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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欺霜,不用深想也猜得出她二人定是紫诺的心腹,府中地位不言而喻。
“谢谢欺霜姐姐,还望姐姐以后多多关照。”这时候是不是该拿点首饰银两来巴结讨好她,无奈两袖空空身无分文,所以说金钱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欺霜温柔一笑,“关照说不上,不过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我就住东边头一间屋。”
金銮殿的香炉中点着龙诞香,熟悉的香味令人不禁身心舒缓,紫诺换了一身紫袍,浑身增添了几分尊贵气质。
“当真有此事,偷火药方案?司徒枫竟然干出这等卑劣之事。朕就知道他输不起,婉婉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这个卑鄙的小人。”
紫月帝痛骂了一阵,想到最终没有得逞,旋即心情无比舒畅:“哈哈,干的好,不愧是我的皇儿。不过你这次不辞而去,你母后想你的紧,快去永福宫给她请安吧。”
“是,儿臣告退。”
“慢着,不准在你母后面前提起那个卑鄙小人。”
紫诺默默退出大殿,他的父皇对什么都理智,除了母后,父皇母后的爱他着实是不能理解。生在帝王家爱情毕竟是个奢侈的东西,父皇这一生只有母后一人。没有政治手段,不能拉拢政党,背后的辛酸与付出可想而知,可是父皇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来到永福宫门前,李嬷嬷一早就候在门口,见了他笑着迎上前来,“小祖宗可算来了,娘娘可都盼了好一阵了,你要再不来她非得遣老奴把您拽来不可。”
“儿子不孝,让母后担心。”进了永福宫,紫诺双膝跪地,沉声说。
“快起来,你想做的事谁能拦住。但是下不为例,再这么一声不吭的出远门,母后定不饶你。”皇后边摇头嗔怪道,边慈爱的扶起他。
“儿子遵命。这趟远行我给母后带了小礼物。”贺云铭捧着盒子上前递给紫诺,紫诺取出一大包纸包的糕糖,笑着说:“母后喜爱甜食,上回嫌御膳房做的糕糖甜味太腻,儿子听说余阳有名的良记糕糖甜而不腻,口感极佳,特地带了些给您尝尝。”
“好,母后不爱金银珠宝,就爱美味点心,诺儿,你用心了。”皇后会心微笑,她一直想要个贴心的女儿,无奈生了两个儿子后身体孱弱,此愿不能顺遂。好在诺儿从小贴心孝顺,多少有些安慰。这孩子外表冰冷疏离,对亲人却是真的好。
“还有李嬷嬷。”紫诺走到李嬷嬷她跟前,取出一个绒毛护套塞到她手里,“一入冬您的右腿就不灵便,回头您把这玩意戴上保管好用。”
李嬷嬷低头瞧着那绒毛护套,想起紫诺小时候最喜欢让她给他梳头,抚着他软软顺顺的头发就像此刻手心毛绒绒的触感一样,眼眶不禁一热,声音略带哽咽:“奴才只是个下人,王爷可真折煞老奴了。”
“难为他有心,你就收下吧。”皇后笑着点点头示意她收下。
“好,那老奴就谢王爷厚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紫诺多孝顺啊 小五心心眼。。。
话说话说,紫月帝,银家也很心水你,下半年争取让你出场啊。。。
喂,某只作者讲人话可以吗?
、第十四章
“李嬷嬷快去御膳房多加几道他爱吃的菜,数日不见不陪我吃了晚饭再走我可不依。”皇后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李嬷嬷见皇后心情大好,居然向王爷撒起娇来,忙不迭下去安排。
“瞧你愁眉苦脸的样子,陪母后吃顿饭有那么为难吗?”皇后眉头一皱,略略生气地说。
“只怕不只是吃顿饭这么简单吧?”紫诺得意地看着一脸错愕的母后,一副就知道你别有用心的表情。
“蛔虫,小狐狸。”皇后佯装气骂道,拉着他的手坐下,表情严肃:“前天恭王府的王妃来请安,有意无意地向我暗示安郡主明年十六,来提亲者都快踏破了恭王府门槛。那丫头人美嘴甜深得我心,我可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那孩子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家给占了去,想着定要将她嫁到咱们家,终也了了我一桩心愿。这种事让人家女方主动本是咱们家的失礼,你看要不要先让你父皇选个黄道吉日……”
听到这边,紫诺再也忍不住起身打断她,眉头紧蹙,微微动怒:“母后,你不是最讨厌政治权术婚姻吗,怎么如今?”
“这孩子,什么政治婚姻。母后看重得不是她的家世背景,盘根错节的朝堂关系,是你们互相中意倾心,青梅竹马的情分啊!”
紫诺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问:“母后这又是听谁说的我和她青梅竹马,互相中意?”
“听谁说的?”面对他的质问皇后一头雾水有些懵,顿了顿方回答:“听你说的啊,小时候你不是老追着人家说喜欢她要娶她来着吗?”
紫诺做了个深呼吸,又转身蹲在皇后身边,挽着她的手耐心地哄她:“您都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的事您怎么能当真呢?”
皇后渐渐明白过来,紫诺儿时喜欢压根是小孩心性,如今他们慢慢长大,安郡主甚少再来宫中,紫诺也逐渐淡忘。这下可真棘手了,那边安郡主落花仍有意,这边紫诺恐怕流水早无情。
皇后拂开他的手,沮丧地问:“你既然不喜欢她,怎么不早说?”
紫诺怒火横生,无端端要为小时候的蠢事负责。为今之计只有向母后服软,只要母后断了念头,普天之下就没人能逼他,父皇也得靠边站,遂委屈地说:“您又没问过我,我哪想到您还有这心思?小时候我当她是玩伴,现在我当她是妹妹。要是寻常女人我就随便娶了放王府,她那么讨您喜欢,要是嫁个不喜欢她的人一辈子不幸福,您心里过意的去吗?”
“你少给我绕弯弯。”皇后眯眼看着满脸无辜的紫诺,再次郑重地问他:“安郡主善良可爱,仙姿玉色,圣京仰慕她的可不少,你当真不后悔?”
紫诺眨眨眼,不为所动。
皇后叹了口气,这臭小子外表像她,狐狸个性跟他父皇如出一辙,无限惋惜地说:“强扭的瓜不甜,这种事也是强求不得的。罢了,改明儿我回了王妃便是。”
紫诺听见母后松口,顿时烦闷尽去,心中的大石落地。不料皇后见他如释重负的神情,心里忒不是滋味,气愤地说:“哼,将来我定物色个万里挑一,比你好千百倍的贤婿给她。”
“噗。”紫诺失声笑了出来,看着母后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忙敛去笑容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附和道:“母后说的是,想我紫月泱泱大国,人才济济,漫说是比我好千百倍,就是好万倍那也比比皆是,到时您非得挑花眼不可。”
“哈哈。”皇后憋不住也被他逗乐了,“臭小子就爱取笑你母后。别是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母后说不过你也不逼。但是你也老大不小,记住有了心仪的姑娘你就带来给母后瞧,母后放心的紧,你瞧上的姑娘人品相貌定差不离。对了,上次你跟我讲到哪了……”
李嬷嬷进到内殿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温馨画面,紫诺半蹲在皇后身侧,挽着她的手畅聊异地奇闻。皇后静静聆听,眼中洋溢着好奇与向往。在这深宫后院,纵使皇上独宠一人,毕竟是皇室贵胄,不似寻常人家自在随意。皇上政务繁忙,儿子封王开府,难得侯门贵妇来找她聊会子天,更多的时候她独自一人安静的看书赏花打发时光。幸得诺王爷常常入宫陪伴在侧,体贴入微。李嬷嬷揉揉湿润浑浊的双眼,默默地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甚是喜欢啊 ,,,鸡血快用完了,肿么办。。。码!!!
、第十五章
回府的时候已是月过梢头,紫诺神色疲惫,令贺云铭退下后,闭着眼睛任人宽衣。鼻尖飘来若隐若现的脂粉味,眉头渐渐蹙起,“今天怎么想着擦香粉?”
对方似乎怔了一下,低声咕哝了一句,继续帮他脱下一件罩衫,扶着他往床边走去。
紫诺诧异,今天这么反常,平常脱完衣服就直接拍拍手走人。蓦地睁开双眼看清身边的人后,不免有些失望,挣开她的搀扶,冷冷地问:“怎么是你?”
女子突地跪地,颤声说:“今晚是奴婢伺候。”
“傲雪呢?”
“回王爷,傲雪已经歇下了,要不奴婢去叫她来。”
紫诺想了片刻,挥挥手,说:“不必了,你也下去吧。”
当下便熄了灯,躺下睡了。
海棠一番深思熟虑过后,本着初来乍到绝不能落人口实的目标,团结友爱同事的方针,第二天早早起来去厨房提了大桶热水给各位姐妹洗脸漱口。
然而姑娘们心安理得的用着海棠辛苦打来的雾气腾腾的热水,脸色语气却未如热水般暖人心扉,冷言冷语风凉话者有之,言语中伤嘲笑者有之,幸灾乐祸看好戏者更有之。
“这么烫的水是想烫死人吗?”
“谁知道乡下狐媚子安的什么心?”
“是啊,小镇小村来的顶会拍马溜须,真真下作。”
海棠心里暗暗默念,这毕竟是一群捧高踩低的古代奴隶。人心不是那么好笼络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要循序渐进,慢慢感化。深吸口气,一一微笑承受,只是说话难听而已,比这更残忍嗜血的事她都经历过,这些算什么。
她们见海棠始终恭顺谦卑,渐渐觉得意兴阑珊。一番洗漱之后便各自干活去了,无所事事的海棠也没人来安排活计就一路摸索着朝前院去了。
离去数日,停滞堆积了不少事务,紫诺在书房埋头处理,时而凝眉,时而提笔书写。
“爷,你找我有事?”傲雪接过丫头手中的茶盏,轻轻搁在桌上。
紫诺腾出左手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直截了当地问:“昨天你安排她在哪处当值?”
“爷没有发话,奴婢岂敢擅自做主。”
傲雪出了院子远远就见欺霜往这边过来,“我正要去找你,海棠人呢?”
“听说早上还帮大伙打水来着,一会功夫就不见人了,我还以为她会来找你。”
傲雪听得她说完,心里咯噔一下,大惊:“不好,得赶紧禀告爷去。”
欺霜不明所以,不见一个丫头至于急成这样么,索性跟在她后面进了院子。
书房中紫诺听完傲雪的禀报,眼皮跳了跳,复听见早上还在的时候,稍微舒了口气,命道:“云铭你派人四处找找,留意门口。还有,南苑的狗洞也去瞧瞧。”
狗洞?贺云铭匪夷所思,极力憋住笑意。然而一旁的欺霜眼睛一眯,咬唇若有所思。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名侍卫在回廊找到了海棠并将她带进紫诺书房。低头书写的紫诺瞧不出任何情绪,但傲雪心知肚明,正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傲雪责备的目光压得海棠透不过气来,直觉自己犯了大错,思前想后依然弄不明白。
“去哪了?”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回爷的话,奴婢寻隙去账房领了两套衣服,回来的时候就不记得路了。”海棠小心接话。
许久,久到双腿发麻,膝盖隐隐作痛,紫诺依旧没有表示。所以说古人爱耍心机,哪里不对明说便是,非得这样猜来猜去,特别在紫诺手下当差脑细胞都得几万几万地死。
海棠强忍着痛,集中精神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想刚才的对话,唯一的漏洞应该是她有所隐瞒,不够坦白。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脸开口:“奴婢去账房还提了爷答应给我的月钱,不过他们没给就是了。”
紫诺嘴角漾起一抹浅浅的嘲弄,停笔抬眼,“月钱傲雪会替你去领,你可以下去了。”
海棠这回是真的丈二摸不着头脑,干脆磕头谢恩。
“难道是我猜错了?如此这般劳师动众,就为了问句话,会不会太儿戏了?”望向海棠离去的方向,傲雪自言自语道。
欺霜神色复杂,回想到方才紫诺说的狗洞,幽幽地说:“我却觉得如果方才爷要了她在身边服侍,反倒不意味什么了。跟了爷这么久,你难道还不了解爷吗?对于感兴趣的东西爷从不勉强,他享受猎取的过程,海棠暂时是爷心中的特别之人。”
“暂时?”傲雪不免担心欺霜会一时犯糊涂,爷最讨厌身边人明争暗斗,警告道:“我可提醒你,海棠既能得爷另眼相看,她绝没有看上去那般简单无害。”
“放心,我不会对她下黑手,相反我还会好好待她。”王爷对她感兴趣,充其量只是一时新鲜,欣赏她的那份不识好歹的执拗,一旦她服软退让,曲意逢迎,她还剩下什么?那就让她尽快失去兴趣,届时爷根本不会再觉新鲜。
傲雪觉得欺霜不是巴结谄媚之辈,毕竟共事一场,情义匪浅。还想再劝劝她,欺霜却抢先说道:“衣服我去帮海棠拿,你忙你的吧。”说罢,径直往账房方向走去。
傲雪叹气,话说在前头,听不听是她的事。
看着欺霜送来的满桌子的布匹首饰,海棠有些担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姑娘们都聚在海棠的房间,见到满桌子的赏赐,窃窃私语:“真不知道耍了什么狐媚手段,让爷老是注意她。”
海棠赶紧