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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依玄!你别被这个妖女迷惑了!她根本不是你的云妃!她是鬼域的妖女落灵!十五年前,她残忍杀害了医谷上百弟子!最后,我师父,和她同归于尽!”麒钧说着,眼里闪过痛楚。十五年前,他才五岁,还在医谷,有一天,师兄们突然把全身是血的师父带了回来,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他这辈子最敬爱的师父,就、这样、与世长辞。
那之后,他就发誓,一定要为那一年死去的师父和师兄们报仇,血洗鬼域!
“对!就是她!这个妖女!”医谷的弟子们皆是愤然看着淡云,眼里闪过仇恨,这个妖女就是他们医谷的大仇人!
“杀了她!妖女!”
“妖女!”激愤的声音四起。
“荒谬!”冰冷如箭的声音,血祭站在淡云面前护着,冷冷地看着这帮人,“若不是你们想夺圣地百年一开的圣莲,我们会交战吗!你们医谷,每年都有人偷偷潜进鬼域,想偷我们的珍贵药材!”十五年前医谷和鬼域一战,是一场不为人知的战争,医谷的人不会将这场有阴暗目的的战争公诸于众,鬼域为了那场战争,损失惨重,其中,圣女为了守护圣莲而牺牲了。
医谷和鬼域的战争,说到底,就是药材的战争,鬼域是个奇地方,这里有很多珍贵稀少的药材,有很多的妙用,特别是在圣地,更是有很多外面的世界没有的稀贵药材!这些医谷的人,每年都会有人偷偷潜进医谷来偷药材!
“哼!守护圣莲是假,借此想消灭我们医谷是真!”一个医谷弟子睁大了眼睛吼道,他们医谷向来是和鬼域势不两立的!
这时,有人开始说道:“既然都已经来到了这里,那我们就为那些被摄魂死去的女子报仇!”
“就是!你们居然使用邪门歪术,残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今天,我们一定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一个一个士气高昂的声音接连起伏。
“你们敢!”血祭大吼了一声,浑身散发着冰凉恐怖的气息,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居然言而无信、如此狡猾奸诈!利用他闯进鬼域!若是鬼域因此出了什么事,他就算为此拼死阻止也难辞其咎!
“你们鬼域的人做的坏事太多了,今天若是不趁此除了你们,以后定会养成大患!到时,将危害人间!”麒钧说的义愤填膺!他眼里闪过算计,圣女在这里,那鬼域王定是被打败了,圣女刚醒,就和鬼域王大战,定是元气大伤,这次,是他们一举报仇的绝佳时机!若是放过了这一次,不知何时才有机会!
“对!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鬼域人!”
“没错!不能让他们再危害人了!”
“大师兄!我们上吧!”一个个声音义正言辞。
“哼!不自量力。”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不屑。
医谷的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了一张绝美的容颜,那张容颜,那双紫色的眼睛,似乎就有魔力一般,看了,能上瘾,难以转移视线。那七王爷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他现在一直痴迷的看着那个女子,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妖女!”有人反应过来,赶紧骂道。他们常年被灌输的对妖女的憎恨让他们对淡云的美貌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不至于被迷得一塌糊涂。
淡云笑了笑,更是倾倒众生。
她伸手,优雅地把玩着自己左耳朵上的紫水晶耳坠,声音冰冷:“不准你们破坏我珍贵的药材,若是你们不离开的话,那就成为我可爱的药材的肥料吧。”
“妖女!我今天就要为师父和我们死去的医谷子弟报仇!”麒钧高吼了一声,就拿着剑,向淡云袭击!
有了麒钧的带头,医谷的弟子都拿出了剑,一齐向淡云袭去!
贺依玄猛地睁大眼睛,眼里闪过嗜血,全身散发着杀气,谁敢伤害他的云儿!
贺依玄带来的暗卫看到贺依玄这个样子,知道王爷是要大开杀戒了,便都准备好,准备一战!
突然,美丽的唇勾起一抹迷人的笑,一只白皙的玉手轻轻地放在贺依玄肩上。
似乎是有一股奇妙的力量,贺依玄眼里的嗜血渐渐散去,布满血丝的眼变得有些空洞,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淡云紫色的眼睛看着这些袭过来的人,手轻轻地碰了碰紫水晶耳坠,耳坠开始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076。 声讨太子
这幅身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现在的这个紫瞳族人身体的力量的更强大,她的本意是让这个身体彻底死去的,但是,对于这个身体来说,伊湘年是个很重要的存在,她该问问他的意见。
伊湘年抿着唇,看向在床上躺着的女子,衣袖里的手不由得搓紧,幽黑的眼底闪过挣扎和痛楚。
“请你让她安息吧。”他艰难地说了出口,皱眉微皱,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心底刺痛。生死有命,若她注定不能够,那就安息吧。
伊湘年转过身,离开了这里,他没勇气去面对她的死亡。
淡云便伸出了手,捂住了那个身体的口鼻。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让我在你的身体内。若是没有这个身体的允许,她根本不可能穿越到她身上。
正在睡觉的红映突然全身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想要捂住主子!
“滚开!”红映尖叫了一声,就把淡云给推开了,她挡在那副身体面前,紧张戒备地看着淡云,“你是谁!你、你竟敢害我们主子!”当红映看到淡云那倾城的美貌时,惊呆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了。
她是听说王爷从鬼域回来,带回了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子,应该就是这个女子吧?她心底真是苍凉极了,她没想到,王爷竟然是这么一个无情的男人!见一个爱一个!主子现在昏迷不醒,他带回一个美人回来之后,就不再过问主子的生死了!
淡云微微皱眉,看着红映,冷淡的声音:“红映,你不认识我了?”
红映戒备的看着淡云,她该认识她吗?若是她认识一个这么天仙美丽的人,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可、可是,为什么,她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你、你是谁!不管你是谁,你想害主子就不可以!”红映瞪着淡云,眼神坚定。管她是谁呢!谁也别想伤害主子!
“来人啊!来人啊!这个女人想害云妃了!”红映开始大叫起来。
“闭嘴!”淡云眼神一冷,直直地射向红映。
红映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像被困在冰窖里一样,冷得呼吸困难。
“连自己的主子都认不出来,你还有资格做我的人么?”淡云冷冷的看着她。
我的人?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气势,也好熟悉。红映的身体僵住了,眼神直直的看着淡云。
她怎么会忘记呢?那一天,在院子里,主子对她说,要忠于自己的灵魂。其实,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是……
红映的眼眶立即湿润起来,眼泪开始啪啦啪啦往下掉,走上去,就一把抱住了淡云,在她的怀里大哭,“呜呜!主子!你终于回来啦!呜呜!主子,我、我还以为你不会醒来呢!王爷又找了个新欢,主子又还没醒,奴婢看着心里着急啊!很替主子心痛啊!”
“好了,别吵了。”淡云毫不留情的打断了红映的哭诉,接着,走到了床前,眼神幽深的看着床上躺着的身体。
“主子?”红映随便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便走了过去,很是疑惑,“主子,你、你想要做什么?”
“淡云已经死了,但她也获得了新生。”淡云说着,就伸手,捂住那副身体的口鼻。
红映心惊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场景,看着淡云亲自将“淡云”杀死!
那副身体,渐渐地变得冰冷。
淡云最后看了这个身体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红映看着这个身体,一滴泪轻轻地从眼角滑落,微微笑了笑,淡云,永别了。
她转过身,走了出去,“主、主子,等等!”她还有好多话要跟主子说呢!
*
金碧辉煌的朝堂上,气氛却是有些压抑。
百官们看着站在中间最前面那个压抑着暴怒情绪的男子,皆是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这个贺连国的传奇,若是在战场上出现,就是战神,若是朝堂上出现的话,那就是阎王了。
皇帝看着下面站着的那个气势强大的男子,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看来,今天注定不是那么容易啊。
而太子则跪在地上,双肩耸起,缩着脑袋,身体有些颤抖,心里暗叫:惨了惨了!这个男人怎么会杀到京都来啊!
贺依玄也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这一幕。
“皇上!您一定要给老臣一个交代!这个兔崽子,色胆包天,竟、竟敢对老臣的璃儿……”江垣鼎说着,也有些难以启齿,只得怒瞪太子!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家门不幸。先是锦儿痴傻了,然后,又是璃儿被太子当众调戏!璃儿回来向他哭诉的时候,他已经是怒火烧天了!当下就奔回来!
“太子!”皇帝一声怒吼,浓浓的眉毛拧在一起,怒指着太子,“你、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对大将军的千金都做了什么!”他早就听说太子在宫门口调戏江月璃的事了,只是没想到,大将军居然亲自赶回来,并在朝堂上提起这件事,看他的样子,他若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他是不会罢休的。
太子的身体猛地一颤,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眼神惶恐,“父、父皇,是、是误会啊!儿、儿臣只是想请大将军的千金一聚而已,可、可能是她不屑与儿臣一起吧,就、就对儿臣拳脚相向,却、却说是儿臣调、调戏她,儿臣冤枉啊。”
“荒谬!你这个畜生!你、你不但不承认你自己做过的龌龊事,还敢把错都推到璃儿身上!”江垣鼎的眼睛像狮子一样发红,大拳紧握,颤抖着,抑制住自己不上前把太子狠揍一顿!
百官心里惊诧,大将军居然当着皇上的面骂太子是畜生?那皇上可是太子的生父,若太子是畜生的话,那皇上……这大将军果然是火爆的牛脾气,一气起来,谁也不放在眼里。
果然,皇帝听了,脸色更加不好了。
“父皇!父皇明察,儿臣真的没有对大将军千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啊,给儿臣十个胆子,儿臣也不敢啊!”太子满脸的冤枉和委屈。心底却在暗暗得意,这调戏的事,他做过很多啊,早就有经验了。调戏是双方的事,只要双方各执一词,谁又能鉴定他是不是真的调戏了呢?而且,当时,他做的很隐蔽,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江垣鼎猛地瞪大眼睛,满眼怒气,“你这个狗崽子!你还满口胡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他说着,就一阵风似的走过去,气势凶猛,要教训太子!
太子的颠倒黑白,让他愤怒极了,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他的宝贝女儿被人调戏了,他这个做爹爹的不能讨回公道,还让凶手在这里胡言乱语,谁能忍得下去!
太子看到江垣鼎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才意识到出大事了,他赶紧站起来,眼里闪过慌乱,想躲开江垣鼎,“你、你别过来啊!”对手可是贺连国的战神啊!他就算练过武功,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啊!
太子赶紧走到一个大臣后面躲着。
“你别躲!你给我出来!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你!”江垣鼎像个被惹毛的老虎,就要去把躲在别人身后的太子给揪出来。
那个被当做挡箭牌的大臣很是惶恐啊,他面对着江垣鼎的怒气,可承受不住啊!“太、太子!你、你放开老臣。”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他当挡箭牌!
于是,朝廷上就上演了一出老鹰抓小鸡的把戏,太子在朝堂上乱蹿,穿梭在百官之间,而江垣鼎则暴怒地去追他,场面一阵混乱。
“放肆!”一声怒吼,皇帝的脸色很是阴沉,朝堂之上,岂能胡闹。
太子听到皇帝的怒吼,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躲着江垣鼎,一边无辜道:“父、父皇,不、不关儿臣的事啊,您叫大将军别追儿臣,儿臣就不跑了。”
“你、你还躲!你给我出来!”太子一直在和江垣鼎玩捉迷藏,把江垣鼎气的半死,很多大臣被江垣鼎愤怒地推开了,有的则伤了筋骨。
“太子!你给朕跪下!”皇帝一声龙吟,眼神阴霾。
“父皇……”太子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闭着眼睛,鼓起勇气,跪了下来。他最怕的人,就是父皇了。
“混账东西!”太子终于停下来了,江垣鼎一得手,就是猛拍一下他的背以心头解气。
“咳咳!”太子大声咳嗽了一下,硬生生地承受住了大将军的一掌,险些趴在了地上。
“好了!大将军!朕会给大将军一个交代的,大将军不必动怒。”皇帝对着江垣鼎不客气道。
江垣鼎也知道分寸,“哼!”只得哼了一声,狠瞪了太子一眼,便乖乖地站在朝堂上,看着皇帝,等着他给他一个交代!
皇帝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思,道:“大将军,这可能是太子和璃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