置的人,不恰恰是你吗?他冷血无情,那你就是直接将我放在这么一个娈宠位置的第一人!”
赵玉默抿着嘴,他沉默了一会,神情慢慢地变得忧伤,声音低哑地说:“这世上所有的人,对我来说,也只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区别,我所有的怜悯都已经日复一日的囚禁中消失了,所以,你可以恨我,我不介意,我曾对自己说过,若有一天能得自由,定要让害我的人付出代价,为此,我不惜让所有人都恨我!”
程曲莲抬起头,看着赵玉默,说:“你想要的是我的合作吧,营造一个相好的假相,然后让我去向德宗禀告你的消息,帮你掩饰某些真相,对不对?”
“你很聪明。”赵玉默坐到了椅子上,人懒洋洋地瘫在上面,与程曲莲对视着。
“聪明的人就不会被你们当做棋子,聪明的人不会任自己陷进这种被动的境地。”程曲莲冷冷地说。
“难道你不想知道父亲身死的真相?是皇帝逼死了你的父亲,还是别有隐情?你不想知道?”赵玉默说。
“知道了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杀了那个人不成?”程曲莲悲哀地说。
赵玉默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不是皇上,那个人不是皇上。”
程曲莲意外地看着赵玉默,头抬起来说:“你知道是谁?为什么要逼死我的父亲?”
赵玉默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和我合作,我就告诉你。”
程曲莲苦笑着说:“从我收留端工开始,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我们不是早就合作了吗?”
“下命令的是高公公,但高公公是谁的人,我一直没查出来,唯一能肯定的是,不是皇帝下的命令。”赵玉默说。
“高公公不是皇帝的人吗?”程曲莲疑惑地说。
赵玉默停顿了一下,说:“内里行情,我不能和你说,但文皇后不是皇帝要杀的,至少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你不用多管。”
程曲莲从床上站了起来,她走动了几步,然后转向赵玉默说:“我不介意你利用我,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底线,若是你行的是谋反之事,或者会伤害到程府,我就是舍了这条命,也是不会与你合作的。”
赵玉默哈哈哈地弯腰大笑,他说:“放心,我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也没有,此生,唯权利最痛恨耳。”
程曲莲想了想,歪着头说:“那我可以走了吗?”
赵玉默摇头,走过去搂着程曲莲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说:“*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双喜临门之时,不行一*房事,实在有违我的本性哪!”言情小说网
程曲莲白了他一眼,开始自己脱了衣物,说:“帮我将扶桑叫进来吧,我习惯她服侍我洗沐。”
赵玉默看着完全不解风情的程曲莲,脸色都有些扭曲了,突然扭过头,对着外面大声喊:“来人,去将扶桑姑娘带过来。”
外面不知道哪应了一声,过了一会,扶桑就进来了,看见程曲莲平安无事,她明显松了口气。
程曲莲由着扶桑帮着洗沐,赵玉默也出去洗沐,等一切完成,扶桑又被带了出去,程曲莲睡到了里侧,赵玉默睡在外侧,盖着同一床被子,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
从这一天起,德宗和南宁郡王共同钟情于同一个小白脸男人的消息,跟长了翅膀般,传遍了整个京城,程曲莲第二日黄昏从南宁郡王府出来时,路上围着不少指指点点的人,而且这种指点的人,随着流言的传播,而越来越多。
有一些富贵浪荡子,甚至专门来看传说中迷倒了德宗和南宁郡王的小白脸男人到底长啥模样,渐渐地,在程府与南宁郡王府往返的路上,热闹了起来,有一些人专程带了瓜果,看见程曲莲的轿子出来,就往她的轿子上砸些东西。
一个月后,程曲莲的生活又稳定了下来,她一月一样的三天的休沐,一月在南宁郡王府睡三次,其余时间就可以做自己的事。
程曲莲决定进行分家的事,程府二房一定要分出去,她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而最大的阻碍力量来自程老太爷。
祖父祖母尚在,一般兄弟不分家,但程曲莲是孙辈,父亲已死,这样的情况很多人家也会进行分家。
程二老爷官身都被夺走,但家产还在,而程寒水和程菖蒲还是可以行医的,就算分府,也是能很好地生活,程二老爷定是不愿意放开程府这块大肥肉,程老太爷的心眼是完全长偏的,肯定不会同意分家。
程曲莲认真地想了几天,她心里有了主意。
五月初一,程曲莲去了程老太爷的屋子,老太爷正好午憩结束,正悠闲地坐在院子中逗着一只金丝雀。
“祖父,曲莲来给您请安。”程曲莲恭敬地说。
自从上次被程曲莲赶出大房,又在宫中被关了几天后,老太爷觉得脸都丢光了,一直没给程曲莲好脸色过。
“你居然还会想起我这个祖父,还以为你早当我死了,哼!”程老太爷鼻孔哼了一声。
“祖父,孙儿前几日去药铺,正好看见一根品质极好的千年人参,想着祖父最近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将这人参送来给祖父补身。”程曲莲让跟来的灰喉将人参送上。
老太爷接过人参,看见根须成形的人参,果真是有千年的年份,顿时眉开眼笑地说:“这才是孝顺孙子呢,祖父正好有事找你。”
“何事?”程曲莲问。
“你二叔没了官身,呆在家里也没事可做,就让他去药铺帮你吧。”程老太爷理所当然地说。
“可二叔不是不能行医了吗?”程曲莲说。
“是当药铺掌柜,又不是行医,他一个太医给你管药铺还不够格吗?别人想请还请不来呢!”老太爷说。
一个被夺了太医资格的人,会有别的药铺要才怪,程曲莲腹诽。
“药铺掌柜做得都挺好的,不需要再安插人进去了。”程曲莲直接拒绝。
“不要给脸不要脸!程曲莲,你当真以为祖父不敢到官府告你不孝吗?”老太爷暴怒地说。
程曲莲冷静地看着老太爷,开口说:“二叔差点害了整个程府,曲莲怎么敢让他来管药铺,而且曲莲今日来是想和老太爷商量分家之事。”
“什么分家?你这个不孝孙,我还没死呢,你就要分家,要分家,先杀了我再说!”老太爷拎起拐杖狠狠地砸向程曲莲。
程曲莲站着没动,她的脸上被砸出一一条红色的棍状印迹。
“曲莲分家之心已定,若是老太爷不同意,曲莲在皇上面前还有几分薄面,可以请皇上派人帮着分家!”程曲莲冷冷地说。
老太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阴狠地盯着程曲莲,用杀人的目光在程曲莲的身上刮了几刮,然后开口说:“程家出了你这种以色侍人的孬种,真是奇耻大辱!要分家,行!交出家主之位,你带着你母亲滚出程府!”
程曲莲摇头说:“家主之位是父亲传给曲莲的,曲莲绝不会放弃,但程府可以分成两个家主,所有家业平分,二叔也为家主,曲莲也为家主,府里众人自愿跟哪房就跟哪房。”
这个方案是程曲莲壮士断腕之举,想起这次贤妃之事,若是二叔或二房再惹下大祸,整个程府都会陪葬,何况,程曲莲又惹上了赵玉默这档事,以后会如何也很难说,既然不可能单独将二房分出去,那干脆就将程府一分为二,这样子不管哪一房出了事,好歹还有另外一房的人留着。
老太爷明显有些意动,他沉吟了会,说:“你先下去,我和术儿商量一下再和你说。”
程曲莲从荣养院出来后不久,韦舀就匆匆地赶向了西院的方向,不一会,程二老爷和二夫人就赶到了荣养院。
程曲莲回到大房,慕氏正等着她,看见她归来,脸带着关切说:“怎样,老太爷同意了吗?”
程曲莲拍拍慕氏的手说:“莲儿想他们会答应的,只是不晓得他们会要走哪些家业,母亲,莲儿今日失去的,他日都能再赚回来,身外之物罢了。”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分家
第七十六章 分家
第七十六章 分家
五月初三,时近端午,经过两日的沉寂之后,程老太爷派了韦舀来叫程曲莲去后院商量,韦舀是从小跟着老太爷,平常极少会离开老太爷的身边,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来叫程曲莲。
到了荣养院,程曲莲居然只看到了老太爷和二老爷,她还以为会看到一个阵容强大的争家产预备队,预想中的程二夫人以及程寒水及程菖蒲等人都不在。
“莲儿。”老太爷和颜悦色地招呼曲莲坐下,二老爷也是笑眯眯的。
程曲莲对着老太爷和二老爷都行了礼才坐在下首,她的对面是二老爷。
“你的提议,我和你二叔都考虑过了,我们想呢,一家人最好还是合在一起,但我和你二叔都算是得罪了官家的人,怕是会累着莲儿你在太医院的前途,所以为了莲儿考虑,我们想还是分家比较好。”程老太爷说完了这段话,拿眼瞄着程曲莲。
程曲莲在心里冷笑,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真正的想法怕是在后面吧,她面上微笑着说:“曲莲在太医院不过奉了皇命办事,皇上圣明,不会为了祖父与二叔的事而牵累到孙儿,祖父与二叔多虑了。不过曲莲在宫中办事,等于将脑袋挂在了腰袋上,若是哪一天稍有不慎如祖父与二叔般犯了错,怕是会牵累到大家,所以分家是为了整个程府着想,不要因为一人一错,而差点害得整个程府覆灭。”她话中有话,暗指他们两人为了荣华富贵险些害了整个程府,她分家只是为了大家着想罢了。
老太爷和二老爷听了脸色都涨红,二老爷霍地站起来,指着程曲莲大声说:“敢这么说你的祖父,父之过,子不言,你这不孝子孙!”
程曲莲看向老太爷,跪下说:“孙儿并非直言祖父之过,圣人曾说,君子之过,如日之晷,众人望而知之,祖父一向英明,此次不过为子受过,为程府受过,孙儿只会更加敬重祖父,世人也会明了祖父之怜子之心。”将老太爷高高地抬起,等于将程二老爷狠狠地踩下,让自己老父背负他犯的罪过,谁才是真正的不孝,不言自明。
程二老爷气得血都快吐出来了,他指着程曲莲抖了半天,最后看向老太爷,悲愤地喊:“父亲,儿子不要活了,被侄子指着鼻子骂,这个家,儿子再也呆不下去了,趁早分了,省得惹着别人嫌。”
老太爷被程曲莲的话说得意有所动,他眼神复杂地看向程白术,又看向程曲莲,说:“既然你们都已决定分家,那就分吧,只是这家产……。”
“所有的家产都可以对半分开,只是程家的祖训有早有言明,程家药铺是不能分的。”程曲莲开口说。
老太爷的财产是归老太爷的,在祖产当中也早在上一次太老爷去逝时划分过,所以这次的分家,只需要在大房和二房中划分就可以。
“不行,我要东市的药铺!”程二老爷坚定地说。
东市药铺经营高档药材,是程家药铺中利润最为丰厚的,也是程府收入的重要来源之一。
“祖父,药铺不能分,在曾祖父在世时早已明说过,在程府家规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