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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秋见程曲莲居然没有直接答应,出现了一丝恼怒的神情,但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笑着说:“十月出征在即,皇上设宴众将为南征鼓劲,不秋是一个粗人,对宫中礼仪不熟,想请妹夫陪着一起进宫饮宴,妹夫久居宫中,又是作为太医在宫中行走,有妹夫陪着,不秋就心里有底了。”
骗猪呢?程曲莲心想,这花不秋从小在京中长大,礼仪规矩样样精通,怎么可能会对宫中宴饮不熟,就算他不熟,那威信侯府中可以教他的人多了去了,至于要来找她吗?
“皇上宴请众将,曲莲一小小的太医去挤在中间,不成体统,何况宫中宴请之事,无皇命不得出现,此事并非曲莲能答应的啊。”程曲莲委婉地拒绝了。
花不秋没说却看向花婷婷,花婷婷拉了拉程曲莲的手,娇嗔地说:“大哥难得开口请你帮忙,你却连这点忙也不帮,京中都说皇上现在极为宠幸你,何况你也为南征出力不少,你开口说要去,难道皇上还会不准吗?”
程曲莲正色地看着花婷婷说:“为大赵朝出力,乃臣子的本份,臣子又怎么能因为尽了本份而向皇上求恩赏。”
花婷婷被她说得脸色通红,气愤地甩袖子说:“哼,你不答应我,我就回娘家去!为了等你,我痴痴地等了几年,从来不曾想着改嫁他人,若是你死了,我就为你守一辈子青灯古佛,若是你活了,我总归是等得到的,如今,好不容易将你等回来,但你呢,从洞房夜开始就将我扔在一边,你对得起我吗?”
程曲莲头痛,这事她真理亏,虽然她不知道花婷婷为什么还不嫁人要等她回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花婷婷压根就不喜欢她。
“妹夫,若是你觉得向皇上开口觉得为难,那为兄请父亲向皇上请旨如何?若是皇上准了你一同赴宴,那你可不能推脱了。”花不秋话里隐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花婷婷揪着程曲莲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里带了些哀求,程曲莲只好对着花不秋点头,算是应承了此事。
得了程曲莲的应承,花不秋很快就离开了程府,花婷婷则高兴地说要亲自下厨给程曲莲做几个菜。
一得空,程曲莲就递了消息进宫,德宗给她留了条线传消息,她让灰喉将消息赶紧送了出去,至于她赴不赴宴,就让德宗来决定吧,他在京中布了暗线,判断形势自然要比她准。
到了午后,宫中就传回了消息,让程曲莲陪着花不秋到宫中赴宴。
程曲莲看到这条消息时,顿时有一种倒霉事即将到来的感觉,她暗叹了叹气,对着德宗的纸条磨了磨牙,想想不解气,将纸条撕成片片碎片,扔进了火堆。
猪头三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正在学着翻身坐起,他的体质要比一般的娃健壮,一般的娃要七个月才会坐起,而他才六个多月,就已经能摇晃着他的小脑袋勉强坐在那了,只是总坐不住,刚刚屁股摆正,脑袋就重得掉下去了,身子一歪,倒了,可猪头三从小就是一个执著的孩子,他不断地尝试着坐起,又不断地摔倒,正当程曲莲将碎纸片扔进火里时,火烧着纸,稍冒了些火气,猪头三就在不远处看见了火光起,他一年激灵,用力过度也用力不当,大便喷出来了,流质的大便,泛着一股类似于饭香的气味,弥漫在整个书房里。
艾菊叫了几下,赶紧给猪头三换了干净的尿布,又换了小床上垫着的薄棉褥,还顺手打了这到处拉屎的熊孩子几下,猪头三晓得自己做错了,他也不喊痛,就扁扁嘴,任由艾菊折腾。
“老爷,牛子和牛子媳妇来了。”灰喉又进来说。
“让他们进来。”程曲莲回。
很快地,牛子拉着一个娇小的黑媳妇进了屋子。
牛子夫妻是来谢恩的,在收到福郡王的药款后,程曲莲又将剩下的一万五千两银子让燕鸥给牛子送了过去,牛子将这笔钱买下了与程曲莲毗邻的三进宅子,并按着程典莲的嘱咐,修了两条地下的通道,一条连进程府,一条通向京中某处偏僻之处。
猪头三刚翻了个身,看见了陌生人进来,他脸一皱,就要开始哭,艾菊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他再次扁扁嘴,不哭了,翻身去。
牛子媳妇看着猪头三,悄悄地扯了扯牛子,说:“这娃,乍比咱家的娃还要黑呢,长得跟块煤似的。”
牛子也疑惑地盯着猪头三看了看,说:“上次看还白白嫩嫩的,长得和老爷老像了,这次怎么和俺这么像了捏?”
程曲莲:…。。
艾菊:……
灰喉冷哼一下,手一挥,将猪头三抱走了。
正文 第一百一一四章 被强暴。
第一百一一四章 被强暴。
第一百一一四章 磨刀霍霍。
大成五年九月十五,南宁王起兵,攻下了湘西的凤山镇,直逼湘西重镇怀宁镇,怀宁镇守备八百里急件进京,请求支援。
战争的硝烟弥漫,京中表面还是一片荣华升平,但权贵人家却暗自将值钱的物件清点了一下。德宗从小长于宫中从未出过京城,而南宁王却是从小就被先帝派去驻守边疆并有战功赫赫,十多年沉寂,定是厉兵秣马精兵良将,京中万一不敌,换一个皇帝做对于门阀世家来说影响不大,所以他们开始在背地里悄悄地派出了一些小辈往南疆而去。
大成五年,德宗定于九月二十八日在麟德殿宴群臣,为即将出征的诸将送行打气,程曲莲也在宴饮名单中。
九月二十七日,程曲莲从太医院归家,她的手拆了绷带,只不要进行剧烈的活动就没什么大碍了,花婷婷为了庆贺她的康复,又再次下厨烧菜,由着四个美貌丫环侍食,陪着程曲莲饮酒。
程曲莲对花婷婷是有戒心的,她看出来如今的花婷婷,早已不是当年的花婷婷,没以前那么单纯,所以今日的这顿晚饭,她也提前饮了解酒丸,不怕花婷婷下毒,但要防她想灌醉自己。
花婷婷的厨艺十分的好,做的菜色香味俱全,而且还都是程曲莲爱吃的菜,看来是真下了一番功夫的,她温柔小意地与程曲莲对饮着,喝光杯中酒的速度竟然要比程曲莲还要快。
“夫君,再喝。”花婷婷喝得双眼迷离,明显带上了醉意,她钭靠在程曲莲的肩膀,双颊微红着。
“夫人,你喝酒了,先安置吧。”程曲莲扶起花婷婷就想交给站在一旁的漂亮丫头,可花婷婷却猛地抱住程曲莲,娇嗔地说:“夫君,我们还没洞房呢。”
嘎!程曲莲抬抬头,月亮没圆啊,怎么就发春了?
她们吃饭的地方就是正屋的外间,里面就是花婷婷平常就寝的地方,程曲莲在花婷婷回来后一直宿在书房,将正屋给了花婷婷,花婷婷一直推推搡搡地不肯放开程曲莲,她身上的酒味并不重,可是却明显有情动的现象,难道?程曲莲惊疑,她闻到了隐约的依兰香味。
她喝的酒里是没有**药物的,花婷婷的酒杯里原先也没有,那么这依兰香要么是倒酒的丫环们下的,要么就是花婷婷自己下的,程曲莲抬眼看向呆在不远处的灰喉,这次跟在她身边的灰喉,扶桑和燕鸥出门办事了。
若是扶桑在场那就好了,可以将花婷婷交给她扶着,灰喉是一个男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过来扶着当家主母,而花婷婷的那四个丫环却直直地站着不动,并且还试着挡在灰喉与程曲莲之间。
“夫君~~~~”花婷婷嗲嗲地叫着,她脸色粉红,春色泛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很多,程曲莲被她紧紧地抱住,想脱身而不得,正想让灰喉帮她去取依兰香的解药,可那四个丫环却将内寝的门紧紧地关上了,一个丫环笑眯眯地对着欲跟进来的灰喉说:“老爷夫人洞房久旷,灰喉大哥就先在门外侯着吧,里面有我们姐妹呢,嘻~~~”
灰喉想冲进去,但又想想不对,那花婷婷若是剥光了衣服,定是要坏事的,他跺跺脚,迅速地转身出去,向自家娘子求救。
艾菊正给猪头三扇蚊子,灰喉急冲冲地进来,被她狠狠地瞪了几眼,小声地骂:“这么毛躁,阿三要被你吵醒了!”
灰喉站住脚,抑了抑呼吸,还是焦急地说:“娘子,快去救老爷!”
“救老爷?有刺客?你不去救怎么还跑出来找我?”艾菊站了起来,惊讶地穿鞋。
“老爷被夫人拖进屋子了,说是要洞房,还有四个如狼似虎的丫环,老爷万一被剥光…。”
“哎哟,这群yin妇,还想奸污我家少爷!”艾菊像一阵风一般刮了出去,临出门居然还能迅速地拐了把剪刀揣怀里。
灰喉抹了抹脸上的汗,一转眼,瞧见艾菊的外衣还在床边的椅上,顿时汗更多了,哎呀了一声,对着艾菊离去的方向喊:“娘子,你衣服还没穿啊!”
可是艾菊跑得太快,压根就听不见灰喉的喊声,倒是猪头三醒过来了,伊呀伊呀地开始拉小便,灰喉手忙脚乱地给他换好尿布,他一手抱起猪头三,一手拿着艾菊的外衣,他对猪头三说:“阿三,你母亲被人看了去,老子就吃大亏了,你和爹一起去追上娘,不准哭~”
“呀~~~”猪头三挥舞着小手,表示了他很高兴。
灰喉用小被子抱起猪头三迅速地跑了出去,猪头三被这种快速的跑动刺激得呀呀呀地大笑起来。
这边厢,程曲莲被五个女人虎视眈眈,冷汗一颗又一颗地冒出来。
花婷婷的药效完全发作了,她直接在程曲莲的身上像啃了起来,她偏偏又咬得不得法,就像拱猪一般一会拱这里一会拱那里,将程曲莲身上拱得很痒。
四个丫环显然是经过了训练的,两个走过来扶住花婷婷,另两个却巧妙地按住了程曲莲,将她按在床上就要开始剥她的衣裳。
“走开!”程曲莲怒喝。
可那两丫环却媚眼如丝娇笑地说:“老爷,奴婢来侍侯你!”
“你们出去!”程曲莲严肃地喝斥她们,可是她们却听而不闻,捏住了程曲莲的麻穴按着,脱去了她的外衣。
“你们要造反哪!”程曲莲又羞又怒,几个奴婢,居然敢这么对她,哪里来的胆子!
另一边,花婷婷已经全都脱光了,白白的身子就这么依了过来,程曲莲这边努力地挣扎着,所以丫环们脱衣不太顺利,但另两个丫环也过来帮忙,四个人对付一个程曲莲,一下子程曲莲就不太有还手之力了。
眼见着衣裳一件一件剥光,程曲莲身上的掩饰的人皮可经不起强烈的拉扯,她倒不担心被奸污,而是担心这四个丫环过于暴力,不小心破坏了她身上的掩饰人皮就糟糕了。
只剩下了一小亵衣与亵裤时,门蹦被踢开了,艾菊像天神般降落,在她的身后,居然还跟着好久不见的衣三!
“你们想干嘛!”艾菊大喝一声,从怀里掏出剪子,冲过去朝着四个丫环挥舞,并示意衣三拉起程曲莲。
衣三笑眯眯地抱住程曲莲,顺手就在程曲莲的胸膛上摸了几把,然后将她拉了起来,帮她一起穿上了外衣。
“衣三,谢谢。”程曲莲有些狼狈地打理自己。
“老爷,衣三想你。”衣三低声地靠着程曲莲说。
程曲莲身体又抖了抖,女人凶猛起来,真真是比老虎要可怕多了,今天晚上一下子这么多美人,真是太可怕了!
那四个丫环知晓今天之事已不可能成功,于是就抱住花婷婷,在她的嘴里塞了一颗药,然后用水喂她吃了下去。
程曲莲没有理她们,她走出了正屋,然后召了家丁们,将正屋看了起来,这四个丫环敢这么对她,她若再忍,那真是见天的笑话了,被丫头爬到脑袋上,就算是陪嫁丫头,那也是不可忍受的,何况这丫环的背后站着的威信侯府,她可不想白白地被侯府打下这个耳光。
但今天夜里花婷婷恢复需要一段时间,她不能动手,一切等天亮再说。
九月二十八日,一清早,程曲莲就将那四个丫环从屋子里拖了出来,花婷婷不敢求情,这事本就是花婷婷理亏,当程曲莲问她**依兰香是从哪来的,花婷婷直接推说不知,暗示责任在那四个丫环,再加上四个丫环强行脱程曲莲的衣服等事,便是直接打死了,花婷婷也不能多说啥。
可是程曲莲却没有打死她们,而是将她们让灰喉直接送去了威信侯府,直接将前因后果说了一下。
还没到午时,花不秋就亲自上门来道歉了,并重新带来了四个更加漂亮的丫环。
程曲莲在心里冷笑,直接将那丫环们送去了花婷婷的屋子里,她决定此后不踏进正院一步,就当是养了几只金丝雀在家里。
花不秋脸色尴尬,可他却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厚着脸皮还是邀请程曲莲陪着他一起进宫饮宴。
程曲莲因着德宗的命令,本来也必定是要进宫的,她冷着脸坐进了花不秋的马车,身上带着全副武装。
除却外套,程曲莲在自己的身上布满了药物。
外衣下的一层,挂了好多个小的细袋,是麻痒粉,以一根绳子串起,拉断绳子就会将麻痒粉全都抖开,凡是碰到闻到的人就会又麻又痒,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