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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熏香,戴了熏球,里面装了月麟香,陛下要不要闻闻,很香呢。”说着便举起华带上系着的镂刻鎏金凤球,凝香的藕臂环上他的颈子,娇嫩的红唇恰恰碰触着男人的脸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管了,朕更喜爱尝尝爱妃的甜香。”已是不能满足于手中的享受,逮着机会,便吻上那诱惑看半天的娇唇,缓缓的推进,肆意的搅弄,尽情的吸吮甜腻的汁液,大掌也不甘寂寞缓缓的抚摸着往下、再往下……
“嗯……陛下,臣妾要喘不过气来了,慢点……嗯……”紧贴的四唇,终于有了丝丝空隙,也只能吐出这几个无力的字节,旖旎再继续,伴着清凉舒适的晨风,湖畔的重瓣红葩,香莲泌出的花香四溢,更添情趣。
半眯的杏眸昏昏沉沉,胸前的黑色头颅沉浸在极乐的快感里,余光还能瞥见湖上的景色,那般的艳丽妖娆,风过时便无节气的低下高傲的螓首。
阴笑的眼睛,一双阴笑的眼睛,假山空隙里是他的眼睛,一定是,一定是,他来了,还是来了……无限的悲哀化在妩媚的杏眸里,兴奋的身体霎时冰凉,恐惧袭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颤抖。
胸口闷闷的疼,果然是他,哈哈,终于要履行一枚棋子的命运了,一枚美丽的棋子,一枚罂粟花一样的棋子!那个恶魔,那个恶魔,做梦都想摆脱他的牵制!
“爱妃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快传太医。”北堂靖察觉到了媚妃的身体变化,为她披上衣服,抱起便往身后的极乐殿奔去,步伐紊乱,焦躁难安。
“陛下,放下臣妾吧,臣妾只是旧疾发作罢了,只要睡一会儿就没事了,陛下莫要担忧。”蒙上雾气的杏眸,闪烁着琉璃的光色,这个傻男人是真的担心自己呢,世上难道真的有情?还是自己的命苦,遇到了邪魔!
“太医马上就来,爱妃先躺一躺。”还算俊逸的脸满是担心,倒是化去了不少阴鸷之色。笨手笨脚的为其盖上薄毯,转身即是另一副模样,怒目修罗的面孔!
“太医是残了吗,怎么这么慢,朕要把他们五马分尸。”
“陛下,臣妾真的没事,就让妾自己待会儿好吗?臣妾不想看太医。”说着竟然流下泪来,无限悲凄,这在北堂靖眼里又是另一回事,断定是宫里的某些妃子又在闲言碎语伤了爱妃的心。当即,怒火中烧,大步离去。有些人又要遭殃了,飞来横祸也就是这般了吧。
将宫女太监都赶了出去,静静的躺在玉床上,胸口的闷疼越来越清晰,黛眉紧蹙,痛的哼叫起来。那段记忆却如突发的洪水般涌进脑海里,
“媚儿真美,哪个男人见了都要为你神魂颠倒的。”强硬的掰过低垂的下巴,捏紧“怎么在发抖呢?为父不是那般的可怕吧。”
花白的胡须扎在她的脸侧,强硬的吸吮颤抖个不停的红唇。
“爹爹,爹爹不要,放过媚儿吧,求您了,放……”身上的衣服被扯碎,再也不能说出一句话,冷尸一般的任人蹂躏践踏。十八岁的年华,早已毁在这个名义上的爹爹手里,每次都会哀求,每次都被凌辱,哈哈,难道还是不能习惯吗?已经是个破败不堪的人了啊,残花败柳都还不如呢。
“失败了?你还有什么用呢?真是白白浪费了为父的苦心呢,你的姿色,难道没有做皇妃的命?”
“爹爹,不是的,不是的,是轩辕玉阳突然不选妃了,为了一个叫蓝雪的江湖女子,不是女儿的错。”恐惧袭上心头,清楚的知道他是怎么处理没用的人,不要,我不要,不要被剥皮。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媚儿脸上便是清晰的五指红痕。
“没用的东西!”将人拎小鸡似地扔到床上,撕碎她身上的遮蔽物,“瞧瞧,这么白嫩的身子,那个皇帝真是无福享受啊。”
“爹……爹,媚儿服侍您吧”恶心的感觉深深的压在心底,抖颤的身体预示着她的惊恐无助。
“啪”又是一个巴掌打在脸上,“贱人,留着你的媚态诱惑君王吧。下次要是再失败了,你就等着水银剥皮吧。”
自床上下来,整顿衣服,“我会送你去北堂,北堂靖好色的很,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记住,这次只许成功。”
“是……是”惨白的脸色,惊颤的身体,比之碎花还不如,碎花尚且能零落成泥碾作尘,而自己呢却是生死不能,只能任人摆布。
脸上凉凉的,是破碎的眼泪。身体蓦地僵硬,忽的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老脸,皱纹密布,沟沟壑壑。
“啊……”
“娘娘,出什么事了?”守在外殿的宫女闻声赶来。
“没事,出去吧。”惊魂未定,一定是自己做恶梦了,她这般的安慰着自己。
“是,奴婢告退。”
待宫女走远,媚妃呼出一口气,瘫了一般倒在床上,嘤嘤哭泣。
“我的好女儿是越来越美了,也不知道想念爹爹没有,爹爹却是想你的紧。”鬼魅一般的现在床前,阴测测的语调,是她午夜梦回也不敢忘的。
“爹,爹……”身体又开始颤抖,往床里蜷缩,脸色苍白如纸,鬼魅一般。
“乖女儿,没忘记爹爹交代的事吧。”他爬上床,享受般的吸入甜腻惑人的香气,真是想念这个味道呢。
“没……没有,女儿不敢忘。”音色都变了,却再也不敢躲避,只因为那双漆黑的不见底的老眸如鬼一样的盯住了,散发阴森的气息。
“那就好,九龙盏本来就是我族的圣物,拿回来也是应该的,你说是不是。”
“是……是”忽的,被拽到身下,她知道噩梦又要开始了,闭紧了双眸,大气也不敢喘,只等着罪恶的开始,盼望着罪恶的结束。
“别担心,不会要你的,虽说很想念你的身子,但那北堂靖可是每晚都到你这来,我可是不想让他察觉,那个可是一只闭着眼的老虎,凭你还不足以支配他。哼!”
“记住,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别想耍花样。尽快找到九龙盏,我族的兴旺指日可待。”要不是那个老怪物突然消失了,没了蛊虫,现在也不会这么急着找到九龙盏。
“女儿知道,爹爹放心。”轻呼出一口气,两手仍是捏紧薄毯。
“设法让暗掌握军事大权,我相信你的本事,听清楚没有。”手上粗糙的褶皱划破她娇嫩的脸颊,不敢呼疼。
“知道了”
“真乖”显然他很满意这样的答案,眼神也没了刚才的阴森。
“娘娘,药送来了,陛下吩咐说让您趁热喝。”宫女在殿外候着,等着恢复。
“端进来吧。”瞅着眼前的所谓爹爹,依着他的话吩咐宫女。花白的胡须微翘,显露他满意的神情。听着宫女的脚步声将近,他也走了,悠悠闲闲,一点也不怕被发现,仿似这里不是守卫森严的皇宫而是他家的后院。
揪的薄毯皱起,银牙咬着下唇,恨意弥漫,总有一天要让你惨死在我手上!
第六十七章 门主不好惹
夜幕降临,行人渐渐稀疏,下弦月悄悄的升至半空,眯缝着眼,戏谑的笑看众生。宝石一般的星子忽闪忽闪装饰着寂寥的夜空。
一排不扎眼的农院内部隐匿着极尽讲究的楼阁轩榭,华灯初上,大厅里点着几百盏明灯,将整个奢华的大厅照耀的如同白昼。
高雅的鼓乐钟罄之声,嘹亮媚气的艺妓唱曲,俊美桀骜的男人左右各坐着一娇媚噬骨的美人,皆是红衣妖娆,酥胸半露,“爷请喝了这杯酒,今晚到婉儿院里吧,婉儿都好久没伺候您了。”说着玉手执起酒盏便往纳兰剑嘴里送,媚笑刷上她的眼角眉梢,高耸的酥胸也倚靠过去。
“爷,还是到玉儿那里去吧,婉儿姐姐昨日还跟玉儿说身子不舒爽呢。”另一位美人不甘落后,将剥好的菊瓣也递送过去。那微挑的眉峰皆是挑衅的眸色。
“是呢,不过已经好了,爷还是去婉儿那吧,婉儿专为爷备了莲子羹,是爷最爱的。”哼,才不会便宜了你,爷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妖精院里出来。想起那妖精就是满肚子的火,自从爷把那个妖精带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进过她的房了,也不知道那妖精给也施了什么媚术。
“婉儿、玉儿都有心了,爷今晚就先去婉儿那里,玉儿也不要胡闹,毕竟婉儿先进的府。”纳兰剑锋利的眸子扫视着二女,厌恶之色顿现,尤其是见这二人都穿了一身的红衣。不过,谁叫小辣椒太呛人,就是要她尝尝苦头。当下欣欣然的饮下美人递过来的美酒、水果,一派享受的模样。
歌舞声声,鼓噪非常,自有睡不着觉的人。
幽兰蒙着被子窝在床上独自生着闷气,耳听着窗外飘来的糜乐,暗自嘀咕,该死的色鬼,迟早精尽而亡,我幽兰诅咒你死在床上,哼哼,竟然绑架我,要是让小姐知道了一定会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此时的幽兰若是知道岚汀经历的那场生死浩劫,不知会不会哭死。
想到岚汀,憋闷的不舒服的幽兰眼眶泛红,小姐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啊,是不是不喜欢幽兰了,嫌幽兰吵啊,还是没发现幽兰失踪了。但是为什么紫苑姐和香蓟姐也没有发现幽兰失踪呢?难道她们真的那般的讨厌幽兰吗?想到这里蒙在被子里的幽兰竟然哇哇大哭起来,这可不像她啊,真的是因为想念姐妹吗?还是说因为那个所谓的夫君正在和别人亲热?
不过,幽兰倒是想多了,紫苑等人哪里是没发现她失踪啊而是自顾不暇了,因为啊,紫苑被妖月截去了魔教总坛,说是去提前安胎;香蓟被追上来的欧阳淡月掳到了淡月山庄,美其名曰婚前培养感情。
水莲呢,更不用说,现在是月魂的宠妃,只是处境不容乐观就是了,原因则是轩辕与北堂挑
起战事,轩辕烈本来答应借兵之事也成了泡影,现要清理冰月的内政就只能慢慢来,这其中的鬼怪当然是少不了后宫争宠、外戚夺权,水莲啊怕是四个人中最苦的一个了。那样与世无争的性子,少不得要吃亏。
“呵呵,夫人何时变得这般的软弱了,老头可是记得第一次见夫人时的样子,夫人那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活蹦乱跳的。”半场的窗扉,须髯老翁眯笑着,还是船上见时的那副打扮。老翁就是当初骗幽兰上船的那个和蔼的老头,他是纳兰剑忠心的老仆人,从小把纳兰剑看大的。
幽兰立即止住了哭声,眼睛红彤彤的像个小兔子,嘴角一撇,暗自嘀咕,“破老头,奸诈的老头。”
见幽兰不哭了,笑呵呵的接着说,“老朽可是听说风雨山庄的魅力总管如何如何厉害,现在才明白,也就是百姓误传了,毕竟也是女子啊,能有何厉害的。”激将法对幽兰这个火爆的性子可是屡试不爽的。
一听这话幽兰顿感浑身不舒服,竟然说不怎么样?这还了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小脸闷得通红,跳下床,一身火红烈火似的就到了老翁跟前,手臂上的银铃哗啦啦的响,霎是好听。抿成一条线,凤眸睁大,“破老头,你别激我,哼,不就是玩女人嘛,我倒要去亲眼瞧瞧他的活体春宫图。哼!他现在在哪?”
“呵呵,夫人不哭就好啊,主子现在在婉儿夫人院里。不过,夫人还是别去的好,主子发起火来就怕是您也不会顾忌。”虽说夫人是主子明媒正娶的,但是毕竟那晚上跑了,现在在这府里到连个名分都没有了。
“我偏去,就要看看他的活春宫,你要拦我?”哼,很好,不是口口声声以正牌夫君自居吗?我现在就去搅乱你的好事,看你能奈我何!
“呵呵,不敢,夫人去就是。”
“哼!”也不走正门,光着脚丫子,施展轻功就往那婉夫人院方向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老翁眼前。
老翁摇摇头,也许这丫头在主子心里是不一般的,否则也不会苦苦寻了三年多。
弯月清冷,高高的悬在空中,院中的芭蕉随风摇曳。
“爷,婉儿想死您了。”娇声糯语,床上衣衫半褪的美人极尽妖娆,眉眼轻勾,造作之态尽显。
斜躺床上的纳兰剑任凭那女人在他身上到处磨蹭,那刚毅的若刀削斧刻的俊脸便是女人饮下的催情药,更别说他身上所散发的纯男性的气息了。
“爷,爷,就要了婉儿吧,婉儿好难受啊。”
“等不及了?呵呵,真是饥渴啊。”反正也只是宣泄的工具而已,只是,浓眉蹙起,看着那一身红衣就浑身的不对劲,一点兴致都没有,总觉得红衣穿在她身上就是扎眼。眼前不自觉的就浮现那女人大睁的冒火的凤眸。
霎时烦躁非常,一个用力,那原本半挂在女人身上的红裙便粉碎了,婉夫人还以为是纳兰剑迫不及待了,高兴的很。
“纳兰剑你混蛋,你当我幽兰是什么人,任你欺辱。”幽兰就算是再大胆,也是在保守的教条下长大的,即使她口口声声说要来看活春宫。
幽兰闯进屋便见到这般的场景,婉夫人浑身无一物的躺在纳兰剑的身下,而纳兰剑也是上身干净无物,正色迷迷的盯视着他眼前的美味。
心痛在幽兰长这么大以来还真没尝过,自动忽略心里泛酸的难受,她只知道纳兰剑自从掳了自己来这里就一直对她用强的,只知道自己成了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知道自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