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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人,为什么不杀她?
不是僵尸,虽然手很冷,可是作为医者,最为敏感的就是人们手上脉搏的跳动,是一个活人,只是手很冷。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程曲莲想。那男人明明知晓她发现了床的事,趁着这深夜,一刀将她除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阴沉木,床,端王,防腐的味道…。。程曲莲突然站了起来,急急地将整张床上的附属都去除,包括上面的纱幔,全都去掉,整张褐色的木床就出现在了程曲莲的眼前。
她用利刃刮去了表面的漆,漆并不难去,刮开后,可以看见黑色的阴沉木木质,她看了整张床,从上到下,床板与床架,越看越震惊。
阴沉木是一种木化石,一些高大坚硬木材,经过地质运动被埋在地底,经历百千万年,形成了阴沉木,而能形成质地坚硬颜色乌黑发亮的阴沉木,只有金楠木!由金楠木形成的阴沉木,那可谓是一两一金的贵重,而她睡的这张床,不起眼的床,虽然不大,可是却是由四块完整的阴沉木做成的,床板两块,床架两块,没有接的痕迹。
这样的大手笔,又是在深宫之中,谁有能力办得到?
或者说,能办得到的,屈指可数……任是谁,都不是她惹得起的。
程曲莲颓然地放下利刃,她呆呆地坐在床边,任由黑夜将她逐渐侵蚀,从外到里,冷到了心里。
瑞王的床,比她的更大,十有八九,也是阴沉木,阴沉木防腐防朽防驻,又是金楠木形成的,天生就带着墓气的沉沉威严,整个地面上连老鼠都不肯来,由此可见一斑。
这宫里,可真冷啊,程曲莲突然有一种想要出宫的迫不及待。
五月初五,端午节,洒雄黄与黄酒,皇宫里也装饰上了端午节的应景饰物,程曲莲又一次给太后行了针,按了穴,又再调整了方子,收拾好东西,敛眉,说:“太后的身体恢复很快,比曲莲预想的要好很多,接下来需要用到南疆的药,还请太后能在五月底前安排曲莲出宫。”
太后略有些惊讶,她抬眉问:“不是说半年吗?哀家原本想着七月底正好送你出去。”
程曲莲低着头回说:“太后的底子极好,所以在半年后就需要换方子了,若是七月底再出去,怕是赶不及在半年内回来给太后换方子。”
文太后狐疑地看着程曲莲,但心下又一想,她的下面已经不再流血了,确是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再那么怕冷,而且瑞王的身体经过她的调理也好了,想起程曲莲的医术确是极好,她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想了一会说:“那皇上那边,如何交待?”
程曲莲低声说:“就说病死吧,装病这事,曲莲擅长。”
太后盯着她一直低着的头,眼里有些了然,叹了一口气说:“难为你放得下这荣华富贵,哀家就成全你吧,其实,帝王之宠,不过镜花水月罢了。”
心里,隐隐地痛起,程曲莲咬了咬下唇,默然。
文太后起身离去,程曲莲呆在诊疗的里屋,慢慢地抬起头,脸上有些冰凉的,手一摸,湿了一片。
从入了毓庆宫,就与德宗没有再见面,程曲莲也没有任何那边的消息,离得远了,思念的感觉便会清晰而尖锐,原本以为不过一场**女爱,谁知放下了身体,便也是放下了心,只是这后宫,不是她该呆的地方,这帝王的情,也不是她能奢望的,甚至,她,也不信他。
五月十五,月亮很圆,程曲莲受不住月光的yin*,走出了自己的卧室。自从离了承乾殿,她睡得极少,容颜憔悴了很多,像一个原本水润的蜜桃突然失了水色,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不再水灵灵的。
踏上湖边,她穿着白色的棉质夹衣,轻轻地踩着湖边的小草,草色未沾露,鞋踏不沾水,沿着苍白的月色漫走,树影崇崇,她也不觉得害怕,鬼,没有什么好怕的,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走了一圈,离毓庆殿远了些,程曲莲略有些凉意,正待往回走,却被一只手拎了出去。
“啊!”一声惊尖就要出口,另一只大手就捂了上来,她被揉进了一个温暖有怀抱,熟悉的味道,她收了叫声,不管承认不承认,这一刻,她沉溺在这样的怀抱里。
“跟个女鬼似的。”德宗摸着程曲莲的头,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程曲莲想要抬头,德宗却将她按回怀里,说:“让朕再抱会。”
被紧紧地抱着,程曲莲伸出手,环在德宗的腰间,抱着。
抱了一会,德宗将她拎出来,问:“怎么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害得朕好找。”
“奴婢又不晓得皇上要来。”程曲莲微笑着回。
德宗扁嘴,他扁嘴的模样,让程曲莲想起了瑞王,想到瑞王总想搬动那颗大石头砸她的情影,再套用到德宗身上,程曲莲扑哧地笑了一下。
“敢笑朕!哼!”德宗俯下身,亲在了他一直想着的柔软的嘴唇上,似渴望,似欲望,似几月的相思,说不清,他忍了很久,终于没忍住出来了。
还有十五天,她就要走了,程曲莲想,就让今晚留下属于阿莲的记念吧。
德宗几乎将她的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放开,水色的粉唇,在月色下娇艳欲滴,圆月是**之月,月亮的潮汐不仅影响着女人的月经,同样也会影响人类的发*。
程曲莲手指勾住德宗的腰间玉带,眼睛眯成了妖媚的弯月,她带着羞意说:“皇上,我们回房吧。”
“啊!?”德宗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听到的是眼前这小女子对自己发出的上床邀请?
“回房呀。”程曲莲无辜地眨巴着她的大眼睛。
德宗觉得身上的血都兽化了,他手伸进程曲莲的宽宽的衣中,咬着牙说:“你这个讨人厌的小鬼!”
德宗将她的衣服撩起,头低,直接去咬那粉红的茱萸,皮肤直接裸于风中的冰凉但又被德宗火热的呼吸包围着,程曲莲的呼吸也急促了些,她想推开德宗,说:“皇上,皇上,这里是草丛。”
德宗抬起头,他的手揉着另一侧突起的点,沙哑着说:“大地为床,人间美事。”
程曲莲点了火,德宗顺水推舟,贴身的侍卫自会清场,此处又远离宫殿,又是躲在一处假山与草丛之间,圆月当头,真是发生奸情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处。
德宗将程曲莲扭过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的嘴,第一个先咬上了程曲莲的头发,或轻或重地扯着她的头发,激得程曲莲说不出的痒。
女人的头发和头皮,是敏感区,程曲莲并非不知道这个,可是她从来不晓得原来头发也能让她敏感至此。
下面涌出了些许的水,程曲莲感到了一阵的羞涩,她扭动了一个腰部,却惹来德宗一阵轻笑,德宗更贴近了些,他的冲动,程曲莲明显地感觉到了。
德宗的双手绕过背,揉在她的胸部,他的嘴却沿着她肩膀一路往下亲咬。
程曲莲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女人的身体,有一个S敏感带,有许多人会知道女人在阴部有一个G点,但知道S敏感带的却少了很多。
在女人背部S形曲线的部位,密布着反射神经,在*房前,如果能轻触或轻微地咬着这些反射神经,会非常强烈地调动女人的情欲,这一片甚至被称为“S动情区”,有些医生甚至会说,前戏中,亲S曲线部位,会比喂女人吃*药更有效。
德宗并不知道医学的理论,可是他却是一个**的高手,或重或轻地咬着,他的双手还在程曲莲纤细的腰部轻轻地划着圈,他的欲望抵着程曲莲,微微地在缝隙中抽动。
水,不可抑制地流出来,沿着腿的内侧往下,昭示着程曲莲的欲望。
不自觉地撅起臀部,她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是德宗却像个调皮的孩子,微微地侧开,头抬起,凑在程曲莲的耳垂之下,伸出舌头舔着,低哑着说:“阿莲,想朕不?”
程曲莲麻痒着,她羞怒地哼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德宗推开,却被德宗抓住了手。
“抓着石头。”德宗将她的手放在了假山之上,又让她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去。
程曲莲想不放,可她又不想被撞个满脸的血,带着期待和欲望,她抓住了假山。
几乎在一瞬间,德宗冲了进来,强大的冲力,让程曲莲往前扑了一步,双手抵着石头,她的鼻子与石头仅一寸之遥。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第一百零三章 花的飘零。
一夜雨疏风骤,浓情不须色诱。试问不眠人,却道巫山云就。进否?出否?踩得叶残花瘦。
程曲莲都不晓得何时回的屋子,一早醒来,德宗不见人影,若不是腰酸背痛,她都怀疑只是一场*梦。
半夜吹冷风,又激情燃烧了一把,程曲莲居然受了风寒,连装病都不用了,因为生病,瑞王那头也不用去服侍,太后就让她大部份都呆在屋子里,专心等着出宫的日子到来。
程曲莲不知道的是,文太后将她生病的事瞒了下来,除了毓庆殿的人,别的人都不晓得她病了。
风寒,在大赵朝,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病,可能几天就痊愈,也可能会要人命,这真是一场来得及时的病。
程曲莲没有特意去配药,她把过自己的脉,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所以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等闲也不出门。
五月十九日,夜半,程曲莲躺在床上,隐约听见了门被什么东西挠的声音,她睡得浅,鼻子又有些塞,一点声音就醒了。
难道是什么小动物?程曲莲悄悄地披衣起来,踮着脚走到门边,侧耳,倾听。
门从里面栓上了,外面挠不进来,程曲莲似乎听见了懊恼的奶声奶气抱怨声,瑞王?程曲莲悄悄地解开了门栓,门外那娃正打算用力地撞呢,没提防门开了,直接一骨碌滚了进来,滚了两滚,等定下来,瑞王那小身体又利索地爬起来,他也不喊疼,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周围。
程曲莲从门后面走出来,瑞王一见她,就生气地说:“恶姑姑,为什么没来喂药药。”
程曲莲哭笑不得,这丫的不是最怕喝药了吗,怎么半夜还惦记着讨药喝,她蹲在瑞王身边,将他的小身体抱起来,伸手捏了一下他鼓起来的脸颊,说:“殿下,姑姑生病了,怕过了病气给你。”
她抱着瑞王走到桌子旁,从上面的一个小屉子里拿出一颗清香的药丸,喂给瑞王吃下去,这是她自配的药丸,可以增强抵抗力。
瑞王将药丸含进,在两个脸颊之间滚来滚去,塞得丸子说:“甜。”
程曲莲抱着他放在床边,问:“卷碧姑姑呢?”
“睡了,她醒着就不让过来。”瑞王说话的逻辑有时还是不太完整的,会漏下些主语宾语之类的,而且也讲不了长句子。
瑞王将丸子咽了下去,两只眼睛盯着程曲莲,说:“姑姑,你不要死。”
程曲莲摸着他的头说:“殿下,若是姑姑不在了,你要好好地吃饭饭哦。”
瑞王扁嘴,眼眶红了,带着哽意说:“生病,就会死,瑞儿还没搬大石头,砸呢。”
汗!瑞王这是什么追求,这娃都长歪成什么样了。
“殿下,快回去吧,卷碧姑姑会着急的。”程曲莲作势要抱他起来,瑞王却抱着头滚到床里边去了,蹬着小腿,不让程曲莲靠近。
“我不回去,不回去!”瑞王嚷着。
“那姑姑和你一起回屋子睡,好不?”程曲莲没法,若不回去,卷碧肯定会疯掉的。
瑞王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好吧,本王同意了,起驾吧。”
臭小孩,程曲莲暗自腹诽,将瑞王抱了起来,往他的寝居走去。
卷碧睡在外间,呼呼地睡着,程曲莲走过去推醒了她,她一睁眼,看见程曲莲和瑞王,惊得坐了起来,喊:“阿莲,你抢走殿下干嘛!”
程曲莲黑线了,瑞王皱着他的小脸,威严地开口:“阿碧姑姑,本王找的莲姑姑。”
卷碧瞪了程曲莲一眼,转向瑞王笑着说:“阿莲姑姑生病了,病得很重,会咬人的。”
谁咬人,你才咬人呢,程曲莲心里反驳。
瑞王挣扎着下来,牵着程曲莲的手往里面走,还将里间与外间的门关了起来,留卷碧一脸愤恨地在外面。
程曲莲抱着瑞王睡在床上,瑞王又侧着身,将脸埋在她的怀里,他闷声闷气地说:“姑姑,给瑞儿配药。”
“配什么药?”程曲莲奇怪地问。
“很苦很苦的药。”瑞王说。
“殿下不是最怕苦吗?”程曲莲更奇怪了。
瑞王抬起头,眼睛闪闪亮,他兴奋地挥着小手说:“给二哥喝。”
晕。程曲莲真心怀疑这小娃长歪了,她问他说:“你不喜欢二哥?”
德宗一共有三子,大皇子赵玉恒,现年十四岁,二皇子赵玉泯,现年十二岁,再加上瑞王。
程曲莲听说二皇子是一个小小的嫔所生,一直不太受宠,在后宫中极少有人提起,程曲莲到了毓庆宫这么几月,也不曾见过这位二皇子。
程曲莲在搜索关于这位二皇子记忆时,瑞王愤愤地数落着二哥的劣迹,比如见一次就欺负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