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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嗯,好热,离我远点。脱,要脱。”小嘴里不停的呓语着,身体也扭动着。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亵衣。
索性脱了靴子,爬上床,把岚汀抱在怀里,不停的拍着哄着安慰着。
一会儿又说好冷,用力的往轩辕烈温暖的怀里钻。小手紧紧的捉着轩辕烈的衣襟,小脑袋也不住的往肩窝里探。
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乱动,轩辕烈是血液沸腾了一夜,对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佳人,好不辛苦。
第二日清晨,岚汀的烧退了,睡了一夜,现下精神好得很。察觉腰上有一条横着的手臂,知道是谁。
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暖。
调皮的描绘着轩辕烈的轮廓。岚汀笑了,坏心的,拽下来一根长长的睫毛,“我知道你醒了”
轩辕烈无奈,真是聪明的小家伙,装睡是不行了,索性睁开眼。
宠溺的捏着岚汀的鼻子“坏家伙,刚醒来就调皮。你舒服了是吧,我可是让你折磨的一夜没睡,没良心的坏东西。”
岚汀打掉作乱的大手,娇嗔着“活该,谁让你没事养只蝎子在家里,害人又害己了吧。”
突然,岚汀翻身压在轩辕烈宽阔的胸膛上,一脸的戏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还是良子吧。”
良子即处男是也。
轩辕烈震惊,知道她大胆,哪里知道她连这个也问出口。随即又见她似是开玩笑,不过也还是认真回答,也许他疯了会和自己的王妃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
“若我说是,你信不信。”
岚汀本来只是随便问问,想他连侍妾都有了,怎么可能还洁身自好。
随即眼眸一转,朝下瞥了一眼,笑嘻嘻的看着轩辕烈。
聪明绝顶如轩辕烈,她脑袋里想什么几乎条件反射的明白。
露出邪肆一笑,“我的小王妃,你放心好了,本王正常的很,要不要试试。”
岚汀讪笑着耍赖着“嘿嘿,还是不要了,人家刚刚才大病一场耶。”
轩辕烈不急,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交付身心。
抱紧身上的岚汀,像是自语道,“记得小时候母妃跟我说过,凭什么男人总是要求女人三贞九烈而自己却花心大萝卜一枚,她说‘烈儿啊,你是母妃的孩子,只有遇到你真正喜欢的人才能献身知道吗?要是让我发现你学着这里的人一样,三妻四妾的,我可饶不了你。”
轩辕烈说到这,笑出声,接着道“那时候还小那里知道什么是喜欢的人,还献身呢。想来,母妃的言行思想都很怪,这到和你很像。你说,你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
岚汀失笑,哈,这个蓝雪也是个好玩的人,儿子那么小就教育着为心爱的人守身如玉。在现代都很少有人做到这点,她倒好,把自己不能实现的交给儿子来完成,还真高明,嗯嗯,从小就开始培养,好法子。
岚汀接口“所以,你就听从了你母妃的话。哎,想来,你不是个听话的主吧。”
轩辕烈吻了一下岚汀的发,笑道“不是,只是我自己对那些女人没性趣。而我又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
正在此时不知道是谁的肚子传来,咕喽咕喽打雷声。
岚汀当即跳起来,先声夺人,坏心道“喔喔,堂堂烈王爷肚子饿,没人管,好可怜。”
轩辕烈失笑,揉乱岚汀长长的发“好好好,是我肚子饿了,不是你,那我的亲亲王妃,陪本王去吃饭吧。快起来吧。”
第十七章 天若有情
钟叔把信递给岚汀,面露担心之色,这不是什么好消息。信是一个老丫鬟模样的人送来的,哭着要求说一定要亲手递给王妃。
岚汀看完信,脑海里瞬间闪过几个片段。
妇人不是很美,只能算得上清秀,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柔弱的味。她正温柔的为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女孩梳头,微笑着,带着衷心的祝福,嘴里说着什么:一梳梳到尾,白发齐眉;二梳梳到尾,百子千孙;三梳梳到尾,百年好合。
“好了,来,让娘亲再好好看看,嗯,我的岚儿真漂亮,你会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的新娘。”妇人眼角带泪的说着。
“王爷,别打了,妾身求求你,求求你,再给岚儿一些时间,她会把琴练好的。别再打了,她还那么小。”妇人用自己的身体把女儿护在身下,不让细长的戒条打在岚儿身上。
“王妃,安好。”妇人下意识的把吓得颤抖的岚儿护在身后。
“呦,是你啊,你家草包呢?来,出来,跟本王妃把女戒背一遍。堂堂墨家的郡主,要是连女戒都背不出来那不是叫人笑话了去。你要知道,她将来要嫁的是什么人。那可不是皇帝就是王爷。你呀,也不知道会不会教女儿,简直就是草包一个。真是丢人!算了,算了,我去看看岚云,那丫头啊今天又学会了一首曲子。”
“是,王妃走好。我会好好教她的。”
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眨眨眼,泪珠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岚汀用手指沾了沾,拿在眼前看了看。哈,怎么流泪了呢?
轩辕烈拿过信纸看了一眼,知道岚汀的娘亲病重,要见她最后一面。把岚汀抱在腿上安慰着,带有薄茧的大手小心的擦去她的眼泪。“一会儿,我陪你去墨王府。”
倒不是岚汀伤心才流的泪,对于不认识的人,岚汀可没那么多同情心。估计是这个身体自身的本能反应吧。
岚汀自嘲的撇撇嘴,哈,还真没想过这个身体会有一个娘亲。
去看看吧,不为别的,只为她的爱,对一个草包女儿无尽的宠爱。生活在那么多的女人堆里,不去绞尽脑汁的争宠而是把精力放在一个无用的女儿身上,就冲这点,该去看,代替死去的墨岚汀去看。
墨王府,一个偏僻的院落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接着是一个沙哑的女声:“采儿,岚儿来了吗?怎么还不来呢?”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我怕来不及。如果我等不及了,你一定要记得把真相告诉她。让她有机会就离开,咳咳咳,咳咳咳……
我知道她在烈王府过得并不好,你也不用瞒我,只这府里的流言你也是禁不住的。咳咳……”
瘦的皮包骨头的手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手拿开,手帕里包着一滩血,无力的递给叫采儿的丫头。
采儿,压抑着哭音接过来“小姐,放心吧,是我亲自送过去的,小小姐一定会过来的。你会撑过去的。”
不忍再看,为床上的人掖掖被角便转过头去。采儿心疼着,小姐这是自己想死,无力回天啊。
岚汀看着黑底金字的门匾,一个个的片段都在脑海里放映。顺着记忆的路线,沿着长长的走廊,绕过华美的花园,穿过奢华的主楼,慢慢的走在假山溪水间。用心感受着墨岚汀曾经承受的一切,心也不自觉的跟着抽疼着。府里的丫鬟仆众丝毫不隐藏对岚汀的蔑视,只是在撞见轩辕烈过于犀利冷酷的眸光时,吓得低下头,双腿颤抖。
墨王爷听仆从说,烈王爷来了。衣衫不整的从温柔乡里爬起来,胡乱的穿妥华服,顾不得仪表就快步跑出来迎接。
岚汀看都不看追来的人,留下轩辕烈,继续走着。直到,看见一座有些破旧的小院。轻轻的推开门,就听见里面剧烈的咳嗽声,几乎连肺都要咳出来。
静静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谈话声,直到,采儿惊叫一声“小姐”,岚汀闪身进门。探了探脖颈处的脉搏,知道是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大拇指按掐在人中那个穴位上,一会儿,缓过气来,努力地睁开眼,待看清是岚汀时,有些激动,笑了,眼角一滴泪滑落,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无能为力。
“你躺着吧,我听着,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真相吗?说吧。”岚汀观察了她片刻,放下心来。是严重的风寒外加营养不良。如果好好调养的话,还是有生还的可能。
“咳咳咳……”又拿过一旁的手帕捂着嘴,片刻后移开,盖好之后,递给侯在一旁的采儿,看着岚汀温柔而苍白的笑了。
“岚儿,娘亲的好女儿。本来娘亲是要等到你找到幸福再走的,可是没办法了,娘亲实在是等不及了。咳咳,岚儿听完之后,不要伤心难过好吗?不管怎样娘亲是真的爱你。咳咳,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刚出生就夭折了。”
听到这话,岚汀震惊了一下,随即又释然。是亲生的怎样不是亲生又怎样,生而不养倒不如不生。在我看来,养育之恩大如天,而那对亲生的父母爱怎样就怎样吧。
见岚汀不说话也没有惊慌害怕的神色,放下心来,接着说:“那天我自己的孩子死了,我伤心欲绝,欲随她而去。不想却听见门口有婴儿的哭声,那就是你,咳咳,我不知道是谁把你放在我的院子门口的,但是那时候见到哇哇大哭的你,我不忍心就让你代替了我的女儿。咳咳……”
岚汀不自觉地拍着她的背,毫无商量余地的说“我带你走,不论你是不是我的亲娘,我都决定带你走。”
“西楼,进来。”西楼就隐身在暗处,随着岚汀进了墨王府。
西楼抱起轻得不能再轻的人跟在岚汀后面就往外走。门口,毫不意外的,轩辕烈站在外面,看了看岚汀,说:“带回王府吧,墨王爷那里我来应付。”
岚汀点头,就瞥见院门口的一堆人,嘴角微挑,“呵,不用了,主人们可就侯在门口呢。”
扫了一眼那花花绿绿的一堆女人,岚汀这才正眼看着这个,所谓的名义上的爹。呵,好家伙,先不说这长相,光看这肚子吧,滚圆滚圆的。哈,珍馐美味吃多了撑的吧。往上,再看看那张脸,倒还过得去,在那次宫宴上就瞥过一眼印象不大,得好好看看。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细长的眼睛有些混沌,呀,不是纵欲过度吧。眼角处、眉宇间有着深深地褶皱。哈,衰老的挺快!
被岚汀清冷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自在,暗忖,奇怪,这个草包女儿怎么变了个样。以前见到自己几乎就是反射性的躲起来,今个倒是怪了,竟敢直勾勾的看了。哼,是有人撑腰了还是怎么?要不是烈王还在跟前,哪容得她放肆。又瞥见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抱着自己名义上的小妾。
当下就像抓着谁的小辫子似地,不依不饶起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王府调戏本王的小妾,来人呐,把他给我拿下。”
“有本王在这,我看谁敢。墨王,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你的这个王爷是世袭的吧,而你们这个家族的王爷头衔是皇族封的吧。”轩辕烈不阴不阳的说着。
墨王,听见轩辕烈这样的语调,当下冷汗直冒,连说几个不敢不敢。轩辕烈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这个王爷还真是祖上积德白捡的。平时就知道挥霍家财,于国就等同于一个蛀虫。
岚汀不屑,这样的人连口舌都不用浪费了。从那群人中大摇大摆的穿过,顿时一阵异香萦绕在众人鼻尖。墨王这个脂粉堆里的高手还使劲嗅了嗅,一副享受的模样。岚汀轻笑,使劲闻吧,一会儿有的你们受的。
马车上,采儿紧紧的抱着自家的小姐。岚汀坐在一旁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娘亲,脸无人色,气若游丝。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铃铛,眉头蹙着,奇怪,明明就是风寒,为何如此严重?而在墨王府就仔细看过,不是中毒啊。
采儿,知道自己小姐的心愿。擦擦眼泪哀求着“小小姐,咱们不去王府了吧,小姐想去有萤火虫的地方。”
岚汀不解,但也没问,去就去吧。
而此时的墨王府却是惨叫声不断,墨王妃及一众姬妾不住的抓挠自己的胳膊和后背,扯着嗓子喊“哎呦,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浑身怎么那么痒啊。”
同样也是浑身刺痒的墨王更甚,光了膀子,让丫鬟们抓痒。身上全是红红的抓痕,还不过瘾,一个劲的大吼着:“没吃饭啊你们,使劲抓啊。“哎呦,妈的,我怎么知道,管家,管家,大夫怎么还不来,都死绝了”
一只灰色的鸽子扇动着翅膀在马车顶上盘旋,青墨仰头,看是灰色的鸽子,面露忧色。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灰色的鸽子属于风组,用来传递山庄里的人的消息;而白鸽属于雨组,专门用来传递商业信息;而风组雨组的存在是为了山庄的安全而服务,平时的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山庄的服务员。
当即不敢耽搁,把手放在嘴里吹起长长的哨音。鸽子落在青墨肩膀上,取下竹筒里的小纸条递给马车内的岚汀。
岚汀看完,没什么表情,只是凑在西楼耳边说了什么,西楼施展轻功而去。
天色渐暗,马车在郊外的一处林子里停下。
“岚儿,来,扶娘亲下来。”这时候的她精神好多了。岚汀却有些担心,怎么又突然好了,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轩辕烈在远处升起了篝火。
一点一点的亮光,漂浮在空气里,她笑了,笑的好幸福。笑着拉着岚汀的手说:“岚儿,你看,这些小家伙漂不漂亮。小小的,亮亮的,好可爱啊。”
看着有些小女孩娇气的娘亲,岚汀没有说话。由着她在那里自言自语,也许她就要死了。
“那个时候,我是知府家的千金,他是我家的花匠。他憨厚老实,对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