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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王爷囧萌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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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薄唇一口地不耐烦。

“那要不先喝口参汤?”

“不喝。”不耐的语气更甚。

“啪。”只见海棠气愤地将瓷碗往书案上重重一撂。汤汁四溅,其中几滴不偏不倚洒在他侧脸上。

紫诺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海棠一时也有些后怕,方才实在是气急未经大脑思考,此时觉得后悔不迭。趁他还未发作之际,忙卷起袖子为他拭干,边一脸讨好地说:“唉,奴婢之前全是混帐胡话,奴婢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杜大哥于我有恩,但是爷于我更有恩啊!傲雪上回送我一卷上好绣线,奴婢回头就去取出来,用最好的绣线布料,全心全意给爷绣个香囊。”

甫欲发作的紫诺,顿时一愣,脸色渐渐回暖,嘴中依旧不依不饶,不屑道:“谁稀罕?”

海棠压低姿态,继续温言道:“奴婢恳求爷收下奴婢的小小心意。”

紫诺微微勾了勾唇角,不情不愿地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海棠暗吁了口气,得了便宜还卖乖。

“愣着干嘛?快把那个什么丸子拿过来。”如今气消,紫诺早已饥肠辘辘,见她傻站着,催促道。 

海棠服侍他用膳完毕,他心满意足地专心处理公文。毕竟是成大事者,怄气归怄气,终究心中有分寸,凡事不会过头。

见海棠收拾碗筷默默地退出去,傲雪忙替她掩门,“听到里面的动静便令他们遣散回院了,爷吃过了吧?”

海棠扬了扬手中的托盘,嗤笑道:“才刚用完膳,现时正埋头处理公文呢,想着他才吃完腹中积滞也不运动恐伤脾胃,我便退出来去给他准备一杯健脾行气的茶。”

庭院中一干侍卫已然离去,唯有杜御翔还候在那里,心神恍惚。海棠焦急地走上去问他:“杜大哥,你还站在这里作什么,瞧这衣服头发都湿透了,小心着凉。膝盖麻不麻,僵不僵?可别落下寒疾,赶紧回去用热毛巾敷上半时辰。”

杜御翔恍若未觉,怔怔地盯着她,欲言又止:“海棠,你和爷……”

“御翔!”傲雪神色复杂猛喝道,又对海棠说:“你去忙你的吧,爷身边可缺不了你的。”

杜御翔身形略略一震,海棠只觉得今天的杜御翔似是受了刺激般不太对劲,不免担心不已,待到想询问他是否身体不适时。傲雪上前来拉杜御翔,“上回爷赏了我一瓶黑玉膏,活血化瘀很有成效,御翔随我去屋里取一下吧。”

海棠当下也不再多言,“那杜大哥你就随傲雪去吧,晚间我再来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orz,刀纸嘴豆糊心的亲妈本质好烦,,
于是郑重表示,下下章开~虐~楠~竹~~~(啊喂,亲妈你行吗?)




、第三十二章

“铛。”乳白色的小瓷瓶应声落地,杜御翔木然行走在通向后院的小径。

秋末季节,百花凋残,枯木重重,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

“御翔,论辈分资格我都不及你,但有些话我不得不冒犯提点一二,不过我想你也早该看出来了。不管你和海棠情投意合也好,心生爱慕也罢,你们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他是爷钟情之人,而且爷对她势在必得。在爷的身边当了这么些年的差,你该清楚爷算是□寡淡之人,所以一旦是他看上的,又怎么会为他人妄作嫁衣,成全他人。一直以来你尽忠职守,颇得重用,不可自毁前程,如今应当趁早斩断情根,以免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方才傲雪的谆谆话语回荡在耳边,犹如根根针芒密密麻麻扎过他心头,一颗心千疮百孔,悲恸绝望。仿佛天昏地暗一般,他看不到尽头。傲雪让他及早收心,以免不可自拔。殊不知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恨纠葛,甚至还来不及海誓山盟,可他满满一颗心却已全部寄托在她身上,暗暗生根发芽。如今要他硬生生地把心收回,连根拔起,那心还有何用?

可是先不论爷的主仆情分,单就于走投无路时收留他兄妹二人在王府安生立命来说,已是恩重如山,他岂可做忘恩负义之辈。

杜御翔猛地挥拳击向身旁的大树,一拳一拳皮开肉绽犹不自知,似乎唯有皮肉之痛才能令他减轻些许内心的悲痛与挣扎。枯枝烂叶扑簌簌飘落翻飞,脸上两行清泪,潸潸流下。

“御翔,你在干什么?”翠竹提着篮子路过此地,震惊地看着浑身湿淋淋的杜御翔发疯似地挥拳朝大树死命地冲,手背鲜血淋漓,她连忙上前制止,“你疯了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你别管我。”杜御翔虚弱无力地推开她,眼神空洞无神,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去。

翠竹心下隐隐诧异,杜御翔平时为人真诚,待人亲厚,爱打抱不平,是王府中为数不多没有心机城府之人。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她仗着自己是花园管事嚣张跋扈,当众羞辱一个新来的丫头,他挺身而出,与她对峙。可是上回后厨那帮老婆子们故意刁难欺负她,他正好路过看见,二话没说,当面呵斥,虽然后来惹得那帮老婆子们对她愈加记恨在心,但她打心眼里是感激他的。从前与她交好的姐妹,如今见了她谁还理睬,王府里人人懂得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也只有他一如既往,一视同仁,真心以待。

看他刚才那样子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她觉得蹊跷兼之不放心,一路悄悄尾随在他身后。

踉跄走了一段路,杜御翔在假山后的训练场旁边停了下来,然后静静地站着,目光呆滞,眼神所到之处皆是忧伤。

翠竹知道她此时上前去劝也无济于事,他应该是想一个人静一静。雨后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清香,盛着露水的小草,晶亮晶亮的,她索性蹲在一棵梧桐树下无所事事地拔草玩,间或抬头看看他。

晚间得空,海棠去男仆院找杜御翔,孰料他的那些兄弟说他一直没回来过。她不禁忧心忡忡,在回廊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天色渐霾,廊下的水池里有星星点点的波纹荡漾,搅得人心神不宁。直到清风卷着冰凉朦胧的水雾浸在脸上,她抬手抚上面颊,一片潮湿冰凉,恍然察觉竟是又下雨了。心不由得一悸,慌慌地找不到头绪。

一路冒雨回到房间她倒了杯茶水,温热的液体瞬间温暖了五脏六腑。她望了眼窗外淅沥沥的雨,看样子像是没有要停的意思,闲来无事便想着刺绣来打发时间,反正答应了紫诺绣香囊,而且刺绣也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于是取来绣篮,就着油灯,便静静地专注于绣品。

天空霎时惊现一道闪电,轰隆巨响,昏黄的房间刹那亮如白昼。海棠吓了一跳,绣花针不小心刺入手指,微小的血珠子顿时冒出来,她后知后觉地含在嘴中,顿时一股腥甜满溢。

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个黑影踉跄着站在门口,海棠心里突突地跳,凝眉望去,依稀见到那个人全身湿淋淋的,脚下已有一滩水渍,额前的鬓发黏在脸上挡住了视线,待见到他手中紧紧攥着的香囊时,海棠失声喊道:“杜大哥?”

她快步走到他身边,抓着袖子给他擦干脸上的雨水,看清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后,惊呼道:“杜大哥你怎么了?”

说着急忙拉他进屋里去,手忙脚乱地取下屏风上搭着的毛巾,细细为他擦拭淋湿的头发。杜御翔愣愣地注视着微蹙着眉头的海棠,笑容有些凄凉,沙哑着嗓子说:“你和婷婷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看着他真诚温暖的目光,海棠先前不安的心绪不觉释然,嘴角微翘,继续默默为他擦干身上的雨水,没有看到杜御翔脸上转瞬浮现的一抹痛苦黯然之色。

一阵冷风卷着雨滴趁隙钻进室内,搅乱一室温暖,海棠甫欲将门关好,却听到杜御翔低低开口,声音含着一丝异样,“看着你们俩将来嫁个好人家,幸福快乐一辈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海棠脚下一滞,之前的不安又袭上心头,不解地抬眼看他,“杜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御翔攥紧双拳,似要将香囊捏碎,努力挺直孱弱不堪的身体,终于一字一句道:“在我心里,你和婷婷一样,都是我最珍重的妹妹。”

“妹妹?”海棠的脸色有些僵硬,直视着他的瞳孔深处。

杜御翔被她眼中的失望之色刺痛,别过头去,笑容凄惨,“是,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作亲妹妹看待。”

海棠手中的毛巾无声地掉落,仿佛从前的一切都恍若似梦一般,从头至尾只不过是她一个人入戏太深,从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痴心妄想吗?现在梦醒影碎,一切都要打回原形了是吗?

她莫名觉得浑身发冷,发颤,气若游丝,“御翔,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跟我说一遍。”

杜御翔却突地大笑,笑声凄厉如山鬼嘶鸣,深黑的眸光直视海棠,“说千遍道万遍,我都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妹妹。”缓缓松开手中捏得死死的香囊,然后杜御翔不再留恋,夺门而出。

仿佛心底的某种东西瞬间崩塌,她木讷地拾起那个被捏的皱巴巴的香囊,轻轻抚摸着上面寓意吉祥如意的图案。想起自己之前鼓起勇气作出的种种行为,只觉得荒谬滑稽到了极点,百般融化她那颗冰封的心,却要硬生生地将她打碎。

连绵的雨依旧下得肆无忌惮,杜御翔终于力不支体倒在水泊里。翠竹朝海棠的房间深深望了一眼,咬牙跑过去吃力将杜御翔扶。风雨凄凄的夜晚,路上没有人影,一路跌跌撞撞将他扶回房间,让他躺在床榻之上,除掉他湿透的外衫的时候,无意间触及到他滚烫的额头,知他定是被雨淋得发烧了,忙拧了快湿毛巾按在他额头。

她无暇顾及同样浑身湿透的自己,想到之前在海棠门外听到的一切,翠竹的眼中闪过怨毒之色,嫉妒愤恨的种子在她心中逐渐生根发芽。

海棠海棠,又是海棠,为什么她总要时不时地来打破她的轨迹?为什么连御翔也对她念念不忘?她就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值得他们这么喜欢?她恨她那么风轻云淡却依然引得他们趋之若鹜。

她盯着床榻上即使痛苦呻吟犹在喊着海棠的杜御翔,忽然冷笑,她的笑容凄厉却带着一份决绝的快意。这次她暗暗决定要快海棠一步把机会握在手心,同时让她尝尝背叛之后心肝俱裂的滋味。

看着床上的那张睡颜,翠竹一扫之前的愤怒,脸色温柔,青丝披散,轻解袍带,缓缓褪□上的衣裳。幽幽烛光下,她的侧脸染上一层桃色,肌肤光洁,白皙嫩滑。杜御翔浑身滚烫,掌心处传来冰凉的触觉,他忍不住一把捉住冰凉以去燥热。

屋外雨声潺潺,屋内一点残灯如豆,床榻之上两具酮体坦诚相对,撩人□,共赴云雨巫山。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鸡皮满地,捂脸羞涩遁,,,,,,,,,,,,,




、第三十三章

海棠捏着香囊枯坐一夜,冷静下来想破脑袋依然想不明白,何以杜御翔突然之间会这样对她。他们之间不是早就心照不宣,缺的不过是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时机。她不是瞎子,看得出御翔对她的心思,还有他看她的眼神,也绝对不是兄妹感情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他昨天不会这么反常。

昨天太猝不及防,她沉静在失望伤心之中,一时懵住,现在想来不由得忆起当时御翔话语之中的痛苦挣扎。于是她决定不想再这样胡乱猜测下去,她要去找他当面再问清楚,只要不见黄河她就不会死心。

出了房间,抄小路朝御翔的房间跑去。天还未亮,她还担心御翔还未起床,刚踏进院子却发现他的房间居然亮着灯,窗户上人影绰绰,难道他也一夜未睡?

抚摸着身旁之人坚毅的脸庞,翠竹眼中柔情四溢。见他酣睡正香,她艰难地起身下床,身下传来阵阵痛楚,她甜甜一笑,羞涩难当,拾起地上的衣裳,覆盖满是吻痕的酮体。

“御翔。”门外传来海棠的声音。

翠竹心中一惊,随即释然,嘴角的笑意含着若有似无的狠辣,来得正好,她还担心她不来,今儿她要将之前所有的债一并讨回来。

海棠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房内有任何回应,正当她以为御翔不在,准备转身折回,屋内隐隐有动静传出,似乎是女子低低呜咽声。她未作多想推门而入,急急唤道:“御翔?”

一室香艳尽收眼底,满地衣衫狼藉,海棠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翠竹半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小声啜泣,暧昧的青紫吻痕遍布脖颈肩头,仿佛昭示着方才的镜头有多香艳诱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海棠紧紧抓住门板,勉力维持不让自己倒下,木制雕花房门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道指痕。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裸的现实摆在眼前,一番痛彻心扉的感觉在心底深处来回翻滚,还有什么好问的,究竟还要作践自己到何种地步?

陆海棠,你怎么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丢人现眼?

虚假的事实令她胃里一阵犯呕,眼角一滴清泪顺颊而下。

翠竹从背后喊住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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