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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看着端庄柔弱的文良娣实在强硬不起来,他的声音不自觉就降低了,说:“还请良娣娘娘体谅我们的难处。”
她们僵持之时,高侍卫带着程曲莲走到了侍卫旁边,高侍卫是宫中侍卫的头领,所以侍卫看见高侍卫过来,马上跪下行礼。
高侍卫的品级是正二品,比文家姐妹品级要高,所以他只是点头行了个礼就跨了进去。
“慢着!这个人是谁!”文 婕妤指着程曲莲气势凌人地说。
程曲莲已经尽量紧跟着高侍卫想快速窜进去了,结果人倒霉的时候,再低调也是会被揪出来示众的,她苦笑地转身,对着姐妹们行了个大礼说:“下官是太医院的殿前太医,奉皇命为太后请平安脉。”
文 婕妤眼睛放出光来,走近程曲莲问:“快告诉本婕妤,太后生了什么病,何时会好。”
程曲莲无语,这姑娘是脑抽了吧,长了个花瓶的外表再有一个花瓶的脑袋,在这宫里是打算作炮灰的吗?
“太后的病情下官不能说,还请婕妤娘娘谅解。”程曲莲说。
“谅解谅解,都要本婕妤谅解,本婕妤要治你们一个个不敬不罪。”文 婕妤立马火了。
高侍卫将程曲莲拉起,躬着身子对她们说:“还望两位娘娘谅解,诊脉时辰不能错过的。”高侍卫也没理会气得脸都歪了的文 婕妤,就拉着程曲莲进了内里。
走在去向内寝的路上,程曲莲在想德宗会用什么方式制止文太后打胎,绑起?下药?但当她看见文太后自由地坐在寝宫中,虽然隔着一层薄纱,但程曲莲却很清楚地看见她是自由的,自由的话,摔个跤或其他方式,想要落胎并不难啊。
文太后已四十七岁,但她保养得很好,看去像是四十岁不到的年纪,而程曲莲对这个年纪还能有孕也非常的惊讶。
悬丝诊脉,喜脉依然明显,但文太后年纪不小了,怀了孕后气血明显不足,程曲莲开了些安胎补血的药,交给高侍卫。
出了寿康宫,程曲莲去了御药房,王院卿和张院使等人都在,她的位置早已有人安排好,居然是安排是安排在了王院卿的屋子里。
王院卿一见她来,眼睛眯眯笑成了一条缝,免了程曲莲的礼,还让人端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给她。
这个老狐狸,可是真正成精的,现在将她放在他的屋子里,肯定是有所打算的,程曲莲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她可不想被他算计。
“曲莲哪,第一天来太医院,还习惯吧?”王院卿摆出谈心的架式。
“曲莲从小在这太医院出入,这里对曲莲来说就像第二个家一样。”程曲莲笑着回。
“来来,我带你去看看一个人。”王院卿站了起来,对着程曲莲招手。
“看谁?”程曲莲警惕地看着王院卿。
王院卿很郁闷,因为程曲莲看他的眼光就跟看着狼似的,他抽了抽嘴角,说:“还记得桂嬷嬷吗?”
桂嬷嬷?程曲莲当然记得,她说:“是不是储秀宫中原来的主事嬷嬷?秀女大选时因查出问题而让院卿大人带走的那个?”她没有直接明说是不男不女的人妖。
“是啊,我带你去看看她。”王院卿兴致很高。
程曲莲跟在王院卿的后面去了御药房的后院,是种植各种药草的药田,有不少仆役正在料理药田。
“桂嬷嬷,出来,院卿大人找你。”一个医监跑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妇面前说。
老妇缓慢地回过头来,两眼无神地看着那医监,然后无神地转向院卿,但当她看见王院卿身边的程曲莲,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了,嚎叫着扑上来,嘴里喊:“你这个贱人,恶毒的太医,死都不能超生!”
程曲莲后退了几步,怎么多时不见,桂嬷嬷的疯病越来越厉害了。
“将她绑起来,带到病房去。”王院卿下令。
在御医院的后院最深处,是几间布置好的病房,专门看来看病的地方。
桂嬷嬷嗷嗷地叫着被五花大绑,四个仆役和两个医监动手才将她完全制住,并且还封住了她的嘴。
王院卿示意程曲莲跟上,然后两人进了桂嬷嬷所在的病房。
桂嬷嬷被喂了些药,过了会,就晕了过去。
“脱了她的衣服。”王院卿对着一个医监说。
医监很利索地脱去了桂嬷嬷的衣物,程曲莲看见了她干瘪的**,还有强壮的身体,下面长有茂盛的**,女性的**,没有明显的异常,她记得当时诊脉时诊出的是桂嬷嬷可能是双性人,但在外表上看,发现不了这一点。
“是不是以为你自己诊错了?”王院卿带了些得意的语气说。
“难道真是?”程曲莲好奇地问。
王院卿点头说:“老夫找了很久,总算找到了,在这里。”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折翼天使三
第八十四章 折翼天使三
第八十四章 折翼天使三。
王院卿戴上了羊膜的手套,将桂嬷嬷下身扒开,然后撑开了桂嬷嬷的下阴,回头对程曲莲说:“程太医,过来看看。”
程曲莲好奇地凑过去,现在没有鸭嘴钳只能用手工分开下面,在王院卿指着的位置,程曲莲看见了一小截棍状的肉,在**的中截部位。
“居然有**长在里面,曲莲前所未闻。”程曲莲说。
王院卿松手,脱去手套,脸上止不住的兴奋,他说:“老夫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前几日桂嬷嬷突然昏了过去,下面还流了一些血,老夫仔细检查了她的下面,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那桂嬷嬷知道这件事吗?”程曲莲想到了一个问题。
王院卿摇了摇头,说:“她已经神智不清了,大部份的时候都沉默寡言,偶尔才会和人说一两句,上次太后派人来看她,她直接疯言疯语了一顿,听说太后很是生气。”
程曲莲想起桂嬷嬷看到她的模样,暗叹了一口气,糊涂点也好,若是清醒着,估计她也受不了自己的人妖身体,若是当初不是阴错阳差诊了桂嬷嬷的脉,也许她这辈子都活在不知道中,安静地走完一生,说来,桂嬷嬷如此,她也有责任。
“还请院卿大人能将此事保密,说出去,太后脸上会不好看。”程曲莲对王院卿说。
王院卿的眼里闪过几丝精光,点头说:“那是那是,知晓此事的就你我三人,其他人定不会知晓的。”
那为什么要告诉她?程曲莲心里浮现了这个问题,接着她就听到了王院卿接着说:“听说太后最近身体不适,不知程太医是否知道太后得了何病?”
程曲莲微笑着说:“太后只是感了些风寒,皇上体谅太后的身体,不想太后琐事打扰,所以才禁了探视。”
王院卿嘿嘿地笑了几声,转了别的话题,不再追问下去。
六月三十日,程曲莲休沐日,自从去了宫中,她就暂时没有再去南宁郡王府,关于郡王府的消息自然也不太关心,但这一日,程曲莲还未起床,艾菊却十分神秘地跟她说,京中最近开始流传南宁郡王的八卦。
这个八卦是一则绯闻,说南宁郡王时常入出福王府,拜访的不是福王,而是福王妃。
福王妃年纪过了六十了,福郡王是她最小的儿子,听说年纪时长得貌美如花身姿纤细,但如今却体态丰满雍容华贵,南宁郡王自从在赏花会时见了一面就为福王妃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程曲莲听了艾菊的八卦,笑得肚子快痛了,她对艾菊说:“还是传福郡王与南宁郡王龙阳之好的消息更可信一些。”
“艾菊也是这般想的,那南宁郡王不是好男色的吗,怎么会喜欢女子,更何况还是一个老太婆。”艾菊扁扁嘴说。
“少爷,燕鸥回来了。”扶桑走进来,燕鸥跟在她的后面。
燕鸥黝黑着一张脸,先向程曲莲行了礼,然后将背上的大包袱拿了出来,取出了三个包裹得极为小心的盒子,程曲莲看见盒子,不由自主地主动站起来,对燕鸥说:“玻璃成品出来了?”
燕鸥嗯了一声,小心地打开第一个盒子,是一只剔透的高脚玻璃杯,第二只盒子打开后是一只宽口的玻璃杯,第三只是带盖的圆玻璃。
这三样玻璃品都极为普通,但最为可贵的是能耐高温,而且还可以密封,透光性非常的好,用于盛放药酒以及药材都是非常好的,高脚的玻璃杯还可以用来当喝酒的器具,宽口的玻璃杯还可以当碗或酒具,很实用。
程曲莲高兴地将这三样一一拿起来,对燕鸥说:“我们下午就拿到东市的药铺放着,可单独买,也可以买药材药酒送,真是太好了。”
“少爷,你看这是什么。”燕鸥微笑着又拿出了些干货,正是程曲莲让他去收集的海带,程曲莲这次是欣喜地抱着干海带就冲了出去,艾菊在后面追着她,提着两只鞋喊:“少爷,你还光着脚啊。”过一会,艾菊又冲回内寝,从床上扒拉出一条长带子,着急地说:“少爷的月事来了,她这个糊涂蛋都不知道!”然后她又迅速地冲出去了,像一阵风一般刮过。
燕鸥脸色微红,灰喉无语,扶桑面无表情。
程曲莲冲到书房,将提炼的器具准备好,将海带烧成灰,再用准备好的液剂提炼。
这一忙就去了一整天,到了夜半时分,艾菊端着小馄饨准备过书房,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巨响,然后看到书房里爆发了一阵红红的火光,小馄饨咣当落地,艾菊撞开门,看见程曲莲在一片火光中笑若春花。
“艾菊,我成功了!”程曲莲的头发被烧焦了,但她却很高兴。
“我的少爷畏,你不要命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火!”艾菊骂咧咧地冲到程曲莲身边,将她身上的小火苗迅速地拍灭。
程曲莲有点尴尬地说:“刚才为了将制成的碘和酒调成一块,不小心撞翻了酒瓶瓶…。”
“脸都被烧焦了,少爷,先去洗洗吧,你头上这几根头发,艾菊看来还是不要了吧,全焦了。”艾菊心痛兼头痛地看着程曲莲的脑袋。
“男人嘛,光头也不要紧的,烧光了正好,省得整天有人将我当女人。”程曲莲边说边摸着自己一头焦发往外走。
艾菊微张着嘴,看着程曲莲离开的背影,久久才说了一句:“哎哟我的娘喂,少爷真将自己当男人了?”
门口守着的木头有些担忧地看着程曲莲一身焦黑的出来,又去看看书房中发呆的艾菊,看见艾菊没有大惊小叫,料想少爷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又蹲回自己的小屋子,守着书房。
程曲莲刚进内寝,艾菊像一阵旋风般刮了进来,将脱衣服脱到一半的程曲莲拉住,着急地说:“少爷,你可不能洗澡。”
“为何?”程曲莲问。
“月事来了啊,不能洗。”艾菊压低声音说。
“哦。”程曲莲就简单地擦洗了一下,又让艾菊将她焦发剪去,真的几乎成了光头,她也不太在意,直接上床睡觉。
扶桑早就睡了,今日轮到艾菊守夜,程曲莲刚有点睡意,她突然觉得有一阵暖风在耳边吹着,扭头一看,哇!艾菊默默地盯着她看。
“艾菊,有事?”程曲莲被吓了一跳,问她。
艾菊脸皱在一起,纠结着说:“少爷,你要清楚光头的不一定是和尚。”
程曲莲点头说:“还有可能是尼姑嘛。”
“不对!”艾菊语重心长说:“出家这种想法是要不得的,少爷,你还年青。”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出家了?程曲莲被艾菊的逻辑搞糊涂了,她问:“艾菊,你是不是被火光吓坏了?”
“小姐,来月事的是女子,男的不来月事。”艾菊的思绪又转了。
“当然,少爷我是可太医哩。”程曲莲说。
“少爷,你可是月月来月事的。”艾菊加重了语气。
程曲莲依言点头说:“我当然知道啊,每个月都要流好多血,能不知道嘛。”
“知道就好,艾菊就放心了。”艾菊松了口气,站起来,躺到自己榻上,一分钟后,呼声雷动,留下摸不清头脑的程曲莲在黑暗中思考。
日子就这么平稳地过着,天亮入宫,午时为太后诊脉,黄昏时分回程府,十日一个休沐,等到了七月十五,太后的孕相愈加明显了,但程曲莲隐忧加剧。
太后很平静,平静到程曲莲压根就觉察不出她的想法,比如想保胎抑或是想落胎,她生活规律,从不与程曲莲多话,只偶尔交谈几句保养身体的闲话,程曲莲有一种错觉,太后其实是想好好地生下这个孩子的。
因为文太后长久不露面,就连文氏姐妹都不见,朝中关于太后的各种谣言扶摇直上,有些传言太后已死,而且是被谋害而死的,有些传言太后被鬼上身之类的,程曲莲在御药房呆着都听到了很多类似的话,想来京中关于这样的流言诽语就更多了。
七月二十日时,文太后的父亲带着文婕妤与文良娣姐妹亲上寿康宫探望,德宗亲自过来陪着他们去见太后,程曲莲奉了德宗的命侯在一边,太后隔着白帘与自己的父亲说话,虽然看不真切,但帘后是太后本身这一点,在场的人都是确认过了,而且太后行动是自由的,只是声音沙哑,气血比较虚。
文太后没有用这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